他的直白,讓張亞男的臉色有點(diǎn)不自然,聲地抱怨道,“就是想請你吃個飯而已,有必要搞得好像我非要纏著你么?”
“一件順手的事,沒必要。rg”陸擎之這人也是一點(diǎn)情面都不留的,句句透出不客氣的疏離,“張姐,麻煩松手,我要開車了。”
“誒,我你這人怎么就這么難相處呢?”張亞男非但沒松開,反而更不能理解地看他了,“我一個女孩子,難道還會吃了你不成?你要是怕明姿畫誤會,也可以叫她一起過來嘛!我就是請你吃個飯而已,明姿畫那么大度的人,應(yīng)該不會嫉妒心眼誤會的吧?”
這件事恐怕真有點(diǎn)抱歉,就算明姿畫不會誤會,不會嫉妒,他也不習(xí)慣跟一個不算太熟的陌生女人,共進(jìn)晚餐。
盡管張亞男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可是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僅限于此,私人關(guān)系跟公事工作,他一向都分的很開的。
陸擎之臉色剛硬著,倏爾目光收回,懶得再理會張亞男,也沒再提醒她挪開撐在窗口上的手,兀自踩下油門,發(fā)動車子。
他不覺得張亞男是一個不聰明的女人,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這么明顯了,不需要開口挑明,她應(yīng)該很清楚才對。
所以,他覺得就算不用再提醒,當(dāng)他發(fā)動車子踩下油門時,張亞男也應(yīng)該是很識趣地自主松開手,然而,他終歸有點(diǎn)看了一個女人在頑固時的堅(jiān)持勁。
當(dāng)陸擎之踩下油門沖出去的時候,張亞男慢了半拍,沒來得及收回手,身子一個不穩(wěn)就被他的車子甩開,當(dāng)即跌倒在地上。
聽到后面?zhèn)鱽砼说耐春袈暎懬嬷(wěn)穩(wěn)踩下剎車,從后視鏡里瞟見張亞男坐在路邊不停揉著膝蓋痛得齜牙咧嘴的,那一刻他的神情真的有夠不耐煩的。
張亞男膝蓋腿上被磕破了皮,流了點(diǎn)絲血出來,幾乎從未受過傷的她,這一次真是讓她痛得嘶嘶倒吸一口涼氣。
正想埋怨呢,跟前就出現(xiàn)一雙干凈錚亮的皮鞋。
她抬頭去看,沒好氣地,“不就請你吃個飯么?有必要對我這么狠?”
陸擎之面色風(fēng)平浪靜,絲毫不表露自己的一點(diǎn)情緒,目光居高臨下地打量她膝蓋一眼,眉梢倏爾擰起,然后掏出電話,“鄭天成——”
*
“陸帥鍋!”
叮叮聽到門鈴聲,打開門一看,發(fā)現(xiàn)是陸擎之站在門口,面上立即呈現(xiàn)出驚喜的表情。
“叮叮!你主人呢?”陸擎之凝眉問道,神色又是一貫的風(fēng)輕云淡。
“主人在樓上房間里。”叮叮乖巧的回答。
陸擎之點(diǎn)點(diǎn)頭,邁開修長筆直的雙腿,朝樓上走去。
房門沒有關(guān),陸擎之走到門口,朝里面望去——
明姿畫還沒有睡,正在做瑜伽訓(xùn)練。
她赤腳面窗,背對著他,單腳著地,另一只腳抬起來放到膝蓋上,雙手在胸口合十,這是瑜伽里面最經(jīng)典的動作。
她上身穿著一件簡單寬松的襯衣,下擺有些往上卷皺,所以隱約可以看見她挺翹渾圓的臀部曲線,腿也夠長,白皙而柔,腿肌肉也因?yàn)殍べ幼魑⑽⒖嚲o,顯得更加修長緊致。
房間里的光線照耀在她身上,將她身上的白襯衣照得半透明,可以清晰地看清寬松棉布下那具細(xì)而靈巧的腰肢……
更主要的是,她里面沒有穿內(nèi)衣。
這個妖精!
陸擎之暗咒一聲,正想輕聲走過去,從身后摟住她。
這時候口袋里的手機(jī)突然震動了起來。
陸擎之拿起手機(jī),來到走廊上接聽。
聽聞了電話里鄭天成的話,他沉穩(wěn)有力地嗓音,波瀾不驚的道,“讓她在醫(yī)院處理好傷口就把她送回去,賬單記在我這里。”
電話里鄭天成有些遲疑道,“可是張姐她……要見見您。”
陸擎之冷冷地答,“沒必要。”
鄭天成剛要話,電話里卻驟然傳來張亞男的聲音,“陸擎之,你到底有沒有責(zé)任心?把我弄傷就交給助理,你還沒跟我道歉呢!”
為避免過多糾纏,陸擎之倒是干脆,“很抱歉。”
“……”
張亞男搶過手機(jī)后一愣,完沒想到他竟然會真的道歉。
她還沒來得及什么,陸擎之的聲音又灌了過來,“現(xiàn)在我歉也道了,該負(fù)責(zé)的也負(fù)責(zé)了,張姐沒其他事,麻煩就回家老實(shí)待著,不要再隨隨便便亂出來。”
才剛剛詫異他會道歉,沒想到后面又來了這么冷淡的一句,張亞男簡直氣得心肝俱裂,“你這也太沒誠意了吧?我又不是要吃了你,用得找嗎你!”
“只是不喜歡被人誤會。”陸擎之的聲音依舊淡漠如冰,“鄭天成,記得把張姐安然無恙送回去。”
完這句話,不等里面回答,陸擎之直接扣斷電話。
張亞男聽著里傳來的機(jī)械提示聲,簡直是要被氣笑了,不喜歡被人誤會?
誤會什么啊?
以前怎么不知道陸擎之這男人怎么這么氣人呢?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獸要吞了他似的。
鄭天成在一旁道,“張姐,我送您回去。”
“啊啊啊啊啊!”張亞男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簡直沒有遇到過比這讓她糟心又不甘的事情,這男人怎么能冷淡到可以氣死人的地步呢?
想想,都覺得莫名的不甘!
憑什么呢?
明明是他害自己受傷的,就這樣將她扔給一個助理,算怎么一回事?
*
陸擎之走回明姿畫房間的時候,她剛好練完瑜伽。
“你怎么來了?”明姿畫驚訝地看著他。
只見陸擎之身上穿著一件白襯衫,黑西裝,皮鞋,手中挽著黑色西裝外套,配上一副淡然如水的臉,透出簡潔而沉穩(wěn)的不驚不饒氣質(zhì)。
“想你了!”陸擎之漆黑深邃的眸底,盡是一片迷離的色澤。
他順勢走過去摟住她的纖腰,一個吻落了下來。
糾纏廝磨了一番,他的大掌已經(jīng)從腰際溜到明姿畫的后背,逼著她與他更加貼近,而他的手也趁機(jī)從襯衣下擺往里面鉆。
“別了,我還沒洗澡呢。”明姿畫適時制止,將他稍稍拉開,嬌嗔著。
“一起洗?”陸擎之挑眉看著她,眸光深沉,意味深長。
“不行,我才剛練完瑜伽,還不能洗澡,你先去洗吧。”明姿畫腦袋里卻飛快地掠過之前浴室里的畫面,紅著臉推他進(jìn)浴室內(nèi)。
“妖精,等著我。”陸擎之嘴角噙上一抹調(diào)笑,抬過她的下巴,在她的唇畔上吻了一下,這才轉(zhuǎn)身進(jìn)入浴室內(nèi),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
明姿畫回身,走去露臺上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來她還想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覺,沒想到陸擎之就找上門來了,看來今晚免不了要跟他糾纏。
明姿畫在露臺上待了一會兒,感覺到有些涼意,轉(zhuǎn)身回到房間。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嚕嚕地喝了下去。
旁邊陸擎之洗澡前,放在桌子上的手機(jī)傳來滴滴的短信聲。
聽見動靜,明姿畫側(cè)頭看向那款黑色手機(jī),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拿了過來,看了幾眼,但卻沒點(diǎn)開短信。
直到浴室里的水聲停下,陸擎之從浴室里出來后,明姿畫就把給他遞過去,“有人發(fā)短信給你。”
陸擎之用毛巾懶散地擦著頭,上身是一件灰色的薄款針織衫,針織衫緊貼他的身軀,顯得他身材愈發(fā)修長而腰間緊窄,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下面是一條長褲,拖鞋,褪去了黑西裝的刻板,此刻更有種屬于男人成熟而透著野性的味道,讓人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
他隨手扔開了毛巾到旁邊裝臟衣物的竹簍里,拿過瞟了一眼,然后看向她,“怎么沒看?”
低沉磁性的聲音,懶懶散散的口吻,一頭還染著水珠的短墨發(fā),狹長黑眸睨著她。
這種感覺,實(shí)在是不出的誘惑。
明姿畫聳了聳肩,很是識趣道:“很可能是你工作上的事情,不方便。”
末了她又揶揄加了句,“如果是你在外面另外的女人,那就更不方便了。”
陸擎之眼眸微深,用力捏了她臉一把,捏得明姿畫臉蛋通紅,直到吃痛叫出聲,這才放開她,點(diǎn)開短信內(nèi)容。
看完之后,他幾乎沒什么感想,臉眼皮也不動一下,很是大方地把擺到明姿畫面前。
明姿畫看到上面的信息只寫了三個字,“算你狠!”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彰顯出那頭的主人是有多怒不可遏和不甘,再看號碼,竟然是一個陌生的沒有保存的號碼。
明姿畫挑起眉梢,眼神睨向陸擎之,不太想過問,但看這男人都讓她看了短信內(nèi)容,顯然是希望她問一問,于是只好順從他,“是誰?”
“姓張的。”盡管之前他并沒有存這個號碼,但陸擎之卻不難猜測得到,這個時候這個語氣給他發(fā)來短信息的人,只有張亞男無疑了。
明姿畫能想得到陸擎之所的這個姓張的目前也只有張亞男了,再聯(lián)想到張亞男之前一系列異常的表現(xiàn),瞬間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她沖陸擎之曖昧眨眨眼,“為什么她要跟你算你狠?你得罪她了?”
陸擎之身也并沒有想過要刻意隱瞞明姿畫什么,見她問了,就把事情的大概跟她了一遍。
明姿畫聽了后,眼神意味深長地看他,看得陸擎之毫不客氣地彈了下她額頭,“在想什么?”
彈的力道有點(diǎn)重,明姿畫揉揉額頭,扯開嘴角笑了笑,眉眼彎彎,“張亞男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想太多了。”
“……”
歸是這樣,但明姿畫卻細(xì)細(xì)打量起陸擎之來,從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嘴,甚至是他身上下。
陸擎之倒也大方,任由她看個夠,直到她將眼神收了回去,他嘴角噙笑,“愛上我了?”
“是啊。”
“……”
“我發(fā)現(xiàn)你還真是挺迷人的。”明姿畫靠近他,湊到了他面前,眼里漾著笑意,然而卻從她嘴里溢出幾個字眼,“我會失去你嗎?”
“失去?”陸擎之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明姿畫不禁莞爾,一手勾著他的頸脖,一手在他胸膛上打著圈圈,“這個世界,最不缺乏的就是誘惑,男人普遍受不了的誘惑就是金錢、地位、權(quán)勢、女人……”
她抬起纖細(xì)長睫,雖然在笑,眼神卻透出一抹深邃,“你呢?你受得了誘惑嗎?”
在她的意識里,男人是最受不了誘惑的動物。
用她母親林女士的名言來,男人出不出軌,完在于誘惑大不大。
這世上的男人,真正不受誘惑的,真的太少了。
權(quán)勢、地位、金錢當(dāng)然撼動不了陸擎之,但女人呢?
明姿畫之前并沒有多肯定,張亞男可能對陸擎之有意思,只是憑女人的直覺,覺得她可能對陸擎之有些好感而已。
可是今晚她已經(jīng)敏感的誘惑到,張亞男是公然在她這里搶人了。
張亞男對陸擎之有意思?
是為了報復(fù)她跟司絕琛,還是張亞男就是看上了陸擎之這個人,她不得而知。
但有一點(diǎn)可以肯定的是,她跟張亞男今后的關(guān)系,恐怕要從朋友走向情敵了。
難怪上次在泰國餐廳,張亞男遇到她跟司絕琛一起,話的口氣才那么沖。
原來她們已經(jīng)不再是朋友了。
女人的友誼其實(shí)很脆弱,一旦有男人介入其中,就會很快分崩離析。
何況她跟張亞男以前也不算是多要好的朋友。
張亞男跟林雪兒不同。
張亞男有才學(xué)有相貌,是他們這個圈子里條件優(yōu)秀的女性。
如今她放下身段,主動追求,這么糾纏陸擎之,他會不為所動嗎?
一次兩次或許不會,可是一個女人暗示的多了,男人總會有所動搖。
畢竟女追男隔成紗,如果有一天陸擎之動心了,她該將如何?
又或者,有一天他厭倦了她,她又該將如何?
是該大方的退出還是該繼續(xù)糾纏到底?
陸擎之狹長黑眸微微瞇了起,她雖然帶著笑,問得好似漫不經(jīng)心,但他卻能從她帶笑的眼底,窺覬出她眼底深處潛藏的試探。
倏爾,他突然又捏了把她的臉,聲音柔而磁性,帶著調(diào)侃的味道,“要是擔(dān)心我會被其他女人搶走,把我看得牢一點(diǎn)不就好了?”
“男人要出軌,鐵鏈都綁不住。”明姿畫淡定地,“況且我們還沒結(jié)婚。”
“沒結(jié)婚這件事責(zé)任在誰?”陸擎之涼涼地掃向她。
明姿畫挑了下眉,不可否認(rèn),“是我的問題。”
陸擎之倏地將她拉近,輕輕握住她的手,深深凝視的眼眸輕輕道:“如果你愿意嫁給我,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明姿畫望著那戀戀的眼神,有些猶豫:“我……對不起……”
“還有什么你無法割舍的?”陸擎之啞著嗓子,內(nèi)心有些抓狂:“難道你一輩子都不想安定下來?”
“我太懶散,太愛自由,永遠(yuǎn)無法讓自己像別的女人那樣盲目地嫁給一個男人,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給他。”明姿畫深吸一口氣,決定不逃避了,正色地回答道:“或許到了某個階段,我會生個孩自己養(yǎng)吧。”
陸擎之沉默了一會,深邃的眼睛直視著她:“只要孩,不要男人嗎?”
明姿畫移開目光,看向遠(yuǎn)處:“這只是個構(gòu)思,至于會不會實(shí)現(xiàn)還是個未知數(shù)。”
陸擎之摟住她的纖腰,將她擁入懷抱,聲音像是充滿了神情的承諾:“如果你肯放棄這些堅(jiān)持的話,那么我……”
“那種不顧一切,心意把人生寄托在別人上的傻事我做不到。”明姿畫仰起眸,輕輕離開他的懷抱:“所以,你不要等我,也不要給我做任何感情上的承諾。如果你身邊真的出現(xiàn)了你認(rèn)為合適的女人,我們就分手,你可以自由選擇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我絕不會干涉!”
“你居然讓我去選擇別的女人結(jié)婚?”陸擎之睨著她,眉頭能地皺起,胸腔里宛如有一塊巨石壓著,深邃的眸光里滿是凝重的色澤:“你覺得我除了你,還會愛上哪個女人?”
現(xiàn)在跟未來,他只要她就足夠了,別的女人有多美好,他也無心欣賞。
他身一個清心寡淡的男人,實(shí)在沒功夫到處去在意別的女人,張亞男或者其他女人好是不好,甚至比明姿畫優(yōu)秀比明姿畫其他方面好的女人他也能找到,可有些人就像是宿命一樣,那一刻的感受,別人永遠(yuǎn)都給不了。
他只沉浸在她給他的感受中,不可自拔。
愛上了,就是愛上了。
明姿畫聽了他的話,不可否認(rèn)內(nèi)心是有些動容感動。
可是她更加清楚的知道,男人的愛情跟誓言都是那么的脆弱跟善變。
男女之間的感情根沒有所謂的永恒,永恒代表著陳舊,陳舊的東西很容易就腐爛,一旦腐爛了就再沒有任何價值可言。
何況她的個性來就冷情,現(xiàn)實(shí)又很能堅(jiān)持,對男人的態(tài)度也可有可無。
她和所有男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象是一場成人游戲,既然是游戲,又怎么可能有永恒呢?
陸擎之看著她的模樣,忽而道了句,“你剛才承認(rèn)愛上我了?”
“……沒有吧?”明姿畫驚訝地回神,下意識地否認(rèn)。
陸擎之呵呵一笑,笑聲涼涼的,眼梢卻興味的挑起。
不能否認(rèn)一點(diǎn)的是,當(dāng)她那么大方承認(rèn)時,他那顆潛藏在胸膛低下沉穩(wěn)的心,竟在微微跳動,比平時跳動的頻臨,都要迅速……
陸擎之嘴角勾唇輕笑,雙手板住她的肩膀,他俯下身,輪廓立體的五官挨到她面前,“既然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那就好好鞏固你現(xiàn)在的位置,鞏固到,讓任何人都撼動不了你,搶走不了你的男人。”
鞏固現(xiàn)在的位置么……
明姿畫抬眸怔怔地看他,陸擎之的話,她當(dāng)然明白其中意思,可是,她要怎么讓自己心無雜念的待在他身邊,讓別人撼動不了她?
“你只要想著,我是你的男人。你要時時刻刻在我身邊,絕不能把我拱手讓給其他女人。”陸擎之低眸凝視她,沉沉穩(wěn)穩(wěn)的語氣,像是在給她做某種心理暗示。
“……”
不能把他拱手讓給其他女人?
明姿畫真是被他這幅冷傲模樣逗樂了,很多時候覺得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挺欠扁的,但欠扁得讓人……又有點(diǎn)讓人覺得可愛。
沒什么多余的話,她直接上前一步,踮起腳尖,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臉湊上去,主動吻上他的唇,明姿畫用行動來表達(dá)了她此刻給他的回答。
唇齒間的交纏廝磨,受不了她的吻撩撥著他的神經(jīng),陸擎之摟過她腰肢,一手按住她的后腦勺,將她抵到墻壁上,壓著她吻得更深更密,洶涌的掠奪幾乎讓明姿畫無法喘息。
“唔,陸擎之……”明姿畫情難自控的手指插過他的發(fā)間,唇瓣被吻得麻木,身體被壓著仿佛失去了力量,由著他把自己抵在墻壁上,周身籠罩著的都是他灼熱滾燙的氣息。
喉結(jié)滾動一下,陸擎之移開了她的唇,凝視著她此刻嬌媚的模樣,紅唇在他的吸吮下變得紅腫,他深黑的眸子漸漸愈發(fā)深沉。
猛地,眸光微凜,深邃的**色彩彌漫上了他的眼睛,他攔腰將她抱起,大步走向床邊。
把她放到床上后,陸擎之高大的身軀便不容讓人喘息的就壓了上來,密密切切的吻,也隨之而來,吻得情難自控,擦槍走火猶如午夜里急需放縱的男女。
可就在他欲要有下一步動作時,明姿畫卻即刻出聲制止,“我先去洗澡。”
但陸擎之卻吻了吻她的唇,暗啞而醇厚的嗓音,“不需要。”
“可是,我剛才做完瑜伽,身上有汗味兒。”明姿畫嘴角一彎,回了他一絲的笑意,嫵媚的像是一朵嬌艷的玫瑰。
“沒關(guān)系,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陸擎之的身體覆壓下來,眸中色彩熠熠生輝,性感沙啞地磁性嗓音,在她耳畔邊道。
明姿畫的黑眸定定地凝視著他,爾后,慢慢的笑了。
她紅潤美麗的臉上沁出了淺淺的弧度,那么招人喜愛,讓人移不開眼。
“我也喜歡你的味道。”明姿畫濃密的睫毛慢悠悠揚(yáng)起,眼神如糖絲兒一般黏膩勾人。
陸擎之心下震顫,壓制著胸口因?yàn)榕d奮而起伏,耳根也因?yàn)榧娱_始發(fā)紅。
他深沉的眸凝視她,緩緩,嘴角勾了勾,他俯下身去,再次含住了她的唇,解開她身上的束縛……
落地窗里有倒影出兩具男女的身體,光線影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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