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姿畫上午開了一個上午的會,主要就是探討他們“伊語”,如何準備參加風(fēng)尚大典的事宜。
到中午的時候,她剛用完午餐,準備去休息室里好好睡上一覺,沒想到就接到了上官燕的電話。
“燕子?”明姿畫剛接通電話。
上官燕興奮的嗓音,就從電話那邊傳來:“畫畫,你今天下午有事嗎?我們一起去騎馬啊?藍翎兒又被她爸媽抓去相親了,我想來想去只能找你了。”
“騎馬啊?”明姿畫眉心一皺,下意識的想推辭。
若是上官燕約她做別的事,她或許還有興致,可是騎馬,她有陰影。
可是明姿畫來不及拒絕,上官燕已經(jīng)打斷了她的話:“畫畫,你可別拒絕我啊,我們都這么久沒見面了,你難道不想見見我嗎?我還叫了少澤,快點過來!”
完上官燕就掛斷了電話。
明姿畫也是無奈,上官女王的指使,她不得不從。
好在下午公司里也沒什么事,她就提前下班離開了。
S市近郊,綠蔭一片,風(fēng)景宜人,空氣更是新鮮,簡直是天然氧吧。
所以完被富人區(qū)占領(lǐng),什么馬場啊,高爾夫球場啊,各種貴族的娛樂,奢侈的緊。
養(yǎng)馬實在是燒錢,馬場豢養(yǎng)的馬匹,有很多都讓人給包了。
像邱少澤就花重金買下來其中一匹駿馬,叫閃電。
時不時就跟幾個富家公子哥過來騎馬消遣。
他來還想送明姿畫一匹的,被明姿畫拒絕了。
實話,明姿畫對這種磨得大腿根生疼,又要曬大太陽的貴族運動,真是沒有一點興趣。
以前被邱少澤拽來,她每次都躲在陰涼處喝飲料,偶爾給他加油打氣,這次要不是上官女王下令,明姿畫真不想來。
這么大中午的,天氣炎熱,騎馬肯定很曬。
明姿畫到馬場的時候,上官燕早已經(jīng)換好衣服,在那里等她了。
整個人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上官燕的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又酷愛戶外運動,周身縈繞著一股蓬勃的朝氣。
她看到明姿畫,興奮地招了招手,“畫畫,這邊……這邊……你快點,我已經(jīng)看好了我的坐騎了。我跟你,我前段時間都在西藏那邊天天策馬奔騰的,奔的我屁股都疼。但是,這一回來,突然又覺得屁股特癢,迫不及待地想要一躍而上了!”
原來她前段時間去了西藏啊,難怪一直聯(lián)系不上。
明姿畫在心里嘀咕。
上官燕跟她話的時候,眼神都是盯著馬看的,兩只眼睛直放光,仿佛那馬比她好看多了。
明姿畫心想她今天也算是舍命陪君子了,以前偶爾來一趟,基也都是為了陪邱少澤,他在里面跑著,她在外面喝著飲料給他加油。
除了明姿畫皮膚白皙細嫩,不喜歡被太陽曬黑了,汗流浹背難受之外,還有一個難以啟齒的原因。
就是她曾經(jīng)被費思爵那混蛋,也帶去過美國他的馬場,還在馬上被他瘋狂要過。
明姿畫對于那段過去,自然是不想再提,可每次來馬場都會想起那點不好的回憶,所以干脆不來或者少來。
在上官燕的一陣催促下,明姿畫才換好了裝束,帶著忐忑的心情上了馬。
上官燕看她那慫樣,騎在馬背上笑的前仰后合的,不過,好在最后還有點人性地安慰道,“沒事的,你看你那匹馬一看就是溫順的,不像我這匹,一看就是個倔貨!”
上官燕完話,就真的一下子策馬奔騰起來了。
明姿畫就跟遛狗似地在里面遛了兩圈就下來了,看著上官燕的身影在里面來回竄著,還有不少人給她吶喊叫好,她騎在馬背上還有閑情逸致地給人來個飛吻!
嗯,果然是國外長大的妞,夠野!
明姿畫這邊剛鑒定完畢,就發(fā)現(xiàn)上官燕在那頭準備跟人比賽。
要上官燕這策馬奔騰的騎術(shù),真不是蓋的,所以她拉著要比賽的人,騎術(shù)自然也不會一般。
這個人就是邱少澤,跟他的一幫“兄弟”。
上官燕一個女人,跟一群富家公子哥比賽馬,她英姿颯爽的形象,在一群男人中自然是最搶眼的那一個。
周圍有不少人給她吶喊的,明姿畫也沖過去給他們加油。
當然也有不少女人,給邱少澤加油的。
一圈比賽下來,還是邱少澤贏了。
明姿畫身邊那幾個女生,興奮地尖叫。
上官燕自然是不甘心的,拉著邱少澤要再比試,邱少澤看到明姿畫今天竟然過來了,也沒心思跟她再比,就喊了幾個關(guān)系要好的兄弟,陪上官燕繼續(xù)玩,自己下了馬朝明姿畫這邊走來了。
明姿畫身邊的幾個女生,以為邱少澤是向她們走來,都激動的吶喊,心情雀躍。
明姿畫深感無聊,準備去換衣服。
沒想到邱少澤已經(jīng)幾步跨過來了,直接拿過她手中的杯子,就“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
等到他把明姿畫杯子中的水,喝了一個底朝天的時候,明姿畫身邊的那幾個女人頓時安靜了。
都用一種驚詫又吃醋的眼神看著他們。
明姿畫知道,她們是嫉妒邱少澤喝了她的水杯。
其實她很想,她還嫌棄邱少澤的口水呢,一點都不干凈衛(wèi)生好不好。
邱少澤這家伙,明明這么多女人都給他遞礦泉水來著,非要搶她的水喝,真是氣死她了。
明姿畫還沒來得及埋怨,已經(jīng)被邱少澤抓起一只手,給拉走了。
他一個手臂搭在明姿畫的肩膀上,把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都壓了過來,明姿畫差點支撐不住。
不過看到他這一舉動之后,那些個女人算是死心了,知道他已經(jīng)名草有主,不做翹想。
明姿畫哪能不知道他是拿自己當擋箭牌啊,所以配合他演了一段,到了角落之后就立馬把他給推開了。
“演完了吧?”明姿畫沒好氣地。
“沒辦法,我最近比較受女人歡迎,可能要麻煩你多出場了。”邱少澤笑著揚眉。
明姿畫白了他一眼:“得瑟!”
“你今天怎么想到來馬場了?知道我要在這里比賽?特意來給我助威的?”邱少澤眼里放光的問。
“你今天要賽馬啊?”明姿畫一臉茫然,完不知情:“我只是被燕子拉來陪她的。”
“我是呢,你向來對騎馬沒興趣。”邱少澤微微有些失望的口吻。
“不過我也正想找你有事。”明姿畫突然沖他眨眨眼眸。
“什么事?”邱少澤慵懶的掀唇。
“過幾天就是風(fēng)尚大典了,這次我的‘伊語’受邀參加了,我想請你作為男伴陪我一同出席。”明姿畫恢復(fù)正色,認真的對他。
邱少澤又驚又喜:“你要我陪你一起去?”
“怎么,你還不愿意啊?”明姿畫嬌蠻地掃了他一眼,低聲嗔叫道。
“當然不是,我非常樂意。只不過你哥不是回國了嗎?你怎么不讓費思爵陪你去,或者陸擎之,司絕琛,叫他們陪你?”邱少澤故意試探地問。
“費思爵那天應(yīng)該也會代表他的品牌出席,再我向來對他無感,這種事情通常不都是你陪我的嗎?干嘛把我推給別人?”明姿畫不滿似的嘟著嘴。
邱少澤怎么也是她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出席風(fēng)尚大典那么正式的場合,她肯定得帶上未婚夫一起走過場啊。
陸擎之跟司絕琛頂多只能算是一個情人。
她若請他們做自己的男伴,知情的人會懷疑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傍大款呢。
要知道她的“伊語”能有今天,可是憑她跟蕭之琳這些年的努力,跟男人、潛規(guī)則一點關(guān)系沒有。
明姿畫自然也不希望自己代表“伊語”在風(fēng)尚大典的首次亮相,給人以不好的印象,或者被媒體爆料出什么負面的新聞。
所以讓邱少澤陪同自己出席,再合適不過。
“沒問題!”邱少澤勾唇一笑,似乎是還滿意她的回答。
明姿畫跟他擊掌,表示合作愉快。
這時候,正好上官燕已經(jīng)換好衣服了,四處找明姿畫。
明姿畫沖著她揮了揮手,挽著邱少澤的胳膊,朝她走過去。
來到上官燕面前的時候,邱少澤的賽馬比賽就要開始了,有人喊他過去。
待他走后,上官燕忍不住感嘆:“畫畫,真羨慕你有少澤這樣的未婚夫!”
“光羨慕我干嘛?要不你自己也發(fā)展一個啊?”明姿畫趁機調(diào)侃她。
上官燕連忙搖頭:“你知道我對男人過敏!”
“燕子,不試試看怎么知道呢?你得努力邁出這一步?”明姿畫難得正經(jīng)的口吻。
“嗯。”上官燕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她的勸,伸手沖邱少澤的方向一指:“少澤快要比賽了,你要不要過去給他加油?”
“用不著我,他有啦啦隊呢。”明姿畫擺了擺手,想起之前的那群女生。
“畫畫,你這心還真夠?qū)挼模慌履切┡税涯阄椿榉驌屪吡税。俊鄙瞎傺嗳滩蛔⌒Φ馈?br />
“那倒是好了,我對林女士也有了交代了。”明姿畫嘆了口氣,走過去換衣服了。
上官燕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嘆氣。
過了一會兒,明姿畫換完了衣服出來。
上官燕還沒有離開,上前拉著她的手,就要她請客。
明姿畫想著自己確實跟上官燕好久沒見了,兩人是該好好坐下來聊聊。
馬場在東郊,距離市區(qū)有些遠,她們就在附近隨便找了一家農(nóng)家樂餐廳。
好在上官燕雖然出身豪門,但常年在外面飄著的,所以,對吃什么都挺無所謂的,吃東西也不挑食。
而且,看她吃東西特別的有食欲,不像某些富家子弟,感覺自己已經(jīng)嘗遍了天底下的美味,沒有什么美食能夠打動他們的心似的。
上官燕看著明姿畫沒怎么動筷子,便皺著眉頭問道,“你怎么就吃這么一點啊?”
“我減肥!”明姿畫扯了扯唇,其實是農(nóng)家樂的菜,她吃的不太習(xí)慣。
“你跟藍翎兒都一個德行,從太嬌生慣養(yǎng)了,我最討厭跟你們這樣的人一起吃飯了,感覺純粹是浪費糧食。我有一次跟驢友們徒步穿過原始森林,結(jié)果,我迷了路。在原地等了整整一天一夜,把能吃的不能吃的都吃了,才等來趕來救援的驢友。從那以后,我只要是看見食物,都覺得香!”上官燕大大咧咧地著。
她國內(nèi)國外跑過很多地方,見識也很廣。
一邊吃著,一邊就跟明姿畫聊起來她前不久剛?cè)ノ鞑氐钠媛勔菔隆?br />
明姿畫聽著也來了興致。
看著上官燕如今活的這么的瀟灑跟坦蕩,跟她周圍那些總是帶著面具生活的人都不一樣,她心里倒是有一些羨慕起這樣的上官燕來。
什么時候,她也可以像上官燕一樣,把所有的錢財公司都變賣了,懷攢著數(shù)不盡的財富,每天游戲人間。
去世界各地周游!
活得自由自在!
明姿畫覺得那才是她所向往的人生。
而不是被某個男人束縛住,過一輩子相夫教子的生活。
用完餐后,上官燕把明姿畫沒有吃幾口的東西也都跟著大包大攬了過去。
她去過很多貧困的國家,也救助過不少的難民和兒童。
最見不得的就是有人浪費食物。
吃完飯之后,明姿畫便詢問她要不要回去了,上官燕一臉驚訝的表情,“夜生活不是還沒有開始嗎?”
來上官燕還要拖著明姿畫去酒吧的,可是明姿畫最近要準備參加風(fēng)尚大典的事情,真的沒有那個精力陪她瘋了。
于是,她就開車把上官燕送去了目的地,上官燕臨下車之前,又對著明姿畫親了一口,“hne,我們下次再約啊!”
著,人就一溜煙地消失了。
明姿畫有些失笑地看著上官燕的背影。
再次感慨,這女人活的太瀟灑了!
*
明姿畫回到家里,洗了個熱水澡,就上床休息了。
最近因為風(fēng)尚大典,她沒時間跟精力去應(yīng)付那些個男人。
比起游走在男人之間,玩曖昧游戲,明姿畫還是更喜歡賺錢。
畢竟男人遠沒有錢來得重要跟實在。
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的時候,明姿畫感覺到身上好似被什么重物壓著透不過氣來。
明姿畫驀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費思爵正壓在她身上索要,而她的身體能的配合。
“你……”明姿畫剛想開口,就被費思爵堵住了唇瓣。
緊接著一陣暴風(fēng)驟雨的瘋狂。
“喜歡嗎?”費思爵邪邪一笑,充血的眸子緊盯著她。
“喜……歡……”明姿畫喘著氣。
她知道如果她敢不喜歡的話,費思爵這整個晚上肯定都不會放過她。
只是他最近不都是跟林雪兒在一起嗎?
難道林雪兒還沒有把他喂飽,竟然還有精力來折騰她?
“看來我還不夠賣力,你竟然還在走神!”費思爵咬著她的耳垂,更加勇猛。
結(jié)束之后,他們額頭抵著對方,呼吸幾乎重合在一起。
好久才從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歡愛中平靜過來。
明姿畫輕輕推拒著他,別開臉道:“你下來啦,好重!”
費思爵眼神閃爍著笑意,用力地啄了下她的紅唇,慢慢起身。
明姿畫并攏雙腿,紅著臉對他大叫道:“快給我紙巾!”
費思爵低笑出聲,舔著她的耳朵,輕道:“我喜歡看你這個樣子。”
明姿畫的臉色更加噪紅,掙扎著坐起身,眼神有些埋怨,也有些嬌嗔的意味:“都是你啦,不僅把我吵醒,還把床單弄臟。”
費思爵一把摟過她,嘴唇就吻落下來,而且吻得很深,滑潤的舌卷住她的。
明姿畫支吾一聲,急忙用雙臂摟住他的脖子,回應(yīng)著他的吻,任他混合著古龍水的氣息席卷著她。
“想我了嗎?”費思爵灼熱的氣息輕噴在她的脖頸上,啞聲問道。
“你最近不是有林雪兒作陪嗎?”明姿畫怔了一下,水潤潤的眸子眨呀眨,別有深意地凝視著他。
“我已經(jīng)依照你的交代,成功勾引了她。”費思爵挑了挑眉眼,低低的嗓音透著令人著迷的磁性。
“是嗎?你們上床了?”明姿畫手指戳上他堅硬的肌肉,眸子里泛起淺淡的幽光。
“怎么,你吃醋了?”費思爵邪氣地勾著唇瓣,似探究似玩味地出聲,渲染了一種俊美無比而邪魅的氣息。
“你女人那么多,我每一個都要吃醋,我吃的過來嗎?”明姿畫懶懶的瞟了他一眼,滿不在乎地笑道。
費思爵的桃花眼微微閃爍,神色倨傲而輕浮,肆意地盤旋在明姿畫的周身之上:“林雪兒最近正在積極備孕,準備給我生孩子。”
“哦?”明姿畫微微瞇眼,挑高了一邊的眉毛。
林雪兒果然不負她的期望啊。
剛一爬上費思爵的床,就馬上想到要懷個孩子來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
“這么我要恭喜哥哥了,馬上就要有后代了。”明姿畫似笑非笑地嘲諷道。
“你覺得我會在乎?”費思爵眸底的暗光淺影若現(xiàn),俊臉逼近她,性感的薄唇一挑而起。
外面想要跟他生孩子的女人,隨便一抓一大把,他至于會給林雪兒這個機會?
“那哥哥打算如何處置她呢?”明姿畫眨眨眼睛,饒有興致地問道。
費思爵好整以暇地斜視著她,不緊不慢地道:“既然她那么想給我生孩子,我肯定會讓她懷個孩子,然后生下來。”
“真的?”明姿畫眼眸一亮,驚訝地問道。
要知道費思爵身邊那么多女人,沒有人不想給他生孩子的,可是他一個人也沒有給這樣的機會。
難道他真的看上了林雪兒,才破天荒的讓林雪兒懷孕?
只要林雪兒生下費思爵的孩子,一定會惹惱費明德跟那幫董事,費思爵以后然不具備跟她的競爭力。
“不過——孩子的父親,肯定會讓她大大的驚喜。”費思爵一時分外邪魅惑人,眼底噙著若有似無的調(diào)侃,冉冉暈開來。
明姿畫眼瞳一縮:“什么意思?”
孩子的父親,會讓林雪兒驚喜?
她怎么聽這句話覺得很不對勁?
“畫畫,我這次可是為了給你報仇,費盡了心思!還特別讓慕寒從貧民區(qū)給林雪兒找來了幾個流氓地痞,這幾天輪流伺候著她,她那么積極備孕,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的。”費思爵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桃花眼里涌動著絲絲縷縷的不明光澤。
“什么?流氓地痞?你沒碰她?”明姿畫驚訝地叫道,不可置信。
費思爵斂了斂幽眸,幽深的眸子里閃著不一樣的光彩,輕啟薄唇,語氣聽出來還有那么點無辜跟諷刺:“畫畫,林雪兒那種貨色,你不是以為我還會自己親自上陣吧?”
“可是她長得也不差啊。”明姿畫低著頭,言不由衷地。
“我怎么覺得你好像很希望我碰她?”費思爵瞇著眼眸,目光深深,語氣透著不快與慍怒。
那種過于犀利的炯炯目光,令明姿畫頭皮開始發(fā)麻。
“沒有,我只是覺得做戲要做套,要不然就太假了。”明姿畫硬著頭皮解釋。
“你放心,那幾個流氓這幾天會好好伺候她的,而她都會認為是我跟她在一起。”費思爵眼底噙著若有似無的譏嘲,表情近乎諷刺。
一開始他只是想完成她交代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覺得也挺有趣的。
明姿畫心下一怔,沒有想到費思爵竟然會來這招。
他自己勾引了林雪兒,卻找了地痞流氓跟林雪兒上床。
這男人還真是夠狠的。
“你怎么事先沒有跟我善良?”明姿畫皺著眉頭問。
她只是讓他去勾引林雪兒,也沒讓他想辦法讓林雪兒懷孕啊,他這樣做也太會自作主張的發(fā)揮了吧。
“我不這么做,怎么留著精力滿足你?”費思爵灼灼地注視著她,貼近她的耳畔開始吐氣幽幽。
“……”明姿畫臉色一僵,嘴角忍不住抽搐。
他這是什么意思嘛,好像她多需要他滿足一樣。
“畫畫,我想再要你一次。”費思爵手指曖昧的輕滑著她背部的曲線,聲線沙啞。
“不行!”明姿畫驚呼一聲想起身逃跑,可是卻被他一把抓住翻身壓下,連動都不能動。
費思爵擠出邪氣的笑臉,輕扯著嘴角:“我知道你會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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