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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尤物 正文 250成功占領了他的心跟家(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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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姿畫一聽司絕琛回來了,立即興奮的從沙發上站起身。

    當司絕琛偉岸的身影出現在房門口的瞬間,她立即像快樂的鳥一樣飛撲了上去——

    “司絕琛!”明姿畫驚喜地叫著他的名字。

    司絕琛略微疲累的眸子看到明姿畫的身影后立刻含著笑意,他向前伸出雙臂,有力地將明姿畫柔軟纖細的身子抱在懷中。

    管家周嫂臉上也揚著笑,見大少爺回來了,立即識趣地給保鏢跟傭人們使眼色,示意他們都跟自己退下去。

    大廳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后,明姿畫從司絕琛懷中揚起臉,故作生氣地道:“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嘛?”

    司絕琛愛憐地親吻了一下明姿畫的鼻子,輕聲道:“今晚臨時有個應酬,也就沒有來得及跟你一聲!對不起!”

    其實,他今天是去國外有個重要的項目合作,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飛機來回往返的路程上。

    為了明姿畫,他用最快的速度一天之內趕了回來。

    “沒關系!”明姿畫眨了眨眸子,“下次你要是忙的話,就不必這么急的特意趕回來了!”

    她看得出來他風塵仆仆,一臉的疲憊。

    司絕琛修長的大手憐惜地撫著她的臉龐,深情款款:“你在家等我,我怎么能不著急趕回來?”

    從他剛剛進門看到明姿畫興奮的飛撲過來的樣子,他就知道了這丫頭一直是在等著自己了。

    他心里劃過一股從未有過的溫暖的感覺。

    這種心愛女人在家等待著他回來的感覺,真好!

    他真的很希望她能一直留在他身邊,讓這種感覺持續下去。

    “誰等你了,我才沒有等你!”明姿畫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別過臉去。

    “還沒有?剛剛是哪個妖精,迫不及待地朝我撲過來的?”司絕琛幽深如海的眼眸中劃過一絲的笑意,大手將她的下顎抬起。

    “討厭啦,人家才沒有!”明姿畫鼓了鼓腮幫,長長的睫毛撲閃著,看起來很是嬌羞可人。

    她顯然不知道自己此時有多么的誘人。

    司絕琛心中動容,身子微微繃緊了。

    他低低的笑,低下頭一眼望進她嫵媚輕盈的眸子,吻住了他渴望了一天的紅唇。

    這個女人,讓他愛到了骨子里。

    好半響,司絕琛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的唇,好笑地看著她因為熱吻而產生的迷人紅暈。

    “喜歡嗎?”他聲音粗啞。

    “嗯。”明姿畫眸光亮亮,泛起淺淡的光芒。

    “今天有沒有想我?”司絕琛不自覺地將她摟的更緊了一些,緊貼著她的額頭追問。

    “你猜?”明姿畫嬌柔地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頸,眼神嫵媚勾魂。

    “我要你親口!”司絕琛動容地命令。

    “想你……”

    下一刻,明姿畫的柔情密語便融化在司絕琛的熱吻中。

    這個吻帶著司絕琛獨有的霸道和侵占,同時也帶著一股戰栗的力量。

    他恨不得將她揉碎進身體里。

    一吻既罷,挑起了兩人的熱火。

    不過司絕琛還是隱忍住了,他抱起了明姿畫去了餐廳。

    兩人一同甜甜蜜蜜的用了晚餐。

    晚餐結束后,司絕琛又陪同明姿畫在院子里散了會步。

    見天色已晚了,他們才回到別墅里。

    剛上樓回到臥房,司絕琛便迫不及待地將明姿畫壓倒在墻壁上,熱情地親吻。

    “畫兒,我想你!”

    司絕琛難以自持地輕輕撫過明姿畫的身體,火熱的唇在她耳畔留下熾熱的氣息,眼中的**來濃重。

    明姿畫身子一顫,她嬌笑著躲開司絕琛折磨人的熱吻,有些羞澀地道:

    “琛……別……我想先洗澡!”

    司絕琛充滿狂熱的眼眸對上明姿畫嬌媚的眸子后,眼底簇起不易察覺的火苗。

    他捧起她的臉,輕吻了一下后,抵著她的額頭道:

    “去吧,但不要讓我等太久,否則——”性感的播唇一勾,大手沿著她嫩滑的肌膚一路向下。

    “討厭死啦!”

    明姿畫嬌嗔地推開了司絕琛能夠點火的大手,下一刻便沖著浴室的方向跑了去。

    司絕琛雙眸盯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待她完進入浴室后,漾在他臉上的微笑瞬間就消失了,一股狠戾躍上了他幽暗的眸子——

    他站起身,頎長的身軀立在落地窗前,高高俯視腳下的世界。

    通透的玻璃上隱隱映射出司絕琛臉上的狂佞和殘忍,唇畔有抹冷漠和桀驁不馴的詭笑。

    這才是他的性。

    司絕琛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助理。

    最近陸擎之頻繁從他手上搶生意,他們倆的較量日趨白日化。

    也只有對著明姿畫,他才會露出溫柔深情的一面。

    在其他人面前,他都是那個殘冷陰沉的司絕琛。

    交代完工作上的事情后,司絕琛的唇陰沉的一勾,大手一揚,將手機穩穩丟在偌大的真皮沙發上。

    他將領帶扯了去,然后是身上的襯衫,長褲,結實而有健美的身材比男模更加標準,他長腿一伸,朝浴室走了去。

    蘭湯香飄豆蔻,乳白色的水霧氤氳在紫檀錯金的浴缸周圍。

    明姿畫將整個身子沉入水中,溫潤的水滌洗著如玉的肌膚,清香四溢在整個浴室中。

    當司絕琛的大手扭開浴室的門時,她似琉璃般璀璨的眸閃過一絲錯愕。

    司絕琛慵懶輕松的眼神,帥氣的劍眉,高挺的鼻梁,配上英俊挺拔的體魄,眼前的男子性感的要命,令人不能呼吸!

    明姿畫羞愧地發現自己居然直直盯著他的健碩胸膛,純陽剛的身軀是如此彪悍結實,寬闊如山的胸膛下是窄實的腰肢,往下……

    她沒有勇氣去看了。

    “琛,你出去啦!”明姿畫調皮地朝他潑水,撒嬌地道。

    司絕琛性感的輕笑逸上俊絕的臉龐,深情的眸子一眨也不眨地望著這幅美不勝收的美人出浴圖。

    明姿畫的雙手輕輕地掬起水潑向他,肌膚已呈誘人的粉紅色。

    晶瑩的水珠凝在她的發梢上,兩頰上,身體上……

    他霍地向她逼近。

    “不乖的妖精,你讓我等久了!”

    司絕琛微瞇著雙眸,眸中蕩漾著一種深深的渴望。

    “才沒有呢,我——”

    明姿畫還沒有完,她嬌媚的身子便被司絕琛整個凌空抱起,然后他健壯的身體將她緊緊抵在墻上。

    “妖精,你好誘人!難道不知道我現在——很餓嗎?”司絕琛的聲音性感,低沉,響在明姿畫的耳邊更是增加了催情的味道。

    他長指點住她欲言又止的紅唇,低頭,嬌美的她竟比盛放的玫瑰還要艷麗。

    司絕琛火熱的身軀禁錮住她嬌美的身子,并身體力行的描繪著她曼妙的身段。

    明姿畫的呼吸變得更加紊亂,長長的秀發如流水一樣輕輕的泄下來,滑落在司絕琛的手臂上,水珠如珍珠般從她光潔的肌膚上滾落了下來。

    司絕琛幽潭般的深邃黑眸瞬間就將她深深的融化,在他的臉俯落之際,明姿畫的長睫輕掩,美麗的下頷輕輕的抬起,迎上他的唇,微啟了粉唇。

    司絕琛輕笑,聲音更加低沉,目光幽暗深邃,薄唇由明姿畫的粉唇滑落到耳垂,然后一路向下。

    明姿畫一陣驚喘,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發現自己早已融化在他俊挺的胸膛之中。

    “琛……”

    司絕琛的吻狂野而又霸道地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跡。

    明姿畫下意識地更加攀緊他的頸子。

    “告訴我,你需要我!”司絕琛命令道,火熱的眸子迅猛的像要吃人。

    明姿畫眼角帶媚,神情魅惑,接著禁不住地嚶嚀出聲:“你……你好壞!嗚嗚……”

    “,你需要我!”司絕琛隱忍著再次命令,雙眸猩紅。

    “我要你,這個壞男人!”明姿畫眼波一轉,語帶風情,踮起腳尖,在他性感的薄唇印下一吻。

    司絕琛的俊臉上一片狂情泛濫,扣緊了她的纖腰,加深了這個吻。

    浴室中流轉的水晶燈散發著柔美的光芒,照亮站在墻邊的一對糾纏的男女。

    夜色浪漫,精致的落地窗,紗幔輕舞,清涼的月光透過玻璃帷幕傾瀉進來,灑下一室的光暈。

    諾大的雙人床上,司絕琛**著上半身健碩的胸膛,摟著身旁嬌媚入骨的明姿畫。

    明姿畫像只慵懶的貓咪,依偎在他的懷里。

    兩人剛才的大戰從浴室,一直做到床上。

    結束之后,不似以往的疲憊,反而興奮的睡不著覺。

    “你對每一任情人都這么賣力嗎?”明姿畫窩在司絕琛的懷里,輕點著他健碩的胸膛,饒有興致地問。

    “你覺得別的女人,值得我這樣對她?”司絕琛握住她作亂的纖手,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明姿畫柳眉一揚,輕聲嗤笑:“誰知道呢,那個魏猛不是,林雪兒的床上功夫很好,發起浪來很讓你們這些男人受不了?”到這里的時候,她輕揪了一下司絕琛的胸肌。

    “只有你能讓我受不了!”司絕琛捏了捏她的下顎,寵溺地道:“別的女人還真不能讓我沉迷。”

    “哼,我才不信呢!”明姿畫輕哼一聲,搖頭道。

    司絕琛低沉的嗓音解釋,帶著一絲的鄙夷:“魏猛那種上了年紀的男人,遇到年輕的姑娘,愿意主動投懷送抱的,他都會覺得比他家里的黃臉婆讓他受不了。”

    畢竟魏猛只是一個有點錢的中年暴發戶,愿意跟他上床的女人有限,再加上他家里還有個母老虎,魏猛雖然想在外面養的,這些年能吃到嘴里的美女也是不多的。

    可是司絕琛就不一樣了,含著金鑰匙出身,有錢又有顏,手段強勢,能力超群,他見過的美女多了,主動投懷送抱的極品美女更多,像他這樣歷盡千帆的男人,林雪兒只能算是他的女人中一般般的,并不能讓他在那方面有多么的念念不忘。

    明姿畫了然的點頭,明白他的意思。

    她微微瞇起美眸:“這么,你早知道林雪兒以前跟過魏猛?”

    聽司絕琛的語氣,似乎對魏猛并不陌生,不像是在風尚大典上第一次見到他。

    “你覺得能待在我身邊的女人,我會不好好調查一下她的過去?”司絕琛幽深的目光淡淡的看著她,從容而平靜的反問。

    明姿畫挑了一下眉:“也是!”

    想當初自己在司絕琛面前扮演了一個紅,自以為是的接近他,做了他將近一年的假司太太,不是也被他早看穿了身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嗎?

    像他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不調查清楚呢?

    只是他明知道林雪兒以前做過那個魏猛的三,還愿意讓她留在他身邊,甚至愿意跟林雪兒在一起。

    要么就是司絕琛真心愛林雪兒,所以才對她的過去一切都包容了。

    要么就是司絕琛真的只是玩玩林雪兒,因為沒有真心,才會明知道她的過去也無所謂。

    到底是哪一種呢?

    明姿畫寧愿相信是后者。

    她睡過的男人,還不至于會看上林雪兒這樣的貨色。

    司絕琛若是連這點眼力跟品味都沒有,她還真一點都瞧不上他了。

    像他這種層次的男人,若是連什么女人只能玩玩,什么女人應該娶回家,這點分辨能力都沒有的話。

    他也配不上這樣的層次。

    跟她不會是一路人。

    “那天風尚大典你也在?”司絕琛突然挑起眉看著她,目光深刻而安靜。

    明姿畫咕噥一聲,揚起了諷刺的笑,聳肩承認道:“很不巧的,我當時就在附近,正好撞見林雪兒主動獻身勾引你,還有張亞男跟魏猛陸續出現的一幕。”

    “林雪兒跟張亞男都不會是你的威脅,我不喜歡她們。”司絕琛握緊她的纖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認真的跟她保證道。

    明姿畫眉毛微微一斜,蠕動了下嘴角,嘟起紅艷的朱唇:“真的嗎?可是男人在床上的話,都不可信的耶!誰知道你心里真正愛的人是誰!”

    “我愛的人是誰,還需要我再向你證明嗎?”司絕琛抬高她的下巴,用額頭抵住她,眼對眼、鼻對鼻,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臉頰上:“只要你愿意,我們隨時可以登記結婚,這世上除了你,還沒有哪個女人讓我心甘情愿的跟她結婚。”

    “林雪兒呢?她不是你跟她求過婚?”明姿畫撇撇唇,好整以暇地覷著他,她可沒那么容易被男人的甜言蜜語哄騙。

    “那時候你不是還沒有出現?”司絕琛微微勾起薄唇,低沉的聲音淡漠而平靜,幽深的眸子緊睨著她:“我當時以為她就是我的愛情了,可是自從遇見了你,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意義上的心跳感覺,你就是我的劫數。現在想想,就算我當初跟林雪兒真的結婚了,婚后我可能也會跟其他有錢男人那樣,女人不斷,事實上就算我跟林雪兒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斷過其他女人。”

    “你還真是花心呀!”明姿畫饒有意味地瞟了司絕琛一眼,臉上掛著似笑非笑地笑容,眨了眨嬌媚的雙眼:“不過我喜歡!”

    她喜歡司絕琛的坦白,也喜歡他的花心!

    他跟林雪兒在一起的時候,也依然女人不斷,就像她跟任何男人在一起,也不會只對這個男人忠貞。

    不可否認,他們都是一類人。

    什么從一而終,癡情真愛,在他們眼里都是狗屁。

    就算跟一個人在一起,也不會忠于這個人,他們只會忠于他們自己。

    對他們而言,男女之間大部分都是用下半身來思考,來來往往玩著不疲的游戲。

    像他們這樣游戲人間豈不是樂得逍遙,至少沒有負擔和責任,一身瀟灑。

    何必非要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所以你才是我夢寐以求的女人!連思想跟做派都跟我完一致!”司絕琛扯出一抹笑容,磁性溫柔的嗓音道。

    他的那樣理所當然,眼里不加掩飾對她的欣賞。

    也是,這世上喜歡花心的男人不多,大部分的女人都在苛求男人對她們一心一意,始終如一。

    像她是不可能對哪個男人一心一意的,所以也不會要求他們是否對自己專一。

    在這一點上,不可否認她跟司絕琛是一致。

    他們在一起,不在乎過往,也不過問干涉彼此,只是現在相互需要,互相擁有。

    明姿畫抬頭瞟了他一眼,低喃道:“你不覺得太過相像的兩個人在一起會很累嗎?”

    “從不!”司絕琛用炯炯有神的雙眼看著她,回答得十分篤定。

    明姿畫給了他一個最燦爛的笑容,然后把唇抵在他的耳邊輕道:“看來,今晚我要給你加餐了。”

    司絕琛明顯一怔,那顆隱藏在身體里心臟頓時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片刻后,他露出狂野的笑容,勾起明姿畫的下巴,重重地印下一吻后道:“怎么,剛才還沒有吃夠?”

    他的笑容里充滿了企圖和輕佻,而且不懷好意!

    明姿畫當然清楚自己對他的影響,所以毫不掩飾地挑逗他。

    “難道你不想再我嗎?”明姿畫眼波不經意地掃了他,邪里帶俏,完一副勾引人的媚態。

    “想,做夢都想!”司絕琛情不自禁地點頭。

    他是個行動派,話音剛落,便急切地抱住了明姿畫,火熱的唇對準她的嘴印了下來。

    明姿畫閉上眼嚶嚀一聲,把嘴湊上去,與他的舌頭交織一塊。

    他的嘴很快離開她的唇,慢慢地沿著她的臉龐上舔了下去。

    司絕琛技巧嫻熟,每每讓她都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在他霸道又磨人的糾纏下,他們倆又一次的激情纏綿。

    完事后,相擁著睡了過去。

    ……

    窗外斜射而進的陽光照耀到明姿畫的身上,映進一室的明亮。

    明姿畫擁著被子坐起來慵懶地靠在床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早晨的新鮮空氣。

    忽的,發現原彌漫著男人氣息的臥房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她的女人馨香侵蝕了。

    明姿畫不禁莞爾一笑,看來她不僅成功占領了司絕琛的心,連他的私人空間也一并歸為麾下了!

    這幾天她都逗留在司絕琛這里,手機就一直處于關機狀態,刻意地和外界保持距離,不讓任何人騷擾她,也不去想任何煩心的事。

    司絕琛自從那天從國外忙完趕回來之后,這幾天都一直陪著她,只在她睡著的時候,他才去書房工作。

    他們瘋狂的纏綿,索需著彼此。

    每次都是她精疲力竭,他才肯放過她。

    其實明姿畫是有機會喊停的,可是她偏偏不想,特別是在面對司絕琛這種高難度的挑戰對象,她更是斗志昂揚。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的這種難能可貴的精神居然被他折磨得一點不剩,只能投降,無奈地昏睡過去。

    不過偶爾在睜眼之間總會發現司絕琛正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就像一尊雕像般,辨不出表情的含義,但仍是能看見那黑瞳里的深沉。

    他的這種變態行徑發生在她身上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明姿畫也就習以為常,繼續做她的春秋大夢。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個星期,明姿畫終于想起來要去上班了。

    于是星期一的早晨,她若無其事地回到了公司。

    上次她的“伊語”受邀出席了風尚大典,在紅地毯上這么一亮相,名氣跟人氣都有了提升。

    一到公司,明姿畫就聽“伊語”最近訂單增多了,業務非常繁忙,她不在的這幾天大家都忙壞了。

    經過風尚大典,有的忙是好事,證明她們‘伊語’的招牌打出去了,知名度提高了。

    明姿畫立即召集各部門開會。

    不僅是應對風尚大典后,公司業務量提升的問題,還有就是眼看著年底就要到了,各部門的年度總結工作也陸陸續續地開展起來。

    在會議上,所有部門都做了相關的工作匯報。

    最后是采購部提到有兩筆訂單,要用到的拉鏈和紐扣問題可能要重新替換,已經找好了定制的廠家。

    明姿畫點了點頭,讓他自己看著安排,隨后就聽到采購部的經理過幾天就派人去海城去采購。

    明姿畫正在翻閱文件的動作停了下來,反問道,“你剛才要派人去哪里來著?”

    “海城啊,怎么了,明總,有什么問題嗎?”采購部經理很是疑惑不解。

    著,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她。

    明姿畫笑了笑,“沒事,這樣吧,這趟差就讓我親自來出好了,反正海城也不遠,你派兩個人跟著我!”

    明姿畫剛完,采購部的經理就覺得有些驚訝,“明總,不必了吧,這么點大事情,我隨便派兩個人去就可以了,何必勞煩你親自大駕呢?”

    他這么一,在場的人也跟著附議:“是啊,明總,這么點事您就不必親自去跑一趟了!”

    “這年底了,又快要放假過年了,我們伊語的訂單量不減反增加,我看今年估計過年也要加班了,您還是操心一下過年加班的安排吧。”

    “是啊,大家都想過個好年,又想賺得多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快到了年末的關系,加上“伊語”在風尚大典的亮相上反響不錯,大家的心情顯得都挺好的,在例會上暢所欲言,有什么什么,氣氛很是輕松。

    明姿畫覺得這就是公司的好處,有人情味一些,不像她以前參加明氏珠寶的股東大會的時候,一個個就跟如臨大敵一樣,唇槍舌戰,明爭暗斗的!

    不過明氏珠寶如今已經被費氏收購了,費氏可是比明氏珠寶規模還要大的跨國國際集團,想必歷次股東大會上也是相當熱鬧。

    雖然她目前還沒有正式出席過,不過費明德好了要給她股份,明姿畫估摸著這種事她以后有見識的機會。

    想到這里,明姿畫抬起頭來,掃了一眼眾人,開口道,“其實這事按理的確也輪不到我這個老板親自跑一趟,我呢,也不過是假公濟私一次。我聽海城那個地方挺養人的,我就想去看看那一方水土到底養了什么樣的人。另外,順帶去拜會幾位熟人。”

    明姿畫這么一,大家也就釋然了,明姿畫又囑咐了各部門做好年底的收尾工作,同時籌劃新一年第一季度的工作計劃,又安排了過年假期的趕工加班事宜,承諾過年加班薪酬翻三倍后,在一片掌聲雷動中結束了會議。

    散會之后,秘書張跟著她一起進了辦公室,是她上次交代她負責的那個貧困資助基金的事情,她已經辦妥了。

    明姿畫這才想起來,她跟司絕琛還一起成立了一個資助貧困孩子和孤兒的姿畫專項基金。

    張著就把他們這個基金準備資助的貧困孩子的表格和人選的資料遞給明姿畫看了看。

    明姿畫也沒有細看,大致瞄了一眼,就定了下來。

    囑咐好張記得定時匯錢,若是人手不夠,就招幾個人來專門負責這個基金的管理。

    還讓她又復印了一份被資助孩子的資料表,交給她。

    明姿畫準備拿回去給司絕琛也看看。

    畢竟那個姿畫基金,司絕琛也是有份出錢的,她怎么也得跟他這個幕后大善人交代一聲。

    張一一拿筆認真的記錄下來。

    明姿畫看她那么一板一眼認真記著的樣子,有些搞笑。

    人家大集團的秘書,哪一個手里不是捧著一個iPad,她倒好,現在還拿筆跟子一筆一畫的記錄呢。

    張看著她笑了,愣了下,突然開口道,“明總,你笑出來的樣子,真美!”

    明姿畫白了她一眼,把手中的文件夾往桌子上一扣:“你最近膽子挺肥啊,竟然公然敢覬覦你老板我的美色!”

    “實在是明總,您太秀色可餐了,我沒忍住就多看你兩眼!我承認我有罪,我這就出去反省去。”張沖她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趕緊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從她的辦公室里一溜煙的消失了。

    隨著辦公室的門關上之后,明姿畫這才默默地走到落地窗戶邊,看著玻璃上映出的自己。

    對著自己咧了咧嘴,唇角微微上揚,發現自己笑起來確實是挺美的。

    也是,不美怎么能迷惑男人呢?

    這華麗的皮囊都是女人的資啊。

    下班之前,明姿畫給邱少澤打了電話,約他晚上一起吃飯。

    到了下班時間,她來到‘伊語’的地下停車場取了車。

    直接開去了跟邱少澤約定好的餐廳里。

    明姿畫在餐廳的停車場里停好車,拿著包包朝餐廳走去。

    突然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F1berlta,“烏拉”一聲,朝她直直開來。

    線條流暢的車身,火紅色的外形,異常的奪目刺眼。

    明姿畫記得她的哥哥費思爵以前也有一輛類似的火紅色法拉利F1berlta。

    不過費思爵玩車的速度,如同他玩女人的速度,換的非常快非常勤。

    他至今為止,還沒有換掉的玩過的女人,也就是她了。

    不過這輛法拉利F1berlta,就沒這么幸運了,他應該早就不記得了吧。

    明姿畫正想著,這輛火紅色的法拉利F1berlta,一個帥氣的擺尾,最終穩穩當當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窗打開,里面探出一張大半張臉都戴著超大流線型的暗棕色墨鏡的熟悉俏臉。

    但是明姿畫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她的好閨蜜——季影倩。

    好歹她們也做了這么多年的閨蜜,彼此還是很熟悉的。

    明姿畫沒有想到,跟少澤在這里吃飯,卻能意外的見到季影倩。

    是不是不想見到的人,容易遇見?!

    相視了幾秒后,明姿畫終于出聲:“很巧,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你。”

    “不巧,是我打電話給少澤,詢問了他才知道,你今天會跟他來這里吃飯,我是特意來找你的,姿畫。”季影倩拿下墨鏡,目光直直地看向她。

    “特意來找我?我們之間還有什么可談的嗎?”明姿畫抿著唇,觀察著她的表情,聲音平淡無波。

    “我不想你誤會我。”季影倩正色道:“有些事情我必須跟你清楚,否則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

    明姿畫的反應很淡,只是搖頭:“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你自己覺得問心無愧就好,勿須跟別人解釋太多。”

    “不——你不知道!”季影倩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神情有些激動,但她很快就平復自己的情緒,眼鏡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給我個機會,我們好好談談好嗎?”

    明姿畫看了看時間,跟她和邱少澤約定的用餐時間還沒到,她早到了。

    于是就對季影倩:“我們進去聊。”

    季影倩一陣子驚喜,立即將車停好了,跟著明姿畫一起走進了餐廳。

    餐廳里的氛圍很好,有情調也很安靜。

    明姿畫跟季影倩來到邱少澤早已定好的僻靜位置坐下。

    邱少澤還沒到,她們兩人相視而坐。

    沉默了一會兒過后,季影倩才喃喃啟唇:“其實剛才你看到的那輛法拉利F1berlta,是你哥費思爵送給我的。”

    “我猜到了。”明姿畫挑了挑眉,并不意外。

    季影倩似乎是沒想到她已經猜到了,尷尬地表情,呆怔了一會,這才慢慢地開口:“我跟你哥相識是在一場賭賽車場上,那時候你哥就是開著這輛法拉利F1berlta,他在跟人堵車,那天他似乎心情很不好,頗有要跟人玩命的架勢,和人賭的玩法非常的驚險刺激,當時整個賽場上沒有人敢上他的車,除了我!”

    “我當時只是一個太妹,什么都不懂,只覺得他車技好,每次開的都刺激又驚險,非常佩服他,我也跟很多他的車迷一樣,暗戀著他,崇拜著他。那天我上了他的車,陪他一起賭命!在開車前,費思爵問我,我有什么愿望,我我想當明星。費思,若是我陪他贏了這場賽事,我們都安然無恙的話,他就出錢捧我,我答應了。”

    “那天費思爵開的很瘋狂,車速幾乎飆到了極限了,他跟那些人是在懸崖邊的賽道上比賽,最后他把跟我們一起賽車的對手,都逼下了山崖,最終贏得了那場比賽的勝利。”

    季影倩回憶起來,神情都帶著緊張,身的神經幾乎都繃緊了,可見當時那場賽車的激烈戰況。

    “你陪他玩命賽車勝利了,所以費思爵兌現了他的承諾,出錢捧你,讓你進娛樂圈出道?”明姿畫表情依然鎮靜,雖然心里有些驚訝,畢竟這是這么多年來季影倩第一次跟她談她跟費思爵的相識,不過她所的確實很符合她那混帳哥哥費思爵的個性。

    費思爵那么精明的一個人,可不是女人獻個身,哄他幾句好話,他就會出現捧她的。

    季影倩能夠得到費思爵的幫助,也是她自己拿命換來的。

    “是的,在費思爵的幫助下,我成功進入了娛樂圈,從一個毫無資源背景的十八線藝人,被你哥捧成三線女星。”到這里的時候,她刻意停頓了一下,心地觀察著明姿畫的臉色,吞吐道:“在此期間,我也曾做過你哥的女人。”

    明姿畫將身體輕輕靠在椅背上,表情太過淡定:“嗯。”

    “你怎么……?”像是被她處變不驚的態度怔住了,季影倩微微有些驚訝。

    明姿畫聳個肩,臉色不出是諷嘲或厭惡:“我了解費思爵,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投資一個,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的女人。”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跟你哥上過床?”季影倩震呆了,驀地低叫出聲。

    明姿畫撇撇嘴,嘴角斜勾,眸光意味深長:“費思爵既然能讓你來監視我,你不是他的女人,他又怎么會信任你?”

    “你知道我做過他的女人,還愿意跟我交朋友?”季影倩心中波動,眼底閃過一絲的愧疚。

    “我跟你交朋友,是因為我看得出來,你并非什么壞人,而且跟我興趣相投。我了解費思爵,他對女人一向沒有長性,就算你爬上他的床,他很快也會玩膩了把你甩掉,所以他跟我和你之間建立友誼沒有關系,我們都不會是他固定的女人。”明姿畫半瞇著眼,淡定地回答。

    “你還真的很了解你哥。”季影倩深吸一口氣,不得不她對明姿畫還是蠻佩服的。

    這些年她見過不少為了費思爵要死要活的女人,可唯獨明姿畫是一個另類的存在。

    她好像完不在乎費思爵似的,對他有多少女人也漠不關心,不像有的女人以為釣到了費思爵這樣的男人,就想方設法的將他綁的緊緊的,最后反而事與愿違。

    明姿畫能讓費思爵堅持這么久,都沒有把她換掉,她身上自然有一些不同尋常女人的品質,是讓費思爵欣賞的。

    “的確,我跟了費思爵不久,就發現他除了我外,還有很多女人,一開始我也哭過鬧過,最后發現這么做根沒用,他依然花心,依然有很多女人,我只會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后來我實在受不了了,跑去跟費思爵攤牌,我我要結束這樣跟他的關系,要他給我一筆分手費。”

    “我以為費思爵不會同意,因為他一向不喜歡女人主動離開他,沒有想到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后,竟然他可以跟我分手,也可以給我一筆意想不到的分手費,還可以在分手后繼續捧我,讓我在娛樂圈繼續輝煌,但是要我必須聽他命令,幫他做事。我一開始以為他是要我在娛樂圈為他賺錢,可是他卻,他是要我接近一個女人,跟她做閨蜜,還要將她的行蹤4時匯報給他,更要想辦法熟悉洞悉她的想法,第一時間告訴他,那個人就是他妹妹,你明姿畫。”

    季影倩抬頭看著她,目光深邃悠遠,喃喃啟唇道:

    “其實我一開始接近你的時候,只是為了讓費思爵繼續捧紅我,從他那里拿到投資,讓我在娛樂圈里嶄露頭角。我覺得他之所以要我監視你,是為了跟你爭家產做準備。可是我漸漸發現,他讓我監視你,是為了更好更面的了解你,他似乎對你有著異于常人的興趣,他在細致而方位的研究你,畫畫,你不得不承認,費思爵對你還是跟其他女人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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