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柔柔地傾灑一室。rg
明姿畫睡得正香,臉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如兩把扇子,嘴角微翹,似乎夢到什么好玩的事情。
費思爵覺得很可愛,指腹在她唇上輕輕摩挲,床上人兒動了動,側(cè)過臉繼續(xù)清夢。
費思爵邪魅地笑了笑,又伸出了頭,床上人兒皺下眉又側(cè)過臉。
費思爵忍住笑繼續(xù)伸手,明姿畫猛地?fù)]開他的手,“討厭,擾人好夢!”
費思爵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不起來?”
聽著這個熟悉的魔音,明姿畫噌地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費思爵,你怎么在我床上?”
“我在你床上很意外嗎?昨晚我們不是才剛做過,這么快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費思爵好整以暇地斜視著她,眼尾微微上挑著,整個英俊的臉上洋溢著那種壞壞的無法抵擋的魅力。
“做過?誰跟你做過?你胡八道什么?”明姿畫能地皺眉,認(rèn)真回想了一番,確定自己昨晚是一個人睡的,根沒跟他發(fā)生過任何事。
“哎呀,畫畫,你夢里都喊著我的名字,還不是做夢都想跟我發(fā)生點什么?”費思爵無比慵懶的嗓音,眉眼間淺笑盈盈,神色倨傲而輕浮,肆意地盤旋在她的周身之上。
明姿畫臉色一滯,憋屈著臉,心里忍不住郁悶。
沒錯,她承認(rèn)自己昨晚確實夢到費思爵這家伙了,不過可不是什么風(fēng)花雪月的美夢,而是噩夢!她夢到費思爵這個混蛋要將她推下山崖,她拼命地反抗,喊他的名字!
不過費思爵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他昨天一整晚都待在她的房間里?
想到這種可能性,明姿畫一身的冷汗。
“誰準(zhǔn)你半夜來我房間的?我們不是好了,上次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們就結(jié)束情人關(guān)系。”明姿畫皺起眉頭質(zhì)問他。
“就算我們現(xiàn)在不是情人,好歹也是兄妹,我這個做哥哥的關(guān)心一下自己妹妹,總是可以的吧?”費思爵瞇著迷人的眼儉,眸子灼灼的盯著她,輕啟薄唇。
明姿畫無語的撇唇,他這是什么歪理?
哪有哥哥半夜山更闖入妹妹的閨房,一待就是一整晚的!
“不需要,哥哥還是多關(guān)心一下你的未婚妻好了。”明姿畫沉著臉。
她這句話原只是提醒他,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不要亂來,應(yīng)該跟她保持適當(dāng)?shù)木嚯x。
可是沒想到費思爵聽完后笑意更深了,薄唇一勾,眼神意味深長,嗆了她一句:“這么,你是想讓我去主動關(guān)心藍翎兒了?好啊,我現(xiàn)在就去找她。”
明姿畫一聽他竟然要去騷擾藍翎兒,頓時急了。
“回來!”明姿畫連忙喊住他,咄咄逼人地瞪視著他:“費思爵,你敢去騷擾翎兒,試試看!”
“畫畫,你你怎么這么霸道呢?既不準(zhǔn)我去找我未來老婆,自己又要跟我劃清界線,你這不是想憋死我嗎?”費思爵無辜地控訴,俊美非凡的臉上是無奈的神色。
明姿畫翻了個白眼,才不吃他那一套:“你少來,外面那么多女人,誰還能讓你憋著?”
“那些庸脂俗粉,怎么比得上,你跟翎兒呢?”費思爵豐神俊朗的臉上顯露了更多的無可奈何,暗含深意地幽幽道:“你又不準(zhǔn)我去找翎兒,那我只能騷擾你了!”
“你!”明姿畫怒瞪著大眼睛,胸腔里燃起的怒氣在蔓延。
“費思爵,你到底想怎么樣?”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費思爵意味深長地瞅著她,滿臉充斥著不壞好意那種陰險的笑意,“我想怎么樣,你還不清楚嗎?”
明姿畫暗恨咬牙,拳頭握地緊了又緊。
該死的費思爵,來去不就是想跟她耍無賴,想要她收回之前跟他結(jié)束關(guān)系的話嗎?
“算了,大過年的,我不想跟你吵架!”明姿畫懶得跟他爭執(zhí),翻身下床,準(zhǔn)備朝浴室走去。
“明姿畫!”費思爵突然在背后喊住了她。
明姿畫腳步頓住,語氣不耐:“干嘛?”
“過年這幾天我休假,準(zhǔn)備去夏威夷玩幾天!”費思爵斂了一下幽眸,突然啟唇不緊不慢地著。
“哦,是嗎?”明姿畫表情淡淡的,“那祝你度假愉快哈!”
“你媽跟我爸讓我把藍翎兒也帶過去,想讓我們借著這次夏威夷之旅,培養(yǎng)感情,藍家父母已經(jīng)同意了。”費思爵俊美的臉上波瀾不驚,眼底漂浮著若有若無的光澤,繼續(xù)道。
“什么?你要帶藍翎兒一起去夏威夷度假?”明姿畫驚訝地回過頭來,三步并作兩步趕到費思爵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我警告你,不準(zhǔn)你對藍翎兒怎么樣!”
“那可難了,藍翎兒怎么也是個大美人,又是我未婚妻,我還真是難把持得住!除非……”費思爵幽深的眸子一下子揪住了她的視線,故意拖著長長的尾音。
“除非什么?”明姿畫緊接著問道。
“除非有人愿意代替藍翎兒陪我去度假。”費思爵目不轉(zhuǎn)睛地盯住她,唇角微微向上挑起,勾勒出一抹玩味的弧度。
“……”明姿畫臉色僵了一下,內(nèi)心一陣波瀾起伏。
費思爵這番話分明是暗示她,陪他一起去夏威夷度假,否則他就有可能對藍翎兒下手。
可惡的男人,之前明明答應(yīng)了她,要跟她結(jié)束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出爾反爾不,還拿藍翎兒來威脅她。
明姿畫心中暗恨,正想開口,門外突然傳來了傭人的敲門聲。
“大姐?你起來了嗎?”
“嗯。”明姿畫應(yīng)了一聲。
“夫人讓我問你什么時候下去?”傭人接著問道。
“你告訴我媽,我洗簌完就下來。”明姿畫完,也不管費思爵什么臉色,徑直走向浴室。
合上浴室的門,明姿畫讓自己冷靜下來。
到底怎么辦?難道真的要答應(yīng)費思爵,陪他去夏威夷度假?
她又不是三歲孩,若是真的陪他去度假了,以后他們就會又糾纏不清。
可是她不去陪他,總不能讓藍翎兒去吧。
明姿畫煩躁的撓了撓頭,用最快的速度洗簌完畢。
打開浴室門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費思爵的身影。
明姿畫換了一身衣裙下樓。
樓下餐廳里,林女士、費明德和費思爵已經(jīng)就坐在那兒了,就等她一個人了。
明姿畫走過去的時候,還聽到費明德跟林女士在討論費思爵這次帶藍翎兒去夏威夷度假的事。
“爵,藍翎兒可是藍天集團的千金,不比外面的那些女人,凡事你多哄著她,讓著她一點。”費明德在一旁不放心的交代。
他這個兒子他最清楚,向來風(fēng)流不羈,換女人如衣服。
可是外面的那些女人,多半都是沖著男人的財勢來的,自然會哄著他。
藍翎兒跟他門當(dāng)戶對,肯定不會那么討好他。
“放心吧,爸,藍翎兒不是畫畫的閨蜜嗎?我怎么對畫畫,也會怎么對她的。”費思爵掀了掀眼皮,那張完美絕倫的臉上看似波瀾不驚一般,連帶語氣都很是輕描淡寫的。
他這句回答,是能讓費明德安心了,可是明姿畫聽到耳朵里,卻感到不安了。
什么叫他怎么對她的,就怎么對藍翎兒?
這混蛋費思爵,不會真打算對藍翎兒下手吧?
“對對對,藍翎兒是畫畫的閨蜜,你可以事先跟你妹妹打聽清楚藍大姐的喜好,這樣方便你們?nèi)蘸笙嗵帯!辟M明德笑著點頭,對兒子道。
看得出來他對費思爵跟藍翎兒的聯(lián)姻,還是充滿期待的。
就在這時候,明姿畫走進餐廳。
費思爵一看見她,調(diào)侃似的意味掃了一眼:“妹妹,看來以后哥哥要多跟你請教關(guān)于你未來嫂子的事情了。”
明姿畫磨牙看著他,眼神威脅:警告他不許對藍翎兒亂來。
“據(jù)我對翎兒的了解,她不喜歡哥哥你這種類型。”明姿畫直言不諱,絲毫不留情面。
“是嗎?那可真是遺憾呢。”費思爵那張驚為天人的俊顏上,暈染起了一抹邪肆的冷笑。
“爵,翎兒不是對你還不了解嗎?你們要多多相處,多多磨合,熟悉了不定翎兒就喜歡上你了,所以你這次去夏威夷度假,我們雙方家長都一致贊成你帶藍翎兒一起去。”費明德連忙勸兒子。
費思爵沉默不語,繼續(xù)用早餐。
倒是明姿畫開口了:“費伯伯,你要安排我哥帶翎兒一起去夏威夷度假啊?”
“是啊,這幾天過年你哥休假,正好可以讓他跟藍翎兒培養(yǎng)一下感情。”費明德自認(rèn)為自己這是個明智的決定。
明姿畫笑了笑,突然提議道:“既然是大過年的,不如我們家一起去夏威夷度假好了,把藍家的父母也一同叫上,親家之間也應(yīng)該多熟悉走動才是啊。”
費明德聽到她這么一,凝神了幾秒鐘,若有所思的點頭:“畫畫你的也是,反正這幾天我跟你媽也沒什么事,又是大過年的,不如一家人一起過去,兩家人熱熱鬧鬧的,更容易拉近關(guān)系。”
“爸,我看不必了吧?你們兩家人一塊過去,我還怎么跟翎兒過二人世界啊?”費思爵瞪了明姿畫一眼,極為不贊成她的提議。
這妮子現(xiàn)在事漸長,居然能想到這一招,來對抗他!
費明德臉色猶豫,決定征求林女士的意見:“淑君,你覺得呢?”
“一家人去夏威夷度假也好,反正我也很久沒去那里度假了。”林女士發(fā)話了。
費明德也點頭贊同:“既然淑君也是這個意思,那今年我們就一家人一起去夏威夷度假,順便叫上藍家父母,兩家人一起熟悉熟悉。”
“好啊。”明姿畫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給了費思爵一個挑釁的眼神。
費思爵也不好當(dāng)面反對林女士的意見,薄唇生硬地一勾,那雙沉如幽潭的黑眸里染上了幾縷不明的幽光。
明姿畫正得意著,想到她也可以跟一家人名正言順的去夏威夷,費思爵就沒機會對藍翎兒怎么樣了,至少她跟藍翎兒都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不過畫畫,你不能去!”林女士突然沉聲道。
“媽,為什么?”明姿畫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難以置信地叫道。
“你替我跑一趟帝都,給你外公拜年。”林女士對她吩咐道。
“啊?往年你不都是讓我給外公外婆打電話拜年的嘛?”明姿畫撅起紅唇,疑惑地問。
“你外公外婆年紀(jì)大了,這大過年的他們二老太清冷了,你替我過去陪陪他們,順便把我跟你費伯伯準(zhǔn)備的禮物捎帶上。”林女士早已有所安排了。
明姿畫微微瞇起眸子,忍不住勸道:“媽,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吧,外公外婆應(yīng)該最想見到的人是你這個女兒吧。”
“我就不去了。”林女士瞥了一眼身旁的費明德,嘆了一口氣:“免得他們看到我生氣。”
明姿畫明白母親的意思,外公外婆是還生她這個女兒的氣呢,怪林女士為什么非要嫁給費明德。
這么些年,林女士為了費明德,幾乎跟自己的親生父母斷絕了聯(lián)系。
可是費明德卻并沒有林女士當(dāng)初以為的對她那么好,還不是在外面養(yǎng)著別的女人,林女士還為他流掉一個孩子。
想想也真是替林女士不值得。
“媽,都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就去跟外公外婆認(rèn)個錯,你也了,他們年紀(jì)大了……”都是一家人,明姿畫也不想看到母親跟外公外婆關(guān)系鬧得這么僵。
“這事就這么定了,你代替我去,明天就走,機票我已經(jīng)給你訂好了。”林女士決定道,語氣是不容置喙的。
明姿畫知道林女士一旦決定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
她也沒有再勸,只是沒有想到林女士連機票都給她訂好了,還讓她明天就離開。
“這么快啊?”明姿畫驚訝道。
“少澤跟你一塊過去,他也要去帝都給他爺爺和父親拜年,你們正好結(jié)個伴,有少澤在你旁邊護著,我也放心。”林女士對她。
“哦。”明姿畫毫不意外地點點頭。
每年過年邱少澤都要回帝都給他爺爺拜年,沒想到今年她也得跟他一道回去了。
“吃完飯,跟我一起去邱家,拜會你馮姨,你順便跟少澤一起商量一下明天的行程。”林女士接著。
“好的。”明姿畫點點頭,開始用早餐。
*
早餐結(jié)束后,明姿畫跟林女士一道坐上了費家的專車,將他們送去了邱家莊園。
到了邱家后,明姿畫先向邱少澤的母親馮媛媛拜了年,然后找到邱少澤,跟他一起出去了。
兩人去了邱少澤之前帶她去的他的好友——駱煌煌,開的那家酒吧。
“我還叫了藍翎兒。”坐下之后,邱少澤突然告訴她。
“翎兒,她現(xiàn)在恢復(fù)自由了?”明姿畫詫異地問。
自從藍翎兒被她父母帶回去之后,就一直發(fā)微信跟明姿畫吐槽她現(xiàn)在的處境。
藍家父母已經(jīng)限制了她的自由,在嫁給費思爵之前,不讓她隨便出門了,她都快郁悶死了。
“不知道,等她來了,你問了她就知道了。”邱少澤聳了一下肩道。
酒吧里的氣氛依然火爆,閃爍地?zé)艄猓鷩痰囊魳仿暎似鸨朔?br />
明姿畫突然來了興致,放下酒杯,拉起邱少澤,“走吧,我們?nèi)ヌ琛!?br />
“好!”邱少澤樂意配合。
兩人一起到舞池里,盡情地跳舞,依舊配合的是那么的默契。
等他們跳完了之后,剛回到座位上,就看見藍翎兒氣喘吁吁地趕來了。
“翎兒,真的是你?”明姿畫跟她大大地?fù)肀Я艘幌拢闷娴貑枺骸澳惆謰屧趺纯戏拍愠鰜砹耍俊?br />
“他們過兩天要帶我去夏威夷,跟費家人一起度假,怕我到時候不配合,這兩天就給我放假了。”藍翎兒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她身后不遠處的幾名保鏢,“不過我也不完是自由的,有人看著呢。”
“看來你爸媽這次是鐵了心了,要把你嫁給我哥了,連你出來一趟,也要派人跟著。”明姿畫無語地嘆息。
“可不是嘛,我都快煩死了。”藍翎兒煩躁地擺手,抬起頭問:“少澤,你不是這個酒吧是你朋友開的,有什么好酒推薦?我正心煩著,就想喝酒。”
“翎兒,這里還真有不少好酒,不信你問畫畫。”邱少澤面色含笑。
明姿畫接著他的話道:“是啊,這個酒吧的老板駱煌煌是少澤的朋友,他有一個混血女朋友叫Jenna,不僅是個大美女,還是個頂級的調(diào)酒師,上次我過來的時候,就是喝了Jenna給我調(diào)的酒,把我都喝醉了。”
“是嗎?這么厲害,那我真要見識見識了。”藍翎兒頓時就來了興趣。
邱少澤打了個響指,讓侍應(yīng)去通知駱煌煌。
不一會兒,駱煌煌攬著他的混血女友Jenna,走了過來。
邱少澤為他們介紹。
藍翎兒打量著這兩人,忍不住贊嘆:“果然是男才女貌!就是不知道Jenna姐調(diào)的酒,是不是真的那么讓人難忘。”
“試試不就知道了!”駱煌煌笑意滿滿,“還從未有人質(zhì)疑過Jenna調(diào)酒的手藝。”
“好。”藍翎兒毫不猶豫地點頭。
Jenn立馬開始秀她的畫式調(diào)酒手藝。
只見她拿著杯杯瓶瓶有如玩雜耍般各式花哨的花樣,各種層出不窮的姿勢。
藍翎兒的目光也隨著她的動作一起一落,左左右右,來來回回。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完美收工!
Jenn調(diào)好的酒擺在了他們面前的桌上,盈盈一笑道:“這杯叫惡魔的墳場,藍姐,我想很適合你現(xiàn)在的心情?”
惡魔的墳場,是用龍舌蘭酒、黑朗姆酒、蘇格蘭威士忌、美國威士忌、杏仁白蘭地,這六種酒倒入啤酒中混合而成的。
味道別具一格,非常獨特,絕對會讓喝過的人難忘它的味道。
藍翎兒躍躍欲試,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嘗一口。
她剛想伸手拿過那杯“惡魔的墳場”,卻有人比她搶先一步。
“惡魔的墳場,這么烈的酒最適合我!”費思爵突然出現(xiàn),玩味的勾唇一笑,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龐透著陰晴不定的神色,低低的嗓音透著令人著迷的磁性。
“費思爵,你怎么會在這里?”明姿畫跟藍翎兒同時驚叫出聲。
“駱老板的酒吧,最近很有名氣,百聞不如一見,我當(dāng)然要過來見識一下了。沒想到今天第一次來,就有這樣的口服。”費思爵端詳著手里的酒杯,懶懶地掀了掀眼皮,桃花眼閃著異樣的光彩,華美而夢幻,淡淡地啟唇道。
“爵少,你過獎了。”駱煌煌認(rèn)出了費思爵,客氣的寒暄。
“費思爵,你還給我,那是Jenn給我調(diào)的酒。”藍翎兒氣憤地伸手去搶,臉上寫滿了生氣。
“惡魔的墳場,在酒吧享有酒客殺手之稱,這杯的味道尤其的濃烈,酒精的度數(shù)也相當(dāng)高,普通人一杯足以喝醉,你確定你要嘗試嗎?”費思爵輕輕嗅了嗅杯子里的酒液,一臉氣淡神閑地瞟了一眼藍翎兒,懶洋洋地詢問。
“廢話!”藍翎兒抿了一下粉唇,毫不猶豫地沖口而出。
“可是你好歹是我的未婚妻,我可不想你喝醉了,在這里給我丟臉!”費思爵薄唇一掀,口氣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
藍翎兒不禁氣結(jié),憤怒地朝他吼道:“誰是你的未婚妻?我可沒有答應(yīng)嫁給你!”
“那倒也是,反正你醉了也跟我沒關(guān)系,隨便你!”費思爵滿不以為意地將酒杯遞還給藍翎兒,眸底的暗光淺影若現(xiàn),一時分外邪魅惑人。
藍翎兒一口氣就倔了上來,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接過酒杯毫不猶豫地仰頭,一口氣將整杯酒喝下。
因為喝的太急,藍翎兒免不了被嗆到了,在那猛咳嗽了起來,瞬間臉就一陣陣駝紅。
“唉呀,這個酒很烈的,不能那么喝呀!”Jenn一看暗叫不妙,急忙想阻止,奈何也無濟于事了。
“翎兒,你沒事吧?”明姿畫擔(dān)憂的拍著藍翎兒的背,幫她順氣。
藍翎兒拼命深吸了一口氣,剛剛喝的太猛,現(xiàn)在才覺得喉嚨口火辣辣的疼。
“沒事,不就一杯酒嘛!我……”藍翎兒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腦袋,剛要開口,忽然站立不穩(wěn)地栽倒下地。
“翎兒!”明姿畫驚訝地大喊,連忙去扶住她。
卻有人比她更快一步,費思爵搶先抱住了藍翎兒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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