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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尤物 正文 276回帝都,給外公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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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邱少澤趕來接她的途中,明姿畫纖細的身姿,便縮在了電話亭內。rg

    在幽暗昏黃的路燈的映襯下,她的臉龐略顯蒼白。

    明姿畫在心里已經將費思爵咒罵了一千一萬遍了。

    那個可惡的男人,可別想她這次會原諒他。

    如果傷害懲罰她,就是他想要得到她的方式,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她明姿畫可不是那種斯德哥爾摩癥患者,天生欠虐,被虐反而會喜歡虐她的男人。

    誰要是對她不好,她肯定是加倍奉還回去。

    所以費思爵,他若是下次落在她手上,她肯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邱少澤比想象中,來得還要迅速。

    當邱少澤的車燈亮起的時候,明姿畫像個急切的孩子一般,光著腳丫子飛奔著跑了出去,擋在了車身面前。

    “嘎——”

    剎車踩下,車,猛然停了下來。

    邱少澤坐在車內,透過模糊的車窗,怔怔然的望著窗外,那抹被車燈緊緊包裹著的倩影。

    長長的發絲如海藻一般,凌亂的散在明姿畫的肩頭,即使落魄,卻依舊掩不住她身上那道性感妖媚的氣質,此時此刻的她,光著腳,無辜的站在暗黑的雨水中,遠遠看著她,卻像極了那誤墜人間的妖精……

    那種,生來為了勾人魂魄的,妖女!

    邱少澤猛然從自己呆滯的思緒中抽回神來,急忙拿了雨傘下了車來,焦急的往車身前的明姿畫奔去。

    “怎么不在電話亭里等著?!”

    他微怒的語氣中掩不住對她的擔憂,清雋的眉宇擰做一團,“連鞋子也不穿!明姿畫,你是不是不感冒就不痛快啊!”

    明姿畫將冰寒的自己揉進邱少澤暖暖的懷中去,任由著他攬著自己上車,“少澤,你真好……”

    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好的男人!

    也是對她最最最好的男人!

    邱少澤無奈的嘆了口氣,待明姿畫坐上了車之后,他才尾隨著上了車去。

    伸手,忙將車內的暖氣開到最大,又遞了一條毛巾給明姿畫,“趕緊把濕發擦一擦,再這樣下去,以后準得犯上頭疼病不可!”

    明姿畫乖乖的接過。

    邱少澤又轉而去拿被他丟在后座上的兩件大棉襖,他就知道,這衣服鐵定可以幫她派上用場。

    明姿畫忙著擦頭發,而邱少澤,就忙著替明姿畫裹棉襖。

    “少澤,我身上濕嗒嗒的,會把你的棉襖弄濕的!”

    要知道,他邱大少爺的衣服最便宜的可都是按五個零計算的。

    “都這時候了,怎么還計較這么多!”邱少澤替她將棉襖裹得緊緊的,又道,“我現在馬上送你回家,你要趕緊把身上這套濕衣服換下來才行!”

    邱少澤完,又開始彎身解自己腳上的鞋帶。

    “畫畫,先把我的鞋穿上……”邱少澤忙將脫下來的鞋送到明姿畫早已凍僵的雙腳旁邊,“放心,我是個很愛干凈的男人。”

    “啊?”明姿畫微鄂,心下一片感動,“少澤,我……”

    “別愣著,腳都凍僵了!”

    邱少澤見明姿畫不動,只好委身下來,替她穿鞋。

    一股燒心的灼熱順著明姿畫冰冷的腳心傳了過來,她微微鄂住,竟然是少澤那雙溫暖的大手。

    “傻丫頭,一定凍壞了吧!”

    他清潤的眼底,皆是那道不盡的疼惜與無奈。

    邱少澤雙手緊緊握住明姿畫早已凍僵的雙腳,不停的揉搓著,試圖將自己身上所有的溫度都傳遞給這個渾身冷若冰霜的女孩。

    這會,邱少澤才發現,她柔嫩的腳心,卻早已一片通紅,想必是路上的碎石擱的。

    無奈一聲低嘆,道不盡的心疼,溫潤的眸子晦澀的瞅著她,輕問,“疼不疼?”

    “少澤……”

    面對他極致的好,那一刻,明姿畫竟莫名有些慌了。

    “疼不疼?”邱少澤又一次反復的問她。

    清潤的眼底,卻是一片如水般的純澈,那種不染纖塵的感覺,瞬間讓明姿畫慌亂的心,徹底沉靜了下來。

    少澤之于她,就像天使……

    明姿畫點頭,霧靄朦朧,承認,“真的有一點點疼……”

    “下次別再做這種蠢事了……”邱少澤細柔了一會,才彎身替她穿鞋,又忽而沉聲道,“你要懂得保護自己知道嗎?!”

    少澤的話,讓明姿畫重重的點頭。

    不是傷痛,而是感恩!感謝上蒼,把一個如此優秀如此完美的好男人帶到她的身邊……

    “少澤,你為什么總是這么好……”

    明姿畫將腦袋輕輕擱在他的肩頭,碎碎的呢喃著,看著自己腳上那雙猶如兩條大船的鞋子,終是忍不住揚唇笑開。

    邱少澤安撫的輕拍了拍她的手,發動引擎,踩下油門。

    寶藍色的昂貴跑車,疾馳離去,短短幾秒,便消失在朦朦夜雨之中。

    而公路對面,一處光線陰暗的樹蔭之下,停靠著一輛敞篷跑車。

    橘黃色的路燈光,從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后方,傾斜而下,使得他整張臉都融在無盡的黑暗里,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

    跑車內,明姿畫已經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了。

    邱少澤蹙眉,低低出聲:“我先帶你去醫院。”

    “不用。”明姿畫能的拒絕。

    “你已經感冒了。”邱少澤擔憂的。

    “我回家吃幾粒退燒藥就好了。”明姿畫話音剛落,又打了一個超級嘹亮的噴嚏。

    “別任性,我帶你去醫院。”邱少澤神情難得的嚴肅。

    “真的不用了,費宅有私家醫生,大不了我回去讓醫生過來看看。”明姿畫搖搖頭,真的不想再麻煩他了。

    “你想讓你媽知道你今天淋了雨?”邱少澤目光深切地提醒她。

    明姿畫面色一滯,冷靜了想了一會兒。

    她若是這樣回去,再叫來家庭醫生,這么大動靜一定會惹來林女士的懷疑。

    林女士跟費思爵的關系來就很僵了。

    若是再知道費思爵今天中途把她扔下車,還讓她淋了雨,免不了一場家庭大戰。

    這件事還是不要讓林女士知道的好。

    明姿畫沒再抗議,而是任由邱少澤開車載她去醫院。

    而半路上,明姿畫就毫不客氣發起了高燒。

    邱少澤坐在病床前,握著明姿畫的手,看著護士量測好的溫度計,上面大刺刺顯示著9。,他好看的眉頭,皺得快成麻花了。

    瞄到護士姐,撩開明姿畫的衣服,動作熟練的給她打退燒針。

    又尖又細的針頭,還沒刺入明姿畫的肌膚,他便緊張地喊道:“護士姐,麻煩你輕一點。”

    自己的工作被打擾了,換成是誰,恐怕都沒有好心情。

    不過,護士姐瞅著邱少澤那帥得七暈八素的英俊臉龐,笑嘻嘻地:“放心,我一定好好打,不會讓你女朋友有絲毫疼痛感的。”

    完,護士姐認真挑選好地方,用酒精消毒之后,迅速打了退燒針。

    邱少澤瞧見明姿畫打針的時候,眉頭都沒皺一下,緊繃的神經,這才稍稍放松一些。

    醫生又開了不少藥,讓她帶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邱少澤一再叮囑她要按時吃藥,晚上記得早點休息。

    他們明天還要坐下午的航班,飛往帝都,讓明姿畫不行就別撐著了,他們可以改時間,等她身體調養好了再出發。

    不過明姿畫堅持不用,今晚她會回去好好睡上一覺,明天一定準時跟他飛帝都去。

    她是真不想再留在這里,見到費思爵了。

    邱少澤不放心的將她送回費宅。

    明姿畫回房,第一件事就是上樓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趕緊舒適的衣服。

    行李傭人已經將她的準備好了。

    明姿畫讓傭人給她做了碗清淡的粥端上來,早早的吃完就睡了。

    沒想到后半夜的時候,她還是又發起了高燒。

    床榻之上傳來明姿畫的聲音。

    “嗯——好冷——冷!”

    明姿畫囈語著,毫無意識地緊縮著身子,可身上的被子似乎不起任何作用。

    費思爵剛好從外面回來,路過她的房間。

    他今晚特意回來一趟,其實就是為了看看她的。

    知道她下午淋了雨,估計會感冒發燒,他特意帶了一些藥過來。

    沒想到剛走到她的房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她不舒服的聲音。

    費思爵連忙推開門走進去。

    “畫畫?!”他來到窗前,摟住她的身子。

    此時明姿畫正在睡夢中,并不知道來她房間的人是誰,只是下意識往他溫暖的懷里鉆。

    “冷,好冷!”明姿畫喃喃自語。

    費思爵眉頭緊緊鎖住,即使面對再紛雜、再難以解決的問題,他都是胸有成竹的,從來沒有緊張過。

    而面對此時的明姿畫,自己竟然會束手無措,心中浮現濃濃的內疚跟自責。

    他再次用體溫計幫助明姿畫測量了一下,又燒到了8度!

    該死,邱少澤不是已經帶她去醫院,打過退燒針了,為什么還不起作用?

    事實上,費思爵今天在公路上并沒有離去,而是一直在對面隔著距離緩慢的行駛著,觀察著明姿畫的一舉一動。

    當他發現她在電話亭給邱少澤打了電話,邱少澤很快過來接他了,他下意識的松了口氣。

    費思爵一路跟蹤他們,直到看見邱少澤帶她去醫院,他心中更是恨自己,竟然讓她生病了。

    邱少澤帶明姿畫打了退燒針離開后,費思爵就沖進醫院里,詢問剛才給明姿畫治療的醫生她的病情。

    當他得知她只是普通的感冒發燒,并沒有其他大礙,他才稍稍放心。

    只是晚上回他的別墅后,一顆心依然牽掛著她,于是又趁著夜色,開車回到了費宅,想要親自看一眼她的情況。

    沒想到她病情反復,竟然又開始燒了。

    費思爵準備給她喂一粒退燒藥。

    “嗯——冷——”

    當他的大手剛剛要抽回時,卻一下子被明姿畫緊緊抱住,似乎在索取他手上的溫度。

    費思爵臉上冷硬的線條早已經被柔情所取代,明姿畫的柔弱無力讓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呵護沖動。

    他給她倒來了一杯溫水,放在床頭。

    再將明姿畫的身子依靠子自己身上,費思爵的俊臉緊緊貼住明姿畫發燙的額頭,當他看見她細細的汗珠滲出時,連忙拿起干凈的毛巾,細心地為她拭去薄汗……

    緊接著,費思爵拿起床頭旁邊的溫水杯,把退燒藥兌著溫水心翼翼地喂她吃下。

    “唔,咳……”明姿畫一不心被嗆到了,一陣猛烈的咳嗽。

    費思爵眼中一慌,連忙將溫水杯放在一旁,力道適中地幫助明姿畫撫拍著后背。

    慢慢地,明姿畫吞咽下退燒藥,恢復了正常的呼吸,氣息開始變得平緩,但,仍舊是毫無意識地將頭靠在費思爵的身上。

    費思爵望著她蒼白的臉頰,目光復雜而深凝。

    他將蓋在明姿畫身上的被子暫時拉開,然后一雙溫厚的大手將她身上的絲綢睡裙褪了去——

    瞬時,明姿畫姣美白皙的身軀呈現在費思爵的眼前。

    此時此刻的明姿畫如同一幅美麗的畫一樣,精致的臉蛋上,眉如秋水,向上翹挺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長長的卷發柔順地服帖在優美弧度的香肩之上,然后順下來,過性感的鎖骨位置,將美麗的曲線半遮半掩,煞是誘人,修長的大腿微微蜷曲著,白皙無瑕的皮膚中因高燒而透出淡淡紅粉。

    費思爵眸間開始變得深沉,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滾燙的大手滑過明姿畫姣美的身軀,眼前完美絕倫的身軀,看得他血脈噴張。

    “冷,好冷——”明姿畫身子又開始一陣發抖,將修長的大腿彎曲,如嬰兒般的安睡姿。

    明姿畫這聲呢喃一下子將費思爵的理智拉回,自己怎么這個時候還要想這些?

    緊接著,他深呼一口氣,調整了自己的呼吸之后,連忙將身上的衣物也褪去,將被子蓋子自己和明姿畫的身上,讓明姿畫依偎在自己懷中。

    “嗯——”明姿畫似乎一下子找到了溫暖的來源,將整個身體都緊緊貼在了費思爵的身上,滾燙的手緊緊地摟緊了費思爵。

    “你可真是折磨人的妖精!”費思爵低低又無奈的淺笑,毫無疑問,他的**瞬間又被明姿畫無意識的動作點燃。

    當他炙熱的身體能夠充分感受道她玲瓏有致的身軀時,身體里的那股力量變得來明顯。

    但在他懷中的明姿畫漸漸平緩了呼吸,似乎也能安穩地睡著,她將臉緊緊埋在費思爵的頸窩中,平穩的呼吸卻一下又一下地掃在他的脖間,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費思爵的神經。

    有一把烈火在他身體里燃燒,同時,費思爵的一雙黑眸也因難以忍受的欲火變得格外深沉,他快要瘋掉了!

    “畫畫——”他緊緊摟緊她的身體,由她身上散發出的縷縷清香更像一貼催情劑般,令他難以自制。

    不行,自己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還那樣對她!他強行命令著自己。

    “畫畫,等一下我,馬上回來!”

    費思爵俯下身貼近明姿畫的耳朵道,嗓音粗嘎,可見他所忍受的狂烈已經到了極點!雖然她還是昏迷的,但他相信在她的意識中能夠接收到信息。

    完,費思爵翻身下床,高大強健的身軀也因隱忍而變得通紅。

    費思爵走進臥室里的浴室中,猛地將淋浴噴頭打開,然后調到冷水位置,想借助冷水來緩解一下自己的欲火。

    他的雙手扶墻,任憑冰冷的水噴灑在身體上,陣陣涼意漸漸平息著那股致命的沖動。

    就這樣,費思爵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他從浴室里出來,就坐在床邊徹夜看護著明姿畫,直到她的病情有所緩解。

    第二天,明姿畫醒來的時候,費思爵已經不在她身邊了。

    她的燒已經徹底退了,但是整個人卻虛弱無力,渾身提不上力氣。

    她坐起身,準備去浴室洗簌一番,再下樓用早餐。

    下床的時候,竟然發現床頭有一杯涼了的水杯,還有一盒剝了一粒的退燒藥盒子。

    明姿畫記得昨晚自己睡覺前,并沒有在床頭放這個杯子跟退燒藥啊。

    而且這種退燒藥也不是醫院里的醫生開給她的。

    這是怎么回事呢?

    明姿畫凝眉想了想,唯一的解釋就是,昨晚有人來過。

    她迷迷糊糊的好像記得,自己昨晚突然感到很冷,后來好像找到了溫暖的熱源,又奇跡般的不冷了。

    是誰昨晚來她的房間給她取暖,又喂藥給她吃?

    在這個費宅里,能自由進出她房間的,除了費思爵還有誰呢。

    可是明姿畫心里卻感激不起來。

    因為他正是害得她感冒發燒的罪魁禍首,這種打人一巴掌再給顆糖吃的手段,她才不會接受。

    明姿畫洗簌了一番,又換了一件衣服,特意坐在梳妝臺前,給自己畫了個淡妝,讓她看起來精神一點,不像生病剛愈的樣子。

    免得林女士又問東問西的,解釋不清。

    明姿畫下樓用早餐的時候,林女士注意力都在跟她交代這次她去帝都,跟外公拜年的注意事項上,并沒有注意到女兒身體有什么不適。

    費明德在旁邊偶爾也補充幾句。

    看他們倆那慎重其事的模樣,明姿畫都一一記下。

    因為擔心明姿畫的病情,邱少澤早早的就過來費宅看她了,順便拜訪林女士跟費明德。

    午餐邱少澤是在費宅跟他們一塊用的。

    吃過午餐,明姿畫就準備出門,跟邱少澤一起去機場了。

    林女士跟費明德一一跟她送別,他們要送給她外公的禮物,也讓司機給他們捎帶上了。

    “林姨,你放心吧,到了帝都,我會好好照顧畫畫的。”邱少澤在一旁保證道。

    林女士點點頭,語重心長的囑咐:“少澤,畫畫就拜托你了。”

    “畫畫,記得代我跟你媽和你外公外婆問好。”費明德一再的交代。

    明姿畫再一次的點頭,跟他們揮手告別,坐上邱少澤的車。

    從始至終,費思爵都沒有再出現。

    明姿畫今天早晨醒來后,就沒有再看過他。

    要不是床頭柜上,擺放著的水杯跟藥盒,她差點以為昨晚只是自己做的一個夢。

    不過想想也是,費思爵昨天生那么大的氣,甚至直接將她半途扔下車,還什么她若是選擇了邱少澤,他們就真的斷了以前的關系了。

    看來他是認真的。

    他昨晚出現照料她,不過是想自己的良心好過一點,畢竟她是因為他才生病發燒的。

    但是他那樣的人,過的話就不會收回。

    既然她選擇了林女士,選擇了邱少澤,不同意跟他私奔,那么從今往后他就是他,她就是她,不會再像從前那樣了。

    明姿畫是真的很疲憊,高燒過后,身子乏力,她靠在邱少澤的車上,想著這些事情,漸漸的就閉上了雙眼,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跟邱少澤已經在從紐約飛往帝都的飛機上了。

    同他們隨行的還有她的保鏢杰森,和幾名邱少澤的保鏢。

    保鏢跟他們不是一個機艙。

    諾大的頭等艙被他們包下來了,只有明姿畫跟邱少澤兩個人。

    “醒了?還有沒有不舒服?”見明姿畫醒來,邱少澤連忙關心的問。

    明姿畫下意識的搖搖頭,問他道:“我一直睡到現在?”

    “是啊,你睡的到舒服了,我一路抱著你可累了,你還夢話了。”邱少澤懶洋洋的躺在她旁邊的座位上,不著痕跡地提醒。

    “我夢話了?什么了?”明姿畫疑惑的反問他。

    邱少澤一臉凝重的神色朝著她點了點頭,但是,又不開口她到底了什么。

    明姿畫內心著急,趕緊追問了一句,“我到底什么夢話了?”

    邱少澤嘆了口氣道,“你:少澤,我愛你,我愛你,你知道嗎?”他著話的時候,還用那種痛苦外加哀傷的調調。

    明姿畫忍不住踹了他一腳,沒好氣地吼了句,“愛你妹!”

    “畫畫,你忘了昨天是誰冒著那么大雨來接你的,還送你去醫院,剛剛又是誰抱你的,你這么快就忘恩負義了?”邱少澤一副哀怨的表情,控訴她道。

    明姿畫白了他一眼:“我沒忘,不過一碼事歸一碼,誰讓你故意謊話騙我來著。”

    “我不就是跟你開一個玩笑嗎?再你剛才確實夢話了!”邱少澤突然恢復了正經的表情。

    “我什么夢話了?”明姿畫以為這次他的是真的了。

    邱少澤摸了摸下巴,煞有介事地:“你:少澤,我想嫁給你啊,你知道嗎?”

    “邱,少,澤!”明姿畫立即掀開身上的毯子,追著他喊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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