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明姿畫白天在司氏跟伊語兩頭跑,晚上去醫(yī)院照顧司絕琛。
隨著他身體逐漸康復(fù),私密的事情已經(jīng)可以自己解決了。
明姿畫這幾天都在變著花樣,給司絕琛做營養(yǎng)的餐點。
每一次,明姿畫做完的餐點,不管好吃不好吃,只要端到司絕琛的面前,他都會狼吞虎咽的一下子吃完。
然后跟她公司里的情況,囑咐她明天要做些什么。
明姿畫在司絕琛的指點下,對公司的管理運營知識一下子增長了不少。
這天她剛從外面回到病房,推開房門,就看見司絕琛半靠在病床上,突然就朝她命令:“把電視遙控器,給我拿過來。”
“你自己有手有腳,干嘛不自己拿?”明姿畫揚起下巴,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
她這幾天可是被他壓榨慘了,不僅幫他管理公司,還要伺候他穿衣服尿尿,甚至?xí)r不時的還要親自下廚做飯,明姿畫覺得自己都快成為司絕琛的跟班秘書兼職女傭了。
明姿畫才不要理他,長發(fā)一甩,就要往門口走去。
“去哪里?”司絕琛在身后問。
“你管不著!”明姿畫哼聲。
哪里知道她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被司絕琛突然抓住了手臂,給扯了回來。
“你干嘛啦?”明姿畫揉著自己撞到他胸膛上吃痛的額頭,瞪了他一眼。
司絕琛高大的身子朝她逼近,整個人如一片巨大的陰影籠罩了下來,將她堵在了墻壁跟自己的胸膛之間。
眼看著男人離自己來近,兩個人的身體幾乎無細縫的緊密貼合在了一起,明姿畫忍不住伸手推拒著他。
“你不要這樣!”她嘟嚷著紅唇,慌忙地抗議道。
“我怎樣?”司絕琛低低一笑,將她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
她嬌嫩的嘴唇在他的眼前無限的放大,而誘人的身材就緊緊貼在他的胸前,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你再不放開我,我要喊人了。”明姿畫佯裝生氣的,俏臉羞紅。
“你喊啊,反正現(xiàn)在所有的醫(yī)生跟護士都覺得,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司絕琛眉眼間溢滿了動人心魄的吟吟笑意,嘴角放肆的扯開一抹弧度,邪魅的很。
“你!”明姿畫氣憤地瞪著他,心里更加慌亂了,他該不會亂來吧?
司絕琛深深在她身上吸了一口氣,她身上的自然體香味,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讓他忍不住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司絕琛,你身體已經(jīng)沒事了?”明姿畫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意識到:“你要是已經(jīng)康復(fù)了,我以后就不用再來醫(yī)院里照顧你了,也不用再勞心勞力的幫你處理公司的事情了。”
“誰的,我還沒好!”司絕琛黑眸里急速地閃過一抹慌張,嗓音不自覺地放低低聲。
“沒好你還這么大力氣!”明姿畫翻了個白眼,對他的話嚴重質(zhì)疑。
“是你自己力氣太了,我雖然受傷未愈,但想阻攔你出去,還是沒問題的。”司絕琛勾了勾薄唇,滿臉上都掛著那種很享受的邪惡的壞笑。
“你放開我!”明姿畫抗議地掙扎。
“不放,畫畫,我想你了。”司絕琛目光灼熱,著就將她抱在懷里,低頭吻上她的紅唇。
他吻的那樣急切,深情而澎湃,溫柔而纏綿,滾燙的溫度在唇齒間蔓延開了。
“別這樣!”明姿畫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伸手推開他的胸膛,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熱情。
“畫兒,別拒絕我!”司絕琛加深了這個吻,霸道的將圈了起來,吻的瘋狂癡迷。
明姿畫被迫承受著他的吻,僵硬的身體慢慢的融化成了一灘綿綿的柔水。
而司絕琛的身子,仿佛一碰到她,就變得難以自控,渾身是火。
他忍不住將她抱起來,壓倒在病床上,卻因為動作太大,再一次牽動了傷口,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眉頭都蹙了起來。
“你怎么了?”明姿畫驚醒過來,不由的關(guān)心詢問道。
“沒事,剛才牽動傷口了。”司絕琛抱緊了她,緩了一口氣,又繼續(xù)吮吻著她。
“你別這樣,你身體還沒康復(fù),醫(yī)生你不能亂動的。”明姿畫連忙抗議的掙扎。
“我想你了。”司絕琛極富有磁性魅力的低沉嗓音,縈繞在她的耳畔間,薄唇迫不及待地就落了下來。
明姿畫被迫承受他的吻,鼻息間滿是司絕琛的氣息。
司絕琛不饜足的捧著她的臉,一遍又一遍的瘋狂吻著,仿佛怎么都吻不夠似的。
明姿畫意識混沌,靠在他懷里不由的提醒:“你還有傷。”
“畫兒,別拒絕我!”司絕琛不肯放開她的唇,不停地吻著她,身體對她的渴望也是一如既往的強烈。
“你……”感覺到男人滾燙的身體,明姿畫瞪大了眼睛。
“我想要你。”司絕琛直言不諱,出自己對她的渴望,黑眸里是一片熱火。
“你瘋了?你現(xiàn)在還沒有康復(fù)。”明姿畫難以置信地驚呼。
“畫畫,幫我!”司絕琛握住了她的手,一臉的渴求。
明姿畫眼皮突跳,“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想你幫我!”司絕琛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意味深長地。
明姿畫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不是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是這個男人實在太猖狂了,怎么能突然有這樣的要求?
“司絕琛,這里是醫(yī)院里。”明姿畫忍不住提醒他。
“醫(yī)院又如何?沒規(guī)定醫(yī)院就不可以,何況我已經(jīng)快憋成內(nèi)傷了。”司絕琛黑眸灼灼落在她的周身上,嘴角輕揚,懶懶散散的開口。
“司絕琛,你不覺得你應(yīng)該節(jié)制一些?這種事做太多了不好,而且你現(xiàn)在身體還在康復(fù)中?”明姿畫羞惱地瞪向他,好心地告誡。
“誰讓你誘惑我的,看到你我還怎么把持的住?”司絕琛揚唇一笑,那雙眸子瀲滟,氤氳起了一絲別樣的柔情,令人莫名的心跳加速。
“你胡什么,誰誘惑你了。”明姿畫氣惱地瞪向他,哼聲道。
司絕琛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心潮更加澎湃了,幾乎差一點就把持不住了。
“你要是實在不愿意的話,我就自己來吧。”司絕琛苦著一張臉,嘆了口氣道。
“你別亂動,要是再牽動傷口怎么辦?”明姿畫忍不住擔憂。
“我很痛,快要難受死了。”司絕琛眼眸微微動了動,很是無奈的啟唇。
明姿畫咬了咬唇,表情糾結(jié),為難的看著他。
過了半響之后,她終于下定決心道:“算了,我來幫你。”
司絕琛黑眸一亮,那抹笑意迅速在他的英氣逼人的臉上暈開:“真的?”
“真的,你現(xiàn)在馬上躺好。”明姿畫硬著頭皮,似下了很大決心。
司絕琛立即照辦,高大的身軀重新躺回到床上,目光如炬地注視著為他服務(wù)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淺弧。
明姿畫閉著眼,把他的褲子扯下來,然后……
司絕琛舒服的嘆息了一聲,臉上的表情是深深的滿足……
半個時過后,明姿畫幾乎被累得癱瘓,以為會很快結(jié)束,沒有想到司絕琛卻突然將她壓在床上。
“司絕琛,你瘋了?你身上還有傷?”明姿畫驚慌的掙扎,伸手要推開他。
“寶貝,剛剛你辛苦了,現(xiàn)在換我來伺候你。”司絕琛按著她不許她亂動,眼中的火焰清晰可見,嘴角彎起一抹笑弧。
明姿畫根無法承受他的瘋狂,只能緊緊的咬牙,才沒讓自己叫出聲音。
腦海中最后的意識是,她又被他耍了一回!
這個可惡的男人,明明就是蓄謀已久,之前還誆騙她,讓她伺候他。
明姿畫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病床上。
她睜開眼睛坐起身,就見司絕琛正躺在她對面的病床上,面前放著一臺筆記電腦,他正在認真的工作。
“你醒了?”司絕琛抬起頭,黑眸落在她的身上,整個臉部輪廓都變得柔軟了起來。
“看來你的身體已經(jīng)康復(fù)了!”明姿畫挑了一下眉頭。
“還有很多地方,需要你!”司絕琛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
“我可沒空了,你公司的事情自己處理,明天你就出院上班!”明姿畫橫了他一眼,從床上起來,語氣堅持。
她也幫他這么多天了,總算熬到司絕琛康復(fù)了,她終于可以功成身退了。
明姿畫當天晚上,就離開了醫(yī)院,開車回到家的時候,她接到了趙尚東給她打來的電話,約她見面。
第二天,他們在S市有名的一家茶樓里見面。
明姿畫到了之后,等了一會兒,趙尚東才來。
“不好意思畫畫,臨時有事,耽擱了,等很久了吧?”趙尚東走進包廂里,抱歉地對她。
“沒關(guān)系,我也沒來一會兒,尚東大哥你是大忙人,就算讓我等一會也是應(yīng)該的。”明姿畫笑著對他。
“我是挺忙的,不過你最近也不閑啊,聽你最近暫代了司氏的總裁。”趙尚東坐下來,不經(jīng)意地起。
“真是什么都瞞不過尚東大哥,我前段時間確實幫忙司絕琛照看公司來著,不過從今天起我解放了。”明姿畫伸了個懶腰,輕松地笑道。
“解放了?”趙尚東微微不解。
“就是司絕琛已經(jīng)康復(fù)了,現(xiàn)在用不著我了。”明姿畫笑著解釋。
“沒想到司絕琛這么快就出院了。”趙尚東摸著下巴,目光深沉。
“尚東大哥,你怎么知道司絕琛住院了?”明姿畫半瞇著眼睛,帶著絲絲疑惑。
她剛才好像沒有跟他司絕琛住院吧?
趙尚東神情微僵,很快恢復(fù)了常態(tài):“S市可是我的管轄范圍,發(fā)生了什么事,自然逃不過我的眼睛。”
“那次,咱們尚東大哥是什么人啊,以后您可要多多罩著妹我呀。”明姿畫趁機恭維。
“一定一定。”趙尚東笑開。
兩人又相互詢問了一下近況,趙尚東總是不經(jīng)意地問到司絕琛。
讓明姿畫不得不懷疑,他這次約她出來的目的,其實是為了向她打聽司絕琛。
這就奇怪了,明明之前司絕琛跟司氏出事,跟他和老爺子無關(guān)啊。
為什么趙尚東還對司絕琛的事情這么感興趣呢?
明姿畫正跟趙尚東聊著,突然門口響起了趙尚東秘書的提示聲。
“趙書記,陸部長的飛機就要到了,我們要趕去機場。”
“嗯,我知道了!”趙尚東回了他一句,對明姿畫正色道:“畫畫,我不跟你了,中央上面派人來我們S市視察,我得親自去機場接人。”
“尚東大哥,你忙吧。”明姿畫懂事的點點頭,站起身,目送趙尚東離開。
她一個人在包廂里喝了一會茶,就開車趕往自己的公司“伊語”。
明姿畫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幫司絕琛打理司氏,“伊語”基上沒怎么管。
她以為年后,蕭之琳會來上班,到時候“伊語”又可以交給蕭之琳,可是沒想到蕭之琳一直請了長假。
明姿畫只好兩個公司兩頭跑,最近可把她累的夠嗆。
好在司絕琛現(xiàn)在已經(jīng)康復(fù),她現(xiàn)在只需要專心搞好“伊語”就可以了。
明姿畫坐到“伊語”的辦公室,讓秘書張給她泡了一杯咖啡,然后就坐下來聽張匯報這段時間“伊語”的情況。
“伊語”的訂單這塊基上已經(jīng)趨于穩(wěn)定,銷售額最近不錯,所以今年度打算擴大規(guī)模。
這是他們之前會議上確定好的。
因為要擴大規(guī)模,相應(yīng)的也要再多招聘一些人進來。
最近“伊語”就在忙春季招聘的事情。
明姿畫聽完秘書張的匯報后,讓她直接聯(lián)系人事部和其他各部門主管,按照崗位需求組織面試就好。
這次招聘招的多半是基層員工,她這個做老板的也沒有必要干預(yù)過多,各部門自己需要什么樣的人,主管有清楚的定位跟要求,她只需要最后過目就可以了。
秘書張認真的點頭,在她的子上記錄下來。
“對了,蕭總有沒有,她什么時候來上班?”明姿畫突然想起來問道。
沒有了蕭之琳幫她,她一個人管理這么大一家公司,還真有些辛苦。
明姿畫還是喜歡自己做幕后老板,聘請像蕭之琳那樣的能人替她管理公司,這樣她才有更多的自由時間泡美男,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可不想成為每天被工作所累的女強人。
“沒有。”張搖搖頭。
明姿畫又問了她一些別的情況,讓她出去了。
她埋頭開始看文件,蕭之琳不在,什么事明姿畫都得親力親為。
腦子快要看炸的時候,明姿畫接到了邱少澤打來的電話。
“喂,少澤!”明姿畫揉了揉疲憊的太陽穴。
“畫畫,我剛下飛機,回S市了,晚上一起吃飯啊。”邱少澤剛從機場出來,就給她打了電話。
“好!”明姿畫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晚上,兩人約在一家新開的泰國餐廳里見面。
邱少澤一看見明姿畫,就驚愕地叫道:“畫畫,你最近沒睡好啊?怎么頂了這么大的兩個黑眼圈?”
“別提了,我最近被司絕琛壓榨慘了。”明姿畫立即倒苦水,把她回來S市后,跟司絕琛的不幸遭遇都跟邱少澤了。
“那天司絕琛出事,他車上的女人真是你啊,我打電話給你你還不承認。”邱少澤責難道。
明姿畫嘴角微微一扯:“我這不是怕你瞎擔心嘛,再在電話里又不清楚。”
“你不跟我,我更擔心。”邱少澤到這里,微微傾身:“我可是聽了啊,你家老爺子最近想要換司氏當家人。”
“真的假的?”明姿畫驚訝地瞪眼:“難道司絕琛跟司氏出事,還是跟我外公有關(guān)?不是是司氏的競爭對手搞的鬼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總之我提醒你,最好不要去攪和司氏這趟渾水!”邱少澤好心的提示。
明姿畫心中有數(shù):“我明白了,謝謝你!”
反正她該還司絕琛的人情,也已經(jīng)替他換了,以后也不再欠他的了。
“還有啊,最近中央派人來S市視察,我今天在飛機上,還撞見陸部長了呢。”邱少澤看了看四周,低聲對她。
“陸部長?哪個陸部長?”明姿畫喝了一口水,疑惑的問,她今天中午跟趙尚東在茶館的包廂里見面的時候,趙尚東好像也提到要去機場接什么陸部長。
“陸九柬!陸家最的一個兒子,要他們陸家,可是你們家老爺子在帝都的死對頭呢。”邱少澤神情難得的嚴肅,謹慎地提醒:“他這次從中央派來S市視察,據(jù)可靠消息,就是重點來查司氏的!司氏可是你們家老爺子罩著的,這次陸家擺明了是針對你們林家而來,你可要心一點!”
“我有什么要心的,我又沒燒殺搶掠,干得都是正經(jīng)生意,難不成還怕陸家的人找我麻煩啊。”明姿畫聳了聳肩,不以為意。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年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的伊語只是一家服裝公司,也沒什么問題,我倒不擔心。我真正擔心的事,你最近都在幫司絕琛管理司氏,這陸家的人萬一查出司氏有什么問題,司家的人該不會把一切罪責都推到你身上吧?”邱少澤眉頭緊皺,目光很是深邃。
明姿畫聞言,頓時臉色大變,心猛地一個下沉。
“不會吧,司絕琛應(yīng)該不會這么害我吧?我可是好心幫他管理公司,他總不至于把他們司氏的問題,都推到我身上?讓我做代罪羔羊吧?”
“如果他不是有心利用你扛罪,為什么這么危機關(guān)頭,要推你上去做司氏代理總裁?我不相信他們司家人沒有提前收到風聲,知道中央派人要派人來查。再者,你跟司絕琛還沒有結(jié)婚,司老爺子又健在,怎么也輪不到你上去接手司氏?”邱少澤理智地幫她分析。
“完了完了,我這次被司絕琛害慘了,他肯定是故意報復(fù)我啊。”經(jīng)邱少澤這么一提醒,明姿畫想覺得有問題。
那天司絕琛根就沒有跟她商量,只讓她去幫他父親的忙,她就好心陪司鐘鎮(zhèn)去參加股東大會了。
沒有想到司鐘鎮(zhèn)竟然在司氏的股東大會上,推薦她暫代他兒子司絕琛做這個司氏的總裁,根是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啊。
她當時猝不及防,又騎虎難下,就只能答應(yīng)。
沒有想到這就很有可能中了司家父子的圈套了。
現(xiàn)在中央來人,若是查不出司氏有什么問題還好,萬一要是查出來個什么,司家父子完可以推卸責任到她頭上。
這司氏的問題再要大一點,搞不好她還是要坐牢的。
明姿畫懊惱的撫額,她現(xiàn)在是萬分的后悔,早知道就不該心軟淌了司家這趟渾水。
“畫畫,你先別著急,這只是我的揣測,也許事情還沒有那么嚴重!再司絕琛不是一直都挺喜歡你的,他不至于這么害你吧?”邱少澤寬慰她。
“怎么不至于啊?你是不知道,司絕琛他的腿……”明姿畫心中著急,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司絕琛的腿之所以瘸,就是她外公幕后主使的。
萬一早被司絕琛查出來了,這次的事情豈不是他設(shè)計好了的報復(fù)計劃?
而她就是那個不幸的被報復(fù)對象。
誰讓她跟司絕琛走得近呢?
她這次可是著了美男的道了。
“他的腿怎么了?”邱少澤疑惑的盯著她,追問道。
明姿畫眼光微閃,僵了僵唇道:“自從他的腿車禍瘸了之后,就性情大變,陰晴不定,誰知道他表面上喜歡我,是不是裝的?沒準他就是等著拉我下水,做他的代罪羔羊的呢?”
林女士了,男人床上跟床下完是兩個人。
女人千萬不要覺得自己跟這個男人上床了,你就跟他是一條道上的人了。
床上他們可以恩愛纏綿,床下男人隨時可以給你致命的一刀。
明姿畫以前聽林女士這句話的時候,感觸還不是很深。
現(xiàn)在想想,林女士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誰知道她的男人,在床下是人是鬼?!
尤其還牽涉到這么大利益的時候,她還真不能用愛情可以包容一切的理論,去想司絕琛這樣的人。
“這倒也是,畫畫,你最近得心了。”邱少澤眉宇間變得凝重起來:“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停 ?br />
“有啊,我現(xiàn)在就要你幫我迅速換個身份,辦張護照,我要飛國外去避避風頭。”明姿畫抓緊了邱少澤的手,急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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