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姿畫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候,已經(jīng)被傭人拖進了費思爵的房里。
“大姐,麻煩你照顧一下少爺,我們先離開了。”管家囑咐一聲,帶著那些傭人走了。
明姿畫看著傭人們都離去,整間臥房里只剩下她跟費思爵兩個人的時候,她才反應(yīng)過來。
“有沒有搞錯?居然要我?guī)退坪螅俊泵髯水嬕Я艘а馈?br />
看著床上一動不動,喝的爛醉如泥的費思爵,她恨不得轉(zhuǎn)身就離開。
可是想到管家莫尼之前的話,她始終沒有忍心就這么丟下他不管。
管家,費思爵從未想過跟她爭!之所以喝醉酒,是因為昨天等她過生日,等了整整一夜,都沒見到她的人影。
費思爵會有這么好心,給她過生日?還有他真的從未想過跟她爭奪費氏,對她現(xiàn)在坐在這個該屬于他的位置,毫無芥蒂嗎?
明姿畫不禁懷疑。
不管是真是假,今天他摔下樓梯確實是跟她有關(guān)。
明姿畫深吸一口氣,決定幫他善后完再離開。
臥房里一屋子的酒味。
明姿畫走到窗邊,把臥房里的窗子部推開,讓新鮮空氣流動進來,將室內(nèi)的酒味散出去。
做完這些,她又走到更衣間,取了一套費思爵的睡衣。
原想幫他拿一條換洗內(nèi)褲的,明姿畫拉開放內(nèi)褲的抽屜,徒然想到,幫他拿內(nèi)褲豈不是要她幫他換?
想到那個火辣辣的畫面,她一把關(guān)上抽屜,抱著他的睡衣走出更衣間。
將換洗衣服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明姿畫彎身先替費思爵解開半敞著的襯衣紐扣。
她沒有照顧過醉酒后的人,手法十分生疏,光是解下一條領(lǐng)帶便已經(jīng)很費勁。
好不容易幫他脫下襯衣,解開皮帶,她又開始幫他脫西褲。
費思爵躺在床上毫無反應(yīng),明姿畫很是費力的拉開他的西褲拉鏈,將他整條褲子拽下來。
印入眼簾的一幕實在令人心跳加速,實在無法直視。
沒想到這家伙都醉成這樣了,還色心不改。
明姿畫接著又幫他脫掉鞋子和襪子,好讓他一會兒睡得舒服些。
費思爵身體的肌膚是健康的麥色,燈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因為長期保持運動習慣,他的身體肌肉線條十分明顯,兩塊胸肌堅硬壯碩,腹部盤踞著八塊精瘦的腹肌,恥骨性感,仿佛無聲的誘惑。
費思爵即使如此刻般,醉的不省人事毫無反應(yīng)地躺在那里,整個人也仿佛散發(fā)著一股強大的電力磁場,令人的目光情不自禁瞟向他。
反正這會臥室里又沒有其他人,明姿畫毫不避諱地將他欣賞了一番,又上下其手摸了摸他的胸腹肌。
想到邱少澤還在樓下等她,她這才懸崖勒馬。
不過她親自幫費思爵換了衣服,也在他身上揩了把油,怎么也不算虧了。
明姿畫這才為費思爵換上睡衣睡褲,拿被子給他蓋上。
她正要離開,突然手腕被費思爵拽住,一把將她帶上了床。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明姿畫被一具高大而滾燙的身軀壓在了身下。
費思爵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明姿畫的身上。
明姿畫驚呼一聲,差點喘不過氣來,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推開他。
“畫畫……”
費思爵的身上仍帶著一些使人頭暈的酒味,他醉的不輕,雙眼還沒有張開,卻已經(jīng)尋到了她的嘴唇,他滾燙的唇立刻印了上去。
明姿畫被他壓得喘不過氣,平日他清醒時起碼還會顧忌到自己的體重,此刻醉的迷迷糊糊,將身力量都壓在她身上。
他的重量擠壓著她的胸腔,幾乎讓明姿畫呼吸困難,無力掙扎。
明姿畫被困在費思爵身下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狂烈地親吻,他的大手自然地伸進她衣內(nèi)。
“唔……費思爵……你重死了……走開啦!”唇瓣被他吻住,她只能發(fā)出模糊片段的聲音。
費思爵的吻激烈狂野,仿佛熱火燎原,他吸吮著她的嘴唇,滾燙的手在她身上點燃一簇簇火苗。
明姿畫起先開還保持理智,掙扎了幾下,但隨后便被費思爵口中的酒味弄得暈暈乎乎,渾身發(fā)熱,竟開始配合他的動作。
原一直閉著眼在她嘴唇、肩膀一路熱吻舔咬的費思爵,陡然間睜開眼。
他眼中帶著迷蒙的醉意,呼吸粗喘,氣息滾燙。
他高大的身子凌駕于她的上方,停下動作神貫注地盯住明姿畫的臉,目光定定好似要望入她的骨髓中。
明姿畫躺在他身下,被他吻得意亂情迷。感覺到他突然停下動作,她也睜開眼,眼神中帶著迷茫,嘴唇被他吻得鮮紅微腫,呼吸急促地微喘著氣。
費思爵用力閉了閉眼睛,又睜開來,確定躺在他身下的人的確是明姿畫后,他的胸腔里涌動出前所未有的激動情緒。
“畫畫,你終于又回到我身邊了,你是我的,沒有人可以搶走你,沒有人!”
話落,他俯下身體,頭捂在明姿畫的肩窩處,貪戀地深呼吸著她的體香。
這時明姿畫的理智已經(jīng)慢慢恢復(fù),她以為他還要繼續(xù)做什么,正想伸手將他從身上推下去,沒想到卻聽到耳邊想起均勻的呼吸聲。
費思爵居然,睡著了?!
明姿畫無語的躺在他的身下,她的身上壓著一具七十幾公斤的壯碩男人的身體,她費了好大勁終于把他從身上推下去。
費思爵被明姿畫推到另一側(cè)的床墊上,他迷迷糊糊中傳出夢囈:“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明姿畫正在整理被他弄亂的衣服,驀然間聽到這句話。
她轉(zhuǎn)過頭,目光停留在趴在床上的費思爵身上,她的心中忽然有一種微妙的觸動。
盡管不知道未來他們會變成怎樣?但此時此刻,她相信他對她還是有感情的。
都酒后吐真言,或許她在費思爵的心目中還是有分量的,盡管她自己從來不愿意承認,也不愿接受。
明姿畫從費思爵的房間離開后,又去自己的房間收拾了東西,拎著行李下樓。
邱少澤大概是在樓下等的太久了,已經(jīng)進來找她了。
兩人在大廳里撞見了。
“我們走吧。”明姿畫沒有多做解釋,將自己的行李遞給他,坐著邱少澤的車子離開了。
一路上,明姿畫想了很多。
既想了費思爵之前的表白,以及醉酒后對她的愛意,又想了管家的那番話,還想了她跟費思爵這些年在費氏的表現(xiàn)跟能力。
“少澤,你我該不該把這個位置,還給費思爵?”明姿畫突然轉(zhuǎn)過頭去問邱少澤。
“為什么你突然有這樣的想法?”邱少澤驚怔,有些好奇。
“我只是覺得費氏畢竟是他們父子的公司,我對費氏并不熟悉,現(xiàn)在坐在這個位置上也力不從心,何況國內(nèi)還有伊語需要我打理,沒必要攪和費氏這趟渾水。”明姿畫揉了揉疲倦的額頭道。
“我知道讓你現(xiàn)在接手費氏,是難為你了,不過你想退出,你母親林女士恐怕不會答應(yīng)吧?”邱少澤理解她的想法,同時又提出擔憂。
“是啊,林女士若是知道我把費氏管理權(quán)拱手讓給了費思爵,估計會被我氣死!”明姿畫深深一嘆。
若不是為了林女士,她現(xiàn)在也不會坐在這個位置上,勞心勞力。
“那你打算怎么辦?”邱少澤凝眉望著她。
“就是不知道,所以才讓你幫我想想辦法?怎么樣既能讓我卸掉費氏這個沉重的包袱,又能讓我讓我身而退,不讓林女士生氣?”明姿畫托著下巴,一臉的為難。
“你想兩其美,還真不那么容易。”邱少澤感慨一聲。
他送明姿畫回到隔壁的別墅。
天色已晚了,兩人沒有再多聊,就各自回了各自的別墅。
明姿畫洗了個澡,就上床躺著,腦子里還在想著該怎么把費氏交還給費思爵的事。
她可不想一直在費氏代坐著費明德的位置,不僅費氏的人不服她,覺得她搶了費思爵的位置,她自己也干得十分辛苦。
現(xiàn)在是有少澤幫她,若是少澤不在,她一個人要挑這樣的大梁,肯定不行。
更何況她要接手費氏,就要跟陸擎之為敵。
明姿畫才不要將自己陷入兩難境地。
如今之計她必須要想一個能夠服林女士的脫身之計。
到底用什么辦法才好呢?
明姿畫邊向邊進入了夢鄉(xiāng)。
剛睡了一會,就被“伊語”銷售部的主管連夜打來的洋電話給吵醒了。
明姿畫迷迷糊糊地接聽,當聽到對方,他們“伊語”開春以來發(fā)出的第一批訂單,買家聲稱縮水率超標而遭受部退單后,徹底的驚醒了過來。
按理,做服裝生意偶爾的殘次遭到退單都是正常現(xiàn)象,但是像這樣的部退單卻是不多見的。
雖然‘伊語’只做加工,不生產(chǎn)面料,但是一直以來,在原材料的把控上都非常的嚴格。
因為深知浪費一匹布和浪費一個費時、費力的成品之間的孰輕孰重,“伊語”向來都是在面料經(jīng)過了各方面的檢驗合格之后,才投入生產(chǎn),這其中肯定就包含著縮水性的問題。
明姿畫聽到這個緊急消息后,再無半點睡意,一個翻身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大概是起的急了,就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給自己沖了杯糖水喝完,就朝著隔壁邱少澤的別墅沖了過去。
她跟邱少澤的別墅大門都是采用最新的刷臉進入技術(shù),邱少澤的別墅早已識別了她的臉,明姿畫沖過去的時候別墅就自動打開了。
明姿畫直接上樓,沖進邱少澤的房間里,把還在被窩里呼呼大睡的邱少澤拽了起來。
“少澤,不好了,伊語出事了?”
“我畫畫啊,這三更半夜的能有什么事啊?”邱少澤頂著一個雞窩頭從被窩里爬起來,睜開眼還在睡意朦朧間,反復(fù)回憶了明姿畫的話,才從夢里面驚醒過來:“你剛什么?伊語出事了?”
“是啊,剛剛伊語銷售部主管給我來電話了,伊語開春開春發(fā)的第一批訂單部被退了回來,我現(xiàn)在馬上要去機場,趕回國一趟。”明姿畫著急地道。
“被退了回來?到底怎么回事?現(xiàn)在三更半夜的你要去機場?”邱少澤目光緊瞇,憂心忡忡。
“顧不得那么多了,我必須要回去查清楚情況,否則伊語在業(yè)界的口碑就毀了。”明姿畫現(xiàn)在是一點睡意沒有,只想馬上回國。
邱少澤不得不提醒她:“可是你現(xiàn)在同時兼職著費氏這邊的董事長兼總經(jīng)理,你這么一走,費氏怎么辦?”
“少澤,費氏你暫且?guī)臀铱粗視M思爵留言讓他回公司,我要先回國處理完伊語的事情再回來。”明姿畫拜托道。
“我可以幫這個忙,相信費思爵也不會坐視不理,但問題是那幫董事那邊,你要怎么交代?我畢竟不是費氏的人,經(jīng)常出入你的公司,而你人又不在,肯定不方便。”邱少澤出她的憂慮。
明姿畫想了想道:“費氏在國內(nèi)不是有分公司跟項目嗎?你就跟那些董事我去國內(nèi)視察分公司了,順便跟進國內(nèi)費氏重點發(fā)展的房地產(chǎn)項目,那些人應(yīng)該就不會再非議了。”
“好,那我先送你去機場。”邱少澤點點頭,準備去換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過去,這么晚了你繼續(xù)睡吧。”明姿畫關(guān)心的,他明天一早還要起床幫她去費氏穩(wěn)定人心,這么晚了就不麻煩他再開車送她了。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了,也睡不著了,還是我送你吧。”邱少澤不放心地。
完不給明姿畫拒絕的機會,他便去更衣室換衣服。
等到明姿畫連夜搭乘飛機趕回S市的時候,已經(jīng)是S市晚上七點了。
天已經(jīng)黑了,明姿畫下了飛機就匆匆趕往伊語,召集各部門主管開緊急會議。
她能地感覺到這筆訂單的退貨有蹊蹺,先問清楚情況,然后再問大家的意見。
負責質(zhì)量檢查的主管葛辰辰道,“明總,所有面料的檢測都是我親自監(jiān)督的,如果有這么嚴重的問題的話,我不可能不向你匯報,就私自安排生產(chǎn)部把這筆訂單給趕制出來的。但是,針對這批被打回來的訂單,我們也做了實驗,的確有的縮水率超標。可有一個問題是,我發(fā)現(xiàn)這里面的成品,有的是我們的布料生產(chǎn)出來的成品,有的卻不是,雖然面料仿制的很像,但仿的終究是仿的,從我手下經(jīng)過的面料,我不會沒有識別能力的。”
明姿畫點了點頭,葛主管在來伊語之前,曾在大型外貿(mào)服裝企業(yè)做過。只是因為公司距離的問題和自己的生育需求,才屈尊來了伊語。幸好這幾年處的還舒心,也就一直留了下來,對于她的個人工作能力和態(tài)度,明姿畫從來都不會懷疑的。
而一旁設(shè)計部主管老徐更是一臉嚴謹?shù)谋砬椋懊骺偅瑒偛盼乙沧屔a(chǎn)部門負責這筆訂單的兩個熟練工過來確認了一下,他們都有著和葛主管同樣的想法。”
聽到這里,其實明姿畫反而稍稍放心了,原先還擔心要真是伊語的工作出現(xiàn)問題,她才要一個頭兩個大呢。如果這只是有人從中作梗,她倒是覺得事情更加容易解決一些。
“這樣,你們先聯(lián)系律師,看看我們先前雙方簽訂的合同上,仔細找一找有沒有陷阱或者漏洞。那上面要是沒有對縮水率作準確的描述,補充上去。其次,把這批貨認真甄別,真假區(qū)分開來堆放著,屬于我們伊語的產(chǎn)品部作檢測,每件成衣上配有檢測報告。以防對方反咬一口,把從這批貨從接手到分批、檢測的過程的錄像都拷貝下來。再者,搞清楚這批貨是在途中,還是到貨后,被塞了贗品進來了。如果是前者,還要涉及到我們的內(nèi)部調(diào)查,如果是后者,那還要摸清楚對方是和別人合作,還是跟我們伊語一樣也是受害者。”
明姿畫迅速地部署完了之后,底下的主管們就各司其職跟著去忙碌了。
一轉(zhuǎn)身的時候,正好發(fā)現(xiàn)那個新來的優(yōu)秀應(yīng)聘者余天賜就站在她的身后,他沖著明姿畫笑了笑,“明總好,沒想到你這位女老板這么有魄力,跟傳聞中的不太一樣。”
“傳聞中的?”明姿畫微怔了一下。
“傳聞明總是個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绔千金,連這個服裝公司也是請人打理,不過今天見明總遇事的冷靜與魄力,看來傳聞果然不可信啊。”余天賜搖了搖頭,一番感慨。
明姿畫雙手抱臂:“你現(xiàn)在是在營銷部吧,公司請你來是讓你來工作的,不是讓你來八卦研究女老板的。”
她下意識的對余天賜這種打聽女老板的行為,表示不悅。
余天賜抱歉的笑了笑:“是我多事了,不過我寫的市場分析報告,不是已經(jīng)遞交上去了嗎?明總以為如何?”
“我這幾天有事,還沒來得及看!等看完了以后再答復(fù)你。”明姿畫回了他一句,轉(zhuǎn)身先離開了。
她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果然看到辦公桌上擺著一份市場分析報告,應(yīng)該就是余天賜呈遞上來的。
不過明姿畫這時候可沒有工夫看,她正忙著處理危機情況呢。
等到她處理完伊語這邊的事情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午夜十二點了。
從那批訂單出事以來,伊語的幾個主管就沒好好休息,明姿畫讓他們都回去了。
自己也收拾了一下,準備回家。
沒想到天公不作美,這時候剛好下起雨來。
明姿畫之前是從機場直接打車來的伊語,自己沒開車過來。
此時她站在伊語的大門口,看著這磅礴大雨,她不禁縮了縮自己的身體。
就在她想等會再回去時,便看到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轎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后車窗放下,露出陸擎之那張久違的深邃俊臉。
明姿畫乍一看見他,心里頓時一喜,也沒有多想,拉開車門立即坐了進去。
“陸擎之,你怎么會來?”看到久違的男人,明姿畫眉眼不禁彎彎的笑了起來。
陸擎之邊替她系安帶,邊輕輕的啄了啄她嫣紅的唇角:“想你了。”
他會這么巧的出現(xiàn)在這里,當然不可能僅僅只是想她了,不過明姿畫也沒有多問。
車子緩慢行駛在風雨中,陸擎之讓司機直接開去薔薇山莊他的古堡里。
“我想回家。”明姿畫連忙阻止他。
陸擎之漆黑幽深的目光,定定地看著她,薄涼的唇角驀然賭上了她的唇,長驅(qū)直入的在她唇齒之間纏綿著。
明姿畫仍由他吻著自己,沒有掙扎,也沒有回應(yīng)。
許久之后,陸擎之吻夠了,松開了她。
他再次出聲,讓司機把車開去明姿畫的別墅。
狹的車廂里氛圍有些沉悶,不知道是因為雨天的關(guān)系,還是兩個人多日不見的原因。
一路上兩人再沒有話。
直到到了明姿畫的別墅門口,陸擎之撐著傘送她下車,讓司機將車開走了。
“你不是要跟我一道進去吧?”明姿畫睜大眼睛看著他。
“你不愿意跟我回家,我只好來你家了?”陸擎之摟著她的腰身,低沉的嗓音溫柔而動聽,強勢而有力的在她耳邊響起。
明姿畫僵扯了扯唇,又不能直言將他拒之門外,無奈只能跟陸擎之一道走進別墅里。
“主人,陸帥鍋,你們回來了?”叮叮看到他們兩人一道回來,顯得很高興。
“嗯,給我倒杯水。”明姿畫懶懶地命令,轉(zhuǎn)過頭問陸擎之:“你喝什么?”
“跟你一樣!”陸擎之溫柔地看著她道。
明姿畫累了一天了,走到沙發(fā)上癱軟地坐下,陸擎之跟著走過去,坐在她旁邊上。
他將她擁在了懷里,緩聲問道:“你剛從紐約回來?”
明姿畫在他懷里的身子一怔,沒想到他這都知道。
那她暫代費氏董事長兼總經(jīng)理一事,想必他已經(jīng)知曉了?
“是啊,伊語這邊出了點狀況,我連夜趕回來的。”她笑了笑解釋。
“什么狀況?需要我?guī)兔幔俊标懬嬷岷谏铄涞捻樱曋寐牭锚q如大提琴上的低音,淡淡沉穩(wěn)。
“沒多大點事,我自己能搞定!”明姿畫擺手拒絕。
就在這時候,叮叮給他們倒了水,端了過來。
明姿畫從陸擎之懷里出來,接過水杯,正喝著。
就聽陸擎之不緊不慢地開口問道:“聽費明德出了車禍,卻提前訂立了遺囑,讓你代他執(zhí)行費氏管理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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