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這段師生戀,終究是無疾而終,沒有結果的。
因為徐勁東是有家室的已婚男人,而他的妻子還不是一般人,是當年帝都市委書記的女兒。
徐勁東也是依靠老婆家的背景,才能在圈子里站穩(wěn)腳跟。
他若是執(zhí)意跟老婆離婚,娶了自己的學生,他將一無所有。
徐勁東自然不會那么做,他一方面跟心愛的女學生保持曖昧關系,另一方面在家里又在妻子維持好丈夫的形象。
當真是做到了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后來隨著他的岳父的官做大,他也不僅僅只在影視學校里當一個老師了,他開始聚集自己的資源,拍攝電影,自己當導演。
徐勁東的第一部作品,女一號就是李焉嵐。
沒想到那一部作品一炮而紅,在國內(nèi)外都拿到了獎。
徐勁東因此名聲大噪,李焉嵐也年紀輕輕就問鼎了影后寶座,創(chuàng)下了最年輕獲得影后桂冠的記錄,至今無人超。
接下來徐勁東又陸續(xù)拍攝了好幾部作品,女一號無一例外的都是李焉嵐。
這些作品也都大大的獲了獎。
徐勁東的導演名聲來響亮,李焉嵐的人氣也來旺,榮登超一線女星的行列。
由于他們二人有師徒情義,又同時出名,同時獲獎,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他們很快墜入情,背著徐勁東的妻子偷偷往來。
借著拍電影的機會,他們在世界各地約會,甚至珠胎暗結。
徐浪軒并不是他們第一個孩子。
在他之前,李焉嵐已經(jīng)為她的恩師徐勁東流過四次胎。
都是因為徐勁東已婚的身份,不得已把孩子流掉。
當然,李焉嵐也曾想過利用孩子,要挾徐勁東離婚。
可當時徐勁東的岳父已經(jīng)身居高位,他想要離婚幾乎是不可能的。
李焉嵐的孩子就只能流掉。
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李焉嵐跟徐勁東的關系還是被媒體捕風捉影的抓拍到,上了當時的新聞頭條,自然也就驚動了徐勁東的妻子。
徐勁東的妻子出生政治家庭,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女人。
當?shù)弥煞虺鲕墸砻嫔喜粍勇暽出動出力擺平了那些媒體。
暗地里卻找人給李焉嵐下藥,還安排了好幾個流氓地痞等著輪她。
李焉嵐被人出賣,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下藥后,奮力的逃了出來。
就是在那種情況下,她遇到了司絕琛的父親司鐘鎮(zhèn)。
軍人出身的司鐘鎮(zhèn),自然是見義勇為的救下了李焉嵐,還將她帶回了家,兩人順理成章的發(fā)生了關系。
也就是因為這一夜,他們二人有了司絕琛這個兒子。
司鐘鎮(zhèn)身為軍人,不可能不對懷了自己孩子的女人負責。
就這樣,兩個互相都不了解對方的男女,因為這荒唐的一夜關系,走進了婚姻殿堂。
婚后,司鐘鎮(zhèn)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妻子并不是他喜歡的女兵類型,而他也因為經(jīng)常要執(zhí)行任務,忽略了自己的妻子。
李焉嵐常常遭受老公的冷落,又因為拍戲的關系,夫妻常年分居,感情自然就出現(xiàn)了裂痕。
這時候李焉嵐的恩師徐勁東再一次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懇求她原諒自己,當年的事情是他老婆一人策劃的,他根毫不知情,還對李焉嵐,只要他岳父一退任,他就立即離婚了娶她。
李焉嵐再次相信了徐勁東的話,跟他滾到了一起,即便那時候她已經(jīng)跟司鐘鎮(zhèn)有了兒子司絕琛。
于是在年幼的司絕琛心目中,自己的母親總是神神秘秘,偷偷摸摸的,偶爾也會拿他做掩飾去約會那個恩師。
但大部分時間,母親對他都是無視的。
父親又非常忙碌,從部隊退下來之后,父親又開始創(chuàng)立了司氏,幾乎整日整夜的不回家。
就連李焉嵐懷孕大了肚子,司鐘鎮(zhèn)都不知道。
李焉嵐只是對司鐘鎮(zhèn),她要去國外拍戲,司鐘鎮(zhèn)也就沒再過問了。
而自從李焉嵐嫁給司鐘鎮(zhèn)后,徐勁東的老婆便對自己的丈夫放松了警惕,以為李焉嵐都已經(jīng)嫁人了,自然對她的婚姻不會再造成威脅。
也就是因為這樣的放松,李焉嵐才借口去國外拍戲的時間,偷偷在國外生下了她的私生子徐勁東。
可是因為徐勁東始終沒有辦法跟自己的原配妻子離婚娶她。
李焉嵐無奈之下,只能將徐浪軒送進孤兒院,繼續(xù)做她的司太太。
但其實她終其一生,都是在等自己的恩師徐勁東為了她跟原配離婚,再娶自己。
可是眼看著自己年華老去,現(xiàn)在都快成了老太婆了,恩師也已經(jīng)疾病纏身,比她還要老了。
自己再離婚,嫁給恩師的希望,是來渺茫了。
如今徐勁東已成為享譽國內(nèi)外的名導,跟自己的原配妻子搬去了國外居住,和李焉嵐幾乎斷了聯(lián)系。
李焉嵐算是徹底的死心了。
而她跟司鐘鎮(zhèn)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
于是這幾年又泡上了娛樂圈里的鮮肉,以慰藉自己等待了這么多年,卻毫無結果的一顆心。
明姿畫聽完了之后,忍不住摟緊了司絕琛,心里酸酸的。
想不到司絕琛也是爹不疼媽不愛,就這么長大的!
難怪會養(yǎng)成他陰沉腹黑的個性,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凡事多疑,缺乏安感。
明姿畫現(xiàn)在也明白了,為什么李焉嵐對司絕琛跟徐浪軒的態(tài)度天壤之別。
能一樣嗎?一個是一夜情的產(chǎn)物,一個是跟心愛男人的愛情結晶。
雖然同樣都是她親生的兒子,可到底兒子的爹不同,那么她傾注的感情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徐浪軒的爹,可是李焉嵐一輩子的真愛,是她心頭的那抹白月光。
即便她跟徐勁東的關系是見不得光的,可是他們的那段過去卻是李焉嵐這輩子最美好的回憶。
徐浪軒這個私生子自然是她的心頭肉。
為了這塊心頭肉,哪怕要她坑了另一個兒子,她也是在所不惜的。
難怪徐浪軒要她,李焉嵐就幫他想到了這么一個餿主意。
甚至完不顧自己大兒子司絕琛的感受。
盡管這已經(jīng)是上一代的事情了,但或多或少牽涉到司絕琛,也對他這個人童年的陰影產(chǎn)生了不少的影響。
不過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他也早就看淡了。
起這些事情的時候,臉色是淡淡的,面上沒什么表情,聲音也聽不出來喜怒。
不過卻激起了明姿畫的幾分同情心,忍不住抱著他親了又親。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她都待在司家里陪著司絕琛,也沒有去別的地方。
反正伊語上次那批退貨的訂單,已經(jīng)解決了,她現(xiàn)在暫代費氏管理權,那只是個掛名的董事長兼總經(jīng)理,費氏的事務主要還是由費思爵處理。
明姿畫閑來無事,就待在司絕琛的家里陪著她。
司絕琛見她難得有興致留在他身邊,索性也不去公司了,讓人把公事都搬到司宅里處理。
白天的時候,他就在司宅的書房里對著電腦,處理公事;明姿畫則懶洋洋的躺在一邊的沙發(fā),邊嗑瓜子,邊翻看時尚雜志。
瓜子嗑完了,明姿畫百無聊賴地望向他,司絕琛依然是神貫注地看著電腦,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注視。
他的側臉看來如此地完美,隱隱透著貴氣,身上卻散發(fā)的凜冽幽暗氣息。
從明姿畫認識司絕琛開始,就發(fā)現(xiàn)他是一個渾身帶著孤寂陰沉暗黑的男人。
現(xiàn)在想來應該是跟他從到大的成長環(huán)境有關吧。
父親冷漠沒空管他,母親又有心中所愛。
他能夠長成這樣沒走偏,已經(jīng)是萬幸了,有些與眾不同的嗜好,也是必然的。
“在看什么?”司絕琛終于感覺到她的注視,抬起頭來問她。
“我在想你跟你父母,哪一個比較像一點?”明姿畫托著下巴,帶著疑惑的眼光,打量著他。
司絕琛的嘴角蕩漾著笑意,放下手中的電腦,站起身走到沙發(fā)邊坐了下來,帶些驚訝挑眉道:“什么時候開始關心我了?”
“現(xiàn)在開始的,不行嗎?”明姿畫皺皺鼻子,流露出不經(jīng)意的可愛。
司絕琛低笑著把她攬入懷中,輕點了下她的鼻頭:“這么關心我,心愛上我!”
“我才不會愛上任何人呢。”明姿畫哼了一聲,不以為意。
司絕琛幽深的眸底劃過一絲的黯淡,眉眼微揚,口氣帶著試探:“就是嘗試一下,你也不愿意嗎?”
“嘗試什么?愛嗎?”明姿畫妖嬈的笑,手不規(guī)矩地在他的身上煽風點火,任性地湊進他耳畔,低語輕笑:“可是我對性更感興趣一些?想要我嗎?”
司絕琛深邃黑眸凝望向她,抬起她的下巴,熾熱的雙唇也跟著貼了上來,溫柔且狂熱地向她索吻。
明姿畫的雙手改為勾住他的脖子,熱情地回應他,任自己溶化在他甜蜜、酥麻的熱吻中。
又是一夜激烈纏綿過后,明姿畫的腰酸得厲害。
她扶著腰下床,洗漱過后,去樓下的餐廳里用餐了。
聽傭人司絕琛今天去公司了。
周嫂看到她跟司絕琛重新和好,這幾日還粘在一起,自然是笑的合不攏嘴。
不過很顯然,她會錯意了。
明姿畫只不過是暫時停留,看司絕琛那日為了維護她,跟他的母親爭執(zhí),又得知他從到大的可憐身世,這才同情心泛濫的在司宅里多留了幾日。
正巧今天司絕琛去了公司,借著這個機會,明姿畫也打算告辭了。
她用完了餐點,就叫周嫂派一輛司宅的車,將她送回自己在薔薇山莊的別墅。
明姿畫回到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讓叮叮給她放洗澡水。
她回到自己房間,拿了換洗衣物后,走進浴室里。
脫去身上的衣裙,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
等她泡完澡,明姿畫吹干頭發(fā),穿著一身黑色的蕾絲吊帶裙,掀開被子,倒頭就睡。
不知過了多久,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聽到叮叮在叫喚她。
明姿畫睜開眼,果然看到叮叮正站到自己床前。
她驚訝的坐起身:“叮叮,你怎么在這里?”
通常情況下,她睡著了之后,叮叮是不會闖進她房間打擾的。
莫非出了什么大事?!
“主人,外面有人找你,已經(jīng)按門鈴半天了。”叮叮對她。
明姿畫睡意正濃,哪里還會理會有人在這時候來訪。
“不用管,見我不在那人自然會走的。”明姿畫擺了擺手,又準備重新躺下來。
叮叮連忙阻攔了她,語氣帶著著急:“主人,你還是下去看看吧。”
明姿畫從未見叮叮這副模樣。
“好吧,我下去看看。”為了讓叮叮安心,她只得打起精神下床,走出臥房,去看看到底是誰這時候來找她,搞得她的機器人管家叮叮都緊張兮兮的。
明姿畫下了樓,就聽到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她睡意朦朧,踉蹌著走過去打開門,在開門的同時,還很不文雅地打了個呵欠。
門口出現(xiàn)的陌生女人讓她始料未及,明姿畫收起眼里的驚訝,細細打量了她一番,只覺得她的五官有些眼熟,霎時明白了她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
眼前這個風姿綽約、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婦人,穿著一身深灰色的國際大牌套裝,頭發(fā)束在腦后一絲不茍,拎著的包包也是名貴的限量款,渾身散發(fā)出一種高傲的令人難以接近的氣息。
跟林女士有著異曲同工之處,都是出身優(yōu),又有家庭背景的高貴夫人,難搞程度想必也是同一個級別的。
這位高貴的婦人,看到明姿畫的第一眼,就開始用一種審視的眼光,打量著她。
當看到她只穿著一件黑色蕾絲吊帶,就出來開門迎接貴客,眉頭能的一皺。
再觸及她脖子上跟肩膀上的紅色吻痕,眉頭皺的就更加深了。
明姿畫絲毫不介意地仍由她打量著,等待著婦人先開口。
終于,婦人在審視了她良久之后,才用平淡有禮的語氣詢問道:“是明姿畫姐嗎?”
明姿畫剛睡醒,沒什么精神,戰(zhàn)斗力自然也下降了許多。
不過她仍舊扯起嘴角,跟她打了聲招呼:“你好,陸夫人。”
“你知道我的身份?”她的眼里閃過微微的驚訝,但僅一閃而逝,很快就被眼中的銳利所取代:“還是你的猜測?”
“都有。”明姿畫淡淡一笑,給了她模棱兩可的答案。
婦人微微地點了點頭,輕咳一聲:“不請我進去坐會兒嗎?”
“真是不好意思。”明姿畫端出客套的笑容,欠了欠身體讓她進去。
婦人走進去之后,眼神打量了客廳一圈后,優(yōu)雅地坐到了沙發(fā)上,開門見山地:“我是陸擎之的母親。”
明姿畫挑了挑眉,面色平靜,這她已經(jīng)猜到了。
婦人雙手交迭放大腿上,犀利的目光審視著她,看上去嚴肅威儀。
明姿畫知道,自己現(xiàn)在就穿了一個蕾絲吊帶,在這上一輩人眼中肯定就跟沒穿一樣,非常的不得體。
不過她也無所謂。
如果是見未來的婆婆,她不定還需要掩飾一下,可是這位夫人是陸擎之的母親,她又不想嫁給她兒子,也就無所謂在她心目中究竟是個什么形象了。
“陸夫人今天來,是有話要跟我嗎?”明姿畫在對面的沙發(fā)坐下來,沒那么多精力跟她廢話太多,只想將她趕快打發(fā)了,她好上樓去繼續(xù)睡覺。
陸夫人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fā)上,那眼神就像是光線在她的身上掃過一遍又一遍。
探究了她半響,她終于開口:“聽你跟我兒子在交往。”
她幾乎是用篤定地語氣,這讓明姿畫有些吃驚。
“交往?”她不禁反問她,自己也在思考著,她跟陸擎之目前的關系到底算不算是在交往。
“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同居了?我聽他前段時間就住在你家里?”陸夫人再次用肯定的語氣質問道。
明姿畫連忙搖頭,下意識的否認她的用詞:“陸擎之他只是偶爾來我這里睡覺罷了。”
陸夫人聞言略略感到詫異,沉吟了片刻,似乎在咀嚼、思量她的話。
又過了一會,她才帶著疑惑問:“只是光睡覺?”
明姿畫輕笑出聲,以玩味的口吻對她眨眼:“您不會以為您的兒子是什么柳下惠吧?”
陸夫人略微顰眉,臉色變了又變,隨后正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
明姿畫沉思了一會兒,才笑吟吟地:“我跟您兒子的關系,用現(xiàn)在一個很流行的詞匯來形容應該叫炮友。”
“炮友?!”陸夫人微微一怔,似不太能理解這個詞的意思。
明姿畫又耐心的對她解釋一番:“就是性伴侶的意思。”
“什么?!”陸夫人眉頭蹙的更高了,眼里一閃而逝一抹怒火:“你竟然我的兒子是你的性伴侶?可是他卻跟我要娶你?”
“是嗎?陸擎之竟然這么跟您?”明姿畫也驚怔了一下,這下子反而是她愣住了。
她完沒有料到,陸擎之竟然會在自己母親面前,要娶她?
她明明跟他強調過她不會結婚的,也不可能嫁給他呀。
“哼!”陸夫人不悅的瞪著她,那表情就像是在她不知好歹一樣。
明姿畫撩了撩頭發(fā),莞爾一笑,“陸夫人,這點您請放心,我是不會嫁給他的。”
像是在捍衛(wèi)自己兒子的權利般,她急急地沖出口:“為什么?”
“不為什么。”明姿畫的肩一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不打算嫁給任何男人。”
“但是他的態(tài)度卻非常堅決!”陸夫人饒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還非要娶你不可。”
明姿畫緊跟著皺眉。
陸擎之竟然跟父母要求要娶她?她根就沒有答應他的求婚好吧?
明姿畫微微瞇眼,將這個問題反問回去:“難道陸夫人您會同意讓你兒子娶我?”
陸夫人目光緊盯著她,直言道:“坦白我的確是有門戶偏見,我的兒子要娶的女人必須的是大家閨秀,名門之后,所以在來之前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支票。”
“你打算給我一筆錢,讓我離開你的兒子?”明姿畫冷冷地笑道,只覺得這個陸夫人真是俗套的可以。
“不過我在見到明姐之后,已經(jīng)不打算這樣做了,我想明姐并不缺錢,家世背景應該還是可以的。”陸夫人幾乎是用肯定的語氣。
“哦?”明姿畫斜挑了一下眉毛,不動聲色。
沒有想到這個陸夫人還是有點眼力的。
只不過她感到奇怪的是,聽陸夫人的口氣,她并不知道她是林家的人。
難道是陸擎之刻意隱瞞了什么?
“不過我中意的兒媳婦,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不像明姐你這樣……”陸夫人欲言又止,臉色難看。
明姿畫不痛不癢地笑笑,順著她的話下去:“不想我這樣任性妄為,自由散漫是嗎?”
“我真不知道,明姐你有什么地方吸引他的,我的兒子從都很懂事聽話,循規(guī)蹈矩,從來不會跟女人做什么……炮友。”她張大眼睛,有點不可置信。
明姿畫輕嘆一聲,眼神慢慢轉為淡然:“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啊。”
“你真的一點不愛他?”陸夫人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難不成陸夫人認為,我應該愛他?”明姿畫笑了笑,拋過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陸夫人挺直了脊背,相當?shù)淖孕牛骸拔业膬鹤訌木秃軆?yōu)秀,我想沒有女人會傻得不愛他這樣的男人!”
“或許吧,不過我也許就是這樣一個例外!”明姿畫漫不經(jīng)心地聳肩。
“你真的只會跟我兒子做……炮友?不打算嫁入我們陸家?”陸夫人直直地看著她,不放心地又追問了一遍。
明姿畫眨了一下眼眸,臉上浮現(xiàn)出可掬的笑容:“來我就對嫁人沒什么興趣,今天見到陸夫人之后,我就更加沒有興趣了。”
她已經(jīng)有了一個林女士那樣的媽了,若是未來婆婆還是林女士同款,她可真的要奔潰了。
陸夫人的臉色變了一下,不過明姿畫的回答還是讓她滿意的。
“明姐,我希望你能記住今天自己所過的話,告辭!”她站起身,意味深長地提醒。
明姿畫跟著站了起來,拉出完美的微笑道:“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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