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姿畫最近跟上官燕有過一次通話。
那是上官燕聽她暫代費明德行使費氏管理權后,打電話來對她表示關心。
明姿畫懶懶的瞇眼:“我也就是頂個名而已,實際上費氏還是我哥費思爵在操控!”
“你就一點不想繼承費氏?”上官燕疑惑地問。
“燕子,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管理那么大的一家公司,我哪是這塊料啊!之前我倒是頂替了費明德幾天,差點沒把我累壞了,我還是做個掛名的董事,比較適合我。”明姿畫眨著靈動的眸子回答。
電話那頭沉吟了半響,上官燕才出了她的看法。
“不管怎么,你也不應該就這樣拱手讓給費思爵。”
“你以為我是你啊?我又不是女強人!”明姿畫到這里,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男人的聲音,她能地問道:“誰跟你在一起?”
上官燕捂著電話,跟對方交代了點什么之后,就壓低著嗓音對她:“是陸九柬,他昨晚在我這里。”
“什么?!”明姿畫眉頭皺起。
實話,她現在還是不太能接受上官燕跟陸九柬在一起的事。
“你真打算繼續跟他在一起下去?”明姿畫也是不太能理解她。
明知道陸九柬根不可能離婚娶她,上官燕又何必再在這個老男人身上耗費時間。
更何況她已經為陸九柬流過一個孩子了。
難道還沒有死心嗎?
上官燕嘆了口氣:“除了他,我想我這輩子也不會愛上別的男人了。”
“話你別的太早,你還年輕,沒準以后還能遇上更好的男人呢?”明姿畫慢慢開導她。
“或許吧,但是我現在真的離不開他。”上官燕苦澀地一笑道。
明姿畫臉色微沉,真是不知道該什么好了。
上官燕已經中陸九柬這個老男人的毒太深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這才掛上電話。
明姿畫想著上官燕,不免感慨良多。
上官燕可是她們那群女人中的佼佼者,還被封了一個上官女王的稱號。
她這樣**自信的女人,怎么就甘愿留在陸九柬那樣的老男人身邊,做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呢?
明姿畫又給邱少澤打了電話,詢問了紐約費氏那邊的情況。
邱少澤跟她一切安好,沒有異常,她母親林女士這段時間都在醫院里守著費明德,也沒有懷疑。
明姿畫這才稍稍安心。
又過了幾天,陸擎之主動約她去打高爾夫。
是池千墨請客,池千墨還將他們合作那個項目的合同帶來了。
明姿畫正巧沒什么事,于是就答應了。
他們坐著陸擎之的勞斯萊斯轎車,來到高爾夫球場。
球場的接待室里,除了池千墨、關贏、黎睿宸三個熟悉的男人外,還多了兩個女人。
關巧桐,關贏的妹妹,明姿畫自然是認識的,另外一個身材高挑,膚色白皙一頭利落的棕色bb發,看起來干練而精明的女人,她倒是第一次見。
就在她疑惑之時,關巧桐已經跑了過來,清脆的聲音,甜甜的喊著:“姿畫姐,好久不見。”
明姿畫看著她不禁笑了笑:“是好久不見了,這半年多你去哪里了?”
陸擎之看著明姿畫和關巧桐邊聊邊往里面走去,自己便抬腳往三個男人那邊走去。
“還不是我哥呀,非要送我去國外念書,我這半年多都在美國……”關巧桐哀怨地叫道。
“美國?哪個大學?”明姿畫好奇地問。
“哥倫比亞大學。”關巧桐撅著紅唇對她。
“那不是也在紐約?”明姿畫睜大眼睛。
關巧桐歪著頭:“怎么姿畫姐姐你也在紐約嗎?”
“嗯,我媽嫁到紐約,我偶爾會過去住上一段時間。”明姿畫點頭回答。
關巧桐立即開心地叫了起來:“那真是太好了,你下次去紐約的時候記得來找我啊,我一個人待在紐約可悶了。”
“好啊。”明姿畫笑著答應了。
這時,一旁的女人,輕笑著走了過來,跟她打招呼:“明姐吧,早就久仰你大名啦。池千墨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你好!我是袁惠。”
明姿畫面色一怔,驀然想起了池千墨有個很能干的公安廳長老婆叫袁惠,以前還是國際刑警。
她不禁多打量了兩眼,果然一身正氣凜然,五官端正,頗有幾分女英雄的氣場。
明姿畫微微笑了笑:“我也早就聽聞你的大名了,很高興認識你!”
“唉,姿畫姐姐,你別跟袁阿姨一樣,打著官腔好不好,她是久經官場,聽的別扭死了?”關巧桐聽著兩個人陌生而客套的寒暄不禁無語的叫道。
袁惠轉臉望向她,聲音微沉,故作不滿道:“巧桐,你怎么叫明姐姐姐,叫我阿姨?”
“人家姿畫姐姐看起來比你年輕嘛!”關巧桐鼓了鼓腮幫子道。
“你的意思是,我很老?”袁惠的眼睛瞇成一條細縫,不動聲色地詢問。
關巧桐實話實:“袁阿姨,你在外執行任務多年,現在又身居要職,女人操心太多容易顯老!”
“丫頭片子,看來我得跟你哥哥,讓你多在美國待幾年。”袁惠微沉著臉,故意嚇唬她。
關巧桐立即就變了臉色,連忙改口:“袁姐姐,不要啊,你可千萬別讓我哥把我丟國外啊。”
“看我心情吧。”袁惠挑了挑眉,面色淡然。
關巧桐只能圍著她,不停地好話。
明姿畫在一旁看著,知道袁惠是在逗關巧桐呢,便沒有什么。
只是覺得她們倆應該很熟,關系看起來很不錯。
很快,她們便被服務員請進去換了衣服。
四個男人分成兩組一起打起了高爾夫,三個女人加入其中。
二個觀光式電瓶車,將他們分成兩車送到了場內。
明姿畫雖然擅長打高爾夫,但在這么多人面前,總不能表現的太過了。
她盡量扮演好屬于她的角色。
一場高爾夫打了近四個時才結束,時間剛巧到了晚飯的時間。
幾個人便直接上車,來到了附近的景觀大酒店。
下了車,天已經黑了,陸擎之摟著明姿畫往酒店門內走去。
剛巧這時候,陸九柬跟上官燕也一前一后的從酒店里出來。
雖然他們沒有并排走,兩個人還都帶著帽子跟口罩,但熟悉他們的人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們。
沒想到陸九柬都一把年紀了,還玩酒店開房這一套,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跟他開房的人還是上官燕。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明姿畫還真是難以置信。
她想當作什么都沒有看見,就這樣走開。
沒想到陸九柬倒是主動迎了過來,攔住了她跟陸擎之的去路。
“你們倆怎么會在這里?”陸九柬目光陰沉地緊盯著他們,口氣有些沖。
陸擎之凝眉看著,情緒有些波動的陸九柬,棱角分明的五官,淡漠沉穩,“我跟畫畫剛跟朋友打完高爾夫,過來吃飯。”
陸九柬看著陸擎之摟著明姿畫腰身的大掌,眉頭蹙了蹙,“你們倆還在一起?”
“叔,你不也跟上官燕還在一起嗎?”陸擎之深邃的目光不禁微沉,低沉的聲音有些清冷地反問道。
“……”聞言陸九柬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神情陰鷙,偏偏又不出一句話來。
明姿畫心中冷笑,這世上能一句話把陸九柬堵的不出話來的人,恐怕也只有陸擎之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陸擎之竟然也知道陸九柬跟上官燕的這一層關系。
那邊不遠處的上官燕顯然也聽到了這句話,神色有些不出的難堪,微微別開頭去,不敢跟他們直視。
“叔,我的事情就不煩你操心了,我的朋友還在等著我們過去吃飯,告辭!”陸擎之眉目淺淡,冷冽的視線投向陸九柬,模樣倨傲沉穩。
完,他便摟著明姿畫離開了。
陸九柬轉身,望著陸擎之摟著明姿畫離開的背影,眼底深處迸裂出一抹危險地黑色氣息,老臉冰冷如霜。
明姿畫看著陸擎之俊逸非凡的臉龐,在撞到自己的叔跟上官燕開房后,并沒有多少的表情。
她不禁扯了扯他的胳膊,低聲問他:“你早就知道他們倆的關系了?”
“嗯。”陸擎之眸光微瞇,點了點頭。
“你叔到底打不打算給燕子名分?”明姿畫忍不住打探道。
“我叔是個權欲熏心的人,他看待他手中的權力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陸擎之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愈發的深邃起來,低沉地嗓音道。
“啊?那燕子跟著他豈不是一輩子無名無份?”明姿畫皺眉叫道。
陸九柬權欲熏心,自然不可能為了上官燕離婚,讓自己的政治生涯受挫。
陸擎之突然轉過頭來,眼神深邃如淵,緊緊地盯著她:“你倒是擔心她沒有名分,你怎么不擔心一下你自己呢?”
“我跟燕子不一樣!”明姿畫眸光微微閃了閃,扯著紅唇道。
“哪里不一樣?”陸擎之目光又深了幾分,低迷地嗓音問道。
明姿畫僵滯著俏臉,抬頭瞄了他一眼。
她總不能她比上官燕看得開,不會死心眼的在一棵樹上吊死吧?
要是她都給那個男人流了孩子,那個男人還不肯娶她,以她的個性肯定跟那個男人玩完了,怎么還會委屈求的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給他再一次傷害自己的機會?
不得不上官燕雖然在別的方面能力很強,但在感情方面就不如她看得開了。
“我這不是比燕子遇到了一個好男人嘛?你比陸九柬負責任多了,你看我還沒有讓你娶我,你都積極主動的跟我求婚了!”明姿畫眼珠子一轉,嬉皮笑臉地開口,給陸擎之戴了一頂高帽子。
陸擎之看著她明艷的臉蛋,不禁無奈,冷哼一聲,牽著她的手往里面走去。
兩個人走到包廂的時候,其它人都已到齊了。
池千墨叼著煙,微瞇著目光,看著陸擎之牽著明姿畫的手走進來,不禁有些唏噓道:“老陸,你秀恩愛時,能不能顧及一下贏子跟睿宸那兩位單身人士的感受呀?”
陸擎之眸光隨意地瞥著他,語氣不冷不熱:“當年你秀恩愛時,顧及到我們幾個的感受了嗎?”
“我跟惠惠,恩愛的很低調好不好?”池千墨下意識地反駁。
“你還低調?想你當年比老陸還顯擺!”關贏不禁嘲笑。
“贏子,你還好意思我,你當初泡藍翎兒的時候,還不是恨不得我們人盡皆知!”池千墨反駁回去。
藍翎兒現在已經是費思爵的未婚妻了,而且待在紐約好長時間沒有跟關贏聯系了。
聽著池千墨還拿藍翎兒開玩笑,關巧桐有些心疼自己的哥哥,輕聲責備道:“池大哥,吃飯也堵不上你的嘴呀?袁惠姐,你回去好好管教一下他。”
其它人聞聲,不禁笑了起來。
誰不知道池千墨最怕的,就是他這個老婆。
果然袁惠一個眼神掃過去,池千墨頓時就不敢出聲了。
接下來整頓飯,池千墨也沒有像以前那樣話無遮掩,活波的調節氣氛。
有老婆大人坐鎮在一旁就是不一樣啊,他忽然變得沉默是金起來了,儼然就是另外一個人啊。
用過晚餐后,何惠局子里有事就先走了。
臨走時,叮囑池千墨不要太晚回去。
池千墨點頭哈腰的答應了,恭送老婆大人離開。
一直到何惠走后,他才真正松了口氣。
轉頭看到其他人都忍俊不禁的看著他,他摸摸后腦勺,還替自己解釋:“我老婆就是這么關心我!”
所有人都意味深長的長噓一聲。
池千墨家中的地位已經非常明顯了。
池千墨為了顧及顏面,立即搬出上次合作項目的事情,扯著陸擎之他們幾個,進到里間密談。
外面的餐桌上,就只剩下明姿畫跟關巧桐兩個人了。
關巧桐趁機向明姿畫打探:“姿畫姐,你那個朋友藍翎兒最近怎么都不聯系我哥啊?”
“關贏聯系不上藍翎兒嗎?”明姿畫驚訝地問。
“是啊。”關巧桐猛地點頭。
明姿畫在回國之前,費思爵確實以籌備他跟藍翎兒的婚事請假來著,看樣子兩人的大婚將近了。
“可能是翎兒家里人最近看她比較嚴,不讓她跟外界聯系吧,我最近都沒有聯系上她呢。”明姿畫認真思考了一下。
“姿畫姐,你藍翎兒不會真嫁給別人吧?”關巧桐一臉的擔憂。
明姿畫聳肩:“這我也不知道。”
“要是她真嫁給別人,我哥肯定會傷心死的。”關巧桐托著下巴,憂心忡忡。
“你哥那塊冰山,也就對翎兒還能融化。”明姿畫感慨道。
“沒想到姿畫姐姐你倒還挺了解我哥的,我哥那個人就是一根筋,喜歡上一個人就不會輕易改變。尤其是他都三十多了,從來都沒有對哪個女人動過心的,好不容易遇到藍翎兒,現在還慘遭拋棄,我真擔心我哥會想不開。”關巧桐秀眉緊皺。
明姿畫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你也別過分擔心了,好歹你哥也這么大人了,感情問題他自己應該能夠解決。”
若藍翎兒嫁人,關贏會想不開,明姿畫倒覺得不至于這么嚴重。
這世上的男人遠沒有那么癡心,真到了那一步,他也就想通了。
只是苦了藍翎兒,要嫁給費思爵那顆花心大蘿卜。
比起關贏,明姿畫則更擔心藍翎兒一些。
*
晚上從酒店包廂離開后,陸擎之就直接讓司機將他們載回薔薇山莊的山頂古堡。
“你怎么將我帶來你家了?”明姿畫看著車窗外是他的別墅,不由的疑惑。
“今晚住我家?”陸擎之握緊了她的手,溫柔的嗓音,深邃的眼神灼灼地望著她。
明姿畫不禁嗡了嗡唇:“既然你都將我帶來了,我還有什么理由不呢?”
陸擎之薄唇揚起,將她直接從車后座上抱了下來。
“主人,您回來了!”管家關婆婆領著傭人迎接他們。
陸擎之沒有理會,直接抱著明姿畫上樓,去了他的臥室。
關婆婆領著傭人,看著陸擎之親手抱著明姿畫上樓的背影,眉目見深了。
一關上房門,陸擎之便迫切已的吻上明姿畫的唇,瘋狂的纏綿著。
明姿畫嗯嗯在他身下,想要推開他,先去洗個澡。
陸擎之卻不讓,似乎是等不及了。
他壓著她一番糾纏,也不顧明姿畫的抗議。
直到她渾身無力虛脫之時,陸擎之才饜足的她抱著她柔軟的身體,走進浴室沖洗了一番,然后摟著她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又是中午了。
明姿畫覺得自己渾身像被車碾過般的疼痛,不禁掀開被子要下床,渾身無力的竟讓她有些站不直身來。
她扶著酸痛的腰艱難的走到衣帽間間,拿了件陸擎之的白襯衫套在身上,哼哼的走進了洗漱間。
陸擎之上樓時,便看到明姿畫纖細的身上穿著自己的白襯衫,秀氣的眉頭緊皺的站在盥洗臺刷著牙。
他薄涼的唇角不禁勾起一抹妖嬈而魅惑的弧度,邁著長腿便走了過去,嗓音低沉而溫柔:“要不要我幫忙?”
明姿畫冷冷的擺了他一眼,冷著一張臉繼續刷著牙。
陸擎之看著她陰著一張臉,眉宇間不禁蹙了蹙,抬腳走了過去,直接從背后摟著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溫熱的氣息強勢而有力的刺激著她的感官。
明姿畫渾身一顫,就連身體也不禁軟了起來,她匆忙漱完了口,氣急敗壞的:“陸擎之,你還有完沒完?”
陸擎之看著她炸毛的樣子,不禁低低的笑了起來:“這才剛起床,火氣就這么大,難不成昨晚我沒滿足你?”
明姿畫聽著他的話,不禁恨恨地瞪著他。
“陸擎之,你個混蛋,我好心好意陪你參加朋友聚會,你竟這樣對我?”著看著鏡子里自己蒼白的臉蛋,簡直就是被人吸干了精力般。
陸擎之看著她氣憤地模樣,不禁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嗓音低沉而性感:“我怎么對你了,我愛你都還來不及?”
想著昨夜的瘋狂,他不禁感到身心滿足,自己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像中毒一樣,對她的美好竟有著如此的眷戀,渴望更多,更多的接觸。
明姿畫聽著他一正經的話語,不禁有些頭痛:這個男人來兇猛,她怎么招架的住。原想過他一時貪鮮,以后會有所收斂,誰知道現在竟然來過份了。
反正在這種事情上男人總是比女人更有興致,明姿畫懶得再跟她理論,索性閉上嘴巴不再理她。
陸擎之將她抱下樓去,命人將準備好的飯菜擺上了桌,看著正坐在自己鬧脾氣的女人,不禁嘆息道:“餓了吧,快點吃吧?”
明姿畫這會心里惱的很,雖然很餓,整個人坐那里像個孩子般任性的不吃飯。
陸擎之無奈的走過來,坐在她的身邊,不禁低聲:“自己不動手,想我要喂你吃?”
明姿畫就是不肯理他。
陸擎之看著這樣的她實在有些無力感:“畫畫,來,你告訴我。你在氣什么?氣我昨晚那樣對你,還是氣你今天又沒能起得來?”著,瘦勁而修長的指節驀然扣住了她的尖尖的下顎,逼迫她看著自己。
明姿畫被他這樣逼迫著,索性把話清楚:“陸擎之,我昨晚讓你輕點,你明明答應我會輕點,可是你輕點了嗎?人家現在還腰酸腿痛的,你讓我怎么出門呀?”
陸擎之唇角突然輕笑了起來:“出不了門今天我們就不出去,我留在家里陪你。再誰讓你又是隔了這么久,才跟我在一起的,你知不知道再這樣下去,我都快憋壞了。”
明姿畫沒想到來去,竟然成了自己的錯?
“你憋不住不會去找別的女人嗎?”她沒好氣地問道。
“你要我去找別的女人?”陸擎之的俊臉一下子沉了下去,薄唇緊抿。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明姿畫僵扯了扯紅唇,看著他變化的臉色,連忙辯解:“我的意思是,你也不能這么沒有節制?我的身體吃不消的。”
陸擎之看著她委屈的表情,不禁緩緩的開口:“畫畫,你看要不這樣好嗎?以后你一三五七來我這里住,二四六回自己家里住?”
明姿畫聞言,整個人一下子僵在那里,這個男人分明就在暗示自己和他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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