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澤!”
一個女聲打斷了明姿畫的思緒。
她回過神來,順著邱少澤的目光望過去——
一身潔白拖地婚紗的方奈熏,挽著未婚夫?qū)m雨偉的手臂,朝他們走來。
宮雨偉見到邱少澤后,跟他打了聲招呼。
邱少澤也沖他點點頭,看都沒有看方奈熏一眼,目光落在身旁的明姿畫的身上,嗓音溫柔:“選好了嗎?”
“嗯,我要試這件!”明姿畫伸手一指。
旁邊陪伴她挑選的店員們,立即發(fā)出驚贊聲:“姐,你真是太有眼光了,這件婚紗可是我們店里的鎮(zhèn)店之寶,是著名設(shè)計師路易斯威廉親手設(shè)計的絕版婚紗。”
聽聞是著名設(shè)計師路易斯威廉親手設(shè)計的絕版,方奈熏眼里閃過一絲艷羨。
這件婚紗,是真的很漂亮。
每個女人心目中,最最完美的樣子。
而明姿畫穿上這樣的婚紗,要嫁的男人,更是她心目中渴望已久的白馬王子。
“我就要這件了,少澤,謝謝你!”明姿畫唇角勾勒出一抹完美的弧度,踮起腳尖,給了邱少澤側(cè)臉一個甜蜜的熱吻。
邱少澤俊臉一紅,身子燃起一股燥熱。
方奈熏只感到眼前一刺,心里頓時劃過一抹疼痛。
眼睜睜地看著明姿畫在眾人的羨慕跟嫉妒的眼光中,拿著這件絕版婚紗,走進換衣間里。
邱少澤也在婚紗店員的帶領(lǐng)下,拿起剪裁別致的銀灰色合體西裝,進換衣間更換。
這時候,有店員走到方奈熏身旁的宮雨偉面前,請他過去結(jié)賬。
宮雨偉跟方奈熏交代一聲,暫時離開了。
不一會兒,邱少澤率先換好禮服出來了。
一身銀灰色合體西服,按著他的比例精心剪裁,將他優(yōu)雅尊貴的貴公子氣質(zhì)勾勒得盡數(shù)無疑。
健碩的胸膛,精瘦的腰身,筆直的雙腿,完美無缺。
一旁的服務(wù)員們無一不欽慕,躲在一旁,不敢靠近,只愛慕地看著邱少澤大步走向一旁的深紫色沙發(fā)上,優(yōu)雅地坐了下來。
“天啊,天啊,就連坐姿也這么帥!”一個服務(wù)員捂著紅透的臉頰感嘆道。
被一旁的服務(wù)員敲了敲腦袋:“你蠢了,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是你能覬覦的!”
“哎喲,想一想都覺得幸福。能夠嫁給他的女人,真是太幸福了,每天和他睡在一起,該有多甜蜜吶。”
“你個色女,想什么都想歪,真正配得上他的女人,是剛才那位。”
“那倒是啊,這樣的男人只能存在我們普通女人的夢中。”
方奈熏聽了這些店員的對話,心中不禁一陣波瀾起伏。
曾幾何時,她也像這些人一樣,幻想著自己能夠嫁給邱少澤這樣的白馬王子。
可現(xiàn)實的殘酷,還是毫不留情的打碎了她的灰姑娘美夢。
邱少澤這樣的男人,又豈是她這樣出身的平凡女孩能夠高攀的呢?
只是她真的很不甘心,真的很嫉妒明姿畫。
憑什么她就能擁有她們普通女孩向往的一切?
“少澤!”方奈熏鼓足勇氣走過去,來到深紫色的沙發(fā)旁邊,喚了他一聲。
邱少澤正在翻閱一雜志,抬眸淡淡掃了她一眼,眉宇微蹙。
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明姿畫怎么會誤會了他這么多年?
“少澤,我聽你要跟明姿畫結(jié)婚了!”方奈熏對上他清冷的眸子,自顧自地嘆息:“也是,家族早就安排好的聯(lián)姻,你確實很難拒絕。”
“你恐怕弄錯了!”邱少澤緊繃著面色,毫不遲疑地跟她挑明了:“我從來就沒有打算拒絕這段婚事。”相反,他還非常樂意。
“少澤,別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你根就不喜歡明姿畫,何必非要遵從父母之命娶了她呢?如果你是氣我嫁給了你的兄弟,你可以打我,罵我,你要報復(fù)我,可以理智一點嗎?”方奈熏無奈的表情,自以為是地道,她眼角的余光分明瞟見了明姿畫已經(jīng)換好了婚紗,從里面走出來了。
那么她的這番話,自然也被明姿畫聽見了。
邱少澤正想辯解些什么,瞥眼間看到方奈熏身后朝他們走來的明姿畫。
在場的所有人看見明姿畫出來的那一剎那,紛紛都噤了聲,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她,感慨她實在是太美了。
璀璨的水晶燈下,明姿畫一身長長迤邐的露肩婚紗,勾勒出了窈窕細軟的纖腰,恰當(dāng)?shù)芈冻隽似恋膱A肩,抹胸的深v領(lǐng)用一條鑲鉆的鏈子勾起,襯得那細長的玉頸更加的漂亮,一頭長發(fā)被卷成了一個花苞髻,露出光潔的額。
她身上有種與身俱來的傲然尊貴的氣質(zhì),往那里一站,就是個千金大姐,氣場十足。
邱少澤嘴角上揚,勾起一抹弧度,目光愛慕。
他淡掃了方奈熏一眼,聲音冰冷:“你這么,會讓我老婆誤會的!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遍!”
完徑直繞開她,朝明姿畫走去。
“少澤,我……”方奈熏不甘心地瞪眼,卻也只能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奔向另一個女人,心再次揪緊了。
婚紗店的店員們,見邱少澤走向了明姿畫,兩人站在一起,都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
在他們眼里,這一對人實在太般配了,簡直就是金童玉女的組合。
“少澤,你看我好看嗎?”明姿畫伸手撥了撥頭發(fā),在邱少澤面前轉(zhuǎn)了個圈。
“好看!”邱少澤點點頭,滿臉的笑意。
在他從到大的夢境里,明姿畫就該是穿著這樣美麗的婚紗,跟他一起攜手走進婚姻殿堂的。
“姐,這件婚紗太適合你了,簡直像定做一樣。”旁邊婚紗店的店員們紛紛贊嘆,用傾慕地目光看向明姿畫。
明姿畫與邱少澤對視一眼,都不由自主地笑了。
“少澤,這件婚紗我要了,我就穿著它嫁給你!”明姿畫主動摟住邱少澤的脖子,一臉幸福的模樣,與他深情擁吻。
他們身后的方奈熏,聽到這樣的話,渾身都僵直了,臉色一陣發(fā)白。
明姿畫自然也注意到了方奈熏,事實上她穿上婚紗一出來,就聽到方奈熏對邱少澤的那番話了。
“不如我們今天連婚紗照一起拍了吧?”明姿畫突然建議。
“你確定?”邱少澤眸光一亮,激動的簡直不敢相信了。
“除非你不想跟我一起拍!”明姿畫斜睨了一眼那邊的方奈熏。
“不,我當(dāng)然想,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去安排!”邱少澤興奮地道。
“好!”明姿畫笑著目送他離開,深邃的瞳眸掃向方奈熏,直接朝她走了過去。
“方姐,不管少澤是何原因娶了我,我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你剛才的那番話我不想再聽到,相信你的未婚夫?qū)m雨偉也一樣不希望自己的未婚妻,再跟別的男人有任何的瓜葛。”明姿畫仰著脖子,冷淡地對她。
方奈熏攥緊了雙拳,咬唇瞪著她:“明姿畫,你這是在威脅我?”
“威脅?我有嗎?”明姿畫斂起眸色,眼里迸射出一抹犀利的冷光:“我這分明是警告,你沒聽明白?若是你還想順順利利地嫁入宮家,做你高枕無憂的少奶奶,以后就最好跟我老公保持距離!”
完她不再看方奈熏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
坐上邱少澤的車,他已經(jīng)安排好他們拍攝婚紗照的地方,載著明姿畫開去。
一路上,邱少澤漫不經(jīng)心地問她:“你剛才故意支開我,跟方奈熏了什么?”
明姿畫揚眉一笑,眼波轉(zhuǎn)了轉(zhuǎn):“怎么,怕我欺負你的初戀啊?”
“我只是好奇!”邱少澤懶懶地掀起了薄唇,意味深長道:“畢竟你以前從來不會在意我身邊的女人的。”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得防著你給我戴頂綠帽子!”明姿畫嬌蠻地掃了他一眼,低聲嗔叫道。
邱少澤不禁勾唇一笑,眼底躍入的光輝璀璨奪目。
他已經(jīng)明顯地感覺到,明姿畫比起從前更加在乎他了。
邱少澤將跑車開去了他精心安排的婚紗照拍攝場地——風(fēng)景怡人、讓人無比憧憬與向往的原始森林。
他還記得幾年前,明姿畫抱著畫冊,不經(jīng)意地對他過:她要是結(jié)婚,一定要去森林里拍攝婚紗照,那樣才能返璞歸真,最接近自然。
森林里,濕氣很重,哪怕有明媚的陽光,籠罩而下,也顯得格外的陰冷。
每拍攝完成一個場景,邱少澤總是會體貼的把外衣披在明姿畫的身上,然后握著她的手,不停呵氣,詢問她冷不冷。
明姿畫抬眼對上他溫柔的目光,頓時就感覺心里暖融融的,一點都不冷了。
拍攝完婚紗照后,已經(jīng)是夜幕降臨了。
邱少澤開車載著明姿畫回家,告訴她他們的婚紗照片,要過幾天才能弄好運過來。
明姿畫反正也不急,笑著點了點頭。
邱少澤回到家以后,就一頭栽進了廚房里,給她做晚餐。
“你想吃什么?”他做之前先征求她的意見。
“隨便!”明姿畫頭也不抬,只顧著玩手機游戲。
反正少澤的廚藝她信得過,不管他做什么,她照吃就是了。
很快,邱少澤就做好了一桌子的晚餐,喊了明姿畫來吃。
明姿畫拍了一天的婚紗照,早就餓了,洗了手就開心的蹦噠到餐桌上。
每一樣菜都嘗了一點,她連聲稱贊。
邱少澤的廚藝真是來好了,她嫁了這樣一個老公,以后就有口福了。
“酒呢?怎么沒酒?”明姿畫拍著桌子,突然想起來,抗議道。
“你要喝酒?”邱少澤坐在她的對面,淡淡地凝視著她。
“當(dāng)然!”明姿畫毫不猶豫地點頭。
邱少澤取來一瓶珍藏,跟明姿畫兩個人一人倒了一杯。
“少澤,你真是太壞了,有這么好的酒,不早點拿出來?”明姿畫喝了一口,眼眸放光,不禁抱怨道。
邱少澤扯唇一笑,舉起酒杯:“Cheers!”
“Cheers!”明姿畫也舉杯,朝他愉快地一笑。
氣氛正好,好酒好菜,兩人都吃的盡歡。
酒過三巡之后,明姿畫喝的有些微醉了,面色紅撲撲的,眼眸迷離,看起來極為誘人。
她端著酒杯,來到邱少澤的身邊,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打了個酒嗝,“哥們,你老實告訴我,你今天跟我在婚紗店里看到方奈熏了,有什么感覺?”
“沒有。”邱少澤酒量比她好,雖然喝的比她還要多一點,卻沒什么醉意,淡淡地道。
“沒有感覺?怎么可能?”明姿畫驚叫出聲,自然是不信:“她好歹也是你的初戀,都男人最忘不了初戀情人,你親眼看到自己的初戀要嫁給自己的兄弟了,心里肯定很悲苦吧?”
“她不是我的初戀!”邱少澤額頭滿是黑線,不得不再次糾正她。
他此時心里確實是很悲苦,是那種無法解釋清楚的悲苦。
她怎么就認為他的初戀是方奈熏呢?
“哥們,你不必強撐,雖然那個方奈熏嫁給宮雨偉了,但是你還有我呢?”明姿畫醉醺醺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給他打氣。
邱少澤目光灼熱地望著她,點頭道:“是啊,我還有你!”
“所以,你不必泄氣!今晚我就陪你不醉不歸!”明姿畫著又給他倒了一杯酒,接著給自己也滿上了,“等你醉了一夜,就什么煩惱都忘記了。”
“畫畫,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邱少澤好心地提醒她。
“不要,我還要喝!”明姿畫推開他,繼續(xù)給自己灌酒:“實話告訴你,我這幾天心里也挺難受的。”
“你難受?為什么?”邱少澤神情一怔,連忙關(guān)心。
“因為我知道了一個秘密啊!”明姿畫朦朦朧朧地眨著眼睛,還伸手跟他比劃了一下:“一個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邱少澤疑惑的看著她。
“我偷偷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哦!”明姿畫湊近他,在他耳邊吹著熱氣。
邱少澤渾身一個靈激,卻是一正經(jīng)地頷首:“嗯。”
“我啊,其實是……費明德的親生女兒!”明姿畫皺了皺眉頭,幽幽嘆氣。
邱少澤目光一緊,不敢相信地看著她:“你……你都知道了?”
“少澤?你這么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早就知道了?”明姿畫仔細盯著他表情的變化,雖然她已經(jīng)微醉了,可是他語氣的不同她還是聽得出來。
“嗯!”邱少澤低聲點點頭,眸色復(fù)雜。
“什么?你竟然早就知道我是費明德的親生女兒?你竟然不告訴我?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哥們啊?”明姿畫放下酒杯,朝邱少澤一下子撲了過去,扯住他的襯衫,憤怒地質(zhì)問道。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你媽跟我媽要我去費氏演那場戲,把費思爵趕出費氏,才告訴了我真相,其實你才是費氏真正的接班人,而費思爵并不是費明德真正的兒子。”邱少澤臉色沉重,一臉憐惜地看著她。
他知道明姿畫這個人向來自由散漫慣了,現(xiàn)在要她突然一下子背負這么重的責(zé)任,確實是為難她了。
“我不管我不管,你知道了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就是你的錯!”明姿畫憤怒的朝他捶拳,撒起了酒瘋。
“好,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行了吧?大姐。”邱少澤無奈的跟她道歉。
“就是你的錯!我要懲罰你!”明姿畫撅著紅唇,繼續(xù)捶打他。
醉酒之后的明姿畫力氣還是蠻大的,拉扯間不知是誰腳下打滑,兩個人一起摔到了地上。
邱少澤直接壓在了明姿畫的身上,看著她突然一聲不吭,他立即撐起身子看時,發(fā)現(xiàn)她原來已躺在他身下醉死過去了。
此時的明姿畫發(fā)絲凌亂,白晰的臉頰帶著兩團酡紅色,睫毛很長,紅紅的嘴唇像綻開的花瓣。
邱少澤就這樣怔怔看著她的臉,手指不由自主地觸到她的臉蛋,手下的質(zhì)感真的很滑,沿著她的唇線,滑過她的嘴唇,又返回來,這一次,他的手指撫摸過她的唇瓣,呼吸急促起來,他都能聽到自己的低喘。
視線再向下移,她的鎖骨很漂亮,露肩的裙裝正好露出她漂亮而瘦削的肩膀,深深的溝壑像是在無聲地誘惑。
邱少澤喘得更厲害,眼眸深深,鼻子里都流出了鼻血。
他連忙把腦袋望向天,從明姿畫的身上起來,不敢再看她下去了。
平復(fù)了好一會兒,邱少澤才稍微平息了自己的欲火。
他拿紙巾擦拭了自己的鼻血,又收拾了一下,蹲下身去抱起地上的明姿畫。
她的身體真的好柔軟,邱少澤感覺自己身上不斷有熱氣散發(fā)出來,又差一點要流鼻血了。
好不容易堅持著將明姿畫抱進了浴室,將她放進了浴缸內(nèi)。
邱少澤打開花灑,自己先沖了一個涼。
望著浴缸里的明姿畫,他頓時有些為難了。
總不能讓她就這樣上床睡了,睡前他總是要幫她先清洗一下。
可是她還沒有同意接受自己,他就這樣趁人之危,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沒有君子風(fēng)范?
邱少澤可不想破壞了自己在明姿畫心目中的形象。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出了浴室,拿了一個眼罩,再重新走了進來。
邱少澤來到明姿畫躺著的浴缸邊,給自己戴上眼罩,再伸手摸向她。
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一下子摸到了哪里,只聽明姿畫輕哼了一下。
那聲音太嬌嗲綿長,讓邱少澤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了一下,身子跟著緊繃了起來。
他慌忙地移開手,平復(fù)了一會呼吸,才重新伸出手。
這次找準(zhǔn)了她后背的拉鏈,將她身上穿的裙子給脫了。
可是輪到內(nèi)衣的時候,邱少澤又發(fā)愁了。
他幫她脫外裙還可以,脫內(nèi)衣褲的話,不可避免的會觸碰到一些**的部位。
而且這種事他從來沒有為別的女人做過,真是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
這會還蒙著眼睛,邱少澤急的滿頭大汗。
可是又不能不脫,不脫的話,總不能仍由她穿著內(nèi)衣褲洗澡吧。
邱少澤咬咬牙,好不容易研究出來如何解開女性杯罩的搭扣,扯下來又費了一番功夫。
就這樣過了四十多分鐘,他才終于把明姿畫脫了個精光。
邱少澤擦了擦額頭上的大汗,發(fā)現(xiàn)替她洗澡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邱少澤調(diào)好溫度,給按摩浴缸里住滿了溫?zé)岬乃?br />
又倒了一些沐浴露在沐浴球上,拿著沐浴球開始幫明姿畫揉搓身子。
明姿畫來已經(jīng)醉的睡暈了過去。
身體里的異樣感覺,讓她微微睜開眼睛,嘴里輕呤了一聲。
感覺到一陣熱氣撲面而來,明姿畫望見自己眼前出現(xiàn)許多個泡泡。
她抬起手,戳破了其中的一個,又接著吹走了另一個,玩得不亦樂乎。
過了一會兒,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置身于浴缸的溫水中。
可是似乎有什么不對。
自己怎么就半躺在浴缸里呢?
明姿畫還沒想清楚這個問題,身體里再次傳來異樣的感覺。
她低下頭去,發(fā)現(xiàn)有一只男人的手,正拿著沐浴球幫她擦洗身子。
這只如青蔥般的手纖長白凈,同鋼琴家彈琴的手一樣好看。
像是在哪里見過?
只是他幫她擦洗的部位……
明姿畫整個身子繃著不動了,側(cè)頭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當(dāng)看到是邱少澤的時候,她莫名地松了一口氣。
只是他為什么戴著眼罩?
明姿畫微微皺眉,難道自己的身材就這么見不得人嗎?
他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
心里頓時不出是什么樣的感覺。
明姿畫覺得自己有種深深的挫敗感。
她沒有拒絕他的好意,仍由他繼續(xù)幫自己洗澡。
看著邱少澤的手拂過的不該拂過的地方,停在不該停的地方。
明姿畫也沒有出聲阻止。
她倒是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對自己沒有一點感覺?
她又不是一具人體模型,好歹是一具有血有肉的人,而且還是個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
他這樣幫她洗澡都沒有感覺,還是不是男人了?
其實明姿畫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邱少澤是非常的不好受。
畢竟面對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而他此時又不得不幫她洗澡。
看不見可以想象,何況又摸又想,也能猜出自己摸了什么地方。
浴室里的熱氣上升,邱少澤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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