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鈦在醫(yī)療領域有著廣泛的應用。鈦與人體骨骼接近,對人體組織具有良好的生物相容性、無毒副作用。人體植入物是與人的生命和健康密切相關的特殊的功能材料……”
“鈦對于海水有優(yōu)異的耐蝕性能,大量運用于海水淡化、艦船、海洋熱能開發(fā)和海底資源開采……”
……
“預計1世紀鈦金屬的產(chǎn)量將超過鋼,成為次于鐵、鋁之后的第三金屬,所以我,鈦金屬領域是廣闊天地,大有作為。”
“啪!啪!啪!”
楚浩的話音剛落,幾乎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掌聲雷動。
眾人的臉上滿是興奮和激動,在楚浩的描述中,航空航天,化學,石油化工,一般工業(yè),艦船,海洋工程,生物醫(yī)療,汽車,建筑,體育器械,生活用品等一個個則數(shù)十億美元,多則近千億美元市場一一展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甚至一個個原來根不屬于鈦金屬的領域也被楚浩一一的指點了出來,這些領域,他們想都未曾想過。
“看來大家對我闡述還算滿意,那我就可以放心講我的論文了,希望你們不要用礦泉水瓶扔我。”楚浩拋了拋手中的礦泉水瓶,示意道。
頓時,又引起了一陣哄笑聲,有人甚至還故意做出要扔礦泉水瓶的樣子,楚浩也無比配合的裝出一副躲閃的模樣。
這那是一場嚴肅的學術報告,簡直就跟一場聯(lián)歡晚會,或者是娛樂節(jié)目一樣。
勞倫斯更是看傻了眼,這還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嗎?甚至一點的找不到他印象中那些的學術天才應有的木訥樣子。
楚浩簡直就跟一個在舞臺上待了數(shù)十年的脫口秀主持人一般的隨意,自在,一舉一動都能將聽眾的情緒徹底調(diào)動起來。
如果是單單的學術天才,或者天生的演講者,主持人,他都見過,但是這兩者合二為一的,他還沒見過,他此刻真的相信了這世間有妖孽存在。
“眾所周知,鑭是稀土中儲存量最多,開采分解最容易,價格也最便宜的,而經(jīng)過我的研究發(fā)現(xiàn)……”
臺下的聽眾聽覺得心中有一團火憋著,他們總算知道楚浩為什么會在開講之前,會專門鄭重的交代一句,希望眾人不要用礦泉水瓶扔他,真是太氣人了。
跟剛才講鈦合金的應用時,能講多仔細就講多仔細,能吹多大就吹多大,甚至恨不得家里的瓶瓶罐罐以后都用上鈦合金的樣子,完截然相反,論文中的內(nèi)容吝嗇的令人發(fā)指。
他們倒也理解實驗數(shù)據(jù)需要保密,畢竟論文中的數(shù)據(jù)都是科研人員的心血,如果暴漏的太多,會有被人捷足先登的風險。
但是像楚浩這樣,只有結果,沒有過程,通篇都沒有什么干貨的論文他們還是頭一次見,鑭元素的含量應該是多少不,還需要添加什么金屬不,添加其他的金屬會引起什么反應不,什么時間添加的不。
就是最后給個結論,經(jīng)過實驗證明,大量添加的鑭元素,會在若干金屬元素的相互配合下,依舊可以保證鈦合金的各項指標不受影響,從而達到降低成的目標。
整篇論文,除了標題和最后一句結論有用,其他的完就是在湊字數(shù),這論文真的絕了。
如果真正的科研產(chǎn)品,數(shù)據(jù)這么保密,他們還能理解,但是楚浩的論文不過是個新的發(fā)現(xiàn),距離出現(xiàn)成品還差十萬八千里,至于這么保密嗎。
看著眾人一臉的不善,甚至有人眼放兇光,貌似已經(jīng)有把他撕吃了的沖動,楚浩頓時感覺額頭一片冷汗,他總算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千夫所指。
不過沒辦法的事情,他所研究出來的這種鈦合金,各項指標都只能算是一般,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成低,根不能吹,什么強度超過同類產(chǎn)品多少多少,抗剪切力超過同類產(chǎn)品多少多少,所以只能湊字數(shù)了。
而且他實體產(chǎn)品都已經(jīng)做出來,實驗數(shù)據(jù)根不敢仔細交代,如果被人用自己論文上的數(shù)據(jù),逆向?qū)嶒灹顺鰜恚浅普媸强薅紱]地方哭去。
“現(xiàn)在開始提問了,一個人一次只能提一個問題,時間為一個時請大家抓緊,因為后面我們還有一個巨大的成果需要展現(xiàn)給大家。”
見場面似乎有點失控的樣子,楚浩趕緊進入下一個程序。
“就這位穿黃衣服的姐了。”楚浩點了一下,就站在臺下的一位記者。
“楚浩先生,請問你的年齡是多少?”
“不得不,你浪費了一個絕好的機會,我來以為你會對我的研究有興趣,需要知道我的下一步研究目標。”楚浩一臉遺憾的道。
呵呵!
臺下的記者對于楚浩的話完不屑一顧,簡直想呵呵楚浩一臉,就沖楚浩剛從的論文,問什么研究目標才是浪費機會,肯定什么都問不出來,還不如問一些個人信息,這才是觀眾和讀者關心的問題。
“我目前17歲。”
此話一出,在場除了金屬材料組的人部都沸騰了起來,17歲的這個年齡,比他們預估的還要低不少,17歲不是應該還在高中,散發(fā)著青春的味道,甚至荷爾蒙氣息的時候嗎?
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一個怪物,17歲的時候居然就有如此重要的研究理論了,而且看模樣,以及談吐,眼前的少年,也不像宅在深山無人知,一天十六個時都在實驗室的人。
反而應該經(jīng)常參加校園活動,擔當辯論賽的辯手,晚會的主持人,演講,朗誦才對,要不然根鍛煉不出這么一套老辣的語言風格。
“那楚浩先生,您目前的學歷是什么,學士,還是碩士,又或者博士?”另一位提問人道。
“我還在就讀高中。”
楚浩話音剛落,所有人都石化了,尤其是科研人員,著實被驚到了,他們一群博士,教授,博導,甚至院士居然在臺下聆聽一個高中生在臺上徐徐而談,為他們展望遙遠的未來。
而且更讓他們感覺到有些別扭,難受的是,他們居然聽的津津有味,并且深以為然,十分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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