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什么樣的故事,一個什么樣的世界,一個什么樣的人生,會讓人向往機械化,或者準確一點來——現(xiàn)代文明?
這個問題,每一個在現(xiàn)代文明中長大的人都能給出各自的,完美的答案。任憑是誰來描述,或者誰來描繪,都能將一個美妙玄奇的世界,用自己的角度勾勒出大概來。
人們回憶過去,是因為過去承載著輝煌的記憶與美好的情懷,人們向往未來,是因為未來是現(xiàn)在的延續(xù),是人類對美好生活的向往,這個向往還要加個最字。
“所以,這個世界必需有缺點,一個沒缺點的世界完美卻不真實。人們會從現(xiàn)在的不足來推斷未來,人性永遠存在缺陷,即使使基因技術(shù),也不可能從人類基因中拿走所有缺陷。”孟約深沉無比地思考過后,畫了一個萌萌噠團子。
比起瓷器國兔國之類的外號,孟約覺得,這個由穿者改變過的大明更適合以胖達為外號,明明是個兇殘無比的猛獸,卻可恥地選擇賣萌為生。
在孟約筆下,穿者太祖就是一個來自幾百年后大明,會偶爾“邪魅”一笑,把自己祖國稱作“胖達”的科學(xué)青年。學(xué)了三十年,為的就是有一天,為把胖達喂養(yǎng)得更加圓滾滾而奉獻一生。然而,不等他獻身給胖達,他就回到幾百年前元末時。
太祖穿前的戲且不提,太祖穿后的第一場戲是——腫么辦,未來的明太祖剛剛在我面前撲街了。
“做為胖達忠誠無比的腦殘粉,看著一幫扶不上墻的爛泥,科學(xué)青年還能怎么辦,只能自己上啊!”這樣的時候,謀略不夠,科技來湊,戰(zhàn)斗力不夠,火藥來湊。
孟約不知道正史上的明太祖朱元璋到底被蝴蝶到哪里去了,但不妨礙她拿出來增加故事性。以及,《三醮》故事里的穿者太祖其實也是姓朱的,所以這會讓故事一開篇就變得很有趣。
這一次,孟約構(gòu)思故事,比《閨門令》還要更用心千百倍,一來這是她必需神貫注才能駕馭的題材,二來她想好好為穿者太祖畫一個自傳。告訴這世界,改變世界的這個人,到底從哪里來,經(jīng)歷過什么,他為何總是滿懷不世憂慮,為何總對外洋的國家抱有極大敵意。
孟約畫著畫著,忽然停下筆,看向門外,片刻后不敢置信地推開畫室的門,怔怔地站在滴著雨的屋檐下,任憑雨滴沿著脖子流進衣裳里:“爹。”
雖然看起來萬分狼狽,也萬分頹唐沮喪,但確實是孟老爺沒錯。不過孟老爺好端端回來,卻仿佛死去了一樣。孟老爺衣服上還帶著未干的血痕,臉上也殘留著沒被雨沖刷干凈的血跡,甚至連頭發(fā)絲里也隱隱有已干的血。
“爹,你受傷了嗎,他們對你用刑了嗎,爹,你怎么樣了,你哪里不好。春柳夏姜,快去請大夫。”孟約不知道王醴做了什么,這么快就能讓孟老爺回來,但人回來總是好事。
只是孟老爺任憑她怎么呼喚,都如同人回來,魂沒回來一般。平日里,只要孟約出聲喊,就必然有回應(yīng)的孟老爺,此時仿佛只是一具行走的肉身空殼。
孟約左翻右看,都沒見孟老爺哪里受傷,只是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夏姜去請的大夫來得很快,扶脈后對孟約道:“心竅失守,肝虛邪襲,神魂未能復(fù)位,先服幾丸舒魂丹,舒肝解郁,生津歸魂。然,舒魂丹只能解表,到底還需寬心,多寬慰寬慰令尊,離魂之癥只需心竅朗然,便立等可解。”
“這到底怎么回事,我爹誰送回來的?”
“回姐,是大理寺著人送回來的,同來的還有王御史身邊的人。道是王御史仍還在大理寺,許要進宮一趟,要姐把老爺先安頓好,王御史恐怕要晚些才能回長平里。方才門上已經(jīng)去了慶園,呂先生應(yīng)當會過來,姐先靜靜神,老爺還等著姐開解。”春柳到底多跟孟約幾年,十分清楚孟老爺與孟約父女間牽絆有多深,只要孟約無事,孟老爺早晚會好起來。
大夫用溫水喂孟老爺服下三丸舒魂丹,行針活血通氣后,觀望片刻方道:“令尊當已無事,大約只是大悲大慟,導(dǎo)致心不住神,養(yǎng)一養(yǎng)便好。參茶仍還要堅持喝,元氣足萬事妥,陽氣振一身安。”
“是,多謝大夫,我送您出去,回頭還得勞煩您多來看看。”
大夫擺手:“看著令尊罷,老夫晚飯后再來。”
“好,多謝大夫,春柳,替我送送大夫。”
春柳送完大夫,又迎進呂擷英,呂擷英見到已經(jīng)換了一身干凈衣裳的孟老爺,長舒一口氣:“人沒事就好,不過,怎么這么快能出來?榮長恭其人,即使初至大理寺,也不可能失手到這份上。”
“不知道,不過,剛才爹是穿著血衣,滿頭滿臉血回來的。倒不是爹身上的傷,我想著,可能是爹見了大理寺動刑,這才心神失守的。”孟老爺雖不能長在蜜罐里,這些年做生意,卻也真沒遇到過太大坎坷太大波折。
呂擷英:“且先不這么多,重崖回來便見分曉,方才我見大夫出門去,令尊這樣,大夫怎么?”
孟約把大夫的話轉(zhuǎn)述一遍,呂擷英再松口氣,孟約卻仍還繃著,因為官場傾輒太令人驚心動魄,還不知道到這里是算完,還是不過是個開端。依據(jù)《三醮》劇情發(fā)展,這不過是個開端,可孟老爺在其中并非重要角色,應(yīng)當能得安生。
“能不能暫時避開這渾水?”如果有能力,這渾水真應(yīng)該攪一攪,可孟老爺真攪不起。孟約思量著,如果避開,可以用什么樣的途徑,如果不避開,應(yīng)該怎么避免渾水污身。
“年年的意思是把令尊調(diào)出京城?這恐怕不容易,官場有官場的約定俗成,坐職不滿三年,尋常很難調(diào)走,除非有什么意外之因。”
“比如?”
“比如重崖,坐職監(jiān)河南道未滿三年,但因戰(zhàn)事需要,暫調(diào)為中譯官隨使臣出使奧托曼。”
孟約:怎么也沒辦法給孟老爺安個能隨團出使的身份吶,這可怎么是好!
PS:是否要出使仍在考慮中,要去肯定就一起去,不去的話,王御史也不用去。
這章沒有劇場~請盡情腦補~
如果太祖沒返穿回現(xiàn)代,而是返穿到五百年后的架空大明,看到孟年年那一大堆“太祖重生成已婚婦女”、“太祖穿后,又二欠穿”的同人被奉為名著時,那張“你怎么能這么不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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