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看來人家不領(lǐng)你的情啊!”krstal等人一走就從椅子上蹦了下來,高冷氣息一下子就沒了。
“是啊,看樣子她們的確是沒聽進(jìn)去,但是我心里感覺還是很不錯的。”金鐘銘笑著答道。“她們聽不聽是一回事,我不是一回事,更何況她們不聽是可以理解的,樸振英對她們而言才是那個唯一值得托付前途的人。”
“那你到底跑過來這一趟干嗎啊?”krstal哼哼唧唧的很不滿的樣子。“這么長時間我們?nèi)フ覀地方看電影吃爆米花多好?”
“現(xiàn)在去也不晚。”金鐘銘一下子就笑了。
“嚯嚯嚯!”krstal愉快的發(fā)出了一陣不明意義的擬聲詞。
電影院里,好萊塢大片《我是傳奇》開始前五分鐘。
“伍德,為什么不去看《愛情》?”krstal不滿的問道。“你個僵尸片有什么好看的?”
“你給我安靜!”金鐘銘不安的挪動了一下身體,同時瞥了一眼四周希望沒人能把他認(rèn)出來。“要是讓認(rèn)看到我去看黃政民前輩的電影,那傳出去多丟臉,什↓↓↓↓,¢≯我被他的演技給征服了啊之類的,這些東西報紙馬上就能寫出來。”
“可是你在家里不是經(jīng)常看這些人的電影嗎?”krstal還是對僵尸片無感。“你還經(jīng)常黃政民、河正宇、金允石這三個人是最被低估的三個演技派演員,你對他們服氣的不得了。”
“不要去管這個了。”金鐘銘尷尬的揮了下手。“趁這個機(jī)會我問你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
krstal瞬間就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我要辦一個自己公司,你知道這事嗎?”金鐘銘側(cè)著身子攬住對方的腦袋,然后跟丫頭腦袋對腦袋的問道。
“知道。”krstal想了一下。“你雖然沒跟我,但是我隱隱約約的從很多地方都聽到了一些東西。”
“嗯,那我告訴你。”金鐘銘低聲講到。“我確實要辦一個公司。而且不是那種為我一個人服務(wù)的公司,我拉了很多人,投了很多錢,甚至還在蠶室和清潭洞挨著的那個地方看中了一棟大樓,這個公司是可以招收練習(xí)生并組織出道的,是一個最起碼在骨架上不亞于你們公司的地方。我這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懂!”krstal何其聰明,金鐘銘這些話一講出口她就已經(jīng)完明白了。“你是問我去不去你那里是嗎?”
“沒錯。”
“那伍德你是怎么想的呢?”krstal歪著腦袋反問道。“你要是這種愿意特別強(qiáng)烈我直接去就是了,可是你為什么還要問我呢?”
“因為我猶豫不定。”金鐘銘苦笑著答道。“我不知道該不該讓你去,初瓏我是拿定主意讓她去了,因為她剛剛當(dāng)練習(xí)生,但是你就不同了,我總覺得你們那五個人已經(jīng)固定了,而且眼瞅著就要出道,我真心沒必要再把你拉過來。可是另一方面作為哥哥我總覺得該問問你”
“那我不去了!”krstal搖了下頭后答道。“你的意其實是希望我呆在姐姐這邊的,我能感覺的到。”
“真不愧是二毛。”金鐘銘笑著弄亂了對方的頭發(fā)。“總是讓我這么省心。”
電影開始了,而兄妹二人就此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情。
看完電影之后兩人就回家了,但是讓人感到錯愕的是krstal卻顯一直悶悶不樂的,這讓家中其他的人都有些奇怪,不過由于金鐘銘卻沒有任何表示,他們也只好不去多想。可是沒想到過了一夜之后krstal還是那樣,心疼女兒的李靜淑女士才忍耐不住過來問了一下金鐘銘。
“沒什么。”金鐘銘搖了下頭解釋道。“二毛跟我一起去看了一場電影。電影主角就是一個人一條狗,看完之后她就想起來貝克來了。然后她問我貝克的年齡和壽命我也沒騙她,就直接告訴她貝克現(xiàn)在還好,但是兩年之后就隨時有可能死掉了,所以她才悶悶不樂的。”
“這還真的沒法勸啊。”李靜淑女士以媽媽的立場想了一下,也想不到什么好方法。
“是啊,第一只貝克死掉的時候她應(yīng)該還迷迷糊糊的。所以相較于我們她自然會更在意這種事情。”金鐘銘早就想明白了事情的經(jīng)過。“讓她亂想幾天吧,未嘗不是一種經(jīng)歷。”
“那也只能這樣了。”李媽媽嘆了口氣,任何扭頭離開了。
krstal當(dāng)然不會一想這事就痛不欲生,畢竟貝克現(xiàn)在是活蹦亂跳的,也不會一想就想半個月。事實上她在過年前就好轉(zhuǎn)了,并且再次恢復(fù)到粘人的那種狀態(tài)。而金鐘銘也樂得多陪陪她,兄妹兩人每天晚上帶著手特別生的初瓏打游戲已經(jīng)成了固定節(jié)目,拉黑燈看恐怖電影也讓家里的大人無可奈何,經(jīng)常性的他們在隔壁屋子打游戲就能聽到電影里凄厲的怪叫和初瓏那比電影里更強(qiáng)大的尖叫聲。
不過在臘月二十八這天,今天卻意外的一整天都不在家里,這讓krstal不得不去陪著兩位媽媽看了一晚上的電視劇。
上午,金鐘銘依舊雷打不動的去忠武路的電影振興委員會上班,這沒什么。下午由于jp正式放假,他開車送初瓏回家過年,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而晚上他則以安圣基、車勝宰以及振興委員會的一名副委員長這三位韓國電影屆的級人物為中間人,宴請了韓國城市影院這個接受文化部扶持的有官方背景院線的管理者們,對此,對方直接了當(dāng)?shù)呐牧诵馗硎静还芙痃娿懪牡奈㈦娪坝卸喽昼娺是三十分鐘,他們院線一力承擔(dān)。
這個事情就很有韓國特色了,在韓國,對版權(quán)的尊重不是一半的強(qiáng)大,哪怕是紀(jì)錄片,哪怕是微電影(他們稱短篇),哪怕是獨立電影,都會有商業(yè)院線承擔(dān)放映任務(wù)。而當(dāng)拍電影的人邊上坐的是安圣基、車勝宰以及韓國電影振興委員會的副委員長的時候,這種事情自然也是手到擒來。
這邊事情一了,由于喝了幾杯酒也不敢開車,所以金鐘銘只好叫來王忠秉把自己給送回去,不過走到半路上,他忽然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的電話。
“鐘銘啊,這次要拜托你了!”對方的聲音一從電話那頭傳過來金鐘銘就頭疼了。
“你又打架了?”金鐘銘捂著腦袋問道。“還是被哪個前輩欺負(fù)了?”
“胡什么?”電話那邊的人不滿的抱怨道。“大過年的是這種話的時候嗎?”
“還真是,我聽到你電話那邊有人在笑,好像笑的這人我也在哪兒聽過似的。”金鐘銘也大致的聽了出來對方似乎沒喝酒,而且應(yīng)該周圍的人還不少,所以趕緊打住了這個話題。
“你肯定聽過。”電話那頭的人很無語。“我旁邊是成宥利前輩。”
“啊~~!”金鐘銘立即長長的**了一聲,他的酒勁立即解了。“我知道了,你是在片場吧?《快刀洪吉童》是不是?辛苦了,大過年的還得拍多長時間啊?我媽媽最近經(jīng)常看你們這個。”
“是嗎?”電話那邊的逗比立即興奮了起來。“怎么樣,演得不錯吧!”
“別胡扯了!”金鐘銘立即被逗樂了。“我看在成宥利前輩和姜志煥前輩的面子上就不多了,怎么?我跟德煥可是按照約定依次拿了最佳新人的,你8年不會指著這么一個電視劇來完成約定吧?張根碩先生,你是怎么想的?”
沒錯,那邊正是金鐘銘骨子里討厭的張根碩,只是沒辦法,他們這四五個年輕演員被媒體強(qiáng)行湊在了一起,搞了一個什么87/88(金鐘銘早月生,被自動納為同齡人)俱樂部,而這個剛開始只是在金鐘銘拿百想新人的時候因為坐在一起被湊出來法,現(xiàn)在聲勢居然隨著他們幾個的活躍顯得來大了!甚至有媒體還給強(qiáng)行擴(kuò)編了一個87年的韓孝珠!
所以哪怕是金鐘銘也不得不捏著鼻子笑臉對上這個把熱臉貼過來的偽娘,而這個偽娘似乎還根沒有什么眼色,不過是一起打了幾次架之后他居然以金鐘銘的鐵哥們自居了!這簡直讓金鐘銘惡心到吐,但偏偏還沒什么法子!
“不跟你多了!”張根碩趕緊打住了這個話題,進(jìn)入8年以后,他的壓力隨著金鐘銘的戲言變得來大,要知道自從因為柳德煥那次在拿獎后多了一句嘴,搞得韓國媒體都知道了金鐘銘的那句話,現(xiàn)在瞅著他準(zhǔn)備看他笑話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來一趟南山這邊吧,我們馬上就把戲給拍完了,就在這里要聚餐,順便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啊,知道了!”金鐘銘沒好氣的答道。“不過我已經(jīng)喝了幾杯酒了,去了那里不許灌我。”
“知道了。”張根碩著直接掛掉了電話。
“去南山!”金鐘銘氣的想摔手機(jī),但是沒辦法,拋開張根碩這個大逗逼,成宥利的面子他得給啊,別看finkl是因為內(nèi)斗解散的,但那是成宥利和玉珠鉉的事情,李孝利可是跟成宥利關(guān)系好著呢,所以這個面子他真心不能不給,而這就是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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