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之中,有風浪,有波瀾。
這場曼妙輕舞的美人計,只是的波瀾而已,并沒有帶來太的影響,不過多了一張嘴吃白食。
接下來的幾天,宛州一直忙著交接工作,從錢萬通那里接過各種地盤產業。
至于那一萬靈幣的購買金,自然早就落入了錢萬通的口袋,這筆錢與整個霸州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但是并非完順利,有些殘存的敵人,死灰復燃,興風作浪。
……
夜晚,霸州境內,一座藥園。
這里種植了很多草藥,其中包括珍貴的奇花異草,價值不菲。錢萬通今天才剛剛將這里交給了宛州,由宛州的兵馬入駐鎮守。
在夜色的掩映之下,一群人在暗中蟄伏而行,不懷好意的逼近了藥園。一路潛行到近處,他們射出了第一根冷箭,放倒了一名宛州軍官,然后完現身。
“殺!把這些宛州的叛軍都殺光!”
“將草藥搶走,搶不走的就燒光,一根也不能留給宛州!”
“殺啊!”
喊殺聲驚擾夜空,一場激戰就此展開,這群襲擊者有備而來,其中有高手主導,比宛州的守軍更勝一籌。
戰斗的結果,以襲擊者獲勝而告終,他們離開之時,背后的藥園化作一片火海。
相同的襲擊,在霸州各地發生,矛頭都指向宛州的軍隊。
想要將霸州完掌控,可沒那么簡單,這種局部的襲擊騷擾,會讓宛州吃盡苦頭。
至于襲擊者的身份,呼之欲出。
……
鵬程號上,一間會議室內。
屋里只有范浪與侯光祖兩人,兩人的表情都很不悅。
“那些襲擊者的身份,大致查清楚了,主要是夏侯家族的人領頭,還有霸州的殘兵舊部,以及一些閑雜勢力。”侯光祖沉聲道。
“夏侯家族如今藏身何處?”范浪問道。
“我查出了部分的藏身地,但是沒有查到所有的地,你過目。”
侯光祖使用一張地圖卡,展開一幅霸州地圖,上面圈出幾個紅圈,標注了夏侯家族的藏身之地。
“這種余波,在所難免,既然他們冥頑不靈,繼續跟我作對,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做的狠一,可以敲山震虎,讓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老實一些。”
范浪的很平靜,但是暗流洶涌。
“霸州,要被鮮血染紅了。”
……
同樣是夜晚,同樣是一處剛轉交給霸州的地盤,同樣是一場蓄謀的襲擊。
一群夏侯家族為首的襲擊者,在夜色中潛行,翻墻頭,圖窮匕見。
“殺!把這些宛州的狗崽子們都殺光!”
“霸州是我們的,容不得你們撒野!”
喊殺聲震天。
這里的宛州守軍數量不多,看起來很好對付,仿佛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爭。
就在襲擊者剛要大開殺戒之時,一股強大氣息突然沖天而起。
一名戴著面具的老者出現,爆發出玄皇修為,一身穴竅劈啪作響,舉手投足有山崩之力,他默然不語,直接出招。
轟!
一拳轟出,眾多襲擊者身體爆碎!
“玄、玄皇!這里竟然有玄皇坐鎮!”
“快逃,我們不是玄皇的對手!”
襲擊者們大驚失色,瞬間放棄了戰斗,選擇了逃走,狼狽不堪。
想從玄皇手底下逃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鐵面老者連續出招,縱橫夜空,將四散的襲擊者一一擊殺,很快就殺了個干凈,只留下兩個實力最弱的當俘虜,留著審訊逼供。
殺完人,鐵面老者直接離開,前往下一處地方。
至于他的身份,自然是海老頭。
……
另一處地方,發生了類似的事情。
這次出手的是一名巔峰玄帝,比起玄皇也差不了太多,雙拳戴著拳刃,將那些夏侯家族的襲擊者盡皆轟殺。
出手之人是韓悲景,那位海盜頭子,名門之后。
“連我都栽在了范浪手上,臣服于他,何況是你們這些宵之輩,真是自尋死路。”
韓悲景站在山頭上,甩了甩拳刃上的血。
……
今夜,很不平靜,各地都發生了戰爭,雙方互有勝負。
宛州與星云盟派出了很多高手強者四處奔波,擊殺了眾多的襲擊者,展露出了強大的實力。
甚至有幾處夏侯家族的藏身之地被搗毀,結果非常慘烈,成年玄武者幾乎被屠盡,只有孩子以及不習武的人幸免于難。
這已經是手下留情的結果,曾經有不止一人向范浪進言,勸他下令斬草除根,連孩子都不該留!
范浪沒有采納這個意見,他終究有著自己的底線。
殺成年玄武者,就好比兩軍交戰,彼此互殺對方的士兵,天經地義。至于那些孩子跟不習武的人,是另外一回事。
不把范浪逼急,他不會做的太絕。
……
這一夜,讓夏侯家族與襲擊者們受到了重創,付出了血的代價。這只是一個開始,他們不會善罷甘休,范浪同樣不會。
隔日,侯光祖帶來一名夏侯家族的人,此人自稱是夏侯家族的成員,掌握了夏侯家族所有的秘密,想要借此來做交易,求見范浪。
世上永遠不缺叛徒。
范浪召見了此人。
這是一名其貌不揚的男子,看上去沒什么特殊之處,眼神游移不定,缺少那種正視天下的底氣。
“參見盟主。”男子單膝跪地,恭敬道。
“你在夏侯家族當中,有什么身份地位?”范浪問道。
“回盟主的話,我不算夏侯家族的人,與他們沒什么關系,只是被他們收養的,冠以夏侯的姓氏,擔任護衛長之職。等脫離夏侯家族之后,我會立即改姓。”
“哦,原來是收養的,夏侯家族把你養大?”
“對,但他們對我并不好,時候就經常有夏侯家族的嫡系子弟欺負我。”
“難怪你要背叛夏侯家族。吧。你能給我什么,又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鎮宇王死后,皇帝將爵位封給了錢萬通,夏侯家族從此失勢,不得不舉族遷移,躲了起來。我知道夏侯家族所有的藏身所在,還知道家族財產的位置,愿意用這些換取一個前程!”
叛徒男子向范浪低頭,擺出卑微姿態,要出賣撫養他的夏侯家族。他沒有感激養育之恩,只記住了這些年吃的苦頭,懷恨在心。
范浪的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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