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吸了一口香煙,緩緩吐出一口道:“一……”
混混們左右看看,看著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兄弟,一時之間誰也不敢上前。韓宇這種氣勢,頗有張翼德喝斷當陽橋的風范。
“二……”韓宇的目光凝聚,宛若實質(zhì)的目光掃向包廂里的混混。外面的混混不敢進來,里面的混混進退兩難。
在包廂外的鱷魚見到這種情況,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大罵道:“沒用的東西,部亮家伙砍他。******,你們這么多人用刀還砍不死他一個,今天砍死算我的,砍中他的部給一萬塊獎勵。”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些混混立馬換上砍刀。平日里這些砍刀也是嚇唬人的,真正用上也沒幾次。今天碰到硬茬,不見血是不行了。
鱷魚也是下了血,哪怕是砍死一個,賠個幾十萬也要把這個年輕人干掉。否則自己堂堂一個大混子,被一個毛頭子折了面子,以后還怎么混。
“八……九……十!”韓宇剛剛數(shù)完十,那些混混怒吼著又沖了上來。韓宇猛地前沖,躲過一個家伙的砍刀,隨后就把這個家伙扛了起來。那些混混的砍刀怎么也瞄準不了韓宇,還沒等他們出刀,韓宇已經(jīng)將人當成沙包般的扔了出去。
砸倒了兩個人之后,韓宇空手接住另一人的砍刀,眼睛都沒有看隨手一撇。那個混混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手腕跪倒在地。還沒等他的慘叫停下,韓宇又拉過另一個混混,手腕一抖,就卸下了一只胳膊。
面對這些人,韓宇宛若一頭猛虎鉆進了羊群。慘叫聲不絕于耳,一個又一個混混被打斷胳膊趴在地上。有幾個還在抵抗,大多數(shù)混混二話不向包廂外逃去。
鱷魚步步后退,剛開始還氣定神閑,現(xiàn)在已經(jīng)頻繁的擦著冷汗了。他立馬掏出手機打電話道:“刀子,趕快給老子叫人過來。二十……哦不……給我叫五十……去你媽的,不管多少人部給老子叫過來,有兩百叫兩百……有一萬給老子叫一萬……”
鱷魚話已經(jīng)不如之前那么利索,情急之下話都結巴了起來。
酒吧大門轟的一響,打斷了鱷魚叫人的電話。酒吧之外,沖進來一群身穿黑衣的男人。相比于鱷魚這些雜七雜八的混混,這些人更像是傳中的黑社會。黑色的衣褲加上黑色的皮鞋,手里統(tǒng)一拎著的是一根里面包鐵的橡膠輥。
他們步伐整齊,如同軍隊里面出來的一樣,就連砸場子都是有條不紊。他們一沖進來,立馬就把攔在他們身前的桌椅部砸了,一路往二樓沖上來。還沒片刻的工夫,地上已經(jīng)躺了十幾個混混。稍有反抗的,都被打的斷手斷腳。
這些人自然就是韓家風雨堂的人,林羅既然接到了韓宇的電話,哪怕知道韓宇能夠擺平也要派人過來幫忙。他自己更是殺在最前面,出手極為狠辣。
酒吧這些混混哪里碰到過這么些個狠人,看到反抗的人都斷手斷腳,連忙把手里的刀棍扔了抱頭蹲下。有些扔的稍微慢一點的,就被一拳砸的連晚飯都吐了出來。
“他媽都給我趴下!”林羅手揮一根警棍,爆喝一聲道。
那些混混一看敵我優(yōu)勢如此明顯,立馬扔掉棍子趴在地下。剛才那些蹲著的,也急忙轉換姿勢,從蹲著變成趴著。一眾混混,丟盔卸甲不成模樣。整個二樓,只剩下一個大胖子孤獨的站立著。
鱷魚的腦門子上,已經(jīng)滿是冷汗。他沒想到,不光這個年輕人這么能打,他叫來的人也都這么能打。這些人中隨便挑一個,都是混混中的好手。鱷魚不是不識貨的人,縱然是再笨的人,恐怕也知道自己這次踢到鐵板了。
“胖子,沒聽到人家讓你趴下嗎?”韓宇冷笑著站在包廂門前,對鱷魚諷刺道。
鱷魚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他雖然雙腿發(fā)軟,卻依然硬挺著道:“子,你是哪一路的?”
韓宇冷眼看著他,淡淡道:“就憑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據(jù)你手眼通天,我給你叫人的時間。”
鱷魚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心里罵道,****,竟然給我時間叫人。
像鱷魚這種老江湖就怕陰溝里翻船,如果碰到愣頭青不由分把自己一頓亂打,那自己還只能吃這個虧。不過這個子恐怕沒什么江湖經(jīng)驗,鱷魚心想自己能開這么大的酒吧,背后怎么會沒有人。等到他身后的那一位出來,就要讓韓宇死的不能再死。
鱷魚心里這么想,表面卻:“你子是個英雄,你等我打一個電話。”
齊云衣急忙道:“韓宇,我們快走吧。這個鱷魚來歷不淺,他認識不少京都世家子弟。那些人背景都非常雄厚,我們?nèi)遣黄鸬摹!?br />
鱷魚臉色一變,對韓宇道:“大丈夫一馬既出駟馬難追,你既然讓我叫人,就不要出爾反爾。我們出來混的,就是要講一個信譽。”
韓宇抱著胳膊,好整以暇道:“放心吧,既然讓你叫人,我就暫時不會動手。等到你叫的人都來了,我們再接著來。”
鱷魚心里暗罵,表面上只是了一句:“好,果然講江湖規(guī)矩。”
著連忙打出一個電話,連連對電話里的人點頭哈腰。剛開始鱷魚臉上是焦急,慢慢的臉上充滿喜色,應該是那邊答應了他的需求。
齊云衣還想提醒韓宇,不過她弟弟齊勇再一次把她拉住,齊勇暗中道:“老姐啊,你千萬不要管這件事。這個姓韓的惹了大簍子了,你要知道鱷魚的背后是一群世家子弟,號稱京都十三少。
別看這個家伙能喊一些人來打架,但是再厲害的人敢惹世家子弟嗎?那些個世家,哪一個不是我們仰視的存在。就算是大混子,在那些世家子弟的眼里也只是螻蟻而已。所以這些人絕對不是我們能招惹的,搞不好連父母都受到牽連。”
齊云衣欲言又止,看向韓宇的眼神里是歉意和悔恨。不過韓宇并沒有回應她的眼神,只是淡淡的盯著鱷魚。
苦等了一會的工夫,終于酒吧外響起了一連串的罵聲:“******,誰他媽這么不給少爺?shù)拿孀樱垢以椅业艿木瓢伞;畹哪佂崃税桑{魚這個沒用的東西,被人挑了酒吧,耽誤老子賺錢,老子滅了他。”
話的時候,一群年輕人走了進來,二話不的向二樓走來。
“孫少你們來了,就是他們。就是這個狗日的帶人砸了酒吧,把各位大少的生意給攪黃了……”一看到來的這些人,鱷魚如同看到了救星,連忙上前訴苦。
聽到鱷魚這么話,年輕人中為首的兩個大少,扭頭向包廂里面看了一眼。其中一個黃毛的年輕人,第一眼就看到了齊云衣,嘴花花的調(diào)笑道:“這娘們長得真不……”
話還沒有完,就看到齊云衣身后站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面色不善的韓宇。他的話戛然而止,臉上的表情立馬就變得尷尬起來。
另一個綠毛的年輕人,自然也看到了韓宇,立馬從意氣風發(fā)的世家子弟,變成了一副卑躬屈膝的弟樣子道:“韓少,你怎么在這里?”
不光是他,其他年輕人都紛紛上前打招呼道:“韓少……”
齊云衣和齊勇包括鱷魚都是一愣,這幾個世家子弟竟然和韓宇認識?
韓宇認出了這些人的身份,原來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孫路和李寧元等人。
韓宇看他們前倨后恭的模樣,也不由的冷笑連連道:“孫路啊,你剛才的話好像沒有完,這娘們長得真怎么樣?”
孫路啪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賠笑道:“韓少我心里是想,這女人長得真不錯,這氣質(zhì)和長相跟我韓哥不正是絕配嗎?哪里想到,話還沒完,就看到您了。”
韓宇哪里能信他們的鬼話,這些紈绔雖然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但是今晚如果給他們碰到這個情況,肯定要分一杯羹。這幫家伙,的確需要操練操練。
“是啊是啊,嫂子和韓哥真是那個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有個沒啥文化的紈绔,連忙吹捧道。
李寧元連忙罵道:“去你媽的在天愿作比翼鳥,你那是形容的詞嗎?韓哥這叫天造地設的一雙,什么神仙眷侶……”
這群人鬧得挺熱鬧的,鱷魚那邊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數(shù)次。就算他國語是英國人教的,也能聽得懂,這個直接打上來的年輕人,身份恐怕沒那么簡單。就連自己要巴結的幾位大少,在人家那里也不過只是弟而已。
想到這里,他已經(jīng)臉色變成了慘白,恨不得給自己一刀。尼瑪,老子是撞了什么邪,竟然得罪了這么牛逼的人物。
韓宇沒心情和他們寒暄,只是看向了臉色慘白的鱷魚,淡淡道:“這些就是你叫的人,似乎不太給力啊。要不然我再給你時間,你給我重新叫人。”
鱷魚哪里還能叫人,他不斷的擦著冷汗,兩腿戰(zhàn)戰(zhàn)。他差點就要哭了出來,臉上的笑容比哭都要難看。
“叫不了人了嗎?”韓宇明知故問道。
“求韓少饒命,人狗眼不認識韓少,今晚的事情,人愿意給五十萬送韓少壓壓驚。”知道韓宇一定身份不低,鱷魚欲哭無淚,只想著能夠花錢買自己一條命。心里甚至做好準備,實在不行把酒吧賣掉湊給這位韓大少。
韓宇搖了搖頭道:“放心吧,我也沒打算要你的命,也不會要你的錢。”
鱷魚聞言大喜,連忙點頭哈腰道:“謝謝韓少,謝謝韓少。”
沒想到這位韓大少寬宏大量,鱷魚激動的不出話來。人家大少不要命不要錢,明人家大少對自己不介意,或許自己以后能夠搭上一條更大的船。
鱷魚還在美好的意淫的時候,韓宇冰冷的聲音已經(jīng)傳來:“我的意思是,就像我開始所的那樣,你給我直接從二樓跳下去吧。”
“韓……韓少……”鱷魚的聲音都在顫抖。
“啪”孫路沖上去就給他一個耳光,啪啪的一通亂打道:“你******,韓少讓你跳你還敢不跳,你是嫌命長是吧,不想活了是吧。”
哪怕是孫路沒什么力氣,一通亂打之下,鱷魚也沒一會鼻青眼腫起來。但是從頭到尾,他連還手的勇氣也沒有。孫路打完之后,看向韓宇乖巧的問道:“韓少,要不然我找人把他手腳部下了。這個不開眼的東西沖撞了您,今天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
鱷魚眼前一黑,被人下掉手腳比殺了他還要讓他痛苦。可是這些世家子弟的話,絕不是著玩的。
韓宇淡淡的看著鱷魚,口氣冰冷道:“需要我重復一遍么?”
孫路和李寧元等人哪里還不明白,他們立馬冷臉看向鱷魚,一個個都是面目猙獰。鱷魚心想完了,得罪這些人自己生不如死啊。
這個時候酒吧里音樂都停了下來,所有人都只見到一個大胖子顫巍巍的爬在二樓欄桿上,慘叫一聲從二樓跳了下來。要這一跳還真霸道,就連地板磚都被砸裂了。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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