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李同國備了車,再次來到第四十一區(qū)時,已經(jīng)是上午十一點多。就像上次一般,眾人還是來到了實驗基地對面的酒店最高層,隔著一扇落地窗俯視著實驗基地內(nèi)部的一切。金有光提前收到了消息,早已通知他的弟弟金有才返回到了酒店房間---
卻是因為還未卸去偽裝的緣故,將秦嶺八尸客盡皆嚇了一跳。
“咦,鏡術(shù)?”在得到金有才的肯定后,二尊者不由嘖嘖稱奇道:“早就聽了,華夏有一門極其詭譎的易容術(shù),就像照鏡子一般,能夠完的變成對方。還道是此種術(shù)法卻在民國的時候失傳了,誰想?yún)s在這里遇見了。”
“二尊者,你沒發(fā)現(xiàn)嗎?這金家兄弟擅長的還不僅僅是鏡術(shù)。”言語中,卻是八尊者看出了端倪,出言作聲道:“更讓人有些詫異的,早先流傳在蜀中的遁術(shù),他們倒也修煉的不錯,也四五分火候了。”
“你們幾位果然是行家里手,一眼就能看出我們兄弟倆的道行來。”
金有光聞言,亦是頗為吃驚,向秦嶺八尸客客套了一句后,轉(zhuǎn)而向八尊者拱拱手道:“不過我倒是有不請不請,既然這位先生我們的遁術(shù)只修煉到了四五分火候,那就勞煩指出來,剩下的那五六分該怎么修煉下去。我們兄弟兩個在這個境界上已經(jīng)止步很久了。”
“呵呵。”八尊者聽罷,見他言語中存有些許不服之意,有心展示一下身手,微微笑了一笑后,伸手一指,向金家兄弟一聲“你看哪兒!”,又伸手一指,又向金家兄弟一聲,“你在看哪兒!”
卻是無論他指哪兒哪兒,只在這個不足百平米的客廳之內(nèi),一會兒是東北角,一會兒是西南處,只要他了,只要他指了,那身影仿佛比聲速還快般,你的耳朵還在愣神,你的瞳仁里早已看到了他遁移后身影,或在東北角,或在西南處,當(dāng)真迅捷無比。
金家兄弟見狀,立時現(xiàn)出了一副驚詫無比的表情,他們是此間中人,知曉這門奇術(shù)的不易之處,眼下見八尊者現(xiàn)出了絕活兒,那真是打心眼里佩服,齊刷刷一聲,慌忙跪倒在地道:“請這位師父教我們兄弟二人!”
“你們不是煉尸者,我是不能傳授你們的。”似乎是極為受用這般恭敬,看著他們謙遜的跪下了,八尊者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得意的勁兒,上翻著鼻孔道:“你們只求來生吧,若是你們來生能與我在華夏相遇,我會考慮收你們?yōu)橥降摹!?br />
“來生?”一聽這話,金家兄弟還道對方是在刻意羞辱自己,那頭也不磕了,帶著些慍怒就站了起來,卻由哥哥金有光作聲,帶著一些陰陽怪氣的口吻應(yīng)道:“這位先生,你可真是笑了。別我們來生不會記得這疙瘩事兒了,便是你,能把功夫帶到下一輩子么?”
見他這話頗沖,有些不知根底,當(dāng)下韓宇擔(dān)心壞了大事,正要上兩句替他開脫,誰想那八尊者聽罷,倒是并不做怒,和顏悅色道:“嘿嘿,你這樣我不怪你。不過你應(yīng)該問問那個張不山去,他不是活了兩百多歲了嗎?看看有沒有我長命?能不能捱到你下輩子轉(zhuǎn)生的時候。”
“行了,八尊者,別那么多廢話了。不愿意教人家就不愿意教人家,干嘛弄出這么些事端來。以后少在人前顯擺你的那些功夫,忘記了臨走的時候,師父是怎么交代的么?不知道咱們還有正事兒要辦嗎?”
卻是大尊者有些看不忿,嗔斥了八尊者一句后,又轉(zhuǎn)而看向了韓宇,換了一副相對客氣的口吻道:“既然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過來了,我想就請你。接下來要我們怎么辦,才能把那個張不山約出來。”
“約出來?”聽到這話,韓宇微微露出些詫異的神色來,不知大尊者為何對那個張不山這么客氣,當(dāng)下卻也不好多問什么,在略微頓了一頓后,索性開門見山道:“大尊者,必須是約出來么?你們自己去見他不行么?”
“那不行。”大尊者聽罷,當(dāng)即拒絕道:“你們剛才也了,那個張不山之所以在實驗基地里呆著,是為了保護那個不死戰(zhàn)神的原嬰身,那我們又怎么知道,他自己的原嬰身是不是帶在身邊,如果是的話,讓我們親自去找他,風(fēng)險實在太大。”
“噫---”聽到這話,韓宇愈發(fā)好奇了,在長長的‘噫’了一聲后,又道:“不是吧,大尊者。當(dāng)初那個張不山可是被你們親自逼出華夏去的,如今他就在附近,你怎么反倒出這番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的話來?難道你們秦嶺八尸客,還對付不了一個區(qū)區(qū)的他?”
“不是的,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大尊著聞言,旋即解釋道:“單從武力上看,我們堂堂秦嶺八尸客又怎么會怕他?只是這其中有許多筋節(jié),與他的原嬰身有關(guān),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是不會與他兵戎相見的。”
“原來是這樣。”聽他完,韓宇瞇起了眼睛,若有所思道:“大尊者,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個所謂‘與原嬰身有關(guān)的筋節(jié)’,就是你們在紅星大酒店不能言的那個秘密吧。卻是不知,如果這個原嬰身被我們偷來的話,對于你們是有利還是不利。”
“盡管我不能告訴你這個秘密,但有一點還是十分肯定的。”大尊者聽罷,直言相告道:“那個不死戰(zhàn)神的原嬰身我不清楚,但是這個張不山的原嬰身關(guān)系非常,縱然你們能夠?qū)⑺祦恚彩怯谑聼o補的。”
“于事無補?”韓宇將這個四個字咂摸了一遍,揣摩著其中的含義道:“這么來,即便我們將那個張不山的原嬰身偷來,無論對張不山人,還是對于你們,都是沒有一絲一毫減損或者增益的,對嗎?”
“差不多,你可以這么理解。”大尊者應(yīng)聲道。
“可是不對啊。”話音未落,金有才插話道:“你們不知道,自從那日蓮子山一役后,那個張不山就住在了實驗基地不,還將他自己的原嬰身也帶來了。如果真的像這位大尊者得那樣,那他何必又將原嬰身放在身邊呢?還看護的那么緊?”
“什么,你是張不山現(xiàn)在隨時將元嬰帶在身邊,就在對面的實驗基地里?”大尊者聞言一愣。
“是啊。”金有才確認(rèn)道:“這是我最新發(fā)現(xiàn)的。剛才進來要卸妝,爾后又遇到這位八尊者展示技藝的事情,所以才沒來得及向你們匯報。”
“大尊者,如此看來,這個張不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握了煉化原嬰身的法門,而他之所以將原嬰身寸步不離的帶在身邊,已經(jīng)不難看出,他煉化原嬰身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的節(jié)點,或許馬上就要成了啊。”卻是二尊者緊張的分析道。
“你得對,只有這么一個可能。”大尊者十分贊同他的想法,卻是了一句后,臉色陡然一變,變得十分焦急了起來,仿佛熱鍋上的螞蟻,一面在客廳里這打著圈兒走著碎步,一面喃喃自語道:“這下壞了,可不能讓他將原嬰身煉化,如若不然,我們怎么向師父交代啊!”
“噫,這是怎么了?”韓宇摸不清他們心底忌憚什么,為什么一提到煉化原嬰身,個個都呈現(xiàn)出一種六神無主的狀態(tài)來,忍不住作聲道:“我諸位,既然事情已經(jīng)脫離了你們預(yù)想的發(fā)展軌道了,何不出來。俗話,一人計短二人計長,或許我能幫上你們什么忙呢。”
“對,我看韓副局長得有道理。各位,別人不,我也跟你們一般,也算是江湖中人了,難道你們還好意思就這么一直藏著掖著么?”話音甫畢,馬天風(fēng)附和道:“不管怎么,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嘛,有事兒出來,或許就能想到解決的辦法了。”
“這……”聞聽此語,大尊者的腳步停了下來。他的目光一一在其他的七位尊者的面部掃了一遍后,見他們并無異議,隨即發(fā)話道:“行。事已至此,我們也不好在遮掩下去了,畢竟在這么發(fā)展下去的話,別東北亞了,整個華夏都會受到影響。”
“噫---”
聽他得這么嚴(yán)重,韓宇不敢怠慢,言語中,趕忙吩咐無關(guān)人員出去。卻是因為除了自己外,更無一個華夏公家的人,在征得大尊者的同意后,又趕忙撥了電話,讓林若風(fēng)與阿坤火速趕了過來。
誰想,二人的屁股還未坐定,像是積蓄了許久般,又似乎是擔(dān)心了許久,大尊者早已有些憋不住了,在分別看了韓宇、看了馬天風(fēng)、看了阿里斯、看了林若風(fēng)、看了阿坤一眼后,忽然道:“你們聽過陰祭嗎?”
“陰祭?”此言一出,眾人都被問糊涂了。當(dāng)下無論如何搜腸刮肚,腦海里無印象,彼此相互看了一眼后,又將目光齊齊的落在了大尊者身上,幾乎同時詢問道:“陰祭?什么是陰祭?這與張不山的那個原嬰身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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