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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婭比王勃先到籃球館幾分鐘。在王勃和班上的孫麗,廖清等人一起提著個大紙袋步入籃球館的那一剎那,她其實就發現了他。不知道為什么,在見到王勃的那一瞬間,她發現自己竟然莫名的有些緊張,有些興奮,還有些歡喜。
“都是這家伙的那盤磁帶惹的禍!等他們把磁帶還給我,我一定把這盤磁帶立刻還給他!”梁婭賭氣似的想著,把自己心情的變化歸結于王勃送給她的那盤磁帶。
“但是,他的這首歌,真的好好聽哦!這首歌他取名《遇見》,是他遇見了誰嗎?那到底會是誰呢?”梁婭歪頭,再次陷入了對王勃這首歌由來的猜想。
“‘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她開始在心頭聲的哼唱著《遇見》的一些段落,“他一定是遇見了某個‘誰’!”
“‘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哼,不學好,才高二就想談戀愛了!”梁婭俏臉微紅,心頭做著批判。
“‘我排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還是不學好!”
“‘我們也常在愛情里受傷害’——呀,‘在愛情里受傷害’。他不會真談過戀愛吧?還受過傷?”
“‘我遇見你是最美的意外;’——這個‘你’會是誰呢?
“‘終有一天,我的謎底會揭開’——王子安,你會揭開你的謎底么?”
“……”
在等待彩排期間。梁婭一直在心頭反復哼唱著王勃的《遇見》,每哼一句,就會評一句。她來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那家伙不會平白無故的寫這么一首歌。而這首被他取名《遇見》的歌,也一定有某種她并不明了的深意,有個“謎底”!
這個謎底到底是什么呢︾︾︾︾,≧◇
自從聽了這首歌后,從昨天到今天。梁婭的腦海中一直回旋著的,就是這個“謎底”。
除了猜想歌曲最后的那個謎底,梁婭也注意到。身邊有很多同年級和其他年級的學生,不論男女,很多都在議論著王勃王子安的大名,討論著他的這首歌。而當王勃從籃球館進來后。很多人的討論聲一下子停了。但僅僅過了幾秒,便又開始以一種比剛才更加積極,更為熱烈的態度討論起來,指他,打量他,議論他。
就連身邊的李倩茹和簡繼芳,兩個待會兒要和她一起登臺唱歌的同學,都拉了拉自己的胳膊。神色曖昧的提醒她王勃的到來。
這還用這兩人提醒嘛?她早就看見了,不過是裝作沒看見而已。
“你兩拉我干嘛呀?神經兮兮的!”當時的她明知故問的回了兩個“伙伴”一句。
不知為什么。在這一刻,雖然和王勃還“不熟”,他也和自己不在一個班,但看其他年級的學生對他的那種熱烈而又興奮的議論,梁婭便感到一種與有榮焉般的高興。
終于,輪到七班的學生準備彩排了。
當七班的那群戴著黑氈帽,穿著白襯衣,系著黑領帶,踏著黑皮鞋,一身西裝革履的男男女女一起出現在更衣室門口時,和所有人一樣,一時間,梁婭完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而更讓她難以置信的是,她竟然在其中看到了王勃的身影!而且細心的她還發現王勃的打扮跟其余人還有些不一樣——其他的人,都戴著紅手套,只有他一個人沒帶手套;但他的右手上臂,卻多了一圈醒目的白布,將他和他們班上的其余九人,涇渭分明的區別開來!
“他,他不是他要表演的節目是他的那首《遇見》獨唱嗎?難道他要表演兩個節目?而且,他的打扮明顯和其他人不一樣,天啊,難道他還要領舞?”看著被七班的九個人眾星捧月一般簇擁在中間,爾不群的王勃,梁婭美目大開,嘴張成了型!
接下來的現場表演,證實了梁婭的猜測。
和那兩個自持身份的評委老師一樣,梁婭的內心雖然如濤似浪,激動不已,但臉上卻故作鎮定,平靜無波,在所有人都齊聲歡呼,大聲喝彩,掌聲如雷的時候,她卻不動如山,鎮定自若,強行壓著心頭那歡呼喝彩的沖動。
但她的故作鎮定也跟那兩個評委老師一樣,當震動耳膜的鼓一響起來,王勃那如鬼似魅的機械舞跳起來,仿佛沒有重力一樣的太空步滑出來的時候,梁婭的偽裝,她的鎮定便再也維持不住,轟然崩塌,不由自主,情不自禁的加入了大聲歡呼和尖聲驚叫的行列!
最后,剛剛經歷了一場“暴風驟雨”的梁婭又在王勃清亮干凈,仿佛水潭白石;柔情似水,好似綿綿細雨一樣的嗓音中,載沉載浮,悠游酣暢,身毛孔一齊張開,遐思繾綣,情意綿綿,直讓人不愿意醒來……
沉浸其中的梁婭終于還是“醒”了過來,被王勃退場時拋向她的一個飛吻所驚醒。就像昨天做課間操時的鬼臉,王勃的飛吻也只是朝她所在的方向大致拋飛,外人并不會覺得針對的是她梁婭,但梁婭就是知道,這家伙的這個飛吻,肯定是拋給她的!
絕對是!
百分百的是!
梁婭一下子就鬧了個大紅臉,心中像揣了個兔子,撲通撲通直跳!
“好討厭!就沒見過這么討厭的人!”梁婭偏頭,面紅耳赤的她咬著嘴唇,“忿忿不已”,在心中再一次“討伐”著某人!
彩排過的學生,有的當即離開,有的卻沒走,繼續留在現場觀看表演。當梁婭發現“那個人”也留在籃球場沒馬上離開的時候,梁婭又一次發現,自己的心中充滿了欣喜。
盡管已經多次打定主意不想理“那個人”,但接下來的時候,梁婭有意無意還是多次瞟向那個站在她對面,和她隔籃球場相望的“那個人”。“那個人”,看節目的時候,明顯的是心不在焉,神情不屬,不是拉著身邊的人聊天,就是東張西望。
有兩次,就在梁婭裝作不經意的望向“那個人”的時候,她發現“那個人”正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目光灼灼,堅定而直接,狂放而不羈,如同兩支帶著火焰的利箭。只和那人的目光相交了一眼,梁婭就感受到了其中巖漿般的熱力,燙得梁婭狼狽而逃,不敢與其對視!
“真的是好討厭啊!”梁婭的心頭,再次發出一聲鹿鳴般的哀嘆!
時間劃過四,和王勃一起的同學終于要走了。而他,在和他們嘻嘻哈哈笑鬧了一番后,卻一個人留了下來,重新回到原來站立的地方,繼續觀看起表演來。
這時,梁婭就發現自己那顆剛恢復平靜沒多久的心臟,又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動起來。她開始變得心慌意亂,手心冒汗,心頭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留下來干嘛呀?他的同學都走了,這里也沒他什么事了,他干嘛不走啊?!”梁婭感覺自己都快要“哭”了。
時間繼續往前走,落幕謝幕,隨著一個又一個的節目如穿花蝴蝶般的上來又下去,緊張了半天的梁婭慢慢的又恢復了平靜。她吃驚的發現,在沒有了他的那些同學給他“撐腰”后,這家伙好像老實了很多。他就一個人,像一棵樹,似一座鐘,定定的站在那里,十幾二十分鐘,步都不挪一下。他的目光,大部分時間雖然注視的是前面的舞臺,但梁婭卻有一種感覺,這平靜如水的目光,似看實不看,大部分時間,都沒什么焦。只有偶爾在瞟向自己的時候,才恢復了生機,重新變得活潑。但這活潑,卻是一種淡然而平和的活潑,暖暖的,絲毫不帶侵略性的,渾然沒有了剛才那種讓她臉紅心跳的滾燙與火熱。
突如其來的,一種名叫感動的東西,在梁婭的心房,像雨后的新苗,靜悄悄的滋長了出來。
“下一個節目,5號,高二二班的大合唱,《洪湖水,浪打浪》。51號,高二九班的合唱《陽光總在風雨后》請做好準備。”隨著張昕玥字正腔圓的報幕聲響起,等待了近五個時的梁婭,李倩茹和簡繼芳三人,終于要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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