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所有人聚集在碼頭準備離開,五天來的高強度軍事訓練起到的效果起碼在現(xiàn)在就能看到一定的成效,沒有人賴床,基上都在天空尚未被點亮前便起身了。
先是乘坐游輪回到關島,大概是擔心自己女兒被岳重給玩壞了,龍門渕家老爺將荻良派到這里接手龍門渕高中少女們,順便告知了岳重一個消息:“龍門渕家的所有固定資產(chǎn)基已經(jīng)變賣,目前可以動用的資金加起來是一千兩百個億的通用幣,因為放在銀行有被凍結的風險,所以這筆資金大多都通過各種渠道變成了現(xiàn)金,原應該有近兩千個億的通用幣。”
“一直沒來得及問,地球聯(lián)邦沒有發(fā)行統(tǒng)一的貨幣嗎?”岳重也沒想到一個土財主居然爆出了這么一大筆資金,心里有了些底氣的同時詢問道。
荻良給岳重掃了一下盲:“發(fā)行了一部分,只是絕大多數(shù)的貨幣還在流通,真正被地球聯(lián)邦銀行回收的只是很少一部分,他們不可能強行摧毀原有的經(jīng)濟體系,不然收獲的只可能是世界新的****,經(jīng)濟上的問題可不是簡單用武力能夠鎮(zhèn)壓的,甚至地球聯(lián)邦內部自己都能夠打起來。”
白了地球聯(lián)邦中的聯(lián)邦二字占據(jù)了一個很重要的位置,聯(lián)邦即是協(xié)約,雖然不擁有主權,但不能否則是個個體。地球聯(lián)邦的建立是武力的基礎上不錯,但依舊離不開各個原國家人員的管理和參與,泛位面組織不可能大規(guī)模入侵一個世界,那么聯(lián)邦領袖的核心勢力必然不可能掌握部。如果真的是一個統(tǒng)一集權的政體,而且眼光層次還比岳重高許多,那他真的可以洗洗睡了。
“是錯覺嗎?這次的對手有點反應慢啊。”岳重不知道該是慶幸還是擔心,但既然已經(jīng)發(fā)力就不可以停下來。
長野縣依舊風平浪靜,像是被地球聯(lián)邦給徹底遺忘了一樣,七天過去了,意料之中的反擊并沒有到來,難道是把狙擊的舞臺放到了東京了嗎?
“那個金發(fā)美少女讓我問你,需要她繼續(xù)呆在東京嗎?”
計劃受到了一定的影響,巴麻美即使在魔法少女中顯得成熟一點,現(xiàn)在也可能一樣被神風復國會那群大叔給拿捏住了,在荻良的口中已經(jīng)漸漸失去主動地位。
“荻良,讓麻美到東京來,長野縣交給你暫時代理,那些跳得比較歡樂的,用點辦法處理掉吧。”岳重隨手捏碎一個番茄,也不知道是誰放在他手里的。
才離開了一周的時間,就這么迫不及待的奪取我摘下的果實,宮俊二你真的是老了,老了就該讓位子。殺掉一些會對自己造成威脅的人,對現(xiàn)在的岳重來講已經(jīng)完不存在什么心理壓力了,何況政治身就有黑色的血液在暗中流淌,生命在其中的價值并不比戰(zhàn)場上高貴多少。
飛往東京的航班起飛,國的舞臺已經(jīng)近在眼前了,不管是麻將賽場的,還是對于岳重而言。
身在長野縣的巴麻美也在收拾自己的所有隨身物品,冥冥中有預感自己可能不會再回到這個城市了,這一次離開便是永離。
雖然成為了長野縣實際的管理者,不過巴麻美卻很低調的依舊住在原的個人事務處,房門外傳來一陣陣的喧鬧,對于這一切她有些厭倦了,可能政治真的不適合她,所以聽到岳重的召喚后就準備離開。
“就這么走了,還真是狼狽。”巴麻美想到了不久前才被自己給擠走的戚萌,沒想到才只有幾天時間,她就面臨了相同的境地,不由得做個猜想,如果留下的是戚萌,現(xiàn)在也不會被神風復國會的人給一點點的奪走決策權力了吧,“必須承認,她比我更有管理上的天賦。”
清洗宮俊二勢力的消息沒有通知巴麻美,岳重覺得有些事情自己來承擔就夠了,如果沒有必要,改變少女們的性情并非他所愿意見到的。
拖著行李走出房門,已經(jīng)被岳重給拋棄了的4S組合看到后也沒有過來幫忙的意思,好像這個少女已經(jīng)徹底失勢了一般,也有部分因素在于兩者間的關系并不怎么融洽。
巴麻美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直奔電梯而去,基這里的所有人在她看來都是長得同一幅嘴臉的惡心相,這幫人中間少了一個中年謝頂?shù)哪腥耍驗樗谧蛱焱砩媳痪o急送往醫(yī)院,究其原因是這貨太過膽大包天,也完不知道巴麻美的戰(zhàn)斗力如何,所以在昨天晚上試圖進入他看來毫無反抗能力的學姐的房間里,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脊椎斷裂,即便僥幸不死下輩子也只能在床上躺著,而他所掌控的范圍,也在今天早上被瓜分干凈,沒有任何人過問巴麻美的意見。
岳重對荻良下必殺令,只不過因為這些人該死而已,不過那個醫(yī)院里的可以放過,他活著和死了沒什么區(qū)別。
明媚的陽光投射到走出大樓的巴麻美眼前,晃得有些眼花,夏風不冷卻讓她覺得有點微涼,大概是孤獨吧,不過好在可以離開了。沒有一點的留戀,巴麻美招來一輛出租車,離開的過程沒有任何值得她回頭的事情,可能她并沒有看到那個鬼使神差的跟出來,眼神茫然的保安哥,其實她這般耀眼的少女,總會在人生的路上不知不覺的征服一些人的心,不過她們自己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同一天前往東京的不僅有來自11區(qū)各地的冠軍隊伍,也有著抱有其他目的要到東京去的人,光算長野縣就不少。
宮永信丞心疼的從地乘人員手里接過兩張機票,對于他這種收入的人來坐次飛機也很奢侈了,何況還是一次買兩張:“就連咲我都沒有帶她做過飛機呢。”
一個從沒有見過的陌生少女跟著宮永信丞身邊,聽到他的抱怨便道:“那我還是不去了吧。”
“數(shù)繪生氣了,哈哈。”宮永信丞帶著的少女就是已經(jīng)被他收為徒弟的南浦數(shù)繪,因為神風復國會和地球聯(lián)邦的雙重通緝,導致她的臉被偽裝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模樣,這對于復活一個靈魂都是舉手之勞的宮永信丞來將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把戲。
“我這輩子也只能有你這一個徒弟,起來也跟女兒差不多了。”宮永信丞邊著遍向機場檢查點走去,沒走兩步便停了下來,鼻子微微一嗅像聞到了什么異味一樣。
南浦數(shù)繪也感應到了,聲的對宮永信丞道:“師傅,有個很熟悉的氣息,但很奇怪,介于活人與幽靈之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這次去東京,你還會見到更多奇怪的東西,我就去過一次可是大開眼界啊。”宮永信丞搖搖頭讓南浦數(shù)繪不要大驚怪,卻突然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原來真的是死了,被拘束著靈魂的頭顱也能夠托運嗎?”
“師傅你什么?”南浦數(shù)繪好奇的問道。
擺手算是讓南浦數(shù)繪別再問下去了,宮永信丞鬼鬼祟祟低下了頭拉著南浦數(shù)繪快步向檢查點走去,并用兩師徒間獨特的靈媒通訊道:“岳重的秘書也來了,我們還是不讓她看見為好。”
聽到岳重這個名字南浦數(shù)繪的心情并不怎么好,經(jīng)過宮永信丞有意無意的透露,她知道自己在長野縣的****里自己是被人利用了,不過這也算是事先有過心理準備,真正讓她難以接受的事情是她的親叔叔死在了一場蓄謀已久的大爆炸里面,不管那是神風復國會干的還是地球聯(lián)邦的報復,都和岳重脫不了關系,不過她卻沒能想到岳重會親手做出這種事情,這種想法也代表了絕大多數(shù)人的觀點,岳重是被暗殺的主要對象,而南浦叔叔卻成了替死鬼。
當時事情發(fā)生在一片混亂剛剛得到穩(wěn)定時,各種監(jiān)控還沒有完恢復運作,不管是誰都搜索不到那片區(qū)域里的任何證據(jù),一切都只能依靠猜測。
南浦數(shù)繪這次隨同宮永信丞一起前往東京,一方面是因為剛剛接觸到一個廣闊到似乎無邊無際的靈能力領域而不可自拔,另一方面也有著調查事情真相的想法,她需要和岳重見一次面,只有這個“幸存”的當事人,才能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至于那些跟隨著她一起脫離神風復國會的學生就沒有她這么幸運了,還沒能夠成功與南浦數(shù)繪匯合就被平龍高中的秘密執(zhí)教團給部抓回去,南浦數(shù)繪也是依靠宮永信丞的出手才能僥幸逃脫。
巴麻美一個人趕到機場時恰好遇見了剛剛落地的荻良,雖然不知道岳重讓他回來會采取怎樣的行動,不過感應到對方身上十多個悲嘆之種的氣息,就知道岳重也付出了大的“代價”。
荻良首先和巴麻美打了招呼,心里并不怎么討厭對方,所以巴麻美也禮貌的回應道:“這么快就趕回來了?”
“來接手你的工作,岳重就像催命一樣啊。”荻良抱怨了一句,發(fā)現(xiàn)巴麻美身邊沒有一個送行的人,不悅的道,“神風復國會果然都是一群沒有風度的莽夫,居然讓就這么讓你一個人離開,得好好收拾一下才行。”
巴麻美還以為荻良是在開玩笑,在她看來岳重需要掌控神風復國會就要做出一定的讓步,這也是她沒有真正對那個企圖侵犯自己的蠢貨下殺手的原因。也以玩笑的口氣回答道:“怎么收拾,罰他們繞城一圈跑嗎?”
“到時候再,把行李給我吧,看著女性拿行李而自己兩手空空可不是我的作風。”荻良伸出帶著手套的右手,請求一般的道,即便沒有多少工作量了,他似乎也固執(zhí)的打算先送巴麻美上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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