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美焰。”副官少女揚起眉宇道,“她現(xiàn)在正在我組織內(nèi)效力,雖然還沒有完接受我們的理念但也是遲早的事。”
李北完無視了對方后面的那句話,一幅咄咄逼人的態(tài)勢問道:“我?guī)熌镌趺磿谀銈冞@種腦子有問題的組織里面,我?guī)煾脯F(xiàn)在怎么樣了,你到底又是什么人?”
副官少女從降臨到現(xiàn)在第一次感覺到了李北流露出了緊張的情緒,心里的底氣頓時更足了。她們相互之間掌握著不對等的信息,李北能夠利用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來給自己不斷添麻煩,而自己卻是直接捏住了她的軟肋所在。
“這些東西我不需要告訴你,你只需要我名叫羅莎,來自于一個你無法想象的強大組織。而現(xiàn)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么和你師娘一樣加入到我們組織中來,要么就繼續(xù)被我追殺下去。”自稱羅莎的少女站在塌陷的地面上遙望著李北,雖然所處的地勢較低,卻是一種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
李北很討厭別人這么輕蔑的看著自己,她有著其母親月素靈的野心與父親李培云的絕世才華,自認天生就不在任何人之下,所做的一切努力也是不讓任何人有資格這么看自己,哪怕是師父和師娘也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她。
“你們組織歧視男性?”李北只問不需她答,自己就出了自己的答案:“我不管師娘是因為什么原因才被迫到你們組織中去的,但既然她已經(jīng)去了,我再過去就沒有任何意義,而且我?guī)煾甘悄械模瑑H憑這一點我就不可能答應(yīng),至于你要繼續(xù)追殺我,有事就放馬過來好了。”
李北的冥頑不靈在羅莎的意料之中,她跟在千早結(jié)代身邊早已經(jīng)見識過無數(shù)這樣的人了,最后她們還不是乖乖接受了組織的理念,那只需要讓她們知道她們所仰慕或鐘情的男人會以什么原因而拋棄掉她們便足夠了。
不過現(xiàn)在羅莎沒那么多的時間去證明,她只能稍微耐著點性子道:“你所尊敬與仰慕的那個師父最特別的地方就是總能準(zhǔn)確的看到你們心中最大的追求與渴望是什么,以實現(xiàn)你們的目的為契機的同時將他希望你們做的事情融入到其中,看似在幫助你們完成了夢想,實則是達成了他自身的目的。”
“當(dāng)你們對他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價值,他便會毫不留情的將你們拋下,無論你們付出了多么深刻的情感,在他的眼里永遠都只有曉美焰一個人,哪怕曾經(jīng)生死與共,哪怕已默契的不分彼此,可他卻能放下便放下,冷酷如此也絕情至此,你就一無所察?”
“或許就算是曉美焰恐怕也不是無可取代的,他只是內(nèi)心十分的固執(zhí)和驕傲,認定一個人便一定要將她變成自己的東西,可男人真正擁有了心目中的那個她后,用不了多少的時間那份曾無比真摯的感情就會徹底變質(zhì),因為他們將又有了新的獵物。”
“李北,你真正了解你師父的為人嗎?他即使險惡至此也卑劣如此,這么多年來卻還是一事無成,你或許是被他曾展現(xiàn)出的強大和睿智所征服而心存向往,可像他這般的失敗者放眼泛位面猶如過江之鯽數(shù)不勝數(shù)。”羅莎理所當(dāng)然的得出了她的結(jié)論,“他只是個機關(guān)算盡卻也無所成的垃圾,而你現(xiàn)在還有機會看清他的真面目,捫心自問,毀掉你家權(quán)勢的是他,讓你年幼時就不得不背井離鄉(xiāng),離開自己的父母親人孤獨的在異世界闖蕩,他又真的給過你什么恩惠?”
李北好好的看著名叫羅莎的少女,她很想弄清楚對方這些話是不是在故意逗自己笑,等到確定對方真的是無比認真的時候,終于忍俊不禁的捧腹大笑起來,連眼淚也都笑了出來,站在樹上險些掉了下去。
羅莎的這些話從另一種層面上將岳重扁的一文不值,如果自己真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或許能夠被她的這一番話給蠱惑住,可自己從來都不簡單!
沒能了解對方之前,李北把羅莎看做一個值得重視的強大,但現(xiàn)在看來她只不過是一個被偏激的理念洗腦得徹底,根不會從其他角度來看待問題的可憐蟲而已,以先入為主的態(tài)度來看待岳重,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也無可厚非。
“你笑什么,如果沒有辦法反駁只是想用傻笑來掩蓋自己內(nèi)心的不安,那反而讓我更加看輕你。”羅莎一臉平靜的看著李北,她還是第一次對別人進行類似的勸告,從前都是看著千早結(jié)代對那些有極大潛力的人這么的,加之又有事實作為例證,向來是無往而不利。
自己還很的時候不也正是被無情的父親為了自己的大業(yè)拋棄在帝都,當(dāng)?shù)弁醯耐赖稓⒌阶约杭抑袑⒆约旱募覉@變成一片血海時,千早結(jié)代就這樣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了一番話,而自己則毫不猶豫的決定跟著她走嗎?
如今毀滅自己家庭的國家已經(jīng)淪為戰(zhàn)爭的廢土,那個野心勃勃的父親也成了戰(zhàn)爭下的亡魂,而自己卻活得好好的,活得比那個世界的所有人都更加的高貴。
所以她堅信自己不會有錯,對組織的理念也無比堅信,這個不懂事的孩為什么要笑?
李北好半自己的不羈的笑,擦了擦笑出來的淚水以一副鄙夷的眼神看著羅莎道:“你事先連我的年紀都不知道,可見你在來追殺我之前根就沒有做過多少準(zhǔn)備工作,只是憑著想當(dāng)然的猜測妄自誹謗,這樣的辭也想服我?”
“師父告訴我,一個男人年輕的時候追求的是逐鹿天下的霸業(yè)與豪情,當(dāng)他擁有了一定的閱歷與城府,那么所追求的就是權(quán)謀與成功,直到其閱盡世間百態(tài),最終的追求也就會變成那人世間最真摯而溫柔的感情。”李北的目光下流露出一股敬意,昂首挺胸毫不迷惘的道,“在我看來這完美的人生真是師父他畢生的寫照,他教給我的一切是你們這些真正**控的棋子一生都不會懂的智慧,他留給我的眼界與經(jīng)驗,是這世間最寶貴的財富。”。
a
</br>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