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秋,按陣法所引,聚集陰寒之力,快!”
草屋內,除了秦時秋之外,其他八人圍成了一個八卦之狀,秦時秋與副堂主則是在中央,面對面而坐,兩人中央則是一個足有一米高的鼎爐。uukla
此時,其他八人正在瘋狂的輸送陰寒之力,臉色已經泛白,身子都已經有些顫抖,看其樣子很快就要堅持不住了。
但他們必須要堅持,因為這已經是最后一天,只要撐過今晚,丹成之時,他們距離夢想便又跨進了一大步。
念及到此,八人不再猶豫,陰寒之力瘋狂傳送到中央處的秦時秋那里,之后秦時秋再通過陣法之力輸送進鼎爐之內。
秦時秋現在也感覺到一陣虛脫。
因為三日來,他們九人每個夜晚都在不停的輸送陰寒之力,雖白日可以恢復,但肯定達不到巔峰,不過通過剛才那一下的輸送,鼎爐之內已經傳來了淡淡的藥香。
眾人知道,這是即將成丹的前兆,只要在撐住一會,事情就會圓滿結束。
啵!
幾分鐘之后,鼎爐中一聲輕響,隨即一顆冒著耀眼白芒的丹藥飛射出來。
副堂主見狀,單手一招,丹藥便落盡了掌中,隨后便收進了玉盒之中。
眾人見狀,都是松了一口氣……
嗖!
嗖嗖嗖!
可就在眾人精神猛然放松的那一刻,只見副堂主額頭處突然激射出九道漆黑的暗芒,瞬間便侵入了他們九人的額頭處,緊接著,一陣眩暈的感覺便襲上腦海,紛紛倒地不起。
“哈哈哈,一個是三身極陰體,三個是六品,其他五個也不錯,都是五品,只要在將這九個寒奴送往寒奴谷,那么寒奴大陣便會完成七轉,到時候尊直接以三身極陰體為引,讓吾兒吸收寒奴大陣當中的陰寒之力,修為必會突破六度境,直通七相境,到時候吾兒就算不想成為傳承序列都難,哈哈哈……”
突然,一陣瘋狂的大笑聲傳來。
狂笑持續了半晌,那聲音之中還是非常的興奮,似乎是自言自語的道:“只要吾兒成為了傳承序列,尊的地位也將水漲船高,想必直通上門高層是板上釘釘了。”
此時副堂主的樣子似乎也不好受,不僅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身體抖動的更是厲害,似乎一口氣上不來,就會前往地獄一般,但他還是哈哈大笑,狀似瘋魔。
秦時秋聽的一陣膽寒,看來這副堂主根就沒有什么太強的人脈關系,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他兒子,而且那什么寒奴大陣似乎也不是什么善類,那么他的兒子恐怕修煉的功法也不是什么正道。
念及到此,秦時秋恨不得直接起來滅了副堂主,但自身修為現在消耗太大,還不知副堂主的真正修為,萬一這真打起來,豈不是要吃虧?
可這么等下去,似乎也不是什么好辦法,萬一到了寒奴大陣,估計就是十死無生了。
秦時秋此刻也有點慌神,這副堂主的陰謀實在是來的太突然了,雖他有所警惕,但也只是讓自身的修為保留了一半,其他更好的辦法,暫時還想不出來。
自從秦時秋進入丹堂的那一刻,他就沒有放松過警惕,他知道可能沒有危險,但這種習慣他就是放不下,所以每時每刻,只要是與人相處,他都是這般。
幸好秦時秋警惕異常,而且在前日煉丹的時候,他就一直把陰寒之力控制在五成功力上,若當初真是一心的輸送陰寒之力,估計現在也會倒地不起,沒有絲毫的掙扎之力吧?
所以,當他看到副堂主動手,黑芒激射進入額頭后,并沒有做多余的動作,只是學著其他人一樣,晃蕩了兩下,便假裝暈了過去。
但在這之前,他便已經調動陰寒之力,將那直襲腦海深處的黑芒控制住。
他并沒有著急煉化,而是利用陰寒之力把它包裹了起來,仍在了一邊,他怕萬一直接煉化,從而引起副堂主的警覺,甚至是殺無赦!
副堂主哈哈大笑了一陣,這才手撐地面,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但剛剛站起,突然連續晃動了幾下,一個沒穩住,跌倒在地。
看樣子,似乎也是累的不輕,不過緩了緩后,副堂主還是勉強的站起身,走到床邊,扒開草席,掀開木板,九個一樣大的空間出現在了眼前,看其樣子,早就是準備好了。
輕咳了幾聲,副堂主開始費力的,一個一個的挪動昏迷之人,不過當搬運了五個人之后,便坐在了椅子上,喘起了粗氣。
“唉!九元控魂訣實在是太耗費魂識與靈力了,老夫這副骨頭架子都快散了,不過沒關系,這已經是最后一次嘗受魂識消失、靈力消散的痛楚了,只要過了今晚,尊的榮華富貴,吾兒的富錦前程都將到手,哈哈哈……咳咳……”
“啊!你……”
就在副堂主幻想著未來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瞳孔之內,看著那年輕的身影,冷酷的眼神,心底頓時就慌了。
秦時秋來正在苦思對策,不成想,這副堂主便自曝其短了,這么好的機會如果不出手,更待何時?
右掌一抬,手掌變爪,刻苦練過的血爪裂天訣瞬間發動,狂暴的速度讓得副堂主根沒有反應時間,一把便捏在了他的脖子上,隨后左手化拳,直接擊在了副堂主的丹田上。
劇烈的疼痛讓副堂主憋紅了臉,但就是叫不出來,其實這可不僅僅只是疼痛而已,秦時秋剛才那一下,直接就將副堂主的丹田廢掉了。
但就算這樣,秦時秋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左手化作掌刀,直接將副堂主擊昏了過去。
秦時秋知道,像副堂主這種煉丹師,必然是有著魂識的,那么他肯定會一些有關于魂識的魂技,雖這老混蛋自曝魂識消失,但也不得不防。
隨手將老混蛋扔在一旁,找了繩子將之捆住,秦時秋便開始運作陰寒之力清除體內的隱患。
那道黑芒似乎就是屬于魂技的一種,此刻正在陰寒之力的包圍中橫沖直撞,但卻始終掙脫不了。
秦時秋不明白這東西具體的作用,但他相信,只要將之煉化,晾他也不會有所作為了。
煉化的時間并不長,當天色漸明的時候,那韌性十足的黑芒終于被秦時秋徹底解決。
隱患消失,秦時秋的心情好了不少,看了一眼部都在昏迷的眾人,他上前仔細查看了一番,發現這些人似乎都失去了靈魂一般,怎么叫都沒有反應,就跟死人一樣,但還有氣。
秦時秋不知怎么去解救他們,只好作罷。
出了門,悄悄的看了一眼周圍,發現一個人都沒有,心想應該是副堂主把人都支開了,畢竟他做的事情也是見不得光,但這正好成了秦時秋。
只見他先是將院子里的架子上的藥材收了,之后嗖嗖幾步便來到了藥園,大刀闊斧的開始挖,足足挖了半個時辰。
天色徹底亮了之后,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草屋,留下了一片狼藉的藥園。
取了一盆清水,嘩啦一下潑在副堂主臉上,頓時,副堂主便驚醒過來。
迷迷糊糊的副堂主呻吟了一聲,當看到眼神不善的秦時秋時,一聲驚呼傳來:“你!你怎么沒有被控制!”
“老混蛋,你現在關心的應該是你的狗命。”
秦時秋怕這老混蛋會用出什么魂技,離的有點遠,語氣生冷的道:“老混蛋,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何時偷偷的在附近罩上了陣法,但你現在最好把出去的方式告訴我,要不然你的下場會很慘。”
其實秦時秋擔心的是多余的,因為煉丹師雖有著特殊的魂識,也可使用更為特殊的魂技。
但在萬靈大陸,靈力才是修士的根,不管你是使用陰寒之力也好,或者是魂技也罷,都需要靈力的牽引才能用出來,所以副堂主現在只是一個廢人而已。
可秦時秋卻是不知道這一點。
再一個,秦時秋在出去收藥的時候,突然感覺周身空間有著淡淡的波動,他知道,這草屋周邊肯定是被陣法籠罩了,神鑒術鑒定下,發現是一個名叫三困陣二品的困陣。
秦時秋對陣法雖還行,但他只是通過墓仙筆記中記載來了解到的陣法知識,真實操作上,根就是一個菜鳥,雖他或許可以通過自身的知識出陣,可為了保險,他還是決定讓副堂主帶路。
“混蛋,你居然廢了尊的丹……”不等老混蛋完,秦時秋隔空就是一個大耳光,血爪撕月打的副堂主滿眼金星,牙齒都是掉了幾顆,差點再度昏迷過去。
“聽著,如果你不配合,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敲斷你的四肢,如果你還不配合,嘿嘿,我便一點一點的捏碎你身的骨頭,當然,您老人家若是有骨氣,那便不,第三件事就是一點一點的把你的皮撥下來,你放心,我可以保證你不死!”秦時秋一臉笑意的道。
“哈哈,哈哈哈……”副堂主似乎聽到了極為好笑的笑話一般,大笑幾聲道:“混蛋,現在已經清晨,要不了一個時辰,我谷內的弟子就會回來,當他們發現尊不在,你猜會怎么著?”
“呵呵,我管那些弟子怎么想,只要我一道傳訊符出去,想必玄天宗肯定會想知道躺著的那八個人為什么會昏迷!”
“我猜他們肯定會想知道寒奴大陣的事情!”
“我猜他們肯定會想知道您親愛的兒子,修煉的是哪種魔功!”
啪啪!
咔咔!
兩聲脆響傳來,緊接著又傳來了兩聲爆響。
前兩聲是秦時秋瞬間上前,以拳頭之力敲打在了副堂主的左右膝蓋,后兩聲則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老混蛋,我可是給了你機會,但若是下次你再不珍惜,你這兩條腿可就接不上咯……”
秦時秋森寒的聲音,冷酷的眼神,輕蔑的話語,讓副堂主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他沒想到秦時秋聽到了部,若真是被大肆的宣揚出去,不用秦時秋出手,玄天宗執法堂必會給他一個不想要的結果!
“我可以告訴你出去的路,但我有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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