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院里林蔭的路邊,在茂盛的玉蘭樹下面有幾個乒乓球臺,此時蘇顧抱著提爾比茨坐在玉蘭樹下面瓷磚砌起來的圍欄上。
面前的年輕提督給蘇顧的印象其實并不深,要深的應(yīng)該還是那個話總給人一種變態(tài)味道的提督。原他也不清楚對方居然是這里的學(xué)生,此時給人一種很巧的感覺。
另一邊已經(jīng)在學(xué)院學(xué)習(xí)了一年的提督劉建樹看著抱著提爾比茨的蘇顧,原他是乘船去東方的大城市,然后旅游了一下就到學(xué)院,雖然離開學(xué)還有一段時間,但是提前到來有一些接待新生的工作,也沒有想到在這里遇見乘船時候遇見的人。
此時劉建樹坐在乒乓球臺上,道:“你的那個提督啊,他又不用來,他已經(jīng)是正式的提督,有屬于自己的港區(qū)自己的鎮(zhèn)守府。那個時候我也是在船上遇見他的,他是我的學(xué)長,他不過是以前離開鎮(zhèn)守府回家罷了,然后假期結(jié)束就乘船回到自己的鎮(zhèn)守府,于是就一起結(jié)伴了。”
劉建樹笑著道:“他那個人啊,你剛開始遇見肯定會覺得很怪的,他那個人也很會搞事情,不過真要其實也是很厲害的提督。他的戰(zhàn)術(shù)推演很厲害,管理鎮(zhèn)守府方面也很厲害,如果真要不怎么樣的方面大概就是非洲人了。你身邊的那個姑娘就是提爾比茨吧,圣胡安呢?還是最后沒有撈上來?”
盡管他知道蘇顧和圣胡安是認識的,不過撈船不是簡單的事情,身為提督偶爾遇見沒有主人的艦?zāi)锸浅S械氖虑椋佑|了一段時間也都會熟悉,但是想要成為對方的提督還是千難萬難。
“她有點事情沒有和我們在一起。”這個時候起來有一點心虛,那么長的時間一封信都沒有給對方寄過去,如果不是此時對方提起來,蘇顧都有點差不多忘記了那些當(dāng)初約定的事情,要偶爾寄一份信,要不然寄一份明信片也好。
“你居然在這里考試,我們原還以為你已經(jīng)是提督了,以為你還要一點時間才下船,沒有想到居然那么快就下船了,有些事情都沒有問過你。你走了之后,我們還去找了你。”
劉建樹看著此時蹲在蘇顧旁邊用一根樹枝撥弄著螞蟻的提爾比茨,道:“起來,你筆試都過了,面試感覺怎么樣?”
蘇顧擺擺手,道:“筆試都頭痛,那些題目要人命,面試我都不知道考什么?這邊賣關(guān)于艦?zāi)锟荚嚨臅鴮嵲谔倭恕!?br />
“你的那些書啊,很多是提督和艦?zāi)飳懙模恳荒陙砜荚嚨娜瞬粫刑啵斄颂鞄装偕锨人,即便是每個人都買一書,也不過是賣幾百上千罷了,寫書的人靠什么吃飯?這些書寫出來都是因為興趣來的,至少提點一些新人要注意的事情不要雙眼一抹黑的去考試。筆試可以用歷代考試的試卷,但是面試就很隨考官的心意了,這方面根沒有辦法總結(jié)出來,反正到時候你據(jù)實回答就好了。”
蘇顧問道:“我在這邊接觸得最多的就是據(jù)實回答這個詞語,起來面試到底是問什么問題?”
“據(jù)實回答,主要是因為她們可以輕易地看透人心,她們也就是艦?zāi)铮呀?jīng)提醒過很多遍依然謊的人是沒辦法成為提督的。提督雖然起來權(quán)力很,不允許參加政府的很多事情,但是其實權(quán)力也很大,算是另外一種意義上面的地方高級官員。就像是有些國家的軍區(qū)一些,軍區(qū)官員一般也不允許參加政事,但是他們的權(quán)力也很大。提督就是那樣,算是軍區(qū)的官員,而為了維護艦?zāi)锖蛧抑g的關(guān)系,對于提督的選拔也尤其慎重。艦?zāi)锸擒婈牐岫骄褪钦恕C嬖嚨脑挘阒恍枰獡?jù)實回答,過和不過由那些考官決定的,就算是生氣也沒有用,沒辦法成為提督只能無緣了。”
劉建樹繼續(xù)著:“要面試問題啊,面試會問一些很奇怪的問題,我也不準(zhǔn),不過無論問題再奇怪你都不要見怪就好了。”
盡管對方這樣,蘇顧還是很好奇。
蘇顧問道:“面試的地方是什么樣的?你那個時候又是什么樣的呢?問題是什么?”
“有很多面試地點的,我遇到的就是一個圓形的大房間,安靜得很。唉,反正面試的房間給我的感覺是一個大牢房,只有天花板上的天窗有一束光照進來,我也不知道她們怎么想的,居然面試用那樣的房間,總之很壓抑。面試的話什么問題都會問的,而考官一共有很多考官,她們一般是不出現(xiàn)的。我那個時候,她們先問了我的家庭情況,還有我怎么得到了介紹信?”
“那你怎么答的?”
劉建樹挑了挑眉毛,道:“還能怎么答,老老實實回答。一開始對于提督什么的我也不懂的,當(dāng)初在學(xué)校的時候不是什么意氣風(fēng)發(fā)的人,成績算是上流但是并非是頂尖,家庭背景在學(xué)校中也就是普普通通的。當(dāng)然真要比較的話比起很多普通人來自然是好的,家庭能夠分出一個勞動力讀書不事生產(chǎn)也就明家庭還算不錯。我居住在沿海的城市,以前都是騎著自行車沿著碼頭上學(xué)偶爾能夠在碼頭看到在水面滑行而過的艦?zāi)铩!?br />
“后面我就在路邊遇見一個海軍軍官,也就是提督。我當(dāng)時正在看海面上的艦?zāi)铮缓笏蝗怀霈F(xiàn)在我的身邊,問道:你看見了吧。我,什么?他就,那是過去的歷史,是這些鋼鐵所承載的記憶,是血和火,也是無數(shù)人的思念。我微張這嘴有些驚訝,一時間什么東西都弄不懂了,只是有些木木地站著。”
“后來一個女的過來,她穿著白色的襯衣和青色的短裙,很漂亮。然后就和我,你挺有潛力的,有潛力成為提督。然后就問我,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讀書?幾年級了?這樣的問題。然后我就我在哪讀書,幾年級了,后來就得到了推薦信了。”
“其實如果不是成為提督,估計等到畢業(yè)后可能到爸媽所在的化肥廠吧,那也很好。我爸媽他們是化肥廠的干部,我們那個院子的人長大都會到化肥廠工作的。”
蘇顧問道:“面試的問題,你就是剛才那么回答的?”
“是啊。”
“起來介紹信可以隨便給的嗎?”
“可以隨便給,不過一個正式的提督只有一個推薦的名額,反正就算有推薦信過來也有考試。”
“那有關(guān)系的人明顯很容易拿到介紹信的。”
“是啊,更容易一些,有些提督會拿介紹信給當(dāng)?shù)氐拇笕宋镒鳛榛I碼和交換條件。”
“那不是不公平。”
“是啊,不公平,就算是艦?zāi)镆膊怀绨萁^對公平,還有絕對正義,差不多就好了。艦?zāi)锟偛窟@邊只是需要一個提督是個好人,夠聰明,而且絕對會照顧自己的艦?zāi)铮瑒e的方面沒有太多苛責(zé)。而且難聽一些,真的很窮的人受教育的機會都沒有,要承擔(dān)起一個提督的責(zé)任,還要知書達理,來就有些難。”
蘇顧決定不深究這個問題,他繼續(xù)問道:“還問了你什么問題嗎?”
“筆試的時候有一道題,問我路邊遇到需要幫助的人,我救不救?然后面試的時候又問了我那個問題。”
“你怎么回答?”
“我看情況,筆試的時候就是那么填的,因為我覺得就是看情況,我又不是老好人,面試的時候又重復(fù)回答了原來的答案。”
蘇顧一愣,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我去,我筆試也有那題,我還以為是送分題,我回答肯定幫忙。我也不是老好人,也不肯定會不會去幫忙的。面試的時候都不要謊,如果再問我這道題,那不是,我在筆試謊了?面試要遭。”
雖然覺得面試估計也艱難,然而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蘇顧想了想再次問道:“實在的,真的在面試的時候什么都要答?”
“是的。”
“**也答?”
“答。”
蘇顧把懷中的提爾比茨放下來,為了不讓姑娘聽見他走到對方身邊,聲問道:“難聽一點,難道她們問我那里有多長直徑多少持續(xù)多久這樣的問題都要答?”
劉建樹古怪地看了蘇顧一樣道:“她們不會問這樣的問題的,不過如果真要問還是答吧,反正你不吃虧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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