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樹,咱們這樣真的不會出事嗎?”陳祖安的臉上帶著一絲憂愁,自己到底是跟著呂樹做了什么孽啊……
對方都是天羅地里的高手啊,要放以前陳祖安哪敢想象走人家一頓這種事情,還搶人家錢!
然而用呂樹的話,搶人者人恒搶之,憑啥他們能來搶我們,我們不能搶他們?憑他們臉大啊?!
陳祖安猶豫了半天道:“那你也不能為了搶錢把人家褲子和鞋子都扒了啊,人家攢點私房錢估計也不容易……”
呂樹后來又從郝志超等人搜出來了三百多塊錢,現(xiàn)在他們手里已經(jīng)總共塊了,只是雙方這梁子,好像結(jié)的有點大了……
“走吧這里不能睡了,”呂樹皺眉道:“我非常擔(dān)心他真的會帶著幾十號人回來揍咱們……話他們怎么知道咱們在這啊,我一路上很注意了,根就沒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天羅地里還有這方面的搜索人才嗎?”
“你問我,我問誰,我要是知道的話當初也不會被叫家長了……”
“這種生意只能做一次,不過這些錢逝點花絕對夠咱們生活15天了,這個考核沒啥難度啊,”呂樹感嘆道。
陳祖安當時就無力吐槽了,誰還能像你一樣把級高手都吊起來打?好,就算有人也可以,誰又能像你這么無恥去搶別人錢,還搜身!
這特么還叫沒難度?
陳祖安非常擔(dān)心自己以后在道元班里的待遇,那五個人里還有他們隔壁班的班主任呢……想到這里陳祖安就蛋疼。
不過,塊錢對于陳祖安來真的沒啥概念,平時一頓飯就不止這些吧,他擔(dān)心道:“真的夠嗎?”
呂樹看了陳祖安一眼:“先找個自出餐,讓你吃夠15天的量不就行了,你不是吃飽了不餓嗎?”
陳祖安當時就炸了:“我干不出來這么丟人的事!我陳祖安在京都也是……”
他看著呂樹平靜的眼神,聲音來低,嚇的他趕緊轉(zhuǎn)變策略:“聶天羅也專門交代了啊,不讓我使用那個能力來著……”
“你還真是老實,不讓你用,你就不用啊?”呂樹鄙視道。
他也不勉強,讓陳祖安這身份去自助餐把自己吃上黑名單神馬的,確實太為難他了,畢竟現(xiàn)在還沒走投無路呢不是?
真要走投無路了,陳祖安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倆人把地攤上的枕頭放回原位,直接順著樓梯上了天臺,剛才天羅地的人就是從這里走的,明這邊有路。
呂樹在前,陳祖安在后,呂樹剛走出天臺就僵住了,陳祖安不明所以的跟著走了出來,也僵住了……
“天羅好……”
“天羅好……”
倆人老老實實的跟聶廷打招呼,此時聶廷就站在天臺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雙方一時間都很沉默,呂樹有點不情愿的從兜里掏出錢來數(shù)了一千遞給聶廷:“不能再多了,我們憑事?lián)寔淼腻X……”
呂樹也是聲音……這特么是a級Y貪錢,也得有命花才行啊?話您一個天羅,一天天的這么閑嗎?
聶廷把一千塊接到手里,依舊一言不發(fā),呂樹又數(shù)了五百遞給他,聶廷還是不話,呂樹就不樂意了:“總得有個辛苦費什么的吧!”
呂樹又老老實實交出去,直到這時聶廷才收回了自己的手:“好自為之。”
罷就走了,只留下呂樹牙疼的看著陳祖安:“是時候去吃一頓自出餐了……”
“我不去!”陳祖安咬牙道。
“咱們現(xiàn)在就剩下5多塊錢了,你覺得京都的物價咱們夠撐過15天?”
“反正我不去*不起那人!”
“呵呵,你就是不知火舞的弟弟,不知好歹吧,”呂樹冷笑道。
“……只吃三天的量行不行?”陳祖安當時就慫了,天羅他惹不起,這位也惹不起啊,違反天羅的規(guī)定可能對方懶得跟自己追究,然而身邊這位感覺分分鐘都可能會把自己吊起來打的感覺……
“來自陳祖安的負面情緒值,+399……”
……
聶廷頎長的身形落在了靈境胡同的套處,慢慢走了下去。
郝志超等人就忐忑不安的等在下面的基地里,聶廷把一千七百塊錢遞給他們,然后繼續(xù)往里走去,郝志超忍不住了:“天羅,是我們辦事不力……”
“不怨你們,是我低估他了,早點回去休息吧,下次給你們多派點人手,”聶廷平靜道。
他身后的郝志超等人一個個都感動的不行,事實上在天羅地里雖然戰(zhàn)功才是王道,外人看起來都認為這是個只看結(jié)果的地方,然而事實上在內(nèi)部大家都明白,只要盡力了,天羅一般都不會責(zé)罰或是責(zé)備。
其實,聶廷是個非常護犢子的人,當初1名戰(zhàn)友死在那個b級水系覺醒者的手里,聶廷為了報這個仇,精心準備了足足三個月的時間。
這件事情讓天羅地里的所有人都心頭一震,起碼他們現(xiàn)在知道,即便自己以后殉職了,也一定會有人替自己報仇的。
地下的基地很大,以防空洞原型進行改造,并且繼續(xù)向下拓深。
聶廷一路走下去,最終回到滿是監(jiān)控屏幕的密室,石學(xué)晉已經(jīng)在里面了,他放下手里的書抬頭笑道:“那杏把錢交出來了嗎?”
“只交了17,”聶廷坐了下來:“他覺醒之后力量增長的很快,而且在之前火車里的時候我就懷疑了,他應(yīng)該是罕見的雙系覺醒。只是那一系很少使用,當時曹青辭的能力將他的能力覆蓋了,我也不能很準確的判斷到底是哪個系的。”
“怎么樣,就這么一個敢搶自己人錢的杏,對他失望了沒有?”石學(xué)晉笑了起來,其實他在第一次見過李弦一的時候就關(guān)注過這個少年了,可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后來也就不再關(guān)注了。
然而兩次在遺鹼立下戰(zhàn)功,并且助陳百里和李弦一修復(fù)根基并且突破a級的人,怎么可能普通?
聶廷的手指緩慢敲擊著座椅的扶手:“我反而更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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