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政點點頭，：“那是。那個旗袍女人吧。”
“那個女人？她算是我們這里的常客，我們經常見面的，所以我們就是比較熟而已。”老頭把自己的關系推得干干凈凈。
關政一笑，：“他是你的情婦吧？”
老頭兒的臉色一變，：“這話的，現在這世道……”
“我懂我懂，但是啊，我想知道的是關于這個女人的一切。”關政道：“你有多少個女人我也不能干涉不是？”
老頭兒到：“這個女人叫海棠，她是我們這片兒有名的美女，前些年她丈夫對她家暴，剛好被我碰上，我就隨手報了警，之后我就給她出主意，她就跟法院申請起訴離婚，之后法院就很快批準了，海棠她離婚之后是凈身出戶，也沒有錢，不能養活自己，我給了她一筆錢，讓她自己支配，她自己就經營了一家的雜貨鋪，雖然不算生意好。利潤也不想我們賣古董的那么高，但是海棠很能干，有想法，在她的店里經營了很多新奇的東西，所以生意還算不錯的。”
關政聽得出老頭兒對這旗袍女子的感情，便開口道：“那你們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
“有好些年頭了，我也記不太清了。”老頭兒話的語氣間總有些甜蜜的樣子。
關政點點頭，：“那你怎么看待這個女人？你覺得她今天的遭遇呢？你怎么看？”
老頭兒有幾分遺憾的搖搖頭，：“這個我能怎么看呢？人嘛，各有命啊！”
血許久妍有一句沒一句的道：“你看不出來這是人為謀殺的嗎？這可不是天命，這是人為啊！”
老頭兒面不改色，道：“這東西我上哪知道，我也是剛出來的時候才知道那是槍聲，這東西竟然也能出現在世面兒上，真的是……”
關政道：“那你知道，你有可能成為下一個目標？”
老頭兒馬上就慌了，：“不會吧，我也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他干嘛殺我啊？”
關政沒吱聲，車里就這么安靜下來。最后是關政的手機鈴聲打破這片寧靜，關政見是關諾的電話，趕緊接起來：“怎么了諾？”
黎韶研扶著關諾上了車，關諾這才開口道：“哥，我們在現場勘測的差不多了，沒有需要我們倆的地方了，我和黎韶研想著要回南沂一趟，找找關于賈振凱的信息。”
許久妍見關政有幾分猶豫，問道：“怎么了？”
“她要要回南沂。”關政道。
許久妍有幾分擔心關諾的身體，：“她身體這樣，從臨川市到南沂市怎么著也有五六個時的車程，她能受得了嗎？”
關政想了一下，：“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關諾淺笑著：“哥哥，相信我好不好，我可以的。有黎韶研陪著我，我會沒事兒的。”
關政對自己的親妹妹性情了如指掌，道：“那好吧，你們坐高鐵回去吧，這樣還快一點。”
關諾點點頭，：“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們去查一下賈振凱的背景就回來，很快的。”
關政還是不停地叮囑道：“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覺得不舒服就到醫院去看看，別硬挺著。”
關諾笑：“你好啰嗦啊。”關政這才戀戀不舍的掛斷了電話。
許久妍問道：“關諾怎么想起回南沂市了？”
關政搖搖頭，：“我上哪知道，這關諾就是太聰明了，我們不是還在糾結讓誰去南沂查賈振凱嗎，結果關諾就已經猜到了，都不用我們操心的。”
許久妍：“這樣的妹妹是你的福氣啊。”
關政一笑：“得太對了，我的福氣啊。”
關諾很快就和黎韶研去了南沂市，兩人馬不停蹄的去了公安局人事管理處，找到了賈振凱的檔案，關諾細心的把每一頁檔案拍下照片傳給關政，兩個人看到的東西未必面，再加上關政，應該能看個差不多。
關諾翻看著賈振凱的檔案，：“這個賈振凱，簡歷很豐富嘛！”
黎韶研點點頭，：“對啊，南沂大學化學系科畢業，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有機化學研究生，這簡歷確實厲害，但是這也算是缺點吧？”
關諾點頭，：“沒錯，他的入警考試是因為條件優的特招，所以沒有詳細的考核錄用結果，但是你看他的人際關系，他沒有爸媽親戚朋友，這就很奇怪啊，照常理總該有一個法定監護人吧。”
黎韶研從頭兒理了一遍，：“但是奇怪的就是，從這上面看根沒有漏洞。”
關諾也看不出什么，問那個檔案管理員，道：“賈振凱有沒有過，他為什么辭職啊？”
檔案管理員：“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黎韶研道：“那我們去刑警隊繞一圈兒吧。”
關諾開心地：“好啊。”
兩個人回到刑警隊，刑警一大隊的辦公室空了一大片，該調走的都調走了，該離開的都離開了，哪里還有什么人坐在這里？
關諾和黎韶研到了隔壁樓的刑警二隊，人來人往的繁華景象倒像原來的刑警一隊。黎韶研攬住關諾的肩膀，：“我們辦完這個案子，就可以回到這里了。”
關諾點點頭，：“希望吧。”
關政這邊的審訊工作也陷入難題，老頭兒總是有意無意地重復自己毫不知情，但關政看覺得奇怪，當真是不知道，還是在弄什么幺蛾子？
許久妍見關政表情凝重，：“不對，有點奇怪，事情不是這樣的。”
許久妍吃驚地問道：“事情不是這樣的？那是哪樣的？”
關政歪著頭，：“你的畫板還在嗎？幫我畫相。”
許久妍點點頭，：“好啊，你，畫什么？”
關政轉了轉手上的筆：“鵝蛋臉，面容姣好精致，眼睛不，但是是那種偏長的那種，鼻子是高鼻梁，大正常，嘴巴是薄嘴唇，下唇比較厚。”
許久妍慢慢地畫下來，：“你要不要先告訴我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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