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讓我就唄！反正，就算黑客破天，也沒有什么大罪。rg

    李肆想了一會兒，繼續道：

    “打個比方，5年的系統放到17年，會怎么樣？各種頁面沒有sessin授權屏蔽，ifra被拿來獨立使用打開，id和url請求字段名明文直接暴露在URL，可通過修改id隨意跳轉，test賬號高權限弱口令，用完后管理員哥哥忘記修改等等這樣就留有可乘之機了呀！”

    “而且更可笑的是，大部分新來的清純教務員賬號是4位純數字，密碼一般是他自己的名字的拼音+生日YY/MM/DD格式。”

    何聽不下去了，她停下了在敲打鍵盤的手，斥責道：

    “你的意思你很厲害嘍！那我也給你普及個常識，你仔仔細細聽好了。”

    何完扭頭看向了局長張飛，見他沒有阻止自己，繼續道：

    “根椐計算機信息絡國際聯安保護管理辦法第六條規定，任何單位和個人不得從事下列危害計算機信息絡安的活動：

    (一）未經允許，進入計算機信息絡或者使用計算機信息絡資源的；

    (二)未經允許，對計算機信息絡功能進行刪除、修改或者增加的；

    ……

    (五)其他危害計算機信息絡安的。”

    李肆笑道：

    “你了那么多，我沒聽明白一句，人話，好不好，妹子。”

    何紅里透白的臉頰，此時如黑炭一樣，黑得像染了黑發的鸚鵡，巧舌如簧的“鸚鵡”，繼續道：

    “黑站首頁違反了法第六條第三項的規定，該行政法規第二十條規定的處罰如下，違反法律、行政法規，由辦法第五條、第六條所列行為之一的……對個人可以并處五千元以下的罰款……情節嚴重的，并可以給予六個月以內停止聯……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

    張飛最后也聽不下去了，這個何法律專業畢業，中華人民共和國法令一字不漏背下來都沒問題，可是，她完之后，不明白的人還是不明白，所以最后張飛很無奈得做了個總結：

    “簡而言之就是黑站首頁不僅違法，如果造成嚴重后果的，還可能構成犯罪。”

    李肆笑了，抬頭看了看天花板，而后用輕蔑的眼神看著張飛，：

    “我造成什么后果了，那些拜金女整她們怎么了，整她們是教導她們。”

    何氣鼓鼓得：

    “你還不知道你到底錯在哪里嗎？”

    李肆答：

    “我哪里錯了，我只不過和那些人達成了公平的交易，她們出賣她們的皮肉，我浪費我的金錢，各取所需而已。”

    何氣憤得直跺腳，她從自己的位置上離開，直接過去，扇了李肆一巴掌，她用中指指著李肆的眉心，：

    “有錢了不起呀！你把那些人當成什么了，你尊不尊重別人，看你長的人模狗樣的，沒成想心里那么變態，活該被人打死。”

    李肆用舌頭舔了舔嘴角，微微側頭，：

    “她們自己都不尊重自己，憑什么讓別人尊重她們。”

    何對上了李肆充滿殺意的目光，她不敢再任何話了，她的四周空氣中的水珠好像都成了冰雹，一顆一顆砸死看不清現實的人。

    張飛最后很無奈得：

    “現在的社會，讓很多急功近利的女孩子，為了錢，出賣尊嚴，雖然我們盡力的掃黃，可是落之魚數不勝數，而且如何后續安置這些人，又是一個不的難題。”

    李肆聽著張飛的肺腑之言，看著何的啞口無言，漫不經心的：

    “所以呢！你們維持現狀就認為很不錯了，對吧！”

    李肆晃動著銬著自己的手銬，“鈴鈴鈴”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在這個不足二十平方的密閉空間回想。

    李肆冷冷得：

    “那你們有什么資格我，我跟你們，夜店，高級會所，按摩店等等，這種事屢見不鮮，公開的秘密而已。”

    張飛一飲而盡玻璃杯里的綠茶，何繼續默不作聲。

    李肆繼續道：

    “我就奇了怪了，你們根沒有想好怎么處置我，就把我抓來，圖什么？”

    張飛把杯子直接摔到了桌子上，氣的站了起來，大罵道：

    “你別以為你很高大，你他媽的也狗屎不如，就因為你的無心之失，那個女大學生，被學校開除，男朋友也和她分手了，最后她選擇了自殺，幸虧路人救下了，可是臉部還是毀容了。”

    “你以為你沒有做錯什么，可是呢！你毀了一個人鮮活的人生。”

    李肆看著這位大叔著，等他完，笑道：

    “你認為是我毀的嗎？你太高看我了，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她的間接傷害者。難道每一個人看到不合理的事情，都應該保持沉默嗎？默認它的存在，它就是對的了嗎？別他媽的，強打出頭鳥，打的連鳥都死的連毛都不剩了，你們也快玩完了。”

    沒有人再開口話了，又是死一樣的寂靜，片刻之后，張飛又撥通了電話，：

    “放人吧！”

    過了一會兒，門外陸陸續續的來了幾個人，李肆手上的手銬被摘走了，手機也被還回來了，他離開了審訓室，就當他快踏出警察局大門時，張飛快速追了出來。

    夜色正濃，要不是局里的燈光通明，李肆肯定認不出這個憔悴的中年人，正是剛剛和自己舌戰的“老狐貍”。

    張飛聲情并茂的告誡道：

    “伙子，你的思想很極端，而且不信任我們警察，你再這樣的話，會很危險的。”

    李肆看著比自己矮了5厘米的大叔，瞇著眼睛，笑得：

    “這種讓人仰視的感覺很不錯嗎？叔叔！不是我不信你，現在的貪官太多了，你這個局里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有幾個是干凈的。”

    月光被烏云遮蓋了一半，星光被地上的霓虹嚇得躲在了烏云后面。

    對于萬物來，早已經看清了人類的涼薄，你看自從有了燈光，人們就再難抬起頭，看天上那一輪黯淡的月色……

    李肆面無表情，朝著一個未知的方向，下意識得緩緩像前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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