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卜筮老人的對,她就是日月空的主人,也許因此,她才能喝退日火之門的甲神,而日神也能變幻成主人的模樣,想到這里,金夕問道:
“天下安,皇宮安,兩者只能擇其一時,你選哪個?”
武媚似是突然想到李治,張口就答,“皇宮……等等,”她見金夕毫無調(diào)鬧神態(tài),低下頭防止臉色被人看到,喃喃續(xù),“為何要選其一,天下安,皇宮才會祥和;長安穩(wěn)定,才能四海升平啊!”
金夕臉色變得很是難看。rg
貞兒似乎發(fā)現(xiàn)端倪,立即答道:“我選天下!”
這也是心里話,她一直在籌謀著東山再起,就在此時,她的同僚正在四處暗暗招兵買馬聚集人才,只等候著她一聲令下,反抗大唐成就霸業(yè)。
她的血液和靈魂中,有著溫媱的影子,那種為王成業(yè)的欲念來強。
“住口,”金夕剛剛抱完,立刻翻臉,“關(guān)你甚事!”
武媚因為怪物變做她才導致金夕被傷,總是心有唏噓,只好柔聲勸誡:“金夕,下次再遇到我,手下不要留情。”
剛完,瞠目結(jié)舌。
貞兒也覺得好笑,抬頭瞧著武媚,“妹妹,此話怎講?”
“姐姐不要笑話妹妹!”武媚尷尬答道。
金夕還是覺得下不去手,只好囑咐道:“再變才人之身,你們便轉(zhuǎn)過身子莫看!”
“是!”
兩女異口同聲答道。
數(shù)日后。
金夕體脈部恢復,再次手持化蛇神弓與日神激戰(zhàn)在一起。
宮殿內(nèi)又一次火染,金夕依舊以水山術(shù)擊打日神,以坎水術(shù)化解彌漫的火息,等候著日神的變幻。
又是幾刻過去,日神狂暴,再次幻化成為兩個武媚的身姿攻向金夕。
“打她!”
身后遠處的武媚怕是金夕不好意思出手,大聲呼道。
瞬即兩女果真調(diào)轉(zhuǎn)身體,不再觀看戰(zhàn)局。
金夕側(cè)身閃飛,拉開弓弦就要射出群法大招水地術(shù)。
忽地!
他心中一痛,仿佛身落昆侖虛,看見靜光絕望的樣子,眼巴巴伸出手等他抓住,可是當時一切都已經(jīng)太遲。
那痛,徹心扉。
他好像意識到,如果此發(fā)招法有可能會傷到業(yè)已消失的靜光,連忙收回行氣,避開很快臨近的雙身,交錯的瞬間起掌向其中一身發(fā)出輕微行氣試探。
輕微得只是觸碰探查。
氣流雖弱,但是速度奇快,立即沖擊到那尊武媚的身影。
“啊!”
遠處,發(fā)出一聲哀叫。
是武媚!
金夕狂驚不止,急忙撤身奔出場外,雙女之色消褪,日神退回原位返回原形。
他急忙沖向武媚,眼前狀況令他幾乎崩潰。
貞兒懷中,武媚仿佛受到巨大打擊,面色蒼白,嘴角已經(jīng)釀出血漬。
“為什么!”
金夕憤怒不已,一把推開貞兒,將武媚攬到身前,探查內(nèi)關(guān)脈象,然后納氣為她療傷,此時他是后怕不已,方才如果真的發(fā)出水地術(shù),也許這里的武媚就會命喪不明。
“好些嗎?”金夕施法一陣,問道。
前面的武媚點點頭。
金夕又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武媚:“我剛轉(zhuǎn)過身不刻,就感覺有一股無比強大的氣流打在身上,痛苦不堪。”
金夕嘆口氣,這才知道如果擊打武媚的幻像,身旁的武媚就會受傷,只好如實相告:“是我打的!”
“什么?”貞兒不滿起來,“難道你要我們背過身子,是要?”忽然她覺得不可能,搖搖頭否定自己的法。
武媚苦笑一下,自是曉得緣由,“看來,這個兵神著實不好對付,與其在這里困死,倒不如你便動手吧,否則永遠走不出這座宮殿。”
“不行!”
貞兒當即反對。
武媚再笑,沖著貞兒問道,“那姐姐你,有什么辦法嗎?”
“沒有,”貞兒答道,“要是死,我們一起!”她忽然看向金夕,顯然不相信這個人會隨著她們一起,聲又道,“那就,那就讓金夕一個人出去吧。”
金夕對這種生離死別之語毫不感興趣,繼續(xù)琢磨破解之法。
想起以往的獨占天神和烈獸之王,有的需要堅持一定時間久可以勝利,也許這里的日神也是這樣。
次日,他再次準備挑戰(zhàn)。
剛剛踱步路過武媚身邊,他忽然間想起,就在與武媚幻像交錯的瞬間,他能夠聞嗅到那對身子中發(fā)出的氣息,好像有些不一樣。
想到這里,他猛地轉(zhuǎn)身。
不管旁邊那四只眼睛什么表情,抬手上前按住武媚的雙肩,甚至稍稍低頭貼近她的臉頰,仔細聞嗅著那種沁人心脾的芳香。
“你,你要做什么?”武媚嚇壞。
“你,你要做什么!”貞兒驚呆。
金夕不吭聲,像獵犬一般牢記那種味道。
而后,毫不猶豫地將武媚推開,大搖大擺沖向日神。
貞兒憤憤地跺腳,瞅著武媚,“妹妹,他不會移情別戀了吧?”剛完,她面紅耳赤,一則即便金夕天下無敵,也絕不會做出有辱才人的舉動,二則她與金夕毫無瓜葛,仿佛是現(xiàn)世夫妻的樣子。
武媚納定心思之后格格笑出,指著貞兒的樣子忍俊不禁,“不會的!”
久戰(zhàn)之后,日神仍舊飛離原位,半空中出現(xiàn)兩個武媚的身影。
仍是微笑著,妙不可言。
只是那雙掌夾帶著巨大的戾氣,飛速跟隨金夕揮掌出擊。
金夕以最快的速度最的間隙躲避著幻影,就在臨近的瞬間仔細觀察身姿的點滴,沒想到左臂腕結(jié)處都有一顆紅痣,只好去體味幻像的氣息。
一道芳香,一道雄壯!
果然,詭秘在這里。
“哈哈!”
金夕頓笑。
如果沒有猜錯,那道芳香便是虛影,若要擊打,就會傷及身后的武媚;而那尊帶著雄壯氣息的幻影,就是真正的日神。
為了防止這樣也會傷著武媚,便已最的行氣探測過去,結(jié)果沒有發(fā)現(xiàn)遠處的武媚發(fā)生變化,立即大悅:
“我拿準你了!”
揚弓,蓄勢。
猛地!
他萎靡下來,稍稍遲疑之下險些被雙女之身擊中,就在即將發(fā)出行氣的同時,兩個武媚的氣味發(fā)生變化,他也是險些將真正的武媚殺死。
“好險!”他聲道。
如此一來,他只好確定那種氣息的真?zhèn)危z毫不敢出現(xiàn)誤傷,十分準確之后才沖著真正的兵影發(fā)動攻擊。
同時,并不是每次擊中之后,那種體息即會變化。
他只好弄準之后,方才出手。
打打停停。
空中一男戰(zhàn)二女,一對玉女如同雙胞,模樣無從分別,就在遠處,還有一位同等相貌的武媚驚恐立著。
將近半個時辰,金夕無數(shù)次準確無誤地擊中原神,半空中戰(zhàn)局驟停。
幻像不見!
就像山門前的守護甲神那樣,兩個武媚身影悠然消失無蹤,同時日神也沒有返回原位,徹底消散。
叮叮!
兩聲脆響,地面上出現(xiàn)兩顆丹珠,這次卻不是黑色白字,而是大一致的純白色寶珠,上面沒有刻字,通體一色。
“這又是什么?”
金夕自問,不管作用如何,自然是寶貝,想都不想藏入囊中。
此時,日神位置后面的大門徐徐消失,終于出現(xiàn)亮麗的山關(guān)。
兩個女子迫不及待地跑上來,一邊恭喜慶祝金夕的勝利,一邊左牽右引金夕逃出困縛數(shù)日的殿堂。
四周花香鳥語,流水潺潺,身處山中,頓感萬象更新,渾身清爽。
“我們贏了!”
貞兒手舞足蹈,仿佛是她戰(zhàn)勝日神的樣子。
金夕這一次沒有去駁斥。
自然,遠方的山門依舊標刻著斗大的太乙山之名,下方依舊是巨門,上面書寫丁字。
剛剛邁入丁門山關(guān),他突然感覺到修為再次恢復一境,成為至體,心中略感詫異,難道這里的真氣場與三重真界相同么?
不過,這與激戰(zhàn)甲神沒有什么關(guān)系,因為隨著他修為的提升,甲神的戰(zhàn)力也在增加。
“去沐浴一番!”金夕沖著武媚和貞兒道。
那邊,兩嘴張開。
金夕見他們誤會自己的意思,轉(zhuǎn)身冷言:“我是在告訴你們,我先去,你二人稍后。”他絲毫沒有讓卻之意,徑直趕往澗水池塘。
脫衣,入水,沖個痛快。
徹底舒服干凈之后,方才懶洋洋上岸,示意該輪到女子們了。
聽到微微的調(diào)笑聲音,他再也沒有那種上前偷看的**,因為第二個難題到來:
丁門甲神屬于陰火,像為星,可以用坎水實現(xiàn)壓制;乙門風兵可以令武媚上前喝退,那么,還余下甲丙兩個甲神,如果像丙門之前那樣向貞兒體內(nèi)輸入水行真氣打擊兵神,自己卻沒有把握同時擊打甲、丁兩門的甲神。
三個兵神在前,不可能做到三術(shù)同發(fā)。
他先是走到丁門殿外,引出甲神,一陣顫動之后果然與預料的一樣,眼前出現(xiàn)四尊甲神,八斧橫握,威風凜凜。
“娘的!”
金夕低聲謾罵一句。
見兩位女子沐浴歸來,毫無心思欣賞,立即沖著武媚招呼,“過來,將第二甲神喝退!”
“你怎么能對才人大呼叫?”貞兒出口,卻是她自己才能聽得清。
武媚倒是沒有怪罪之色,輕步趕來,剛要上前忽然問道:“金夕,你可知為什么我能令那個怪兵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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