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雁沉默著，對方得對，動漫版權不高是個眾所周知的事實，除了那種超級IP，比如斗破，斗羅等等，動漫版權能夠賣出一個天價，其他作品的價格都不算很高。
既然對方不是那種一無所知的大肥羊，沈云雁也只能收起自己的那點心思，正色道：“如果你的報價是5萬，我們部門老大那里很可能通不過，我們可能寧愿留著也不想賤賣！”
“那你覺得多少合適？”慕白皺著眉頭問道。
“至少8萬！”
“6萬，你報上去試試，不行就算了！”
沈云雁一陣無語，只覺得眼前這人太斤斤計較了，而且看他的神態，似乎真的只會出到6萬，于是點頭道：“6萬，我可以幫你去問問，不過，你不要報很大希望！”
“嗯，可以！”
“那你先在這里喝會茶，我去去就回！”隨即，沈云雁快步向著自家老大所在的辦公室而去……
十分鐘后，沈云雁沒有回來！
三十分鐘后，沈云雁還是沒有回來……
一時后，慕白再也坐不住了，不待這么坑人的呀！
見沒人搭理，慕白索性在這大廈內部晃蕩起來……
碧波大廈9樓，技術部所在，整個文閱集團叫得出名字的頭頭腦腦，此刻都聚集到了這里，看著平時狂拽叼炸天的技術人員這會兒個個腦門冒汗。
眾所周知，起點站服務器是不是就會抽風一下，不僅是作者，就連讀者都習以為常了。然而今天，這抽風問題忽然嚴重到了極點，整整大半個時，站竟然還無法打開！
要知道，整個公司，數千萬部作品，每時每刻都會產生海量的交易數據，這半個時無法登陸，里面的損失可就大了！
損失是，影響可就大了！
“老朱，這到底啥情況，投訴的電話都快將我們部門淹沒了！”客服部的劉惠寧部長拉著技術部總監朱令司低聲問道，從朱令司嚴肅的臉上，她感受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朱令司朝著其他高層看了看，低聲道：“服務器中病毒了！”
“而且，還是一種很厲害的病毒，服務器系統都直接癱瘓了！”
劉惠寧瞪著雙漂亮的大眼睛怒道：“那趕快殺毒啊，這都半個多時了！”
朱令司雙手一攤，“我也想啊，可是現在這病毒都抓不到，怎么殺？剛剛我們所有的殺毒手段都試過了！”
“……”旁邊站著的版權部老大李佑也是一臉無語。
就在這時，圍觀人群一陣騷動，朱令司抬頭一看，卻是公司總裁到來了！
“吳總……”朱令司硬著頭皮叫道。
吳總擺擺手道：“趕緊啥情況，啥時候能搞好！”
“這個……這個……”朱令司仿佛卡住了一般，支支吾吾著，沒敢出口。
“讓你介紹個情況，怎么支支吾吾的？”吳總裁眉頭一皺，令朱令司頓時額頭冒汗，低聲道：“我們的機房服務器，中了一種很厲害的病毒，目前……目前暫時無法查殺！”
“中病毒？”吳總裁怒極反笑：“別告訴我，你們這幫技術人員，連一個的病毒都搞不定，那還你們干什么！”
“而且，每年數十萬的殺毒軟件買來是干什么的？！”
“……”朱令司低著頭，根沒法辯解，按照常識，有這么多的技術人員，的病毒自然不在話下，問題是，這一次他們面對的病毒，完沒法下手啊。
系統直接奔潰，重啟了無數次都沒用，外接接口仿佛失靈了一般，所有的檢測工具都沒法連接，服務器好似成了一塊大磚頭！
“我不管，兩時之內一定要將站恢復，否則，你們明天就不用來了！”狠狠撂下一句話，吳總裁拂袖而去，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
下一刻，所有人望向老朱的眼色頓時充滿了同情，剛剛已經花了一個時了，依然還是束手無策，接下來一個時，想來也是沒法恢復了。
按照吳總裁言出必行的性格，朱令司這技術總監絕對是沒法繼續呆下去了！
等到其他人三三兩兩的散去，現場只剩下了七八人，其中，赫然包括一直沉默著的版權部部長李佑以及沈云雁……
“總監，要不咱們找361安公司的來看看吧？”就在這時，以為眼鏡男朝朱令司低聲建議道。
“361？行，讓他們過來試試！”朱令司點點頭，雖然，他覺得就算是361公司也沒法搞定這種病毒。
“老朱，你……還好吧！”李佑上前安慰道，李佑和朱令司是同一年進入文閱集團的，而且恰巧兩人還是校友，后來兩人結成同盟，不參與公司的內部爭斗，然而這一次，朱令司只怕是要在劫難逃了……
這邊廂，慕白不知不覺也晃蕩到了九樓，然而，他才剛剛踏上9樓，一名眼鏡男就按住了他肩膀，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熱情道：“你就是361公司過來的技術員吧，趕緊來看看吧，服務器中毒，這都一個多時了，還沒查出來是什么病毒！”
眼鏡男十分自來熟，拉著慕白就是一陣嘰里呱啦的話……
“喂喂喂，你是不是認錯人……”
“肯定沒認錯了！”沒等慕白反應過來，他已經被眼鏡男拉到了技術部辦公區，“老大，361公司的技術員過來了！”
朱令司心情正煩躁著呢，揮揮手道：“讓他去看看啊，還愣著干什么！”
“喂喂，你們真的認錯……我真的不是……”
話還沒完，慕白就已經被眼鏡男拖到了位于里間的機房……
沈云雁傻傻的看著慕白被推進機房，過了一會兒她才醒悟過來，連忙對自家老大道：“老大，剛剛那人好像不是361安公司的……”
“你認識？”李佑望向沈云雁，疑惑道。
沈云雁連忙搖搖頭，接著又快速點點頭，“那人是我的客戶，來咱們公司談版權……”
“你好，請問你們這里是技術部不？”忽然，一道粗獷的聲音在技術部外響起，沈云雁抬頭看去，卻是只見三名身穿黃色制服的男子，胸口的361標志十分明顯！
她忍不住和自己老大李佑對視了一眼，這事兒，烏龍了……
“你們，是361安公司的？”朱令司望向他們，面露疑惑。
“是啊，二十多分鐘前，不是你們叫我們過來查殺病毒嗎？”為首的男子呆呆問道。
朱令司終于反應過來，大聲叫道：“臥槽，那剛剛進去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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