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豐大師在旁邊看著清風(fēng)一點一點把修為調(diào)整到化氣中期大成,心中忍不住有些羨慕,少林寺雖然傳承了一千多年,在世俗武功方面無人可比,但是在修真功法上還是有些欠缺,像斂息術(shù)這樣實用的法術(shù)卻是一個也沒有。
調(diào)整好了修為,德豐大師帶著清風(fēng)繼續(xù)向山上走去。
又往前走了數(shù)百米,在一處斷崖下面露出一座古樸的寺院。寺院占地大約十余畝,就著山勢而建,寺院內(nèi)外古木參天,遮擋了大部分的建筑,若是不來到此處,很難發(fā)現(xiàn)這座寺廟。
寺院沒有門匾,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前面的布置與青龍山的藥王觀類似,正對著的是一座大殿,在大殿與大門之間是個廣場。不過區(qū)別也不,先不大殿的規(guī)模大多少,僅門前的廣場就至少是藥王觀那場院面積的五倍有余,部用青石鋪地,看起來整整齊齊的,不僅如此,在側(cè)面還各修有一排涼亭,氣派非凡。
這才是大派的氣度啊,跟這里一比,藥王觀就顯的太局促了些,幸虧自己已經(jīng)安排沖虛子擴建百草堂了,否則的話,百草堂的人部回到青龍山,若是連房間都不夠住的話,那就讓人看笑話了,看來自己還是有先見之明的。
進入大門之后,德豐大師直接領(lǐng)著清風(fēng)朝左邊的涼亭下走去。那涼亭下,涇渭分明的坐著兩撥人。
其中一撥人數(shù)有八個,靠邊的是四個僧人,一個年輕一些,另外兩個是中年人,還有一個是位老者,穿著打扮與我國的僧人略有差異,一個個閉目養(yǎng)神,似乎對外部的事情漠不關(guān)心;旁邊緊挨著的是兩個黑色勁裝打扮的人,一老一少,腰間配有刀劍,縮坐在椅子里,不時地拿眼睛觀察著四周;還有一個顯得稍微神秘一些,渾身黑袍,坐在一個角落里,身上似乎若有若無的彌漫著一股黑霧,讓人看不清他的真實面目;最后一個靠近中間的則是一個中年男子,穿著一身正裝西服,是這群人中唯一一個能夠一眼看穿修為不是很高的人,臉上帶著政客一般的笑容,看來他就是交流團的團長了。
另外一撥只是四個僧人,一老一中兩少,靠近交流團團長的位置有個空椅子,應(yīng)該是留給德豐大師的,旁邊坐著的是個中年僧人,修為不算很高,化氣初期圓滿,應(yīng)該就是德成大師了;靠中間坐著一位老僧,金丹中期成的修為,寂空大師也是閉目安坐,對外邊的事務(wù)不聞不問,只在清風(fēng)窺探他修為的時候似乎略有感應(yīng),睜開眼睛看了清風(fēng)一眼;剩下的兩個略微年輕一些,坐在偏位上不知想些什么。
德成大師看到德豐大師帶著清風(fēng)回來,站起身道:“師兄,這位是……”
德豐大師介紹道:“這位是清風(fēng)道長,今日來訪我少林寺,所以一起過來看看。”
在這種場合,初次見面介紹的時候一般都會先報門派的,但是德豐大師介紹清風(fēng)卻很簡單,只了道號,道門里清風(fēng)這個道號是最常用的,僅憑這個很難判斷出自哪個門派。不過如今事務(wù)纏身,師兄這么介紹自有他的道理,德成大師也就沒有計較,只有那高深莫測的寂空大師又瞇著眼睛看看清風(fēng),什么話也沒。
德豐大師介紹完,清風(fēng)也道:“聽來了異國交流團,我就讓德豐大師帶我來看看,冒昧之處還望見諒。”
德成大師連道:“無妨,無妨。”
客氣了一番,然后賓主落座,清風(fēng)坐在寂空大師旁邊,而德豐大師坐在了靠近交流團團長的那個空位置上。
島國交流團一方,只是在清風(fēng)剛走過來的時候觀察了一下,后來見不過是個化氣期的修為,沒什么異常,也就不在意了。
人員部坐定,那島國交流團的團長用華語道:“德豐大師,剛才我們的提議考慮的怎么樣了?”
德豐大師道:“我們出家人與世無爭,不是那好勇斗狠之輩,所以交流佛法可以,比拼修為技藝什么的還是免了吧。”
那團長接著道:“大家都是修士,應(yīng)該知道修為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平時多多交流,取長補短,修為才能更加精進,怎么能算好勇斗狠呢?”
“我佛家弟子以精修佛法為第一要務(wù),提高修為只是為了有更多的時間研習(xí)佛法,其他都只是手段。”德豐大師道。
“呵呵,是嗎?那就太可惜了,我們千里迢迢來到貴寺,想把這達摩手稿送回貴司,沒想到貴寺竟然拒之門外。達摩手稿啊,看來這東西只能繼續(xù)收藏在我島國了。”那團長感嘆道。
達摩手稿?德豐大師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交流團的團長,就連寂空大師也情不自禁的睜開眼睛。
那團長從懷中取出一個木匣,然后心翼翼的打開,里邊露出一卷手書。看到那手書,寂空大師不禁雙眼瞪圓,這不就是少林寺遺失已久的那卷達摩手稿嗎?
這卷達摩手稿是達摩祖師初入中原時的手記,不僅記錄了他前半生游歷的所見所聞,而且對于少林寺創(chuàng)寺的前后經(jīng)過也有詳細(xì)記載,一向是作為少林寺的鎮(zhèn)寺之寶珍藏的,百年前寂空大師親眼見過。只是后來中原連年戰(zhàn)亂,此手稿不知如何丟失了,沒想到最終竟然落在了島國人的手中。
德豐大師沒有見過達摩手稿真跡,所以判斷不出它的真假,正猶豫著怎么答話。誰都知道,那團長這時候拿出達摩手稿肯定不是想白送給少林寺,而是想用這東西引少林寺就范。
這卷達摩手稿對于外人來可能只是一件文物,但是對于少林寺來,他就是少林寺的根,是他們的精神象征,寧可性命不要也必須取回來的東西,絕對不容有失。
坐在旁邊的寂空大師忽然道:“既然貴方一定要比,那也簡單。你方不是有一個金丹境的嗎,直接讓他與我比試一場不就行了,一場定勝負(fù),誰也沒有話。”
那團長笑著道:“寂空大師言重了,你是得道高僧,怎么能讓你親自動手?化氣期的境界正代表了修真界的基礎(chǔ)力量,由他們比試不是正好?”
這幫人還真是打的如意算盤,在對方的八個人中,有一個絕對是金丹境的修士,但是金丹中期不是那么好就進入的,所以對方應(yīng)該是比寂空大師稍差一些,如果這兩人比試的話,對方的勝算要得多。但是化氣期的修士就不同了,對方來的人多,八個人里至少有四個是化氣期,無論如何比試,對方都可以挑選化氣期中實力最強的參加,而少林一方只有兩個化氣期德豐大師和德成大師,只能他們兩個上。
交流比試是你們提出來的,規(guī)則也要由你方來定,還真是不要臉。原少林寺眾僧是不在乎勝負(fù)的,但是考慮到這人不顧臉皮的程度,萬一己方輸了,對方不肯交出達摩手稿不就白忙活一場嗎?所以這場比試還必須爭勝。
見少林寺一方沉默不語,那團長又道:“怎么?少林寺沒有取勝的把握,不敢比?”
坐在旁邊的德成大師似乎忍不住了,站起身一甩袖子道:“不就是化氣期境界的比試嗎?老衲應(yīng)下啦,你們怎么比?”
清風(fēng)搖搖頭,沒想到這個德成大師竟然是個暴脾氣,被人一激就沖動了,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這不是上了他們的當(dāng)嗎?德豐大師也暗中搖了搖頭,自己這個師弟年紀(jì)一大把了,做事還是這么沖動,甚至不如兩個后輩弟子。
果然,那團長不等這邊完,連忙一拍桌子道:“好,還是德成大師爽快。比試的規(guī)則很簡單,每方出三位化氣期修士,最終勝場次數(shù)多的一方獲勝。”
“這樣還是比不成,我少林寺一方只有兩位化氣期的修士,第三場怎么辦?”德成大師道。
那團長笑道:“無妨,少林寺不是還有兩位年輕弟子嗎?他們也可以出場啊。”
太他媽無恥了,這種話居然都能得出來,讓我們的煉氣期的弟子跟你們的化氣期高手比試?你們還要臉嗎?
也就是少林寺眾僧都是出家人,不能污言穢語,他們只能在心里想一想,否則的話早就爆粗口了。就連交流團一方的僧人也皺了皺眉,似乎對團長這樣話有些反感。
少林寺這邊都是僧人,有些話不出口,但是清風(fēng)不能眼看著一幫老實人受欺負(fù),于是道:“化氣期的比試讓煉氣期修士參加,實在不過去。三場比試,既然少林寺這邊只有兩位化氣期,那就把我也算上吧,我們?nèi)龑θ胶侠怼!?br />
那團長道:“這可不行,這位道長不是少林的人,怎么能參加這場比試呢?”
還能要點臉嗎?非要拿化氣期跟煉氣期的比?清風(fēng)問道:“你那邊三個化氣期可都是一個門派?”
“自然不是。”那團長道。
清風(fēng)接著反問道:“既然你方三人不是同一門派,為何要求我方三人必須都是少林寺的呢?”
“這個……我方是向少林寺挑戰(zhàn),自然只能由少林寺派人出戰(zhàn)。”那團長頓了一下然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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