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謝“鐘八分”的打賞和“大雪紛紛”的月票,愛你們,這個月盡量多更一點! —— 記得上一次出現(xiàn)這種情況,還是李長歡泄身以后才得以好轉(zhuǎn)。 難道如今還要再來一次? 想到此處,李長歡情不自禁地看向徐長樂,眼神熾熱,心思熱切。 乍然對望一眼,徐長樂一開始不明所以,但見男人的眼神怪異,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話要。 來自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似乎有什么令人心跳加快的事情即將要發(fā)生。 “長樂,我練功出了岔子,可能需要你幫個忙……” 李長歡低聲而語,吞吞吐吐。 徐長樂無法直視男人略帶侵略性的目光,假裝看向別處,問道:“嗯,你要我怎么幫你?” 李長歡沉吟道:“我可能需要泄火!” “泄火?”徐長樂不懂。 見她一臉清純,李長歡突然詞窮,想了想道:“我需要女人……” 徐長樂俏臉紅了,輕聲道:“我上哪幫你找女人?” 見她如此模樣,李長歡哪能不知她是故意裝傻,干脆也不繞來繞去了,直言不諱道:“還找什么,你不就是現(xiàn)成的女人么?” “我……我怕痛!”徐長樂眼神閃躲不敢示人,她想起第一次瘋狂時的痛楚。 李長歡循循善誘道:“不會痛的,女孩子只有第一次會痛,第二次之后就會來舒服,這么簡單的常識你都不知道么?” 看著徐長樂一臉無知的清純樣子,此刻李長歡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誘拐綿羊的大尾巴狼。 記得兩人上一次共赴巫山,是在藥效的作用下匆忙開始,然后都沒怎么享受就匆忙結(jié)束。 李長歡幾乎可以肯定,因為上一次的粗暴動作,一定給徐長樂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以致于她現(xiàn)在一聽到那方面的事,立刻就會臉色大變,惴惴不安。 其實真要追究起來,上一次也不能怪李長歡,當(dāng)日他中了藥物,整個人完失去了意識,一切的行為都是下意識的,是被身體的**所支配而擅自行動。 那時他的腦海里只有最原始的**,所以難免會有些不好的動作和過激的行為,會給妹子造成傷害和陰影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事后,李長歡也有想過要不要彌補一下,然而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無論怎么彌補,心里頭總歸有裂痕存在,畢竟大多數(shù)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人生當(dāng)中尤為重要且神圣的存在。 唯一不是辦法的辦法倒是有一個,那就是用最溫柔最美好的方式,和徐長樂重溫一遍當(dāng)日的翻云覆雨,纏綿悱惻。 用最快樂的感受,最舒服的體驗,取代她心底對于第一次的恐懼和痛苦。 “真的不會痛么?” 徐長樂在李長歡的誘導(dǎo)下勉強應(yīng)下,可前戲還沒開始她就忍不住嬌軀顫抖,嘴上不斷地發(fā)問,似乎想聽到男人柔聲細(xì)語的安慰。 李長歡這一次就做得很好,他畢竟不是毫無經(jīng)驗的初哥,莽莽撞撞馬馬虎虎草草了事的事情他會做卻不會去做,他想用最極致的溫柔,把眼前人送上巫山之巔,極樂之峰。 “我怕……” 躺在榻上的徐長樂不斷話,看樣子似乎真的很怕。 李長歡將頭湊到她面前,故意逗她道:“真害怕的話就吻我,吻過之后就什么都不怕了。” 徐長樂信以為真,腦袋一下子湊上去,主動送上嬌艷欲滴的柔軟花瓣。 痛吻過后。 徐長樂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道:“你騙人,我還是怕!” 李長歡笑道:“那是因為你不會接吻,哪有接吻連舌頭都不伸的。” “還要伸舌頭?不要了吧,口水流出來怎么辦,那也太惡心了!”徐長樂有點嫌棄了。 李長歡故意板著臉道:“你這話的,是嫌棄我惡心還是嫌棄你自己惡心?” 徐長樂笑道:“當(dāng)然是嫌棄你,我才不惡心!” “那我就惡心給你看!”李長歡一語言罷,突然故意伸出舌頭來作勢欲舔,嚇得徐長樂一陣左搖右擺,搖頭晃腦。 李長歡也不是非要舔上去,只是開開玩笑逗逗樂,果然沒兩下就把眼前人逗得笑開了花。 笑了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男人把女人扒成了一只白羊,在一場又一場的前戲過后,最精彩的正戲也隨之拉開序幕。 “好痛,你又騙我!” 徐長樂作為正戲的女主角,一開場就皺緊了眉頭,然后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頭。 李長歡一陣齜牙咧嘴地扭曲了五官,雖然他此時也很痛,但他忍住了沒叫出來。 他不顧肩頭的疼痛,溫柔地,體貼地,心翼翼地照顧著懷中人的感受。 他想用行動和結(jié)果告訴女主角,他并沒有騙她。 果然。 沒過多久,女主角的面色逐漸好轉(zhuǎn),俏麗的容顏猶如鮮花盛放,一顰一笑,媚眼如絲,美艷而不可方物。 良久。 正戲落幕。 女主角當(dāng)時就癱軟在榻上一動不動。 男主角卻出奇的神采奕奕,他從軟玉溫香中起來,找了個角落,雙腿盤膝,閉眼打坐。 他不知道,他往那一坐,便是足足坐了六六夜有余。 第七白,他突然睜開眼睛,哈哈大笑道:“太爽了,這股力量很好很強大,凝氣巔峰,我終于成功回到凝氣巔峰!” 徐長樂當(dāng)時就在旁邊閉眼休息,一聽見笑聲她就醒了,急急忙忙地湊上去,關(guān)切道:“太好了你終于醒了,我以為你醒不了了,你知道么,你都整整七沒動過了,差點就嚇?biāo)牢伊酥烂矗俊?nbsp; 李長歡平靜了一下心情,他也沒想到一坐就坐了這么久,他還以為只過去了幾個時辰而已,不想竟然足足過去了七之久? 不過,這七也算沒有白費,只要能夠順利踏入凝氣巔峰之境,別是區(qū)區(qū)七,便是七個月,抑或是七年,他都愿意付出這個時間。 “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 李長歡抱了抱徐長樂,忽然肚子呱呱一響,他尷尬地笑了笑,“好餓啊,有東西吃么?” 徐長樂趕緊端上來一大堆食物,很多都是水果,當(dāng)然飯菜也有,不過因為放了太久已經(jīng)冷了。 “飯菜都冷了,我拿去廚房熱一熱吧。” 徐長樂脆聲道。 李長歡沒讓她動,直接拿過冷菜冷飯一頓開吃,狼吞虎咽,大口咀嚼,猶如剛剛投胎的餓死鬼般饑渴難耐。 “你不是吃冷飯冷菜對胃不好么?” 在一邊看著李長歡吃飯,徐長樂略帶責(zé)備地道。 李長歡笑道:“行呀你,我隨口一的話你都記得,記性不錯嘛。” 徐長樂得意道:“那當(dāng)然,你的話我都記得一清二楚,想忘都忘不了!” “嗯,你果然很喜歡我。”李長歡也很得意,笑意十足。 徐長樂突然問道:“那你喜歡我么?” 李長歡白眼道:“女孩子為什么都喜歡問這種幼稚的問題?” “你這么,難道有很多人問過你?”徐長樂有些醋意。 李長歡訕笑道:“也沒有很多人啦,就幾個吧。” 徐長樂刨根問底道:“幾個是多少個?” “大概是五六七**十個吧,數(shù)量太多了,我也記不清了。”李長歡隨口道。 徐長樂不信,道:“騙人,你知道么,你騙人的時候就喜歡眨眼睛!” 李長歡笑道:“你這是什么邏輯,話眨眼睛不是很正常么,你話的時候還不也在眨眼睛,難道你眨了眼睛就是在騙人?” 徐長樂搖頭道:“這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都是眨眼睛啊!”李長歡道。 徐長樂固執(zhí)地道:“反正就不一樣,你只要眨眼睛,我就知道你在騙我。” 李長歡覺得好笑,笑容玩味道:“的好像我經(jīng)常騙你一樣。” “對啊,你才知道,你就是個大騙子!”徐長樂輕哼道。 李長歡嘆氣道:“你居然把我當(dāng)作騙子,你一定不知道我在江湖上的名號是什么。” 徐長樂下意識地問道:“是什么?” 李長歡轉(zhuǎn)過身去,負(fù)手而立道:“江湖朋友給面子,人送外號‘誠實可愛郎君’,試問我這么誠實可愛的男人,又豈會是騙子?” 徐長樂白眼道:“滿嘴胡八道,信你才怪!” 李長歡微微一笑,倒也沒有再反駁,其實他胡八道也僅僅是為了岔開話題,他向來不喜歡回答情情愛愛的問題,什么你喜歡我么,你愛我么,你愿意至死不渝永遠(yuǎn)和我在一起么…… 偏偏有些人還就喜歡問這些問題,似乎不問出個答案和結(jié)果就活不下去,其實喜歡不喜歡根不用去問,喜歡是那么特別的感情,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如果真的有喜歡存在,那么它甚至可以讓聾子聽到,讓盲人看到。 五官有缺失的人尚且如此,而一個正常人,又怎會察覺不到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喜歡呢? 李長歡整整七沒有出現(xiàn)在山寨里,三百人的內(nèi)軍在史懷義的統(tǒng)領(lǐng)下,按部就班的展開訓(xùn)練,一也沒有耽誤。 山上的治安也因為張善相的維護(hù),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比如從前基上每隔幾就有人鬧事,打鬧,各種爭斗,應(yīng)有盡有。 但如今好些日子過去了,卻連一個鬧事者都不曾出現(xiàn),至少明面上沒有出現(xiàn),瓦崗寨里里外外,似乎突然變得有規(guī)有矩有條不紊,這一切都要歸功于張善相和新建立的宿衛(wèi)軍。 李長歡也是知道也一點,所以大大褒獎了張善相,同時將很大一部分懲處的權(quán)力放給了他,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更好的維持瓦崗寨的秩序。 當(dāng)然還有一點,就是李長歡自己想偷得浮生半日閑,不想再管那么多雞毛蒜皮的瑣事,畢竟做個甩手掌柜總好過勞心又勞力,一個人的精力終究有限,誰也不可能事必躬親。 君不見事無巨細(xì)事事勞心的諸葛丞相,為什么會早早夭折于五丈原? 還不是因為操勞過度所致! 李長歡不想早夭,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還想向再借五百年。 真若有了五百年,他何愁修仙不成? 當(dāng)然了,這都是他個人一時兩刻之間的癡心妄想,現(xiàn)實一點來,能活個長命百歲已是實屬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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