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了瓦崗寨的穩定可持續發展,光有生財之道還不行,還要懂得開源節流。 為此,李長歡糾集眾人,花了大半的時間進行探討,奈何討論到黑也沒個好對策冒出來。 后來想想也是。 瓦崗山上來就是一群山賊班底,真正讀過書的也沒幾個,讓他們打打殺殺還行,一旦碰上動腦子的事情,一顆顆木魚腦袋也就原形畢露了。 “人才難得啊!” 李長歡長嘆了一聲,心知再商量下去也整不出什么好結果。 大手一揮,遣散了眾人。 回屋的路上,李長歡默默地想著腦海里的幾個內政人才,首先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魏征。 如果今日有魏征在此替瓦崗寨出謀劃策,很多問題應該都不是問題了吧? 想到這里,李長歡迫切的想把魏征拉入伙,但可惜的是他連魏征此時在哪里都不清楚,僅憑一個名字就想大海撈針地找到一個人,談何容易? “少帥!” 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 李長歡抬頭一瞧,只見正前方有一名嬌俏少女快步奔來。 這少女笑起來頗為明媚動人,但落在李長歡眼中,卻是悄然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哎呀,少帥你等等人家嘛!” 李長歡直接無視少女地走過去,引起了少女的一輪追逐。 由于姑娘家一直緊追不舍,李長歡不得不停下腳步,冷然道:“邴元淑,我記得我跟你過很多遍了吧,沒事的話別再來糾纏我,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邴元淑面露委屈道:“我也不想啊,可……可是我也沒有辦法,我就是想見見你……” “那你現在見也見了,可以走了。”李長歡冷言冷語,邁步前行。 邴元淑趕緊跟上去,睜著水汪汪的眼睛道:“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冷漠,我只是想和你話而已,又沒有要怎么樣……” 李長歡面露不悅,忽見眼前人似乎要哭出來,剛想厲聲喝走對方的心思也徒然一轉,嘆道:“想什么就吧,無關緊要的話就別了,我不想聽。” “我……”邴元淑欲言又止。 李長歡不耐煩道:“你到底想什么,不的話我就走了。” 邴元淑道:“我想……” 一個聲音打斷了她。 “少帥真是好艷福啊,走到哪都有美人跟著。” 只見一名黃衣翩翩的纖細女子款步走來,她面露嬉笑,朱唇微張,舉手投足之間,若隱若現的傲然氣質縈繞叢生,定睛一瞧,不是袁姑娘還會是誰! 邴元淑蹙眉道:“你是誰?” 不知為何,一見到這個黃衣女子,邴元淑就莫名的覺得有一絲敵意,沒由來的那種。 袁姑娘含笑如春風地走到李長歡身邊,與邴元淑對視道:“我呀,你可以喚我袁仙子,這是少帥給我起的名字哦,我很喜歡呢!” 邴元淑望了李長歡一眼。 “妹妹你怎么稱呼呀?干嘛這么看我,難道我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袁姑娘笑問道。 李長歡淡淡道:“你大晚上不睡覺,在這瞎晃蕩什么?” 袁姑娘道:“還能干什么,當然是等你咯,來想去大堂找你,誰知道你的人不準我進去,那我不只有在外邊慢慢等咯。” 李長歡意外道:“你等我干什么?” 袁姑娘有意無意地看向邴元淑,其意不言而喻。 邴元淑也是明白人,道:“我先走,你們談。” 兩人目送邴元淑消失在轉角。 “大的還是的?” 袁姑娘突然一問,面露促狹之色。 李長歡一臉納悶道:“什么大的還是的?” 袁姑娘笑道:“就是剛才的妹妹啊,她和徐夫人誰是大,誰是?” “和你有關系么?你這人怎么這么八卦!”李長歡無語了,心想這人真是修道之人么?不知道的只怕還以為是舊時代的狗仔吧? 袁姑娘疑惑道:“八卦?為什么八卦?” 李長歡也不解釋,直接問道:“你到底找我干嘛?” “怎么著,你很不待見我么?”袁姑娘冷下臉來。 李長歡不耐煩道:“沒有,就是有點累了,你有事直接吧。” 袁姑娘冷哼道:“我好心好意想著幫你解決問題,你倒好,一上來就甩臉子給我看,既然你給我臉色看,那我也沒必要給你好臉色,走了!” 李長歡又好氣又好笑,低聲道:“你一個姑娘能幫我解決什么問題。” 袁姑娘還沒走遠,聽到話轉身道:“瞧不起女人是吧,知道我重玄派為什么能在龍虎山上屹立數百年不倒,而且還始終保持香火鼎盛,每年上山求道問命者也始終絡繹不絕么?” “為什么?”李長歡下意識地問道。 袁姑娘扭頭就走,傲嬌的聲音傳來:“之前我想告訴你,是你自己不想聽,現在我不想告訴你了,真想知道就來求我!” 望著那個一去不回頭的倩影,李長歡一巴掌蓋在臉上,苦笑道:“這叫什么事?” 李長歡沒有去求她,倒不是拉不下臉舍不得面子,而是她走得太快了,想追上去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總不能追到人家里去吧? 要是青白日倒也罷了,這深更半夜的就不太合適了。 “算了,明再吧。” 李長歡也是累壞了,此時只想趕緊找個舒適的床榻躺上一趟,恢復一下元氣。 回到屋中。 徐長樂似乎是剛剛洗完澡,海藻般濃密的秀發上還有些許水滴掛著。 只見她猶如水蛇般纏上來,整個人掛在李長歡身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 “夫君……” 徐長樂酥酥麻麻的聲音仿佛咬住了男人的耳朵。 佳人情意綿綿,李長歡卻是無心插柳,他之所以狀態這么低迷,倒不僅僅是因為身體太累的原因。 眾所周知女人一個月總有那么幾不太舒服,那是生理上的不適藥石難醫,有的人甚至會痛的死去活來,當然也就那么幾,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其實男人每個月也會有幾不太舒服,不同于女人生理上的不適,男人是屬于心理上的不適,或者精神上的不適。 這種不適和平常看起來沒什么區別,但有時候更甚女人痛的死去活來的那幾,因為心理上的不適無處宣泄,只能獨自發酵發霉,潰爛、爆炸也不能示于人前。 因為女人把不舒服的那幾稱之為“大姨媽”,所以李長歡喜歡把自己不舒服的那幾稱之為“大姨夫”,一個姨媽,一個姨夫,正好湊成生一對。 “夫君,你怎么了?” 徐長樂敏感地發現了李長歡的問題,關心地問道。 李長歡無法跟她解釋“大姨夫”這種狗血又深刻的話題,輕嘆道:“沒什么,就是太累了。” 徐長樂一臉心疼,溫柔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不動你了,對了,糧食的問題解決了么?” “短時間內算是解決了,但終究不是長遠之計。”李長歡又是一嘆。 徐長樂猶豫地道:“要不,我回去找我爹想想辦法?” 李長歡微微搖頭道:“你就這么回去肯定要挨罵,我可舍不得你受委屈,放心吧我會想到辦法的,不過是區區糧食問題,實在不行我就帶人去把洛口倉打下來!” 徐長樂道:“聽洛口倉是下第一糧倉,里邊的糧食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如果真能打下洛口倉,糧食的問題肯定能解決,但洛口倉如此重要,楊廣又豈會置之不理?” 李長歡沉聲道:“我當然知道,這洛口倉打是一定要打的,但不是現在,世人皆得關中者得下,我卻認為當今下最重要的不是關中,洛口倉才是!誰得了洛口倉,誰就有資格問鼎下!” 徐長樂目光閃爍道:“你想問鼎下?” “其實我只是想殺楊廣而已,不過后來想想,兩者似乎并不沖突,那就問個鼎玩玩好了。”李長歡平靜道。 徐長樂一陣搖頭道:“玩玩……爭霸下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是要掉腦袋的!” 李長歡深深地道:“那你還陪我一起玩?” “沒辦法啊,誰讓我離不開你……”徐長樂幽幽道。 李長歡情不自禁地抱住她,低語道:“如果真的離不開,那就永遠也不要離開。” “哎呀!”徐長樂突然臉紅,覺得有一個硬物頂著自己,不由地細聲道:“你不是累了么,累了怎么還會有反應?” 李長歡笑道:“我也不知道,也許這就叫做,情到深處不自知,鳥到門前自然挺。” “污言穢語,壞人一個!”徐長樂羞赧地捶了男人一下。 李長歡忽然撲倒懷中玉人,悠然一笑道:“如果你不喜歡聽污言穢語,我也可以點甜言蜜語,你知道對于一個男人而言,這世上最美妙的時刻是什么時候么?” 徐長樂道:“什么時候?” “一親芳澤的時候。” 一言落地,男人重重地吻上了嬌艷欲滴的花瓣,入口芬芳而柔軟,美妙而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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