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玉真的能逃走嗎?這個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先不說他現(xiàn)在的機體情況根本不允許他逃走,而且他現(xiàn)在可是家大業(yè)大,他也逃不走。所以,最后的結(jié)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乖乖的回去。
而此刻,從色當之門,也就是過去吉恩軍的要塞,阿巴瓦庫要塞派遣的應急艦隊,已經(jīng)急急忙忙的趕往1了。
當亞伽瑪收到了來自1的訊號并且前往救援的時候,布萊德也發(fā)送了訊息給色當之門,雖然知道這樣做,可能也沒有什么效果,但是萬一順利出了包圍圈、但是沒有甩掉敵人呢?那樣的話,他們就能起到關鍵的作用了。就因為“后手再多也不嫌多”的想法之下,布萊德發(fā)了這情報。
接手成為了色當之門的防御司令的,就是原先智慧果基地的司令,達爾文月少將。接手之后的他,三分鐘熱度,很快他就感覺極其無聊。整天到處晃晃悠悠,無所事事。
這一天,他一如既往的,把軍裝穿出了痞氣,搖搖晃晃的來到了指揮室,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后,把雙腿翹在了臺子上,無聊的挖著鼻屎………………
“司令!亞伽瑪號緊急聯(lián)絡!”一個傳令兵急匆匆的來到了達爾文的身邊,不過他對面前這個人的行為是見怪不怪了,顯然某人的這種行為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
“什么事?難道補給不足了?”達爾文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說完還把手指上的特殊東西給彈飛了。在他心里,有那么多強大的人在船上,而且這段時間里,情勢好得很,能有什么大事。
“不,聯(lián)絡是布萊德上校發(fā)來的,說亞伽瑪前往1,進行救援,需要我們派遣艦隊,進行支援。”
“等等,你說什么?1?就亞伽瑪一艘戰(zhàn)艦?”達爾文立刻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說道。
“是,聽說,那里傳來了求援信號。”
一聽,達爾文就有點急了,誰不知道,那位少爺就這個樣子,如果有自己這方的人要救援,他一定會去的。他重重一拍桌子喊道:“立刻讓應急艦隊!緊急出動!一定要把總指揮給救出來!”
“是!”
“真是的!這位少爺,真會鬧事,就不能消停一點嗎?!”
對于達爾文的話,指揮室內(nèi)的其他人都翻了個白眼,如果說要消停一點的,還是司令你吧。
另一邊,主推進器已經(jīng)報銷,難以行動的趙君玉,急匆匆的招呼了兩個人過來,兩臺雷姆架著04,往回趕,在來到夏亞這里的時候,停了下來,就看見趙君玉通過接觸回路聯(lián)系。
“愛德華,你記住了,等一下,由你全權(quán)負責和阿克西斯的聯(lián)系,你是這里的最高指揮官,明白嗎?”
“啊?!我是最高指揮官?你胡扯什么?!誰都知道你是裁決之劍的總指揮官,我說我是這里的總負責人也沒有人會相信的。”夏亞揶揄的說道。他當然知道某人為什么這么說,但是如果他接手了這個事情,他怎么看戲啊?!
“你別廢話了!你也知道我是總指揮,你是副總指揮,我是上司,你是下級,我說的,你要聽!就這樣了!”趙君玉急匆匆的吩咐了幾句之后,就著急忙慌的讓那兩個人把自己送了回去。
“想逃?你逃了,我怎么看戲啊?!”這樣想著,夏亞的臉色露出了一抹被他老婆娜塔莉稱為“惡魔”的笑容,然后他就對著遠方的阿克西斯部隊發(fā)送了發(fā)光信號,發(fā)送完后,他也轉(zhuǎn)身離開了。
“返回之后,再聯(lián)系?看你們到底要說什么?!”白色的加薩,粉色長發(fā)的少女小聲說道,然后她就招呼了所有人返回阿克西斯要塞。少女不是別人,正是現(xiàn)在阿克西斯的最高指導者,哈曼卡恩,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長大,面容上也有了一些改變,當年的稚氣也少了很多,增加了不少堅毅和成熟,以及幾分上位者的氣息。
至于他們?yōu)槭裁磿@么及時的趕到,多少有點運氣的成分。阿克西斯回歸要塞,裁決之劍很早就知道,只是偵查部隊也只是比較遠的觀察,預計的時間也畢竟是預計的,總有偏差,當要塞來到附近的時候,他們也自然加強了對周圍的監(jiān)視力度,提坦斯出動了幾乎全部的隊伍來圍剿趙君玉等人,這戰(zhàn)斗的規(guī)模自然很大,加上某人強行使用能力想要破局,哈曼自然清晰的感應到了,也十分自然的率領著軍隊過來,于是就有了這樣的結(jié)果。
被送回來的趙君玉,剛剛進入格納庫,他就急切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整備班的人從來沒有看見過那么快的速度,剛剛停好,趙君玉就從駕駛艙內(nèi)沖了出來,一把就把哈嘍塞給了阿斯特拉吉,囑咐一句“交給你了”,就消失了。這搞得阿斯特拉吉有點暈,他還想問上校,臉上怎么臟兮兮的,而且還是血,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問,上校就不見了。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在浴室內(nèi),冷水不斷的沖洗著身體,趙君玉現(xiàn)在腦子亂的很,不斷浮現(xiàn)的,也就是這幾個字。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太難了,這比讓他策劃指揮一場大規(guī)模會戰(zhàn)還要難上幾百倍。他現(xiàn)在更是感覺,自己情愿被敵人圍攻還好點,至少那樣還要簡單的處理,只要殺出一條路就可以了。可是這個事情………………
當夏亞等人也進行沖洗完畢之后,趙君玉還在里面,顯然他到現(xiàn)在也沒有想清楚。沒過多久,他還是從里面出來了,畢竟在他想來,事情已經(jīng)交給了夏亞,那事情應該沒有問題了。可惜,他忘記了,夏亞是他的好友和老友,但是同時他也是一個十分稱職的損友………………
“上尉,我們的通訊請求,阿克西斯已經(jīng)同意接收了,是否現(xiàn)在就接通?”艦橋上,通訊員問道。
“現(xiàn)在就接通。”指揮位置上,現(xiàn)在就只有夏亞一個人,至于布萊德,夏亞和布萊德單獨談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
很快,通訊器的巨大畫面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夏亞也很熟悉的少女。
“很久不見了,夏亞上校。”哈曼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這是看見許久未見的老友的笑容。
“的確很久不見了,不過,現(xiàn)在的我,不是夏亞上校,而是裁決之劍的古哈多羅巴吉納上尉。”夏亞的臉色也掛著溫和的笑容,只是這個笑容是真是假,沒有人知道。
“原來如此,古哈多羅上尉。”哈曼微微點頭,然后說道:“怎么,這次是你和我們談判,那個混蛋呢?”
“你也知道他在這里?”
“當然了,那股強烈的感覺,我想普通人都能有所感覺,更不要說是我了。”
“說的也是,如果你感覺不到,這才是怪事呢怎么,你要見到他才肯談判?”
“沒有見到他,我什么想法也沒有,所以,我必須看見他!”
“你還真是…………算了,我看看…………”夏亞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真的,他也經(jīng)常搞不明白,那個家伙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能招惹了自己的妹妹和哈曼,而且對方還是這樣的死心塌地的。不過這不是他能理解的,所以他就用了自己的能力感應了一下趙君玉的位置,面帶微笑的說道:“他已經(jīng)過來了,很快就會到。”
“愛德華?!他叫我干什么?!”從浴室出來準備回去休息的趙君玉,在路上就感受到了夏亞對自己的召喚,他有點無語,在艦內(nèi)他居然還有能力來找自己,這算什么事情?!如果要被別人知道了,一定會說夏亞不務正業(yè)了吧。
“算算時間,他應該快到了,我先離開了,如果我在,你有些話應該不方便說吧。”說著,夏亞就站了起來,從艦橋上離開了。沒有多久,門再次打開。
“愛德華,你這么急叫我來干什………………”飄身進來的趙君玉,原本還急匆匆的說著話,可是當他看見通訊屏幕上的那個人,就徹底的愣住了。這個人,他十分的熟悉,但是這個人,也是他世界上最怕見的人。他直起了身子,原本向前飄去的身體,開始向上飄去。
“碰!”的一聲,趙君玉的腦袋撞上了艦橋的天花板。
“噗!”還待在艦橋上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笑出來。他們從來沒有想到,他們的總指揮,上校大人居然會有這樣子的時候,實在是太有趣了!所以都忍不住,笑出來了。當然了,不只他們,連通訊對面的哈曼也笑了出來。
“笑!笑個毛線!都給老子滾出去!”趙君玉怒道,把所有人都趕出了艦橋。其實,某人是臊得,太丟人了!從來沒有這樣丟人過!不過,即使把他們趕出去了,臉也已經(jīng)丟了………………
“你還是這個樣子啊………………”哈曼柔聲的說道。
“是…………是嘛…………”再次聽見熟悉的聲音,趙君玉感覺更不好了,連說話都說不利索了,更不要說看對方的樣子了。低著頭,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你連看都不看我,難道,我很可怕嗎?”
“是是是…………!不不不!不不是!其實是!是那個…………不對…………應該是這個…………也不是!”某人徹底的抓狂,用力的撓著自己那很短的頭發(fā),焦急的說道:“到底應該怎么說呢!”
“你完全沒有變啊,依然是這樣,其他事情非常決斷,但是碰到這個事情,你就………………”
“餓…………你……你說得對…………”趙君玉低下頭,很是慚愧,連記恨夏亞的事情都忘記了。
一時間整個房間安靜的可怕,兩個人其實有很多話想問,但是不知道怎么開口,尤其是趙君玉,他知道,他一開口就會拿起了,一旦拿起了,他就放不下了。
“哥哥,你怎么著急………………”這個時候,艦橋的門再次打開,一個十分溫柔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這里。
趙君玉和哈曼的目光也被進來的人給吸引住了,不過,哈曼的則是驚訝,而趙君玉則是驚恐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塞拉。
“死了死了死了!這次死定了!”趙君玉臉上瞬間冒出了無數(shù)冷汗,不過出汗的不僅僅是他的臉上,他渾身上下都被嚇出汗來。
此時此刻,這里,就是只屬于他們?nèi)齻人的,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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