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船回到海口,阿寧第一時間聯(lián)系上她的公司,然后獨自離開匯報情況去了。四個大男人則是找了一家酒店入住,吳邪還另外去了一趟醫(yī)院處理了傷口。
幾人休息了一夜之后,第二天收拾行裝到了?跈C場,不過吳邪和斷辰只是來個胖子和悶油瓶送行的,因為吳邪還想等等看有沒有自家三叔的消息。
悶油瓶買了飛往東海市的機票,打了聲招呼便頭也不回的上了飛機,十分瀟灑的走人了。
胖子要坐的那趟飛往燕京的航班還要等上一會,三人便在候機大廳坐了下來,吳邪和胖子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兩人沒營養(yǎng)的胡侃了一會,胖子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問吳邪:“這次沒找著你三叔,你有啥打算?我看這事情復(fù)雜得很,遠遠沒完呢,估計你還得受累!
吳邪看他將話題引到這次的行動上,臉色變了變,然后無奈的笑笑:“我還能有什么打算,只能回去繼續(xù)開我的鋪子。倒斗我是絕對不敢再去的,這賺的是錢,虧的是卻是命,不合算啊!
吳邪原是打算回去把吳三省的屋子翻個一遍,看看有沒有線索。只是現(xiàn)在胖子問起來,他又不能如實,只能這么敷衍過去。
胖子聽了吳邪的話,大笑兩聲,也沒繼續(xù)在這個話題上什么。他看了一眼斷辰,眼賊溜溜的一轉(zhuǎn),笑著開口道:“天真同志你不倒斗了,那斷哥這一身事豈不是要浪費了嗎?你們兩位不如考慮考慮和我一起去燕京發(fā)展,以后還有大把的生意好做。”
吳邪有些意動,倒不是因為胖子所的大生意,畢竟他現(xiàn)在好歹也是幾百萬身家的人,錢在他眼中夠用就行。只是現(xiàn)在出了吳三省這檔子事,讓他察覺到這事情的復(fù)雜程度遠遠超出他的想象,而他也正在一步一步的陷入其中,他想要擺脫出去。跟胖子一起去燕京發(fā)展的確是個不錯的方式,不過因為好奇心使然,他又舍不得就這么放棄尋找真相,因此陷入了矛盾之中。
比起吳邪,斷辰就沒那么多苦惱了,他現(xiàn)在想得就是跟著吳邪,拿到那件因果律武器,然后功成身退,趁早離開這個世界。這次沉船墓最后的地震讓斷辰感覺到自己的力量還是太過弱,要是沒有鋼鐵戰(zhàn)甲,在自然之威面前他就只是一只螻蟻,頂多只能掙扎幾下而已。而且這個世界的守護意識已經(jīng)開始對他動手了,也不知道后面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對付他。
胖子一直等著兩人表態(tài),吳邪猶豫良久,最終還是決定追查下去,嘆了口氣:“算了,我還是回杭州好了,燕京我就不去了!
胖子不覺得有多意外,聳肩道:“好吧,隨你,那么斷哥你呢?要不要跟我去燕京?”
這是明顯的挖墻腳,吳邪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什么。他也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把斷辰綁在自己身邊,何況因為他三叔的事情,斷辰已經(jīng)被牽扯不淺,也許放他離開是個不錯的選擇。
斷辰看了一眼胖子,又瞅了瞅吳邪,開口:“我無所謂,但我要跟著吳邪!
吳邪聞言一愣,隨即苦笑兩聲,沒有話。
胖子則是臉色怪異的在兩人身上游移了半天,抽著嘴角低聲問:“你們兩個…真的只是師徒關(guān)系?”
吳邪看胖子那一臉扭曲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頓時大怒:“你個死胖子!平時你天真同志、天真同志的叫老子也就罷了,可老子又不是真的同志!少在你那豬腦子里面胡猜亂想那些亂七八砸的東西!老子喜歡女人!聽見沒有?老子喜歡的是女人!”
吳邪也是真的被氣到了,這幾句話罵的聲音非常大,結(jié)果引來一大片人圍觀的目光,頓時讓他的臉色紅了個通透,縮著脖子惡狠狠的去瞪胖子。
胖子卻毫不自覺的捧腹大笑,氣得吳邪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去活撕了他。
斷辰看著這一堆活寶,嘴角露出輕笑,這種放松的時刻可是很難得的。
等到送胖子上了飛機之后,斷辰和吳邪回到了暫住的酒店,剛一進大廳便遇到了來找他們的阿寧。
阿寧先是看了一眼斷辰,然后轉(zhuǎn)向吳邪,:“吳先生,有消息了。”吳邪一聽,連忙追問她有什么消息。
“之前我和公司的人取得了聯(lián)系,他們告訴我,在我們前往海底墓的時候,有人看到一個極似你三叔的人出現(xiàn)在海口,然后坐上飛往杭州的飛機離開了海南!卑。
吳邪聽到這消息,心里感覺十有**是他三叔沒錯,只是心里有些奇怪,便問阿寧:“你剛才‘極似’是什么意思?”
“因為那人無論身形還是露出的長相都很像你三叔吳三省,只不過那人故意遮擋了相貌,還刻意隱藏行蹤,似乎是不想有人發(fā)現(xiàn)他!
聞言,吳邪陷入了沉思,他已經(jīng)百分之百確定阿寧的那人就是自家三叔,只是想不通這老狐貍又在搞什么鬼,要那么鬼鬼祟祟的?隨即想到自己為了找他千里迢迢的跑來海南,還差點葬身在海底墓中,可這老混蛋不見就不見了,頓時心里氣得要死。
吳邪平復(fù)下心情,心念急轉(zhuǎn)快速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應(yīng)該盡快會杭州一趟。至于手上的兩條蛇眉銅魚,他并不打算告訴阿寧,現(xiàn)在情況不明朗,他對任何人都要保持一定的戒心,尤其是阿寧這個外表光鮮卻內(nèi)心險惡的女人。
阿寧看到吳邪變化的表情就猜到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但是吳邪明顯不會跟自己,于是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起身告辭。
“那么就此別過了,斷先生,吳先生,后會有期!卑幹鴮⒁粡埫坏綌喑绞掷,饒有深意的看他一眼后才轉(zhuǎn)身離去。
斷辰掃了一眼阿寧給他的名片,上面除了阿寧的名字和一個電話號碼之外什么都沒有。斷辰想也不想,便將這張散發(fā)著女子體香的名片扔進了垃圾桶,他可沒有心思也沒有時間和這個女人有什么牽扯。
“斷辰,我們要趕快回杭州!眳切。
“嗯!睌喑揭膊欢嘣,點頭之后立刻和吳邪開始收拾行李。
隨即兩人馬不停蹄的收拾好行裝,然后立刻趕往機場,坐上最快的一躺航班飛往杭州。幾個時后,兩人一下飛機連家也不回就直奔吳三省的鋪子。
吳邪以為自己這么緊趕慢趕的,應(yīng)該可以將他三叔堵個正著,結(jié)果卻讓他大失所望。吳三省鋪子里伙計根沒見到吳三省,剛剛和大奎一起運回冥器的潘子一聽吳邪吳三省失蹤了,也急得到處尋找。
吳邪見他們是真的不知道,只好跟潘子留下話,是有消息就通知他,然后離開了吳三省的鋪子。
火急火燎的趕了一天的路,結(jié)果卻是白白浪費力氣,吳邪又累又郁悶,連自己的鋪子都不想去了。
吳邪和斷辰一起回到家后,一連三天都只是休息養(yǎng)傷,自己鋪子里的事完不過問。
等到吳邪傷好一些,斷辰又開始對他進行摧殘式的鍛煉,一直到兩個星期以后。
吳邪這天正打算去鋪子里看看,手機就響了,接起一聽是他店里的伙計王盟。
“老板,剛才鋪子來了一個人,裝模作樣的東看西看了半天,還什么店里變化挺大,我問那人要干什么,他他是你的兄弟,要找你,我看他樣子不太像正經(jīng)人,你不在就給他打發(fā)了,走的時候留了一個號碼,我想了想覺得還是跟你一聲!彪娫捘穷^,王盟把來龍去脈就交代了一遍。
吳邪沒有在意,也就隨口問了一下:“那人多大年紀?長什么樣子?”
“年齡這我可不準,大概和你差不多,比你老成點,板寸頭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著副眼鏡,還戴著個耳環(huán),看上去不中不洋、不倫不類的!
“不倫不類?”吳邪念叨著這四個字,心里突然一跳,想起一個人來,連忙問王盟:“那人是不是話不太利索?”
“對!就是的,那家伙一句話要結(jié)巴個十幾次才能講完,差點沒把我給憋死!蓖趺说馈
吳邪心中一樂,已經(jīng)知道那人是誰了,立刻將電話號碼要來,然后撥了過去,沒多久電話接通,從里面?zhèn)鱽硪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
“誰…誰…誰?”
“我草你的蛋!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啦?”吳邪很興奮,又是大笑又是爆粗口的。然后和電話那頭的人聊的熱火朝天的,直到電話快沒電了才意猶未盡的掛斷。
打完電話,吳邪一臉興奮的笑容,連鋪子也不去了,轉(zhuǎn)身進臥室換了一套衣服,跟斷辰了一聲晚上和朋友有約,便獨自出了門。
斷辰?jīng)]有多問,即便是他在聽到了吳邪打電話的內(nèi)容之后,心里同樣很不平靜。
晚上十點多,斷辰的電話響了,是吳邪打來的。
“斷…嗝…斷辰,我喝多了…沒法開車回去…嗝…在龍華酒店,你過來接我一下…嘔!”電話那頭,無邪的舌頭已經(jīng)喝大了,要不是斷辰耳力好,幾乎聽不出他在什么。
等到斷辰到了龍華酒店,老遠就看見吳邪和一個年輕人勾肩搭背的站在大街上,毫無公德心的迎風(fēng)撒尿,一邊猖狂的大笑一邊唱著亂七八糟的山調(diào)子,都醉得已經(jīng)開始耍酒瘋了。
斷辰?jīng)]有立刻過去,而是看著吳邪邊上的那個人,嘴角勾出一絲淺笑,因為那人身上的翻滾纏繞的因果黑氣,比古墓里尸變的粽子都要濃郁很多倍,但這情況卻發(fā)生在一個活人身上。
“呵…秦嶺神樹的劇情…終于要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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