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城即便與西沙城相比較也猶有過之,墨凡和妘承霜手牽著手,走在云海城中,二人渺得如同螻蟻。rg
這座城池龐然到竟需要數(shù)萬軍士來維持秩序,西沙城也不過只是城墻高聳了些,云海城才是真正的繁華,因為它是由云穹派和蒼海派兩個名門大派共同經(jīng)營。
無比寬廣的街道之上,包羅萬象無所不有,香園酒肆中的奇觀異事,也是隨耳便可聽聞,各種鋪子中所售的事物,也是墨凡這個土鱉鄉(xiāng)巴佬見所未見的。
妘承霜凈逛些胭脂水粉鋪子,也不知著了什么魔,對這些女人的東西尤其上心,墨凡感覺,這霜兒打扮得來像**閣里的姑娘了。
想起**閣的姑娘,墨凡問妘承霜道:“那日你們姐妹倆設(shè)局,讓我們又是吃菜又是品酒的,花魁怎么一個都沒見到啊?”
“**閣沒有花魁,都是清一色的妓子,那都是噱頭,誰也喝不到四樓上去的,四樓哪有花魁?就我一個人在那住。”
墨凡恍然地點了點頭,覺得這妮子也是個有腦子的,以后得看緊點,別給自己弄個仙人跳跑嘍,自己可找不到她娘家。
“對了少爺,那些妓子被我送到龍戒凡人那里去了,讓她們自己謀生,她們絕不敢出有關(guān)修士的半個字,不然我親自進去殺掉她們。”
“日后別在人多的地方提戒指的事,你把她們弄到凡人那,別是又去開妓院,禍害好人家去了?”
“她們敢,少爺你不是戒指里一舉一動都清楚的嘛?盯著點就是了。”
“不管是冷安醉鬼還是其他人,我都是要耗費心神才能督察到的,就算是那把刀,我也是要付出相當(dāng)大的心神才能使用,你以后就代我經(jīng)常進去看看。
我有那些精力,還不如多盯你幾眼呢!不管是戒指還是那把刀,都是秘密,你以后絕對不能吐露半個字,也不許提。”
墨凡萬萬沒想到,才第二日一大早,云戊子就尋到了自己住的客棧,因為客棧就是云穹派的產(chǎn)業(yè),近幾日但凡入住的客人,一律都要調(diào)查清楚身份的,而墨凡與妘承霜的身份無從查知,便上報給了高層,其實云戊子也是特別留意著呢!
讓墨凡更加欣喜的是,董酒也和云戊子一道來了,這兩日便安排他與墨凡同住一家客棧, 有云戊子這個煉丹師在,再加上云穹派掌門賜的丹藥,董酒的皮肉傷早就無礙了,只是心中的創(chuàng)傷一時無兩,原肥胖的身體,也突然顯得消瘦了很多。
被云戊子用仙家的手段,循循善誘之下,又以武力強制禁酒,才將他慢慢從陰郁中給拉了出來,經(jīng)過了十幾日的調(diào)養(yǎng),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悲慟化為動力,發(fā)誓要入云穹修仙,為董家報仇血恨。
“二哥,蘇別的老子已經(jīng)被我抹了脖子,只是二老的尸骨,只能日后再想辦法了,我原想送媚兒出了城,自己留在城中下手的,不料露了餡,一場血戰(zhàn)之后,卻有更重要的事情給耽誤了。”
董酒作勢就要給墨凡磕頭,被云戊子一把提了起來,斥責(zé)道:“都是自家兄弟,他日若是三弟有難,你不也得扎著腦袋往前上啊!”
這些時日被云戊子罵來喝去,董酒是怕極了他,表面稱呼兄弟,其實比師父還嚴(yán)厲,但是董酒是感恩的,這城里還不知有多少萬人,求著想被他罵呢!
“老哥,這城里也太繁華了吧?難道平日里也是這般嗎?今兒你若不來,我便想和霜兒一起去尋云穹派的下落呢!”
云戊子瞅著妘承霜,看著這位當(dāng)初冷面寒霜的二當(dāng)家,居然攬著墨凡的胳膊,鳥依人的樣子,再加上她臉上那濃厚的胭脂,簡直不敢相信,忍不住問道:“三弟,你們這是?”
“嘿嘿~~~”墨凡傻笑了一陣,這誰都看得出來的事也藏不得,坦白道:“不瞞老哥,霜兒已經(jīng)與我私定終身了。
還有……**閣大當(dāng)家的就是我要找的人,所以她也……”墨凡有些害羞地摸了摸一頭的短發(fā),這新長出來的頭發(fā)竟然沒變黑,也是墨凡的困惑。
“三弟,老哥我都有想給你跪的沖動了,改天無事一定要傳授點兒經(jīng)驗,我相信還來得及,還用得著,哈哈~。”
董酒對墨凡這兄弟已經(jīng)佩服得五體投地了,這一箭就是雙雕啊!如何能不羨煞旁人,也打心底里面替他高興。
這么高興的事自然要喝幾杯,云戊子這個大酒葫蘆才不管是清晨還是夜里,喝酒的時候立馬就要開喝。
明明墨凡是排行最,董酒卻偏要負(fù)責(zé)伺候,連客棧的二都攆了開去,他一個家破人亡的臭乞丐,如今能與這樣的兩個人同桌對飲,已經(jīng)滿足得感覺要上天了。
妘承霜則是照顧董酒的自尊,與他不時便對飲幾杯,昔日的友人在異地重逢,不管董酒還是墨凡,喝得真叫不謙虛。
“云老哥,紅在派中可好?”
提到這個,云戊子嘴巴都抽搐了,嘆道:“頭疼啊!大家對她毫無辦法,整個獸山她是王者,卻整日惹事,就等著你來了,趕緊管教管教。”
“那喝了酒咱們便去,我也想念丫頭了。”
云戊子知道紅在墨凡心里就不是一畜牲,搖了搖頭道:“還不行,三弟需得再幫我一忙,且容我細(xì)細(xì)與你道來。
其實咱們云穹派在古時候,乃是大陸第一門派——蒼穹派,后來因為掌門去那傳中的魔域探險,魂牌碎裂,應(yīng)該是死在了魔域。
因沒有來得及傳下衣缽和掌門之位,所以門中鬧了內(nèi)訌,后來蒼穹派分成了兩個派別,蒼海派和咱們的云穹派。
這云海城自古便是蒼穹派的產(chǎn)業(yè),當(dāng)年分道揚鑣之后,兩派每三年便要爭奪一次這云海城的統(tǒng)轄權(quán)。今次依舊是蒼海派在當(dāng)家,而且連著三屆了,咱們云穹派真是夠窩囊的。”
“統(tǒng)轄權(quán)?咱們沒有飛多遠,這整個西部不是在西王府的統(tǒng)治范圍嗎?”墨凡有很多的不解。
云戊子知道三弟這子剛?cè)胧啦痪茫裁炊疾欢憬忉尩溃骸跋杉议T派及學(xué)府,原是中州神都為了吸納人才,方便穩(wěn)固統(tǒng)治,允許并加以合作的一種勢力。
各仙家門派洞府,每年都要輸送大量優(yōu)秀弟子參軍參政,甚至直接被訓(xùn)練成斥候安插在神都或四大王府直屬的城中,以便統(tǒng)治。
一些個散修仙家洞府中的人,卻不用受此約束,但是也不受中州神都的保護,甚至是被他們排擠。”
墨凡明白了一些,感情這中州神都,就是收保護費的,這些個藩屬以及各大仙家門派就等于是他們的弟,或者好聽點就是資合伙人。
云戊子頓了頓又道:“咱們云穹派不光是要爭這云海城的統(tǒng)轄權(quán),還護佑著許多的凡人地界,甚至還包括一些個青山秀水,靈石礦脈。
不光蒼海派和云穹派,只要是實力數(shù)得上的,中州神都那邊都會委派下來一些,或者咱們申請一些統(tǒng)轄地界,也方便各門派壯大自身。”
墨凡高興道:“也就是這里是咱們的地盤,不怕西沙城他們來此發(fā)難?只是咱們?yōu)槭裁床蝗腴T派要在此地逗留?”
“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咱們與他蒼海派爭這云海城,一方面是城內(nèi)經(jīng)濟和周邊靈石礦脈開采權(quán),一方面也是為了每年一度的弟子大選,能優(yōu)先挑選有資質(zhì)的弟子入門。
你想啊,每年都要給神都供應(yīng)一些出了師的好苗子,自己的門派怎么辦?總要留些主要成員吧?護法長老誰來當(dāng)?當(dāng)然是最最優(yōu)秀的弟子們上位了,豈能都便宜了神都那邊。
如若是沒有好苗子,一個門派又如何支撐支付得起,神都每年委派下來的任務(wù)?我想請你幫的忙,就是去參加入門弟子的考核,給云穹派撐撐臉面,沒有幾個天才打頭陣,新人們不看好咱們啊!
再者,你直接從這里考入云穹派,這樣一來也可以減少有心之人,對你身份的懷疑,這一點三弟就別跟老哥繞彎子了,你的身份我已能完確定,所以你也必須成為我云穹派的人。
墨凡看了看董酒和妘承霜,道:“不瞞你們兩個,我是東王府的世子,也是整個大陸都在尋找,或者是想殺死的天嬰,剛一生下來就被秋娘抱著逃去了荒域,你們要么保密,要么,就會因我而死。”
董酒即便滿肚子的烈酒,可還是被驚了一身的冷汗,抱著酒壺灌了幾口,鎮(zhèn)定道:“我這條命賠進去都不夠還你恩情,不管是救命之恩,還是父母的血海深仇,我董酒豈會那般忘恩負(fù)義,如果兄弟不相信,我愿立馬死掉,以保住這個秘密。”
妘承霜笑道:“董酒啊!你是太不了解少爺了,他你是他兄弟,那就是親兄弟,不然他豈會坐這里與你喝酒?又豈會將身世告訴咱們?他又不傻。”
董酒這才捂著差點跳出來的心臟,開始覺得這哥世界好離奇,東王府的世子主動跑過去,跟一個乞丐搶飯吃,還拜了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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