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每個血脈強大的妖族,都會有一個兩個亦或者是幾個天賦技能,換言之,之所以有天賦技能,也正是血脈強大的原因,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有些上古遺種繁衍到了如今依舊強大。rg
一些運氣好的妖族在吞噬其它妖丹之時,也是有從血脈強大的妖丹里,得到所蘊含天賦技能的可能性,只是幾率太完可以忽略不計。
而像你這般,吞了饕餮的妖丹就繼承了他的能耐,吞噬了白臂神猿的妖丹,便繼承了他的丈八金身,甚至你妖丹上面還有金色的紋路,莫不是你師父地龍一族的血脈之力?”
墨凡承認義父所的:“師父確實將精血給了我一團,當時差點沒把我燒死,但是一口精血就能傳承血脈之力嗎?”
“傻孩子,那是血精,像你師父那樣的存在,哪怕是一滴也夠你享用一生的。”
“怪不得龍三要叫我祖宗呢!”
白虎妖尊聽他這么,真是對他無語了,好像天底下所有的好事,都被這子給貪墨去了,難道天龍一族的氣運都在他一人身上?
“義父,您剛才饕餮的能耐也被我繼承了?他能有什么能耐?”
“你有沒有感覺胃口特別好?還有,對美色的**也十足強烈?”
“呃~!貪吃好色也能算是能耐?”墨凡有些心虛。
“自然是的,你可知饕餮當年,為何能當得了這荒域四大護法之首的魑妖王?就因為他貪吃。
這饕餮乃是上古異種,能耐就是貪吃撐不死,用饕餮自己的話,他這能耐叫氣吞山河。”
“怪不得當年我吞饕餮的妖丹之時差一點撐死,而再之后吞噬白臂神猿的妖丹,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好像只是做了好長好長的一個夢罷了。”
“那便與我猜測的一般無二,臭子,你以后就算是每日拿妖丹當作零食來吃,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這對于一個體修來,無疑是有如神助。”
“哎呀呀~我這些年都做了什么,為了貪財,竟然把妖丹都拿去換了靈石,哪里舍得吃過,該死,真該死啊!”
“媚兒那里還有一百萬顆妖丹,她沒交給你嗎?”
“什么……”墨凡猛地跳了起來,不可思議道:“一百萬?和洪域打過那么大的仗嗎?”
白虎妖尊搖搖頭,苦笑著道:“都是昔日魑妖王的部族,他叛變導致你跳崖之后,我一怒之下碾殺了百萬妖獸,這些妖丹算作是給你的補償。”
“那怎么好意思?怎么我現在也算是人妖了,吃同類的妖丹,有些下不去口的感覺。”
“那就算了,我讓木頭拿去煉藥。”
“別別……義父啊,您飛升在即,我若是不在最短的時間內強大起來,如何守衛荒域,如何維持您無數歲月打下的基業?”
“你這大義凜然的模樣,著實把為父惡心到了。”
墨凡厚著臉皮當作沒聽到,反正媚兒手里那一百萬妖丹,自己什么都不會再吐出來了,如若不然,不免有種想扇自己嘴巴子的想法。
白虎妖尊又道:“我若猜測的沒錯,你的妖丹是變異的,可以吸收任何強大血脈的天賦能力,也就是,他不光變態,還會挑食。”
墨凡激動地點了點頭:“義父的也不無道理,前一段時間,我幫著一位丹田受傷的同門療傷,借著靈寶之力把她當丹藥給煉了,巧不巧,竟成就了她,她的紫府就發生了變異,能施展出我靈寶獨有的冷火。”
“修行之中的事情無奇不有,目前存世的功法門類也多是先人的摸索所得,并不能涵蓋所有,所以眼光不能局限于典籍之中,走出你自己的路。”
“我也只能走一條自己的路了,即便我注定與別人不同,也會有一直走下去,因為我想看看這條路有沒有盡頭,盡頭處又是什么樣的風景。”
白虎妖尊欣慰地點點頭:“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你既選擇了一條不歸路,就只有自己去欣賞路上的風景,自己去承擔路上的風雨泥濘,這條路也注定是孤獨的。”
…………
開明獸和金犼以及九頭雉都到齊了,白虎七曜一直是五曜,并沒有替補那兩個缺口,四大護法如今是三大護法,也沒有彌補那個缺口。
大殿之中,白虎妖尊端與王座之上,墨凡在其左側站立著,面對著下方幾位荒域的高層。
與往常不同的是,不光王座之前多了一位少主,下方的人群之中,除了三大護法和五耀,還多了幾個人,分別是冷安,堇,和葉凝云。
冷安對著白虎妖尊行過禮之后,面現亢奮之意,有這樣的一方巨擘在少主身后撐腰,成就一番大業在望,就看接下來主作何打算了。
木頭則始終盯著堇不放,墨凡也不在意他的無禮,作為這荒域的木系王者,他對九色堇的關注實屬必然。
軍事吃緊,但是白虎妖尊依舊給了五耀一些時間,他們來此除了商討軍情,其目的之一,還是為了恭賀少主受封。
黑孔雀凡事喜歡搶先一步,神神秘秘端著一件事物,卻用黑布蒙著,走上前去。
“少主受封儲君,黑哥囊中羞澀,只能取出看家的寶貝獻給少主。”
黑孔雀罷掀開黑布,露出來的,卻是一對白色的羽翅,不由讓底下其他人心生羨慕,那可是舉世罕見的飛行法寶。
“這法寶還未取名,是我宰殺的一只朱雀島的白鷴所煉化而成,為了這雙羽翅,老六可是幫了我不的忙。”
黑孔雀口中的老六,自然就是拘火猴了。
墨凡總覺得場中有些尷尬,冷安和堇不適應是正常的,為何媚兒和其他人也不話了?
見墨凡接過這件羽翅法寶,黑孔雀又開口言道:“少主,這法寶雖然能助你飛行,卻不是什么好玩意兒,要知道著白鷴可不算什么好鳥,頂多算個能飛得高些的雞子罷了。”
“死黑子,你敢指桑罵槐,不就是不服氣我排行在你前面,你有事跟老娘比比,看誰比誰狠。”九頭雉終于爆發了。
“比就比,你吧,怎么斗?”黑孔雀一臉的玩味。
墨凡這才明白場間為什么尷尬,敢情這黑哥是在拿這事諷刺九頭雉呢,白鷴和野雉的確只能算做是雞一類的。
就像白臂神猿當初看不起拘火猴,鳥類翱翔于天際也多是自傲之輩,這也是九頭雉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砍自己的腦袋,不敢砍的就一輩子是孬種。”九頭雉吼道。
黑孔雀一臉的黑線,好在他的臉來就黑,不然就糗大發了。
石頭將黑孔雀給拉到了一邊去:“好了,你們兩個退下,在這殿堂之上鬧什么鬧,不夠丟人錢。”
黑孔雀自知是有些胡鬧了,但是嘴上依舊嘟囔著:“好像她真能商量出來先砍哪個頭似的,九個頭爭吵上一萬年也未必有結果。”
“夠了,你們若是再吵,俺石頭拔光你們的毛,讓你們誰都飛不成。”
白虎妖尊眼觀鼻鼻觀心,他都習慣了,底下人吵架的時候,他從不勸架,不然何以分得出各自的排行,下邊有爭斗,也更方便他這個一方霸主方便集權。
墨凡隱隱猜測出了白虎妖尊的想法,不由暗生佩服,有的時候不作為,才是最好的作為。
白虎妖尊向著誰都不好,由著他們爭吵,也省得他們太過齊心協力,萬一他們抱團欺主,到那時殺掉誰都是可惜的事情。
這也是媚兒和木頭不話的原因,只有石頭那個憨直疙瘩,每次都在中間圓來圓去。
木頭和媚兒也樂得石頭那樣去做,只有他最不容易得罪人,天生就掛著一副老實樣。
開明獸作為這里數得上的老年人,上前之后自然能堵住謾罵爭吵的嘴巴,隨意甩給墨凡一塊玉符。
“這是符箓千里遁,老夫實在是拿不出什么像樣的東西,不過關鍵時候這東西能保一命,還是等日后少主用了以后,再欠老夫一命的事。”
“您老真是好算計,子受教了。”
金犼在心里暗罵著開明,先不那符箓是從自己手里訛詐過去的,就這符箓只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他竟然拿這么不值錢的玩意兒就要敲詐少主,還讓人家欠他一條命的人情,臉皮真是厚到了極致。
“少主使用的時候還需當心,這符箓是隨機朝著某個方向傳送的,使用之后最好做好自我防護,別萬一去了不該去的地方。”金犼提醒道。
開明沖著金犼狠狠瞪了一眼,這碎嘴子,好像他就差出來這符箓是從他那里弄來的。
不理會開明帶著殺意的目光,金犼捧著一個狼牙拳套遞了上去。
墨凡不由心生歡喜,他除了鎮宇破荒之外,其實還是最喜歡用拳頭戰斗,這拳套法寶上面的尖牙一看就不是凡品。
開明眼中泛著精光,這金犼也忒可惡了,是知道會被敲詐,故意給了他一個符箓,自己卻拿出那么個好東西獻寶,這是給他開明挖了個大坑啊!
“少主,我們金犼一族最大的優點就是牙尖嘴利,這可是我把老祖宗的墳都給挖了,才從里面挑出了一些上好的尖牙俐齒,給您煉制了這么一對拳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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