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對墨凡的話也只能一笑置之,今兒是來看看龍戒的大以及環境,哪想會到此煙花之地,還陪他干出這等閑事。
“少主,咱這就出去吧?”
“想走?你們是吃了幾斤豹子膽?敢來**閣惹事,當真不知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墨凡頓時來了興致:“哦?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啊?”
“出來怕嚇死你,你也沒資格知道。”
“木兄,我就沒想出去,進來就是打算見見這閣主的。”
“那您不早。”
姓蕭的官人口齒都不清楚了,捂著腫成饅頭的臉,沖著打手罵道:“你他媽的,還不動手廢什么話。”
“上。”
墨凡見招拆招,竟然跟幾個打手玩了起來,只是自己的身子骨實在太強悍,沒一會兒的工夫,一群打手就吃不消了,在地上直亂跺腳還搓著胳膊腿喊疼。
“這子是扮豬吃老虎,快去四樓請神仙。”
墨凡一聽神仙,頓時來了興致,對著木頭道:“你看,這就是我來的目的了,我得知道他們是如何出現的。”
木頭明白了少主的意圖,這是他的世界,居然有人在這里修行,他這個主宰居然不知道。
屋里烏煙瘴氣的,這么一會兒墨凡就厭煩了,遂和木頭出了**閣的大門,來到了大街上。
再仔細看這**閣附近的鋪子,墨凡便明白了,這半條街不管是酒肆茶館還是雜貨鋪頭,都是**閣的產業,看來這皮肉生意做的也夠大的。
一位仙風道骨,道士打扮的中年人飄到了墨凡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臭子,報上名號,敢在**閣撒野,想來有幾分底氣,只是你來錯了地方。”
“**閣到底有多大?在別的城里有沒有分號?背地里做了多少勾當?你一一道來我聽聽。”
“你連**閣都不知曉,還活個什么勁?”
“哦?這么厲害?你是道士,為何不在仙山修行,卻居于這煙花之地?”
中年道士覺得自己好像不是來找回場子的,倒更像是過來給人授道解惑的。
“聒噪~”道士大怒,一道冰錐直接沖向墨凡的胸口,正中心臟位置。
墨凡盯著自己的心臟位置,這道士夠果決的,直接就下了死手。
“你不想知道我是誰,也無需知道,是吧?”
道士呆呆望著墨凡,眼中盡是驚恐,他自認除了神仙禁地之中的人,在這凡塵之中,能受他一擊不死的人,除了這**閣的五樓中人。
“你……你是……冰域來人?”
“你是不是覺得**閣可以對所有人生殺予奪?不怕承擔任何后果,只管殺了便是?”
道士不敢看墨凡,但心中也不愿相信他是冰域來的神仙,因為閣主過,那些神仙不屑于理會凡人的事情。
將目光轉向木頭,道士才更加恐慌,那個人稱呼身邊的人為主子,自己用冰錐打了那人的主子,他竟然毫無表情?
正是木頭的木訥,才讓中年道士明白今日是碰到釘子了。
“大師,你愣著干嘛?殺了他,他們兩個都得死……”姓蕭的官人不住的喊道。
中年道士一揮手,姓蕭的覺得自己還在話,只是沒了聲音,發覺哪里不對勁,摸向自己的嘴巴才發現,下巴早就不見了。
指著中年道士,姓蕭的官人已然昏死了過去,他無法接受自己必死無疑的下場,先行嚇死過去也算是減輕不少痛苦。
中年道士壯著膽子又出手了一次,只是這次沒有攻擊向墨凡,而是他身邊的綠衣男子。
一道水蛇盤旋著沖向木頭,卻不料隔著老遠,水蛇便蒸發成了霧氣。
墨凡只是慣性的祭出了黑色的火焰,完是出于能,并非是搶著出頭。
“讓你們閣主滾來見我,十息的時間。”
木頭嘴角一抿,嘲諷之意盡顯,還隱隱有一絲憐憫。
中年道士從未見過如此熾熱的黑火,為何那個綠衣男子不去格擋?還是他完就沒打算出手?
木頭比墨凡的境界不知高出了多少,別水蛇和冰錐,只怕累死那中年道士,也近不了木頭的身。
墨凡苦笑了一下,自己只是慣性地去格擋了一下,這明顯就等于敗在了木頭的手上,境界永遠是硬傷,強求不得。
“少主不必自卑,能慣性的調動天賦技能和靈力,已然是極高的造詣了,如若不是你的煉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只怕還要過一遍腦子的。”
“就別取笑我了,面對這樣的人我還出手,根就是對自己的煉體都沒自信,還談什么其它的。”
“你這身板能和石頭媲美了,還不自信,對自己莫要太苛刻了。”
正話間,只見墨凡的身前已然跪著七名女子。
雖然有靈氣的波動,但墨凡感覺不到半點的敵意和殺氣,所以也沒有怎么去注意。
滿大街已經圍滿了人,蕭大人的死,那活神仙斗法的失敗,無人不對墨凡二人心生好奇。
但也沒人懼怕墨凡二人,就因為那蕭大人和活神仙并非什么好人,反之,教訓他們的人一定會是好人。
也許是見主仆二人不怎么話了,其中一名女子才驚慌失措道:“民女拜見天神,是下人瞎了眼,觸怒了天神,他已經自殺謝罪了。”
“那你為何不死?”墨凡有些不悅。
“我……請天神饒命,民女不知是天神降臨,實在罪該萬死。”
“等會記得去死,你先告訴我,是跟誰學的手段?”
“是妘上仙。”
“別神不神的,頭抬起來,清楚。”
“你是……我們見過?”
當這名話的女子將腦袋抬起,墨凡總覺得有些面熟,只是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女子戰戰兢兢提醒道:“除夕**閣前,您帶著董上仙,賦詩入幕。”
墨凡豁然開朗,這女子正是昔日**閣的妓子,月季美嬌娘,當初自己一首爛詞帶著董酒去逛窯子,那場景已然歷歷在目。
“那我就明白了,是霜兒偷傳給你們的仙家功法,怕你們在凡間活不下去。”
“正是,妘上仙憐憫我七姐妹,才私下傳授了一些,也恐您不高興,命我等只能以此來謀生,不得造門立派。”
“她這好心,不知給這里造了多少的孽。”
女子聽了這話心中一驚,趕忙對著地上死磕,哪里還顧得上毀不毀容。
“當初留下你們的性命,是看你們可憐,如今看來,并非如此,果然是妓子無情*無義。”
“不要殺我們,只要能留一條賤命活著,讓我們姐妹做什么都可以,我們賺得都是惡人的錢,殺的也都是惡人。”
“我看這些街坊鄰居的眼神,你們不像是懲奸除惡之輩啊!”
“是底下的人不守規矩,我們姐妹一再強調,可他們就是不聽,請天神給一次機會,我們里面將**閣盤出,所有銀錢拿去做善事,終生為善。”
“少主,算了吧!”木頭看著這群女子滿臉鮮血,有些不忍再看了。
“能修行還算是有點兒資質,將所有屁股擦干凈,去冰域報道吧!”
“啊~!”領頭的女子抬頭望向墨凡,有些懵圈。
墨凡看她滿臉已然成了血紅色,搖搖頭道:“別叫月季了,你就叫玫瑰算了。”
“謝天神賜名,可……月季是誰?”
“是當年我給你取的外號,只是從未叫過。”
女子暈倒了,是幸福得暈過去的。
旁邊幾個女子趕忙上前掐了把人中。
其中一名女子大著膽子道:“天神有所不知,姐姐與我等的確不是惡人,我們到了今日也未敢嫁人,早就將自己奉給天神了,每日祈禱能再見您一面,可沒想到是這種結局。”
“得得得~趕緊住口,你們女人的話就不能聽也不能信,好好的面門子,瞧瞧都磕成什么樣了,哎!作孽啊!”
“只要天神您愿意收留我等,我七姐妹愿為奴為婢,終生侍奉。”
玫瑰沖著話的妹妹呵斥道:“什么胡話呢!咱們哪里有那資格,能當牛做馬已是極大的恩賜了。”
“極北之地有一處冰川,到了自能感知到,那兒有一處軍營,你們去之前,要讓所有街坊鄰居滿意才行,該還的銀錢要還,該殺的惡人,記得殺干凈,別讓我來操這份閑心。”
“天神放心,玫瑰一定在最短的時間內辦妥,前去冰域報到。”
“叫我少主就行了,天神,沒見過。”
“是……是,少主。”
墨凡與木頭剛剛離開龍戒,便感覺一道道特殊的力量自龍戒傳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就像是極的電流,趕忙盤膝打坐,內視一番。
那種奇異的力量雖然很微弱,但一直源源不斷自龍戒傳入自己紫府識海里,居然被道嬰吸收了去。
“靠,原來他吃這東西。”
墨凡心中大喜,終于弄明白了,當日正是這種奇怪的力量,才讓冰輪玦碎裂,誕生出了道嬰。
木頭和堇相視苦笑,這少主怎么剛剛回到妖尊神殿就開始修煉,難道是悟到了什么?
龍戒之中,整座金山城里的凡人都在跪拜,連著玫瑰七人,而今玫瑰七姐妹已經被人們尊稱為七仙女,她們是見過天神的人,背景大到了無邊,也自然不再是惡人了。
而自他們之中,有一股信仰的念力飄出,無形無相,直達墨凡的意識海之中,被道嬰吸收。
其中念力較大的,還當屬玫瑰七姐妹了,若是墨凡能刻意去觀察,定然會發現,是修為高深的人,其禱告產生的念力才強大。
也許是這些念力太過微弱,墨凡發現道嬰雖然在吸收這些念力,卻并沒有什么變化,不過這已然算是極大的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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