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神尊剛剛走出養(yǎng)心殿,便有神衛(wèi)來報,南王府府主王青之與乾清宮等候,是有要事。 rg
王青之帶來的要事,是一句口諭,一般口諭都該是古月神尊這個皇者的口頭圣旨,而王青之帶來的口諭,卻是蒼穹派的蒼諭。
“稟神尊,蒼穹派掌門要求咱們釋放他的父母,給咱們一月的時間考慮,否則,就不是兩千萬人的性命那么簡單了,那只是此番迎回他父母的見面禮。”
“口諭從何而來?”古月問道。
王青之搖了搖頭。
“口諭?你親耳聽到的,還是你下人聽到的?”
“是我親耳所聞,只不過……是在夢里。”
“廢物,你們都是廢物,滾。”
古月的眼睛里只剩下怒火,當(dāng)初一時手軟,放走了那子,卻沒想到只是十幾年的時間而已,他就強大如斯,敢公然與神都對抗,而且,他似乎真的有那么大的底氣。
墨凡獨自行走在北冥冰域的冰天雪地之中,按著密閣成員的指示,白慕靈帶領(lǐng)媚兒她們就在冰域極北之地等待著自己。
往北行,便愈發(fā)的寒冷,以墨凡的身骨尚能感受到這詭異的氣候,也怪不得北冥冰域一直都是最神秘之地,經(jīng)常作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而真正來過北冥冰域的卻寥寥無幾。
沒有理會風(fēng)刀霜劍割得皮膚錚錚作響,墨凡繼續(xù)往北行了幾日,至一處冰川峽谷之時,只見漫天的飛雪降下。
墨凡突然駐足,抬頭望向上空,漫天的飛雪?為什么下雪?霜兒已經(jīng)死了,又是誰在下雪?難道北冥冰域也有一位雪妖?
六扇羽翼張開,墨凡朝著冰川上方飛去,只是飛了幾百米高,便停住了身形,原來只是風(fēng)刀將冰川上的一大片積雪掃了下去,并非是天降大雪。
不是下雪,為什么不是下雪?墨凡感受著周圍的每一片雪花,極強的目力掃過一片又一片,可惜都只是普通的雪花,這些積雪中的雪花只怕幾百萬年也未必會有一粒能化成雪妖。
墨凡痛苦得閉上眼睛,感受著靈魂之中的記憶,感受著和自己早已融為一體的妘承霜,便頓覺一股暖意流入心間。
“霜兒,我會把你的記憶好好存放,若是將來再見得一雪妖,便將你復(fù)活,終日伴在我身旁,無論生死,永不相離。”
拳頭攥得緊緊的,墨凡痛苦得閉上眼睛,突然丈八金身施出,化作一數(shù)十丈高的巨大妖人,身子如墜落的流星一般朝著下方?jīng)_去,用盡力一拳砸向堅硬的地面。
從未受過外力的冰川峽谷,突然地動山搖起來,緊接著便是周圍無數(shù)雪山冰川開始雪崩,滾滾雪浪向著峽谷里的墨凡沖了下來。
如此大力的一拳,竟然只是砸入地下幾米的深度,讓墨凡萬萬沒有想到,自地表之下出現(xiàn)一股回彈之力,直接將他震得血氣翻滾,終究沒有忍住,一口金血自口中噴了出來。
滾滾的雪浪將墨凡埋了上百米深,墨凡卻混不在意,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地下有定有蹊蹺,不僅地下,這地表土石之下非金非木非石,異常的堅硬,一定是什么了不得的礦藏。
鎮(zhèn)宇破荒祭出,對著下方扎了下去,墨凡不由得嘴角一抿,此前對妘承霜的思念早已成了云煙,這一刀扎下去,扎的墨凡不由心中大喜。
玄武冢?如果此地就是玄武冢所在,也許才能解釋,為什么連鎮(zhèn)宇破荒都沒能扎得進(jìn)去。
此地的動靜不,驚動了北方藏匿的軍營,恐防有變,白慕靈和媚兒被鴻羽載著飛了過來,有必要親自查探一下。
當(dāng)墨凡從百米的積雪中飛身而出,鴻羽趕忙將身子拔高,白慕靈和媚兒也都被嚇了一大跳,別這怪物把鴻羽嚇壞了,就連白慕靈都不曾見過。
墨凡止住身形,望著鴻羽和她身上的兩位讓人饞涎欲滴的妖精,忍不住興奮之意的嘴角,又咧開了。
一聲鳳鳴傳出,鴻羽飛了過來,白慕靈瞠目而視道:“墨掌門?你怎么變成這副樣子了。”
墨凡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妖變之身,趕忙動了個念頭,化為原來的樣子,也一腳踏在了鴻羽的背上。
鴻羽身子一沉,幽怨道:“怎么這么重,凡爺,你真該減肥了,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要你不就是用來壓的?”墨凡調(diào)戲紅的這句話,讓鴻羽直接泄了氣,險些害得幾人一起栽進(jìn)積雪之中。
“少爺,你沒有什么要和我解釋的嗎?”媚兒問道。
墨凡一拍腦袋,嘆口氣道:“呃~!糟了,只顧著開玩笑,忘了緊守心神,想法又被你偷聽了去。”
媚兒哼了一聲,將身子朝著后發(fā)一轉(zhuǎn),道:“我早已不能窺探你的想法,你能讓我聽到,敢不是故意的?”
鴻羽感受到了媚兒的醋意,鳥頭一歪,沖著墨凡問道:“這次又是誰?凡爺好威武。”
一巴掌打在鴻羽的后腦勺上,呵斥道:“飛穩(wěn)當(dāng)了,去軍營。”
墨凡厚著臉皮將媚兒熊抱在懷里道:“當(dāng)時喝大了,我也是身不由己,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了,我以后戒酒還不行嘛!”
媚兒用盡力也掙脫不開這無賴少爺?shù)男鼙В芸毂惚凰麘牙锏臍庀⑹辗恕?br />
“不用少爺戒酒,以后除了那些花花草草的,只要是女人我見一個就殺一個,省得少爺你煩心。”
白慕靈怔怔看著在自己面前秀恩愛的兩個人,她的思緒也不知飛向了何處,興許是在考慮該用何種辦法,才能和一道影子拜堂洞房生子。
臨時軍營之中,所有人都過來中軍大帳,拜見了掌門,所有蒼穹派的護(hù)法長老也盡數(shù)聚齊了。
白慕靈半跪在地上,雙手抱拳道:“慕靈治下數(shù)千萬北冥妖族已盡數(shù)歸順蒼穹派,請掌門示下。”
墨凡趕緊扶向白慕靈道:“快起來,既如此,白將軍以后就是我蒼穹派的長老了,相信這段時日,你已經(jīng)和大家混熟了吧?”
“嗯,已經(jīng)成了一家人,慕靈以后也不用為北冥眾妖族犯難了。”
“如此甚好,你和云兒就是姐妹,一家人就要待在一起,下一件事,就是考慮你和影子的婚事了,哈哈~”
葉凝云哼道:“哎~還沒幾句話,就一點掌門的樣子都沒了。”
白慕靈倒是不那么認(rèn)為,她心里早已樂開了花,只是不敢表露出來罷了,問道:“掌門,既然你已經(jīng)來了,接下來咱們該做什么?”
墨凡道:“大家在這冰天雪窖里待了那么久,著實辛苦了,我原是打算帶著所有人去一趟玄黃大陸,為我的身世討個公道救回我父母的,可是如今看來,我這掃把星的名號,只怕還要再背一段時間。”
“發(fā)生了何事?”白慕靈代所有人問道。
“就在你和媚兒找到我那處地方,我發(fā)現(xiàn)地下十分堅硬,就連我的刀都不能破之,看來,玄武冢的秘密就在那里。”
葉凝云大喜:“太好了,踏破鐵鞋無覓處,我從就在那附近長大,怪不得。”
“影子是將你收留在那里,并且訓(xùn)練你成為北王府主的?”墨凡疑惑地問道。
“嗯,這極北之地就是我長大的地方,后來我學(xué)藝有成,便離開了此地,在南部待了很長一段日子,與慕靈姐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以后,才去做了北王府的府主。”
“那就沒錯了,影子這家伙,是保護(hù)我,我胳膊都被天龍王砍掉了,他都沒有現(xiàn)身,也不知跑哪去了,看來關(guān)鍵時候,還是靠不住。”
白慕靈怯懦的反駁道:“影子不是那樣的人,他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難處,才無法脫身救你的。”
墨凡白了她一眼道:“這還沒辦喜事呢!”
白慕靈的臉可能是被刺骨的寒風(fēng)吹紅的,再不愿話了。
“冷安,猴子,黑哥,查福,你們四人各帶領(lǐng)兩千萬大軍,去冰域南部邊界,大興土木,假裝建造工事,給北王府施壓。”
查福、冷安、拘火猴和黑孔雀齊齊上前領(lǐng)命。
墨凡繼而言道:“堇,派一千萬九姑娘去協(xié)助他們,萬一北王府出兵試探,來多少殺多少,有查福和白將軍的鼎力加盟,咱們現(xiàn)在不必懼怕任何勢力。”
石頭問道:“為何是九姑娘?不是七姑娘嗎?”
葉凝云嘲諷道:“自然不是了,金藤也不是金藤了,石頭,你連這一點都沒有注意到?”
石頭恍然大悟:“這也太變態(tài)了,如此制造下去,咱們蒼穹派豈不是天下無敵了?”
“哪有你想的那般容易,地脈之氣就那么多,這里多一分,那里便會少一分,龍戒世界便得遼闊,也是荒域和昆侖山的地脈之氣使然。”
木頭道:“掌門,這已然了不得了,若是一位九姑娘不幸死去,地脈之氣就會回歸源,到時候你又可以制造一名出來,如此往復(fù)下去,和無窮無盡沒什么區(qū)別。”
墨凡點頭承認(rèn)這一點,苦笑一聲道:“理是這個理,但看著每一位草木軍死去,我心里都在滴血,因為再制造出來的九姑娘,永遠(yuǎn)不可能是死去的那位。”
一直不怎么話的龍三突然開口道:“有人逝去便會有人出生,也許冥冥之中真的有輪回也不定,草木的生命是地脈之氣的輪回,那妖獸和人類的生命又是靠什么輪回呢?”
這是一句廢話,誰也給不了答案,不過大家修仙的最終目的,不就是在探尋生命的終極奧秘,解開這些千古之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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