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要傳信給遠在東洲神域的媚兒和龍三等人,卻被墨茹阻止了,換做別人是絕不敢阻止堇統(tǒng)領(lǐng)的,可這位是她老娘,她只能罷手。 rg
“我無疑參與軍政,只是作為凡兒的母親,有必要提醒大家,古月和天龍王此次北伐,是帶著仇恨來的,昆侖山更是傾巢出動,大有踏平一切的氣勢。”墨茹道。
堇:“其實少爺發(fā)現(xiàn)玄武冢之前,也只是命我們大家在此佯裝大興工事,好讓其它勢力誤認為我們是打算將北冥冰域作為基地,轉(zhuǎn)移他們的意圖。”
姬百里內(nèi)疚道:“如此來,還怪我們做爹娘的,不能為他分憂倒也罷了,我竟糊涂的將武圖交給了古月。
這樣一來,他們此番北伐的目的就不僅僅是擊垮蒼穹派,而是要占據(jù)整個北冥冰域讓他們?yōu)樗麨椤!?br />
“換做以前,咱們蒼穹派就以天下立派,就是將整個北冥冰域拱手相讓也并不打緊,可是少爺還在玄武冢里,總不能放任他不管。”
堇心里沒有其它,她從生到這個世界的唯一目的,就是伴隨在昔日的主今日的少爺身邊,他活自己便活,他若死自己便再無存在的意義。
“凡兒離開有多少時日了?”墨茹問道。
“算來已兩月有余。”堇應道。
墨茹又問堇道:“我兒的命牌在不在你手里?可還安好?”
堇有些憂慮:“命牌倒是安然無恙,只是普通傳信用的斥候玉斷了聯(lián)系,也不知少爺如今身在何處。”
“既然已經(jīng)兩個多月沒有消息傳來,也就是凡兒可能還會在玄武冢之中待更久的時間,如果不是被困就是有什么奇遇,興許在里面待個一年半載的也并非不可能。
我是他的母親,自然比你們?nèi)魏稳硕家募保珵榱舜缶种虢^不能讓所有將士身陷囹吾,何況這也是凡兒之前交待給你們的,他若能知道此時的境況,定然也會是我這般想法。”
“那娘親的意思是讓大家現(xiàn)在就撤軍嗎?”
堇雖然心有憂慮,但當娘的都這般了,且又不無道理,她也不好再反駁什么。
白慕靈搖搖頭道:“現(xiàn)在不行,掌門的意思是要我們幫他圍點打援瞞天過海,如果就此一走了之,古月一定會懷疑。
既然主父主母將武圖交給了古月,那她就一定是奔著玄武冢來的,不如,咱們就佯裝苦戰(zhàn)死守一番,至少也能讓古月懷疑這處軍工之地和玄武冢一定有著密切的關(guān)系。”
墨茹很是贊同白慕靈的想法,道:“白長老的倒也在理,不過還是要做好萬準備隨時撤軍,保存實力一切待凡兒脫身出來再。”
姬百里提議道:“那就往東洲神域撤軍,既然古月將心思放在這里,茹兒,正是咱們?yōu)楦赣H報仇的好時機。”
墨茹白了姬百里一眼道:“怎么墨驚川也是我哥,我下不了這個手。”
“這里這么多人,何須你來動手,我大舅子的死一定不會讓你知道的。”
墨茹點點頭,好像很不情愿的表示默認了,至于心里有多么恨她的哥哥,只有她自己清楚。
冷安站出來道:“如此甚好,大夫人和龍三他們就在東洲待陣,咱們過去與他們匯合,一舉拿掉東洲,以那里為據(jù)點坐等少主的消息即可。”
堇命令道:“冷安,傳令所有人族修士開始布置結(jié)界,大軍進入一級戒備,一旦大戰(zhàn)發(fā)起,盡可能選用遠攻,盡一切可能不和敵軍近身遭遇。”
“冷安接令。”
“查長老,你查氏所有兵力和冷安并組,如何安排你與冷安商定就好,你們與天龍一族多次周旋,若是天龍王來攻,還需要你的鼎力相助。”
查福對著堇一禮,道:“閣主大可放心,我查福雖不是那天龍王的對手,但與他周旋一二尚能做到。”
“如此就有勞查長老了,我會讓龍血藤大軍助你糾纏與他,此次應戰(zhàn)主旨還是佯攻,查長老務必要在保自己的情況下,萬不可以命相搏。”
“多謝閣主體恤,查福這就與冷統(tǒng)領(lǐng)去了。”
白慕靈站了出來,等候著堇的命令。
媚兒不在,密閣的命令便是軍令,不管是戰(zhàn)時還是和平時期,堇的話都是蒼穹派里最有分量的,當然除了媚兒以外,因為任誰都明白媚兒在墨凡心里的分量。
“白長老,你與北王府來往多年,論實力也只有你能與古月稍作爭持。”
“這是自然,白慕靈責無旁貸,只是不知我那些部下作何安排?”白慕靈道。
堇道:“白長老,若是在往常,斷沒有堇來發(fā)布軍令的道理,北冥冰域與玄黃大陸對峙多年,你比我更清楚他們,所以還是由你自行定奪吧!。”
“既如此,那我便權(quán)做主了,還需借用九離玄關(guān)一用。”
“這沒問題,還需要什么盡管開口,無不答應。”堇應道。
白慕靈與堇對視一眼,二人會心一笑。
…………
灰蒙蒙的天色,不時幾聲炸雷響徹天際,一位身穿紅袍的青年男子立身在海濤之上,抬頭望著布滿烏云蒼茫的天空。
興許是因為烏云密布,朱雀尊者才敢這般肆無忌憚的掃視蒼天,他依稀記得當初那兩根像擎天柱子一般的手指,因為那絕不是男人的手,所以朱雀尊者才會這么肆無忌憚。
換做以前,他絕對無暇顧及這天空之上的炸雷,它炸它的,與己何干?可自從那兩根手指出現(xiàn)以后,朱雀尊者便情不自禁的開始妒忌白虎妖尊起來,妒忌他可能已經(jīng)見到了她的尊容。
也是自那時起,朱雀尊者便開始惡心祭壇背面的那些人,那些稱不上人的人,不僅惡心魔族,也開始惡心這世道,這世界中的一切,當然,除了鴻羽和橙凰。
“且等我一時,我必上去親眼目睹你的絕世容顏。”朱雀尊者心里泛著念了無數(shù)遍的念想。
一襲白羽麗人很無理的打斷了紅袍青年的南柯一夢,使得紅袍青年眉頭一凝,哼了一聲便將心緒扳了回來,這個時候的確不適合觀景傷情。
“尊者,一切就緒,只待您的一聲令下。”
“古月依舊沒有露面?”
“沒有,不過看南王府大軍大敵當前的反應,應該是極度畏懼咱們。”
“我不在乎殺多少人,古月已經(jīng)得了武圖,咱們這樣的陣仗她都沒有出面,只能明一個問題,她去了北邊,紅也在北邊。”
白凰閉口不言,等待著朱雀尊者的命令。
“自打龍墟的那些爬蟲藏了起來之后,咱們就很少活動了,傳令開戰(zhàn)吧,慢慢殺,不急。”朱雀尊者望著北邊,可能心思飛得太猛烈,連帶著人也跟著飛了起來。
白凰望著天際的那一道紅光,嘴角略顯出不悅,北邊一定會非常熱鬧,可惜她只能在這里無趣的殺,也不知道自己隔著這么遠為那個人解圍,他能不能領(lǐng)得著這個情。
古月帶領(lǐng)著兩億大軍原為了彰顯她的威嚴應該過無數(shù)城池才對,可是她偏偏選擇了耗費大量靈氣,讓大軍從空中行軍,兩億大軍在天上的消耗可不是個數(shù)目。
怪只怪中州的地下長了金刺,時不時就會有人的腳底板被扎,以至于中州各城池里的瘸子日益增多,各丹藥鋪子的傷藥丹丸都賣脫銷了。
花非花正在盤算著近日里的進賬,對著身邊的龍血藤青年道:“你們扎得也忒狠了,我積攢了這么多的傷藥都賣光了,看來這買賣又干不下去了,不行,你們不能再扎了,讓九姑娘去,我明兒就開始收購解毒的藥。”
龍血藤青年提醒道:“花閣主,九姑娘的毒可不是一般解藥能解得了的,只怕無法大量收購。”
“誰我要收購那些解藥了?什么驅(qū)火丹不積丹都行的,放在顏料缸里換換模樣就可以了,解鈴還需系鈴人嘛!
一開始讓九姑娘幫我一下,好讓我丹藥萬試萬靈,待我將丹藥批發(fā)給那些鋪子之后就抽身而退,去找我家掌門邀功去了。”
“既然暫時用不著我們,那我等就去北邊馳援去了,剛得到消息,古月正帶領(lǐng)兩億大軍北伐呢!”
“去吧去吧!”花非花擺擺手示意龍血藤趕緊。
待龍血藤走后,花非花撫著偌大的胸脯,腹誹道:“那人還在玄武冢沒出來,我緊張個什么勁,待賺足了這批靈石再。”
北王府大軍吃過那黑毒的虧,自然是知道往天上飛,可是天龍王的麾下大多還是習慣狂奔的妖獸,而天龍王也沒有料到可以毒死嬴妞的黑毒竟然也可以遍地都是。
九姑娘的毒當然毒不死嬴妞,毒死她的黑毒乃是來自于仙品十二色堇。
也怪古月前去吊唁之時,天龍王除了想合并玄武圖外,并不怎么待見古月,也許是因為古月和魔族的勾結(jié),所以匆匆送客出門了,不然坐下與古月好生聊聊,定然會商討出一個好的軍事方案去討伐蒼穹派。
當黑毒在億萬妖獸之中爆發(fā)之時,天龍王整個人都傻了,因為黑毒不是在一處地方出現(xiàn),而是無處不在。
即便天龍王的大光明術(shù)可以克制黑毒,目光所到之處也殺掉了幾株九色堇,可是連帶著也將他麾下無數(shù)妖獸給燒成了灰燼,傷敵便傷己,就是這么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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