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受完了陳龍的道歉之后,錢明才戲謔的道:“對不起,你的道歉哥們當(dāng)不起,我怕你打我!
“明少這是開玩笑了,剛才陳龍是沒有認出你才會有所冒犯的,都是個誤會嘛,呵呵!蓖踹_魁站在一旁幫著賠笑道。
對王達魁的幫腔,錢明很不滿意,唰的從座椅上站起來,逼視到王達魁的跟前,嘴唇上翹,眼睛下斜的盯著他道:“我打你一頓,再給你對不起,你干不干。”
王達魁一時有點為難,張口結(jié)舌,面紅耳赤,他可以幫助陳龍斡旋,但是他絕對不能硬出頭,從而得罪錢明,那對他來是得不償失。
“哼,既然你都不干,那憑什么我就得接受,MD!卞X明一把將王達魁推開,厭惡的道。
“得罪明少,想一句話就解決,這樣的事情我還沒有聽過!蔽ǹ质虑椴霍[大的孟坤又跳出來了,他將一支煙遞給錢明,又殷勤的幫他點上,“明少,今天這事你劃下道來,要是達不到要求,咱一定不答應(yīng)。”
陳康杰悠閑的坐在椅子上,沒人注意他,或者沒有人將他放在眼里,他也就樂得坐在一旁看戲,就看這荒唐的表演要怎么繼續(xù)。
“很容易,這位大明星我很欣賞,我就想看他耍幾招,開開眼,要是耍得我滿意了,事情好,要不然,那就不客氣了!卞X明的話的時候神態(tài)十分倨傲,與剛才被陳龍三兩下就嚇得后退完不可同日而語。
如果是別的條件,陳龍還好,這個條件,那就是赤裸裸的侮辱,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yīng)了。
看到陳龍拳頭捏得吱吱響,王達魁擔(dān)心他做傻事,趕緊用身體擋住,將他拉到一邊,聲勸道:“兄弟,你今天必須得忍,錢明他老爸是廣電總局的副局長,得罪了他,你就沒辦法在內(nèi)地混了,你主演的影片,別想能在內(nèi)地上映,你想想,那損失多大啊,忍,千萬要忍啊!
陳龍聽完之后,心中為之一頓,同時眼睛看向陳康杰。
如果剛才他有些擔(dān)心連累到王達魁的話,那么現(xiàn)在他懼怕的就是牽連到陳康杰,他陳龍可以不在內(nèi)地混,最多就是少賺錢而已,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然而王達魁和陳康杰都在內(nèi)地,作為圈內(nèi)人,他們都是不得不經(jīng)常與主管部門打交道的。
陳龍知道陳康杰的名聲很響,可是他也知道內(nèi)地政府機構(gòu)的強大,不管你多么出名,如果主管部門要封殺你,那基上是逃不掉的。
陳龍并不知道陳康杰的政治背景,他只了解他在娛樂圈內(nèi)的地位,如果他知道陳康杰前兩天才和最高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坐下來協(xié)商大事,那他就不會將這事放在心上,大大方方坐下來繼續(xù)喝茶就是了。
可是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不允許他這樣做,他與陳康杰的合作剛剛上軌,要是因為自己的拖累,使得第一次合作的這部電影得不到審批或者得不到在內(nèi)地上映,那損失最大的不是他,而是最大出資人的陳康杰,起碼會有好幾億的損失,這是他承擔(dān)不了的后果,換一個角度,讓他放棄與陳康杰的合作,他怎么都不甘心,機會實在難得,于是陳龍就打算將忍耐進行到底,反正都已經(jīng)道過謙了,也不介意再繼續(xù)低三下四。
只是想到自己被人當(dāng)做耍猴一樣參觀,陳龍心里面憋屈得難受。
就在陳龍即將痛苦的踏出自己的步伐時,幾個大漢吵吵嚷嚷的來到門口。
“孟總,什么事需要做,您盡管吩咐!睅ь^的一個手膀子上紋著一只大老虎的威武大漢聲若洪鐘的大聲道。
“不是我吩咐,是明少吩咐!笨吹絹砣,孟坤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轉(zhuǎn)過身,“明少,這幾位是我們公司的武師,拍打戲經(jīng)常用的,兩個是前年部隊退役的,三個之前在南河的武校學(xué)了七八年,身手還可以,這位是潘壯年,跟我好幾年了!
“嗯,看起來果然結(jié)實,比整天只會跟著我白吃白喝的那幾個家伙好多了!笨吹絹淼膸褪忠粋個孔武有力,五大三粗,肌肉發(fā)達,錢明很滿意,心中也有了底,“這么著吧,一個人耍也沒有什么意思,看不出高低,老王,要是有誠意,就讓你的這位香港朋友和他們過幾招,咱們就圖個熱鬧,要是都開心了,今天這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老孟,走,我們出去,找個寬敞點的地方,這里太窄,施展不開!蓖赍X明也不管陳龍是不是答應(yīng),大手一揮,轉(zhuǎn)身就走。
陳康杰搖頭笑了笑,這個明少還真把自己當(dāng)大人物了。
而陳龍一點都笑不出來,他現(xiàn)在是前后左右都為難,這已經(jīng)等同于是比武了,去吧,面子上丟得很大,可是不去吧,事情一定不好了解,留下的是大麻煩的尾巴,即便是去了,到底是真打還是假打,更何況,照那個孟坤所,那幾個人都不是易于之輩,也都算是武行出身,真打,自己打得過嗎。
陳龍的疑慮不是他把自己的身手看做是花拳繡腿,功夫他是有的,主要是他已經(jīng)是四十多歲的人了,雖然這些年拍的都是打戲,但是畢竟與真正的干是不同的,歲月不饒人,自己一個四十多歲的人與五個年輕力壯同樣學(xué)過的人過招,好像勝算不是那么大。
那要是假打呢,好像也不行,自己假打,人家未必配合啊,要是自己玩假的,人家玩真的,那豈不是自己吃虧,就算自己也真打,使出看家領(lǐng)來,打贏了又怎么樣,想都不用想,要是自己打贏了,不僅僅得罪了那個孟坤,也把那個錢明得罪慘了。
好像這就是一個死胡同,無論自己怎么做,都討不到好,怎么著都是一個悲慘的結(jié)局。
陳龍想過報警,相信警方出面能夠解決,可轉(zhuǎn)瞬一想,報警也僅僅是讓自己兩人能夠平安離開此地而已,并不能夠解決問題。
管他娘了,先打了再,老子怕過誰來,想當(dāng)年,老子也不是沒有一個打過五個,難不成年紀大了,膽量卻了嗎。
“陳龍,你千萬不能真的出手,事業(yè)為重啊,錢明的老子很護短,你要是真打了,以后你在內(nèi)地就真沒辦法混了,三思而后行啊!笨吹匠升堃а狼旋X,青筋暴綻,王達魁趕緊勸道。
王達魁的相勸不僅僅是為了陳龍,現(xiàn)在,他更是為了自己,錢明已經(jīng)將他和陳龍看做是一起的了,要是事情鬧翻了,自己也很難在這行混了。
“事業(yè)為重,尊嚴都沒有了,事業(yè)還有什么意義,現(xiàn)在不缺吃也不缺穿,難不成沒有了張屠夫就吃帶毛豬。”陳康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大哥,走,出去會會吧,咱不能輸了陣勢,更不能輸了人。”
這時候王達魁才真正注意陳康杰的存在,他撇過頭,覺得陳康杰有些面熟,可是一時又認不出來。
“得對,人活一口氣,誰怕誰。”陳龍來就決心已定,再加上陳康杰的激勵,他頓時豪氣萬千,放佛又回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十歲。
陳康杰跟在陳龍的后面大踏步出來,就看到跟他一起來的熊自強他們幾個站在另一個斜對面包間門口。
剛才的爭吵早就已經(jīng)將他們幾個驚動了,只是一沒有真正動手,二沒有得到陳康杰的召喚,因此幾個人就和其他看熱鬧的人一樣,站在一旁觀察態(tài)勢,陳龍也是有保鏢的,只不過今天是和陳康杰見面,他就低調(diào),沒有帶來。
陳康杰朝熊自強他們做了一個手勢,他們幾個就沒有上來打招呼,繼續(xù)裝作普通食客。
通過一個走廊,拐了一個彎,就來到了剛才陳康杰通過窗戶能夠看見的院子里。
這時候明少就翹著二郎腿坐在院中的石榴樹下,而孟坤他們就站在其身旁,他們顯然是要把路堵住,因為要出這個餐廳,必須得從院子里過,這是必經(jīng)通道,而且還很寬敞。
在院子的旁邊以及餐廳大堂里,同時還站了一些看熱鬧的食客,有十二三個人,多不多少不少,當(dāng)陳康杰他們一出面,這些人就把陳龍認出來了,一個個驚呼,只是都沒有像普通粉絲一樣打招呼,能來這里吃飯的都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普通人,而且曉得“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誰也不會去出這倒霉的風(fēng)頭。
王達魁也跟在身后,他現(xiàn)在是里外不是人,只能靜觀其變,他已經(jīng)想好了,實在不行,自己就大出血公關(guān)錢明,反正自己沒有真正得罪他,同時王達魁也暗嘆自己霉透了,怎么會今天到這里請客呢,有干嘛要鬼使神差的幫著陳龍話呢。
“果然有種!笨吹匠升堊呦聝杉夒A梯,錢明拍了拍手掌,得意洋洋的戲謔道。
“想怎么玩!标慅埢氐搅怂娪吧媳3值某练(wěn)氣勢,朗聲問道。
“呵呵,兩種選擇,一種是你單挑他們五個!
“另一種呢!痹谙露Q心,陳龍也希望有一個更好的選擇。
“另一種就是他們五個陪你耍!蓖曛螅X明得意的大笑起來,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游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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