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那伙人再也沒有到吧來找茬,看起來是相安無事。不過,兄弟吧也沒能重新開業(yè),依然被消防部門卡住脖子。
對于停業(yè)整頓期間的損失,陳康杰倒是很無所謂,一萬兩萬的錢他還不看在眼里。然而陳俊東他們?nèi)齻就有急上火了,每天放學(xué)之后就相約往消防部門跑,可是一效果都沒有。人家甚至還好心的,沒有給他們開出罰單,那就算不錯的了。短期內(nèi)開業(yè),基上沒戲。
陳康杰雖然不將那損失放在眼里,卻并不代表他不做事。他已經(jīng)安排人去調(diào)查其中的內(nèi)情了。
“杰少,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了!标惪到茏谛率澜缰行霓k公室里面研究從美國那邊發(fā)過來的特效制作效果,熊自強坐在他的對面給他匯報進展。
陳康杰將筆放下,抬起手邊的紅茶喝了一口:“應(yīng)該是有人在搞鬼對吧?和那個黑吧有關(guān)?”
“是倒是有人在搞鬼,不過,和那個黑吧,可以有關(guān),也可以沒多大關(guān)系!毙茏詮姶鸬馈
“哦?這到有意思了,你!标惪到茈p手交叉放在嘴下,感興趣的問道。
“那家黑吧的幕后老板的確是飛龍,但是想買下兄弟吧的人并不是他,他只是受人之托。其幕后之人是一個叫盧強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到?jīng)]什么,但是他父親倒是有些能量,是藍天區(qū)的常務(wù)副區(qū)長。”
“怪不得能指揮得動消防部門,果然是官員在背后使壞。在我們國家啊,要是沒有權(quán)利的濫用,社會不平事起碼可以消滅百分之七十!标惪到懿粷M的道。
“就我們了解,盧強的父親盧學(xué)易倒是沒有直接插手,事情是他的秘書給辦的。”可能是擔(dān)心陳康杰受到誤導(dǎo),熊自強還是補充將信心介紹完整。
“這似乎區(qū)別不大,就算盧學(xué)易沒有親自打招呼,那也明他對身邊工作人員管理不力。另外,他的秘書能給他的兒子肆意妄為的辦事,難道他就真的一不知情嗎?難道他就沒有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這↗↗↗↗,︾↓事情,陳康杰的了解可比熊自強要深,所以他并沒有完完受到熊自強的影響。
“這個,還真就不好了!
“那那個飛龍是個什么樣的角色?”飛龍的背景也是陳康杰需要了解的。
“那家伙就是在藍天區(qū)混的,以前是以偷盜為主,經(jīng)常打架,為此被拘留和勞教過,F(xiàn)在偷盜的事情倒是不做了,改成開歌廳,開錄像廳和黑吧。除了黑吧只是不正規(guī)之外,歌廳和錄像廳都有涉黃。為了確保生意的順利進行,他不但養(yǎng)了一些打手,還拉上了盧強的關(guān)系。這次就是盧強看上了兄弟吧,飛龍就自告奮勇的表示出面為他搞定。”熊自強繼續(xù)道。
“那么,還真是黑社會啊,呵呵,看來不好好收拾一下是不行的了,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我那句專門收拾黑社會的話是吹牛的呢。”陳康杰笑著道。
“杰少,那要不要我們出手收拾那個飛龍?”熊自強問道。
或許在其他人眼里,飛龍是個人物,是個角色,不過熊自強他們要想對付的話,那還是很容易的,手到擒來。
陳康杰擺了擺手:“那到不用,我們不去找他,他也會找上門來的!
就像陳康杰的判斷那樣,飛龍現(xiàn)在的確是在想著怎么重新找上門。
“黃毛,你確定那幾個人真的沒有什么背景?”坐著椅子,將腳搭在面前的玻璃桌子上,右手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風(fēng)塵女子,左手提著一瓶啤酒,飛龍?zhí)а蹎栒驹趯γ娴狞S毛。
“確定,那三個經(jīng)常在吧出現(xiàn)打理生意的都是外省人,在他們那邊或許有關(guān)系,但是在筑城,什么都沒有!秉S毛盯著那個女子脹鼓鼓的胸脯看了看,咽了一口唾沫后回答道。
“那那個囂張的子呢?”飛龍問道。
“那子倒是省的,不過,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關(guān)系,我找人打聽過了,他就是學(xué)校的一個學(xué)生會副主席而已,其家庭關(guān)系也相當簡單,根沒有什么特別的!
這也不怪黃毛,陳康杰的背景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了解和查探得到的,要是他這個一個混混都搞清楚了,那也只能明我們國家的保密能力太低級了。別是黃毛,就是省里面的那些官員,除了知道底細的個別人,其他的,那也是瞎子和聾子。
陳康杰的真是檔案已經(jīng)成為國家機密,而且等級相當高,普通人根沒有查閱的權(quán)限。而化名陳文的檔案,則相當簡單,除了那些公開的部分,里面的大部分內(nèi)容都是編的。例如在這份檔案中,只提到他的父親是普通公職人員,母親無業(yè)在家。其他的就基上為空了。
就因為這樣,黃毛就算找了人,能夠知道的也就是陳康杰是學(xué)生會副主席,除此之外,他就沒有得到什么真正有用的東西。
“我靠,學(xué)生會副主席?那算什么鳥,又不是國家副主席。狗日的,上次居然敢在我的面前大言不慚,這次,我一定要他好看。”一聽陳康杰也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關(guān)系背景,飛龍不但放下心來,而且已經(jīng)再想怎么收拾陳康杰,順便拿下那家吧了。
“去,今天好好伺候一下黃毛哥!憋w龍將摟住的妙齡少女往外一推,下巴示意黃毛道。
“哎呀,飛龍哥,我今天可是專門等你的呢!鄙倥畫陕晪蓺獾牡馈
“我靠,叫你去你就去,誰日不是日,只要爽就行了嘛。麻痹的還挑三揀四的。”飛龍在少女的胸口摸了一把后,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流里流氣的道。
“飛龍,辛苦了,帶她去房間吧,算是犒勞你的!
“謝謝飛龍哥,謝謝飛龍哥!鄙悦缘目粗桥,黃毛喜悅的給飛龍鞠了一躬之后,一把拽過那女人,就往歌廳大廳后面的房間飛奔而去。
飛龍籠絡(luò)手下的手段是多種多樣的,除了吃喝與給錢,給女人也是一大手段,而且是很好使的手段。反正他開的歌廳和錄像廳里面不缺少女人。
“盧少,在干嘛呢?”飛龍走到歌廳外面,坐進一輛捷達車中掏出手機撥打出去。
“我在干嘛關(guān)你鳥事,飛龍,你狗日的到底會不會辦事?怎么那么多天了,一個吧都還沒給老子拿下來。那個吧生意很好,老子告訴你,這幾天的損失,我可記在你的頭上!北R強在電話那頭罵罵咧咧的道。
“沒問題,盧少你怎么就怎么。盧少,我打電話就是告訴你,那個吧快到手了,你就準備好接收吧。”飛龍謙卑的應(yīng)承道。
嘴上謙卑,實際心里飛龍已經(jīng)在暗罵了。你麻痹的,干嘛損失都要算給老子?要不是看在你有一個好老子的份上,老子早就打得你跪在地上給老子舔皮鞋了。
“呵呵,果然有一套,飛龍,不錯,不錯,我看好你。以后要有什么解決不了的,打電話給我,我給你擺平。”一聽可以從飛龍這里搞到幾萬塊和馬上就能得到吧,盧強十分高興,對飛龍也許起諾來。
這許諾容易,兌現(xiàn)難啊。現(xiàn)在盧強剛許了諾言,沒過多久,飛龍就真的找他了。只是,結(jié)果并沒有像他的那樣,能夠擺平,反而是他家被人給擺平了。
“謝謝盧少,以后,我可就跟著你混了,有什么吩咐,盧少盡管開口!眱扇苏媸且怀缓土。
第二天中午一半,陳康杰到吧去打開門,他給陳俊東他們的是他去打掃一下衛(wèi)生,前段時間都是他們在打理,現(xiàn)在也該出一出力,將衛(wèi)生打掃一下,做好重新營業(yè)的準備。
陳俊東他們?nèi)齻因為下午要上課,所以就沒有一起。
這個理由實際上有牽強,消防的事情都還沒處理好,怎么營業(yè)啊。只是陳康杰告訴他們,他已經(jīng)在找關(guān)系辦理材料了,這一兩天就會好。
其實陳康杰當然不可能是真的來打掃衛(wèi)生,他就是來處理這事的,再明白,他就來守株待兔,等待飛龍他們上門的。
果不其然,陳康杰帶著熊自強他們幾個才到吧沒多久,飛龍就帶著一票人氣勢洶洶的殺上門來。
一看飛龍后面的十幾個人,陳康杰就知道他們是來者不善了,一個個身上明顯帶著武器。只是這么人,還真不放在陳康杰他們眼里。
“什么意思?我們還沒有營業(yè),就急著來照顧生意?那就請隨便做吧!标惪到茏诎膳_后面瞥了他們一眼后輕飄飄的招呼道。
熊自強,龐輝和東明書就站在旁邊,他們很清楚今天要做什么,因此都戒備著,只要事態(tài)不對,他們就會出手,將這些人拿下。
“照顧生意?子,你想多了。我們來,可是來算賬的。上次我一個弟的手指頭被你給弄斷了,你以為你就想這樣過去?”飛龍一巴掌拍在吧臺上道。
他當然也看到了熊自強他們,不過想到自己這邊人數(shù)明顯占優(yōu),他就沒怎么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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