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廉助帝國,某處,山脈。
琳體內(nèi)的加持,讓三人度過細胞分解的劫難。
好吧,其實只是兩人,對于隨便大人而言,那些恐怖的細胞根本無害。
但是,現(xiàn)在的局面只是從必死,變得有些生機。
依舊充滿了各種危險。
刀哥開始踱步,開始整理為數(shù)不多的信息,看看能從中分析出什么玩意來。
“首先,根本不知道將軍的目標是什么,但將軍肯定在尋找什么,也不知道將軍是否找到。但是,袁長文的加持,蠻橫的精神力量讓所有的細胞一飛沖天。也就是說,將軍的星艦肯定沒法存活。
倘若,將軍有辦法在那種情況下存活,那么接下來,肯定知道自己的細胞沒有完成任務(wù),所以必然會繼續(xù)投放細胞從而完成本該完成的任務(wù)。但現(xiàn)在,并沒有新一輪的導(dǎo)彈攻擊。
所以,可以認定,將軍已經(jīng)被那個細胞給分解,連同軌道上的所有星艦。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將軍已經(jīng)找到目標,扔完導(dǎo)彈就已經(jīng)空間躍遷離開這里。所以,根本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也就沒有后續(xù)的進攻。”
琳:“萬一將軍沒有導(dǎo)彈了呢?萬一這nn擊是全部庫存呢?”
刀哥:“不會的,之前的局面,對于將軍而言并不是什么緊急狀況。沒有任何理由不保留導(dǎo)彈余量,從而全部發(fā)射。這不符合最基本的作戰(zhàn)規(guī)程,而且,將軍也不是這樣的人。
那么,現(xiàn)在的問題,我們能不能知道將軍究竟在找什么?是人還是物?或者,只是一輪局勢?”
琳看向隨便大人,刀哥也看向隨便大人,而隨便大人正在用僅存的一只手抓住樹枝蕩著玩。
“怎么感覺,這人已經(jīng)處于瘋癲的狀態(tài)了呢?”琳小聲對刀哥講。
隨便大人:“不用那么小聲,我聽的很清楚。這種狀態(tài)算什么瘋癲,你要是見過那些追求真實的精神大師,你會重新定義什么叫做瘋癲。我現(xiàn)在的情況,只是輕松自然,扔掉了所謂的禮貌以及自尊之類的狗屎玩意,就像小孩子一樣玩樂。
不會想著自己作為大人應(yīng)該怎樣保持儀表,也不會認為都這么大的歲數(shù)一點也不知道穩(wěn)重之類的。那些都是人為編造的玩意,就是一坨狗屎,就像牢房一樣阻礙著大自然進入你的體內(nèi)。
為什么會很難釋放自己,為什么總覺得有東西在阻擋著自己。看起來好像是理智在租單,其實就是這些人為編造的玩意,就是自己牢牢抓住以至于根本就不敢放手,仿佛扔掉這些人為編造是一種錯誤。
不過,不同的是,順流并不存在什么釋放,沒有壓力又何來釋放吶。只是任由輕松自然彌漫在體內(nèi),任由那股新的生命力綻放,來掌控我的一言一行。你之前不是也體驗過么,那種根本沒法壓制的小開心。”
琳突然想起,之前的時候,自己確實像一個小孩子那樣,還跟樹木對話來著。
不過,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要知道將軍在找什么,才好分析應(yīng)該怎么辦。”
隨便大人很是不屑:“又是分析,哎,你們腦子里都是屎啊!說了多少次,不要相信這份思維,分析個屁啊,到處都是漏洞,在狹隘中挑選。看看順流多好,多輕松”
“停停停!我不想挺你說這些,你就告訴我們,你知不知道將軍究竟在找什么?”
隨便大人皺著眉頭,略微回憶了一下。
“將軍又說過,但我忘記了。不過我可以確定,是一個東西,而不是人或者其他的。并且,這東西只是一個部件,好像需要幾個湊在一起才行。”
刀哥仔細拿捏這個信息,緩緩的分析說:“這樣看來,將軍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既然是一個東西,而且還是整體的一個部件,那么必然屬于人造物品,也就會被那個細胞分解。而將軍已經(jīng)投放了細胞,說明東西已經(jīng)到手,所以并不害怕東西被細胞分解。”
隨便大人:“哦,沒有,我下來的時候,陸戰(zhàn)隊員僅僅確定了目標位置,還沒有找到那東西。”
“咦?”
刀哥有些不明白,自問自答的想要理清思路。
“既然東西沒有到手,那么將軍為什么敢投放細胞呢?是不是說明,那東西根本就不會受到細胞的分解?但是,沒有任何已知的人造物品不會被細胞分解,就連幾個被征服的外星文明造物,依舊沒法抵抗那個細胞。
所以,如果不是將軍腦子有屎,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那東西確實不會受到那個細胞的分解,并且,將軍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大膽的在東西還沒有到手之前,就投放細胞清洗整顆星球。
也就是說,將軍手上有其他整體的部件,所以才會知道那個細胞可以清除整顆星球的痕跡,卻不會影響那東西。而且,在陸戰(zhàn)隊員拿回東西之前,就已經(jīng)投放細胞,擺明了沒有想過讓這些人活著。
如果一切順利,整顆星球只會留下那東西,將軍到時候拿走東西,根本不會留下任何痕跡。這顆星球的遭遇,完全歸咎于那個細胞的毀滅。至于那個細胞是如何來到這個星球的,誰知道吶。最初發(fā)現(xiàn)那個細胞的時候,不也是在一顆偏遠的星球上么。”
琳:“有這么可怕嗎?如果這一切成功,不是還有那些駕駛星艦的人么?總不可能”
刀哥挑挑眉毛,眼神在說,就是那個“總不可能”。
“所以,究竟是什么東西,值得讓將軍如此費力。并且,不屬于已知的人造物品,那么屬于未知的?又是個什么呢?”
這話看起來是問自己,但其實在問隨便大人。
“我不知道,我沒問過。”
琳跺腳有些生氣道:“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問呢?你是豬腦子嗎?”
隨便大人:“重要嗎?我怎么看不見。而且,我已經(jīng)很久不用腦子了,在我看來,你們才是豬腦子。別看小刀刀分析的有理有據(jù),但只是恐懼在鞭笞而已,只是狹隘之中的繞圈子罷了。
盡管恐懼并不明顯,用擔(dān)憂來形容更加合適。但你不覺得難受嗎?你不覺得辛苦嗎?這種不停的分析,最終只是換來一種猜測,只是在你認為的范疇內(nèi)最有可能的猜測,真的很喜歡這種思維分析的感覺嗎?”
刀哥沒有接話,自己畢竟不是隨便大人,可以順流到這種地步。
只有這份思維,那么就只能用這份思維,也許離開危險之后,自己可以嘗試著讓順流來掌控生活,但不是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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