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廉助帝國,某處,山脈。
那人是獨腳,擁有著不凡的精神力量,至少打敗刀哥很輕松的樣子。
但是,那人卻不相信順流。
而琳,不知道什么開始,竟然成為順流的擁護者。
也不知道只是單純的站在對方的對立面,還是真的愿意相信順流,相信那種輕松自然并非幻覺,而是可以長期處于那種順流的狀態(tài)。
可惜,琳自己不是精神大師,沒法說服那人,只有用一些權(quán)威人士來當作自己的論點論據(jù)。
琳:“別的精神大師都這樣講啊!順流啊,參悟天地之類的。”
那人不屑道:“因為他們都是精神大師,估計互相有什么保密協(xié)議之類的。畢竟,這是保護整個團體的利益,也說得通。”
琳不再說話,跟這種人還有什么好交流的吶。
自從慕容帥站出來之后,精神大師的秘密全部公開,雖然很難成為精神大師,但畢竟已經(jīng)不是傳說之中的事情。就在這種情況下,依然有人不愿意相信,依舊只是相信這份思維的判斷。
那么,在母星時代,在帝國初期精神大師屬于傳說的時代,又會有誰相信什么順流呢?
“咳咳!”
刀哥咳嗽,醒了。
“看吧,我就說,我出手有分寸的。”那人坐在那里,沒有過來,似乎根本不擔心出現(xiàn)什么意外。
刀哥看看那人,再看看琳。
“你沒事吧?獨腳有為難你嗎?”
琳勉強笑笑:“沒事。”
刀哥在琳的懷里,這種視角很溫暖,尤其是在這白茫茫的積雪之上。
“這朵白色小花跟你很配,不過,它別在這邊更合適。”
刀哥伸手取下那朵白色小花,又親手將小花別在琳的另一側(cè)耳發(fā)上。
琳一時間,有些失神。
“好啦,**時間結(jié)束,小子,你還不說?”
“我說。”
刀哥看著那人,盡管只是獨腳,但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
而那人,并不在意,隨意的看著兩人,就像看著兩條沒法反抗的魚一樣。
真的沒法反抗了嗎?
刀哥不相信,卻并未表現(xiàn)出什么,只是看著那人,不甘示弱的看著那人。
四周全是積雪,僅僅只有三人在這山巔,仿佛要在這里解決什么人生大事。
一件大事,沒有其他,就像這積雪,只有積雪沒有其他。
可惜,就算有什么恩怨情仇,對于這山脈來說,似乎無傷大雅,還不如一棵樹停留的時間長。
“你說呀。”
刀哥:“你不問,我怎么說?”
“靠,我沒問?你小子可以啊,剛才抗住不說,現(xiàn)在又開始裝傻充愣。沒事,這次我不打你,讓你眼睜睜看著你女人挨打。如何?”
那人站在來,一條腿站起來,但就像雙腿一樣,似乎并非斷腿,而是有一條隱形腿。
“你再問一次要死啊!”
琳受不了,到處都是惡心,到處都是恐懼散發(fā)的惡臭。
那人愣住,似乎在猶豫。
琳知道對方在猶豫什么,就是隨便大人口中的角色屬性,仿佛覺得自己再問一次,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真不明白,這種人怎么會有這種實力。
不過,倘若隨便大人在這里,獨腳估計早就死掉了。
那人:“這顆星球管理者的府邸在哪?”
就這問題?
那人:“一般來說,這種人的府邸都有私人星艦,那種用于逃生,可以在行星內(nèi)使用的。這樣,我們就可以離開這顆星球。”
刀哥有些疑惑:“你之前,問過我這個問題?”
那人:“當然,難道我一上來就直接打你,讓你說?你當時還說什么就應該這樣之類的,并且,還叫囂著弄死我之類的。”
刀哥張著嘴巴,任由山巔上的寒風灌進來:“讓我想想我怎么完全沒有印象了呢?”
琳沒說話,但想到之前刀哥兇自己的狀態(tài),似乎叫囂著殺死對方,還真有可能發(fā)生。
哼,刀哥還沒有道歉,自己竟然就已經(jīng)原諒他了,真是的。
算了,他受傷了,這里還有敵人,我以大局為重,不計較了。
公主殿下才不會跟守護騎士計較什么,畢竟,剛才守護騎士還想保護我來著。
刀哥:“好像確實有這么回事但是,當時,我似乎在思考什么真實,那種恐懼的感覺,似乎完全不是自己。”
那人:“噢,這樣來看,你倆知道順流還知道真實,是哪位精神大師的門下咯。不過啊,勸你們早點離開為好。我當時在修行精神大師的時候,親眼看見有人發(fā)瘋,然后自殺。老師什么都沒說,仿佛這種自殺這種心理崩潰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人都沒了,還有什么好修行的呢?就算可以成為帝國第一人,但已經(jīng)死掉了,還說個屁啊。多么簡單的道理,難道我們所有的努力不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嗎?人活著,才有一切,人都死了,什么狗屁真實又能怎樣呢?”
刀哥沒說話,似乎,自己當時的想法并非如此。但現(xiàn)在,自己又沒有那種狀態(tài),并且覺得獨腳說得很有道理。
人活著,才有一切,才可以探討生活之類的。
琳也沒有說話,根本不想跟獨腳說什么,腦子里全是屎啊!
那人:“所以,你知道星球管理者的府邸,你說了老板是你朋友之類的。”
刀哥:“他曾經(jīng)是我朋友不過,你怎么確定那里有逃生用的星艦呢?”
那人:“這種人,都會給自己留一條后路的。畢竟,是星球管理者,這個位子多不容易啊,怎么可能不好好思考如何保命吶。而且,袁家的崩塌不是第一天了。”
狗屎!
一廂情愿的猜測,毫無根據(jù)的肯定句。
琳在心里反駁,似乎,那人說得每一句話都是自以為是的判斷。憑什么認為那老板會給自己留后路?憑什么認為老爸要思考如何保命?
那人:“我懷疑,這里有什么寶物。剛才你們也感受到了,那股蠻橫的精神力狼,就是屬于袁長文的。而袁長文已經(jīng)遠離帝國,那么肯定有什么加持。同時,星艦殘骸的墜落,以及那個細胞的進攻,說明有人想要搶奪。
袁長文在的時候,沒人敢動,畢竟是帝國第一人。但現(xiàn)在,袁長文走了,袁家崩塌了,于是就有人出手奪寶。而那個寶物上,肯定被袁長文加持了,才會引起如此巨大的反應。
不過,加持只能用一次,也許,運氣好的話,我們可以找到這個寶物。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離開這顆星球。”
看吧,垃圾而已,這份思維就是垃圾。
全部都是猜測,而判斷的標準,僅僅是合理與否。而所謂的合理,也只是在自己知道的范圍內(nèi)合理,這又算什么合理呢?
那人:“好啦,現(xiàn)在輪到你了,別不識抬舉。”
刀哥:“我知道,但我不確定那里是否被細胞摧毀。”
那人:“走吧。”
琳慢慢將刀哥扶起來,跟在那人身后,走著。
山巔之上,三人行,如此渺小,如此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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