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喬嵐進入空間,規整她所收集到物資。
其實她的空間很簡單,原先收集的八十萬斤糧食裝袋,整齊地疊放著,占去了十分之一的地方,其他地方都大多種著稻子,眼下已經垂墜著沉甸甸的麥子,整整十五畝還多。
這些都是宋真宗夢寐以求的超級水稻,喬嵐沒有再拿出來。原先拿出去的因為天時所致,不但低產還折了品質,算是軍覆沒,她只當天意如此,而天意不可違啊。
空間作物的生長速度極快,水稻兩個月可以收成,產量也高……她估算了一下,養活大幾千人不成問題。
空間中間潺潺流過的溪里,時常有魚兒游曳,這令她想起西岸的那條水渠,于是決定故伎重演,將魚攔截下來,日后也許還能投放一些別的水產,比如她最吃的龍蝦。
按照喬嵐的設想,她將去通州,把外祖母的墳墓遷出唐家的祖墳,送去歷山縣安放,等封啓祥回來安葬,她把喬家的事安置妥帖之后會直奔鳳陽,然后上白華山,按照了塵大師所的啟動空間鑰匙,回去現代……自此與這個時代永別,剩下的事,不是她所能操心的了,包括封啓祥。
次日,喬嵐邀唐豐玲與唐豐玉去張家馬場看賽馬,只是去看賽馬,并沒有主動引薦,還是張夫人過來打招呼,見她身邊兩個面生的姑娘,主動問起,她才介紹是表妹,卻也沒是那邊的表妹。
張夫人淺淺地問了一些問題,又給了見面禮,是兩個成色尚可的鐲子。唐豐玲與唐豐玉受寵若驚地接過鐲子,以為自己入了張夫人的眼,接下來更是審慎,怕出錯,惹人不喜。
喬嵐對什么都興致缺缺,期間還地打了個呵欠,一副睡不好的樣子。
張夫人很快告辭,臨走還邀她去府上賞花,順帶也提了兩個姑娘,這是客套話,雖然她是真想邀請嵐公主,邀了幾回人家都沒去,也沒怎么去別人家,想是嵐公主不喜應酬,再邀也只剩下客套,但唐豐玲與唐豐玉當真了,她們已經開始期待去張府賞花的日子。
這一日的賽馬,張家只有二公子出場,占據天時地利人和,跑了個第一名。那雋永的身姿俘獲了不少女子的芳心,比如唐豐玲……
之后兩天,喬嵐又去另外的人家赴宴,無一例外帶上了唐豐玲與唐豐玉,一副要給她們拉纖做媒的樣子,只是并不熱忱,大概是“我只能幫你們到這兒了,剩下的看個人造化”的意思。
很多人家正想著法兒與定遠侯夫婦拉上關系,她身邊倆年輕貌美的姑娘自然成了各家夫人眼中的契機,但凡她稍微熱情一點,不那么冷淡,各家夫人也會熟絡起來,眼下只能點到為止。
唐豐玲與唐豐玉眼睜睜看著各種嫁入高門的機會從身邊溜過,急也沒辦法,她們得端著,不能上趕著表現,不然得落入下乘。
封啓祥收到喬嵐的信號,果然如丑所想的那樣激動的睡不著,盡管信中沒有他想要的軟噥細語,但他的嵐兒將溫情付諸行動。
這么多事情,一件也接著一件,他竟忘了母親的遺愿是給外祖母遷墳,真是大不孝,還好有嵐兒在。
封啓祥當即寫了回函,告訴喬嵐放心大膽去做,到時候他在歷山縣迎她與外祖母。他還想多寫一些思念的話,但篇幅有限,只能寥寥幾句,匆匆收筆。
他的信相當于給喬嵐的一張通行證,打通了她南下的所有障礙,只等通州唐家這股東風。
喬嵐不但帶唐豐玲與唐豐玉去見大世面,還很豪氣地送兩人各種昂貴又精美的服飾,林林總總加起來,不下兩萬兩,正是她的大方打消了蘇茹玥祖孫三人心底最后的那邊兒疑慮,畢竟誰會跟銀子過不去,拿萬兩銀子算計人,早知道,唐家給嫡女的準備的嫁妝也不過這個去……
這天是約定去張家赴宴的日子,唐豐玲與唐豐玉十分期待,到了侯府卻被告知,夫人有事,推了張家的約,讓她們回去。
次日,兩人又登門,還是沒能見到表嫂。
唐豐玲費一番功夫才打聽到,表嫂去了護國寺,并且要在那里吃齋念佛,為南疆征戰的表哥祈福。
兩人連忙回去與祖母商議。
她們都知道,若是表嫂一直待在護國寺,之前露的那幾次臉然白費了,再過段時間,那些夫人誰還會記得一面之交的她們。
三人趕去護國寺,在喬嵐的一番安排下,她們不那么容易地進入內殿,然后恰好聽到她在佛前祈禱,先是祈求佛祖保佑封啓祥平安凱旋,接著又了外祖母入夢的事……
祖孫仨這才知道,她來護國寺的直接原因是時常夢到外祖母,以至于心神不寧,才來護國寺禮佛。
喬嵐念過一陣,出內殿的時候,蘇茹玥三人已經不在。一個時辰后,丑交給喬嵐兩一封信函,是蘇茹玥寄發通州給唐家老太爺的。
她沒有顧及**不**,當場拆開,看完后,她頗為不屑地撇撇嘴。
蘇茹玥信中的是,她請護國寺高僧給家里問卜,驚聞唐家有將侯之相,之所以至今碌碌不能得勢是因為有災星阻滯的運程,災星不除,不能起勢。信中沒有明誰是災星,但話里話外都暗示已經死去的老夫人。
喬嵐重新把信封好交給丑,讓他派人送去通州,快好,若是通州大老爺有回信或是要親自來京城,也盡快安排,無比助其暢通無阻。
“另外,你再讓人……”喬嵐另外又做了一番安排。
她可不能讓外祖母帶著災星的污名離開唐家,所以還要另外讓“高僧”去幫唐家答疑解惑,重新拆解“災星”一。
喬嵐在京城做了各種安排,而豈國與南岳、波汶之間的戰事也正式拉開序幕。
從未吃過敗仗的薩拉迪惱羞成怒,帶兵對定遠軍發起攻勢。
倘若是曾經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定遠軍,他也許還會有所顧忌,但現在的定遠軍不過是臨時拼湊起來的隊伍。沒有凝聚力的軍隊,不值得一提。
要磨合二十萬人的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封啓祥根沒想過將這支雜牌軍揉成一團。他只派了定遠軍核心成員給新軍當教頭,其他一概沒有動。
起初新軍以為驃騎大將軍不重視他們,想讓他們當炮灰,還起了情緒,后來才知道大將軍用心良苦,一個個感激涕零,恨不得為將軍肝腦涂地,死而后已。
大將軍了,不想新軍是定遠軍的希望之所在,不應活在前輩的陰影之下,而他這句話的直接印證在于他頒布的兩條新軍規,將殺敵的數量與銀子掛鉤,又將銀子與軍銜掛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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