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特里大公府中央大廳,從觀戰(zhàn)臺逃離的貴族們正驚魂未定地聚集于此,前方大門緊閉,這扇門由聯(lián)邦最先進的軍用材料制成,和君王級主戰(zhàn)坦克的前置裝甲材料相同,可以正面抵抗主戰(zhàn)坦克的齊射,可謂是一道守護神。
大門的另一側(cè),n械開火的聲音時不時響起,聽得人膽戰(zhàn)心驚。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哦我的孩子死了那可是我唯一的孩子啊”
“帝國狗發(fā)瘋了這是宣戰(zhàn)!這是向聯(lián)邦的公然挑釁!”
“奧特里大公,請為我們主持正義!”
在貴族們此起彼伏的喧嘩聲中,財政大臣亞爾林?jǐn)v扶著驚魂未定的奧特里大公坐到椅子上,自己走到了高臺上,這位公爵很有表演天賦,在此時居然能表現(xiàn)得神情自若,他優(yōu)雅地欠著身,語氣輕松地說:“各位,各位,請稍安勿躁,兩個發(fā)瘋的帝國人已經(jīng)被勇敢的大公衛(wèi)隊擋住了,我向你們保證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噗嗤!”就在亞爾林話音剛落的一瞬間,長刀翻滾破空而來,精確地激n了他的脖子,讓他雙眼一翻從高臺上倒了下來,在地上摔得腦漿迸裂時,他的臉上還保持著之前鎮(zhèn)定自若的神情。
貴族們驚愕地往長刀飛來的方向一看,只見源源不斷的黑奴從地牢入口沖出,為首的阿里馬納用炙熱的目光掃過在場的貴族,舉起了撰緊了拳頭,嘶聲高呼:“血債血償!!!”
在長期受欺壓而爆發(fā)的不屈怒吼中,越來越多的黑奴已經(jīng)覺醒,握著武器沖向了尖叫的貴族們。
中央大廳中仍有不少聯(lián)邦警衛(wèi),但此時貴族們剎那間被黑奴沖散,到處亂跑,警衛(wèi)手中的制式n械根本無法瞄準(zhǔn),如果一同亂掃,估計打死的都是自己人,他們只能掏出綁在大腿側(cè)的bs,和黑奴展開近身肉搏。
然而,黑奴中有很大一批角斗士,這些可都是用冷兵器吃飯的戰(zhàn)士,聯(lián)邦警衛(wèi)碰上那種沒有訓(xùn)練過的黑奴也就罷了,碰上角斗士往往都是過了兩三招就被人砍翻,再加上黑奴數(shù)量眾多,陸陸續(xù)續(xù)多達300多人,而中央大廳的警衛(wèi)只有50多個,沒一會就像洪水過后的沙堡般被沖散。
最后一層屏障丟失,真正的s開始了。
黑奴們將憤怒的屠刀揮向了貴族,一名60歲左右的聯(lián)邦侯爵連頭帶頸被砍飛,在死前,他曾痛苦哀求,但他似乎忘了,曾經(jīng)有幾十個黑奴像現(xiàn)在這樣對他哀求,但他只是微笑地命令手下將他們丟進火坑活活燒死。
一名靚麗的聯(lián)邦公爵千金神色慌張地跪到了黑奴面前,在對死亡罪原始的恐懼面前,她毅然拋棄尊嚴(yán),解開了胸前的紐扣,露出了自己的胸,帶著哭腔說:“求求你們饒我一命,你們想對我的身體做什么都行,請放過我的性命。”
淪為豬狗只是一瞬之間,黑奴們拾取尊嚴(yán)從地上站了起來,變成了人,聯(lián)邦貴族拋棄尊嚴(yán)跪到地上,變成了畜口。
人會覬覦畜口的身體嗎?不會。
等待這名聯(lián)邦少女的并不是身體上的侮辱,而是直取心臟的利劍,將那顆跳動的心臟連同引以為傲的胸脯一同貫穿,釘在了地上。
s仍在繼續(xù),這些人里有人喜歡生烹黑奴,有人喜歡砍掉黑奴腿手下肢按上馬鞍,有人喜歡讓黑奴在燒紅的烙鐵上跳舞,在日常生活里,他們可能是慈祥的父親,孝順的女兒,彬彬有禮的青年,但在此時,他們沒有一個是無辜者。
中央大廳的另一側(cè),兩年前把失竊寶石帶給奧特里大公,并供出阿凱的骷髏城商人沈爺也在人群里。
為了不讓洛憂認(rèn)出面貌,沈爺大刀闊斧地對自己進行了整容,不得不說,這一招很成功,洛憂當(dāng)面見到他時硬是沒認(rèn)出來,但這一切現(xiàn)在都不重要了,因為他正在被一個黑奴追殺。
一名角斗士已經(jīng)砍死了沈爺?shù)碾S從,一路追趕,沒過多久就讓缺乏鍛煉的沈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如同死狗般摔倒了地上。
沈爺?shù)乖诘厣希l(fā)出恐懼的慘叫,手腳并用不停后退,嘴里語無倫次地說:“別!別殺我!我很有錢,我可以給你很多東西!”
這名角斗士心中只有血債血償,哪里會被一點錢財打動,他探出刀在墻壁上磨了一下,迸射出刺眼的火花,帶著殺氣走來。
“不求求你”沈爺顫抖著手從衣服深處取出一塊懷表,打開后將里面的照片展示給了角斗士,痛哭流涕地說,“我女兒還在等我回家求求你,我不能讓他沒有爸爸”
角斗士看到照片上沈爺?shù)呐畠海幌伦咏┰诹嗽兀约阂彩莻有女兒的人,但女兒后來死在了大公的n中,這么多年了,他依然會在睡夢中夢到女兒的身影,那些畫面無時不刻在向他展現(xiàn)失落的溫暖與柔情。
父親與父親之間是最有共鳴的,角斗士很清楚失去女兒是一種怎樣的痛苦,同樣的,他也很清楚一個女兒失去父親會是怎樣的痛苦,這種共鳴在此時升華,超越了仇恨,讓他默默放下了刀。
角斗士握住沈爺?shù)氖郑褢驯硗七M了他懷里,隨后指了一下走廊盡頭的方向,用不熟練的中文說:“那里出口快走,別回頭。”
沈爺感激涕零地對角斗士磕了個頭,不停說著“謝謝”。
然而,這幅畫面沒有持續(xù)多久。
當(dāng)角斗士收刀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趕往中央廳堂支援伙伴時,沈爺臉上的感激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猙獰,他悄無聲息地從懷中掏出了n,對著角斗士連開三n。
因為毫無防備,角斗士后背中n,而且全部命中要害位置,直接被擊倒在地上,像蠕蟲般扭動著,口中淌血,雙眼無神。
“呵呵呵,這招還真是好用。”沈爺握著懷表,伸出舌頭在“女兒”的照片上舔了一下,隨即走上前踩住角斗士的背,對準(zhǔn)后腦扣下了扳機,“死吧!黑皮的垃圾!”
“嘭。”腦漿迸射。
殺完角斗士后,沈爺馬不停蹄地逃出了大公府,所有衛(wèi)兵都已經(jīng)趕去支援了,所以這里一個人都沒有。
為了盡可能延緩黑奴的沖擊,沈爺獰著臉把大門關(guān)上,搬起橫梁將整個大門頂死,不要命地向山下逃竄。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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