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紹派了高柔去并州,然后就把并州這一堆糟心事給拋之于腦后,專心一志的準(zhǔn)備與劉備打持久戰(zhàn)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他打算先守一守,待磨盡劉備三軍銳氣之后,再令諸郡兵馬襲擾劉備后方糧道,如此一來,劉備糧道不穩(wěn),前方又有自己率大軍在此,青州兵馬必定不能久持,剩下的也便只有退兵一途了。 只要?jiǎng)渫吮屧B喘過氣來,他便下定決心無論付出什么代價(jià),也要拉攏曹操、孫堅(jiān)等人一起,先把劉備給覆滅了再說,不然旁邊有著這么強(qiáng)大的一個(gè)鄰居,實(shí)在是太沒安全感了。睡覺都得睜著眼睛睡。 界橋這里沒動(dòng)靜,河間那邊卻是出了大事情。蔣奇率殘部逃竄到了河間,與河間都尉一道整頓兵馬,整齊武備,摩拳擦掌的要干一番大事,結(jié)果幽州刺史鐘繇率著幽州軍打了過來。幽州雖然先后亡了公孫瓚和劉虞兩大巨頭,但中低層軍官仍在,而幽州又新歸了劉備麾下,心氣足,士氣也高。在鐘繇和鮮于輔的帶領(lǐng)下,一路勢如破竹,打破易縣之后,直殺入河間國腹地。 一口氣直打到了武垣縣,這才停歇了下來。蔣奇一路敗退到了武垣,率兵于此依城堅(jiān)守。鐘繇與鮮于輔并轡而至城下,揚(yáng)鞭笑指城上的蔣奇道:“蔣奇名聲不顯,韌勁卻是十足,屢敗仍能屢戰(zhàn),冀州人才何其多也。” 鮮于輔在旁道:“冀州居天下之中,為諸州之首,人杰地靈,自非他州可比也。” 鐘繇道:“鮮于將軍且去勸降來,看那蔣奇降是不降。” 鮮于輔搖了搖頭,道:“此人乃袁氏死忠,屢勸不降,此番只怕仍是一場空。” 鐘繇笑道:“能降最好,不降此番便休怪吾劍下無情了。”若不是想著收降蔣奇順帶打擊袁軍的士氣信心,鐘繇早就把蔣奇這支人馬給吞了,還能讓他逃到這時(shí)。 鮮于輔聽了,便策馬出來,行至城下,仰頭高呼道:“蔣將軍何在?” 蔣奇聽了,現(xiàn)出身來,面無表情的看著鮮于輔,道:“城下那將,呼我何事?” 鮮于輔道:“我家刺史甚為欣賞蔣將軍,今我大軍至此,蔣將軍何不順應(yīng)天時(shí),開城以迎我王師?” 蔣奇聽了心中大罵,混蛋啊,不要再來誘惑老子了好不好,痛痛快快打一場,我就是死了也甘心。老是來勸降,我能降早就降了。可憐我蔣家數(shù)代單傳,到我蔣奇手里好不容易有了二個(gè)兒子,可惜父母妻妾子女全在鄴城,我這里若是降了,那邊袁將軍只怕就要揮動(dòng)大刀,血洗我蔣奇滿門了。我非禽獸,豈能置血親于不顧,不能降啊! 蔣奇被鐘繇打得早就沒脾氣了,他勇力值和統(tǒng)率值也就是平均水平往上一點(diǎn),比較普通,在鐘繇和鮮于輔跟前,自然不夠看。結(jié)果鐘繇卻屢次三番的來勸降,讓他身體累的同時(shí),心也疲憊極了。好幾次想著戰(zhàn)死沙場算了,然后青州軍又網(wǎng)開一面,放他殘部出逃。這次他實(shí)在是不想再糾結(jié)了,于是對著城下鮮于輔大喊道:“要戰(zhàn)便戰(zhàn),蔣某寧死不降!” 鮮于輔聽后,二話不說,便撥馬回營,向鐘繇說如此。鐘繇聽了,眼中殺機(jī)一閃,道:“便用蔣奇首級,來祭我幽州陣亡將士之靈罷。” 鮮于輔聽后,把令旗一揮,幽州軍也毫不客氣,立馬就各自按照軍官的指揮,投入了攻城的準(zhǔn)備之中。 毫無意外,早就膽破的冀州軍,在假模假樣的抵抗幾下之后,就往后撤了。他們想著,反正自己逃得掉,又何必在這里拼死反抗把命送在這里。卻不知道他們之前能跑到,那是幽州軍故意的。現(xiàn)在既然鐘繇發(fā)了話,他們又如何能夠跑得脫。 蔣奇率了殘部沖出武垣縣城沒多遠(yuǎn),就聽得一聲號角,頓時(shí)金鼓齊鳴,忽地四周便齊齊涌現(xiàn)出一支軍來,為首那將,正是鮮于輔。他橫槍立馬,撫須而笑:“蔣奇,你要往哪里去!” 蔣奇見鮮于輔阻住去路,臉色一變,罵了一聲,心中卻是抱了死志,提了刀打馬就來戰(zhàn)鮮于輔,十?dāng)?shù)合后,鮮于輔一槍刺蔣奇于馬下,蔣奇余部見主將已死,皆作鳥獸散,卻被鮮于輔率軍銜尾一通好殺,冀州軍見逃脫不過,紛紛跪伏于地請降。 鮮于輔押了降軍,系了蔣奇首級,興沖沖的回到武垣,這會(huì)鐘繇已經(jīng)在城中安撫百姓,鎮(zhèn)壓亂兵了。在祭了陣亡將士之后,鐘繇看著蔣奇的首級,嘆道:“也算是忠義之輩,好生葬了罷。” 在葬了蔣奇之后,鐘繇決定在武垣休整幾天。武垣是孝武皇帝時(shí)寵妃鉤弋夫人的出生地,數(shù)百年過去,這里對她的各種傳說仍然是流傳甚廣,鐘繇在市井間閑逛,倒也聽得滋滋有味。閑來無事,鮮于輔便問鐘繇:“刺史,我軍早就可破蔣奇,何故屢破屢放?” 鮮于輔確實(shí)有點(diǎn)想不通,早早把蔣奇給滅了,這河間國早就打下來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還在武垣。 鐘繇笑道:“自易縣,至鄚縣、高陽,直至武垣,吾凡此四戰(zhàn),方擒蔣奇,一是蔣奇乃冀州軍將,熟悉此地風(fēng)俗,吾欲招降其為吾所用;二是屢破屢縱,盡顯吾幽州武功,河間諸縣看在眼里,還有何人敢阻我大軍兵鋒?而今蔣奇已死,河間再無一縣敢興刀兵矣。” 確實(shí)如此,雖然在一戰(zhàn)而滅蔣奇之后也有可能沒人敢向幽州軍動(dòng)刀子,但在把蔣奇屢次三番玩弄于鼓掌之間而后滅之之后,就是徹底沒有人敢動(dòng)彈了。蔣奇死后,鐘繇與鮮于輔一路率軍南下,沿途諸縣,望風(fēng)而降。一直行軍到了弓高,這才停了下來。 胡廣被趙云留在南皮,渤海國這地方向來民風(fēng)彪悍,各路豪紳眾多。雖然就在青州眼皮子底下,但不服胡廣而起兵作亂的,卻仍然不在少數(shù)。胡廣畢竟還年輕,讓他聽從命令帶兵打仗沖鋒毫無問題,但鎮(zhèn)守一方獨(dú)掌軍政卻是稍嫌稚嫩了一點(diǎn)。正有些手忙腳亂間,聽聞?dòng)闹荽淌风婔韼П舷潞娱g,不由大喜,忙去信一封,讓鐘繇前來助己。 鐘繇接到胡廣的書信,遂留鮮于輔守弓高,自己卻引一支軍徑往渤海去了。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dòng)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