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毫無預(yù)料,在刀子插入他后腰處之后,發(fā)出痛苦的一聲悶哼,緊接著他轉(zhuǎn)了身,直接扯住了女人的手腕,把她推到一邊。
蘇郁身體還沒有恢復(fù),被秦銘摔出去的時候,身體有種撕裂的疼。
她爬在地上,皺眉看著后腰冒血的男人:“秦銘,你該死!
秦銘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靠在墻上平復(fù)呼吸。
大概是太疼了,他唇齒之間發(fā)出難忍的痛苦聲音。
他一邊撥電話一邊罵了蘇郁一句:“你這個瘋子!
蘇郁冷笑:“我是瘋子,那你呢?設(shè)計害死自己的孩子,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你更沒人性的人嗎?”
秦銘的電話撥出去了,但還沒有通,他看著蘇郁反問:“我沒人性?你有?蘇郁,你要那個孩子是打算疼他愛他的么?你也不過是拿他當(dāng)成鞏固地位的棋子,你說這么一個存在,爹不疼媽不愛的,死了不是徹底?!”
蘇郁聽到這里,惱羞成怒般又從地上爬了起來,沖到秦銘身上抬手去掐他的脖子。
可在得逞之前,肚子就被男人踹了一腳,她又摔了下去,頭還磕到了墻上。
好像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疼。
秦銘冷睨了她一眼,抬手扶額,輸入了別墅的密碼之后,抬腳走了進(jìn)去,他關(guān)上門,傷口的疼痛讓他沒了再往里走的氣力。
男人直接順著門板坐了下來。
電話通了,他開代:“找個私人醫(yī)生過來,另外,派人盯著蘇郁,不準(zhǔn)讓她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
門外,蘇悅已經(jīng)從車上下來走到了蘇郁身邊,她把蘇郁扶了起來:“姐,你沒事吧?”
蘇郁眼底泛著狠厲的光:“刺了他一刀,解氣多了,我們回去。”
蘇悅沒說什么,扶著蘇郁出了別墅,上了車。
蘇悅開車的時候偶爾偏頭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女人的臉色蒼白的厲害,她皺眉,關(guān)切地詢問:“姐,不然我們?nèi)メt(yī)院吧?”
蘇郁閉了閉眼:“不用,回家吧!
蘇悅乖乖開車了。
蘇郁拿出電話,撥通了秦銘的號碼,她本來沒抱多大希望他會接,但是他真的接了。
女人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對著電話到:“秦銘,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刺你一刀,我們扯平,以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dú)木橋互不干擾。如果你敢動我手上的資源,我就是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扯平?那也要等我確定自己不會留什么后遺癥再說!
蘇郁冷嗤:“那一刀我刺得不深,死不了!
“你刺的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我沒有廢了你已經(jīng)算是仁慈了!
“瘋女人!
秦銘落下這三個字之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蘇郁把手機(jī)丟到中控上,抬手扶著額頭,閉上了眼睛。
這一刻,感覺精疲力盡。
第三天,蘇郁在家睡了個懶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一點(diǎn),她是猛然驚醒的,睜開眼的時候腦子里蹦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打電話給經(jīng)紀(jì)人問她接的代言和廣告都還在不在。
經(jīng)紀(jì)人祁姐似乎對她這種問題很不解,但還是回答了。
目前沒有任何異樣,都還好好地在。
蘇郁舒了一口氣,掛斷了電話。
這一天,一切都很安穩(wěn)。
蘇郁在床上待的差不多了,還讓蘇悅扶著她到外面散了步。
晚上臨睡前,她給秦銘打了個電話。
那邊磨磨唧唧過了好久才接通,傳過來的是男人兇狠的聲音:“蘇郁,你還聯(lián)系我干什么?”
蘇郁的眼光隨意落在臥室的窗口,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句:“你的傷沒事吧?”
她自然不是關(guān)心他,只是擔(dān)心自己在娛樂圈的路會被秦銘一怒之下堵死。
“現(xiàn)在知道擔(dān)心了?你拿刀往我身上刺的時候就沒想到會有什么后果?”
蘇郁的分貝一下子就升了上去:“你殺死我孩子的時候就沒想到我會做點(diǎn)什么?”
“行了,我暫時沒什么大礙,只要你以后怪怪的不再無事生非,你在娛樂圈的路我也不會攔著,畢竟睡了你幾個月,作為床伴你還算合格,我秦銘對女人一向大方,但蘇郁,你如果再敢有第三次,我保證讓你死的很難看!
“我還不至于那么蠢!”
她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把手機(jī)隨意地扔在一邊之后,在床上躺下。
女人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鬼使神差般又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孩子。
她的孩子。
她的確動了利用他的心思,但作為母親,作為媽媽,她也想過好好愛他啊。
又或許她這樣的女人,本就沒有身為人母的資格。
這一夜,蘇郁睡得并不安穩(wěn)。
夢中出現(xiàn)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嬰兒,聲嘶力竭地哭著,小手朝她伸著,像是想要去抓她,可她卻因?yàn)楹ε逻B連后退。
她嘴里一遍一遍地喊著:“不要不要啊”
最后一聲尖叫,直接吵醒了隔壁次臥的蘇悅。
她敲了兩下主臥的門,然后直接推門進(jìn)來打開了燈,看著床上女人不安穩(wěn)的模樣,走到床邊,雙手晃了晃蘇郁的肩膀,開口喊她:“姐姐”
蘇郁狠狠地打在了兩只晃著她的手臂上,落下紅痕。
蘇悅疼得倒抽一口涼氣,但好在,挨了打之后,最后終于把蘇郁給叫醒了。
女人雙目空洞,眼角是滾燙的淚水。
蘇悅小心翼翼替她抹去:“姐,你做噩夢了?”
她聲音虛弱,帶著哭腔落下一個字:“嗯。”
“沒事兒,都是夢,假的,安心睡覺吧!
蘇郁看著蘇悅,從床上坐了起來,抱住了她,一邊哭著一邊說:“悅悅,你陪我躺下,今晚我們一起睡吧。”
后者拍了拍她的肩膀:“好的,姐,你別怕!
蘇悅為了讓蘇郁睡個安穩(wěn)覺,直接把她手機(jī)調(diào)成了靜音。
而蘇郁有了蘇悅陪伴,她的后半夜睡得終于安穩(wěn)了幾分。
但女人不知道的是,凌晨十二點(diǎn),她現(xiàn)實(shí)中真正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因?yàn)閞n按照陸輕歌的要求,將她和秦銘的關(guān)系,曝光在數(shù)以千萬計的粉絲面前,各種八卦站娛樂pp上正掀起一場前所未有的輿論浪潮
一更2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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