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頓馬丁在厲氏門口停下的時候,陸輕歌轉(zhuǎn)過臉看著身邊還在睡覺的男人,突然不忍心叫醒他。
好像這一路他都睡得很安穩(wěn)。
也因此,她覺得他昨晚大概是真的失眠了。
好像還很嚴重。
一種叫做心疼的東西慢慢從心臟處溢了出來,她的視線從男人的臉上緩緩移動,最后落在他隨意搭在腿上的大掌。
陸輕歌不由自主地抬手,碰到男人的手掌,跟他握成十指相扣的樣子。
女人弄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的時候,厲憬珩已經(jīng)加大了幾分力道。
他醒了?!
還緊緊地握著她送上門的手,右手還維持著搭在自己額前的姿態(tài),略帶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歌兒,你在偷偷摸摸的窺視我么?”
她撇了撇嘴,不過這一次倒是沒有否認,直接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對啊,我在窺視你。”
男人大概是沒想到她會直接承認,很快就坐了起來,偏頭對上她的視線:“為什么窺視我?”
“我試試我們有沒有心靈感應(yīng),看看你會不會醒,然后讓你下車啊。”
厲憬珩,“”
他笑了笑,也沒計較什么。
陸輕歌又道:“既然醒了,你下車吧,我去公司上班。”
“我休息好了,不然我再把你送到公司?”
“算了吧,我把你車開走晚上下班來接你好了。”
“也行。”
兩個人很快達成了一致,厲憬珩下了車之后,陸輕歌離開了厲氏。
青城。
陸輕歌交代rn找人恐嚇蘇郁的第二天,她在青城郊區(qū)的一處小旅館住下了。
晚上十一點。
蘇郁剛吃完一桶泡面,突然聽見房門被敲響的聲音。
她整個人下意識地突然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看向玄關(guān)處的眼神帶著恐慌:“誰啊?”
“我,旅館老板。”
聽到這個還算有一定認知度的聲音,蘇郁放松下來。
她走到門口開了門,看著外面一個約莫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問他:“有什么事兒?”
男人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色瞇瞇地道:“小姐,你是外地來的吧?”
蘇郁皺眉,大半夜敲門,又問這樣的問題,她隱隱覺得那里不對,警惕地看著男人:“不是,我是青城當?shù)厝恕!?br />
“是嗎?我們青城人,沒有像你一樣長得這么白白嫩嫩的,都是糙人。”
男人說著,伸手去摸蘇郁的臉。
她一把打開,不由覺得惡心。
她瞪了男人一天,就要摔上門,可卻被男人抵住了:“關(guān)門干什么?反正我也有鑰匙。”
蘇郁愣了下,轉(zhuǎn)身進了房間。
出來這些天,她一向睡得晚,又因為每天都要換地方,所以東西帶到旅館的也不對,女人沒幾下就收拾了東西,然后走到門口,看著男人道:“讓開,我不住了。”
“美人兒,你讓我讓開我就讓開?不陪大叔一晚,大叔怎么讓的開?”
大概是面前的男人看起來沒有一點威脅力,蘇郁并不怎么害怕,反正扯唇笑了:“大叔,你再不讓開,就別想活過今晚。”
那男人看這么年輕一個姑娘說句話都這么狠,尤其眼睛里泛著并不像是玩笑話的狠厲決絕,他有些擔憂,便給蘇郁讓出了一條道。
蘇郁離開旅館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車鑰匙忘了帶。
她折了回去,準備上樓去找,發(fā)現(xiàn)了半夜巡邏的保安。
也許是一個戴罪的人出于本能對穿制服的人產(chǎn)生的恐懼吧,蘇郁直接跑著離開了,車也不要了。
郊區(qū)的馬路上,蘇郁行尸走肉般地移動著。
不知過了多久,她在人行道上停下,沿邊找了個地方坐下,雙手抱膝,下巴抵著膝蓋,閉上眼睛想休息休息。
可一旦眼前陷入黑暗,再加上晚風吹過制造出的風聲,不免讓她心生恐懼,也跟著胡思亂想起來。
三更半夜,街上除了零星而過的車輛和夜班晚歸的行人,再無其他。
蘇郁忙著站了起來,慌慌張張漫無目的地朝前走著。
她沒有明確要去的地方,只是潛意識里想找到有光亮的地方,可以讓著自己不那么害怕。
但
五分鐘不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走到了一處連路燈都沒有的地方,道路兩旁全是樹木,前面還有三五個正朝這邊走過來的男人,嘴里不停地罵著臟話,她直覺那一群絕對不是什么好人。
也因為這個直覺,蘇郁更加恐懼了。
她轉(zhuǎn)身,加快步伐地朝原路返回。
沒走幾步,就聽見身后的幾個男人的討論聲:“大哥,這么晚了,這個鬼地方居然還有人。”
“好像還是個女人。”
“正好,剛才大哥沒發(fā)泄夠可以在她身上解決一下。”
“上去抓住她。”
“好嘞。”
聽著這話,蘇郁直接跑了起來。
但她的速度怎么可能比得過男人?!
到底是被抓住了!
其中兩個男人同時把手機的手電筒光打在她臉上,蘇郁被突然的光亮照的刺眼,伸手去擋,而那男人看見蘇郁那張臉的時候,如獲至寶般跟身邊的人匯報:“大哥,這女的不是海城的通緝犯嗎?前幾天老三特意讓我們留意,說抓到了有一大筆賞金!”
“得來全不費工夫。直接舉報了吧。”
蘇郁驚恐,一邊用手擋著刺目的光,一邊道:“別別舉報我,你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蕩笑:“真的?”
“真真的。”
“好,那就先陪哥幾個玩玩兒。”
蘇郁擋光的手瞬間握成了拳頭。
因為他們說的是幾個。
她沒出聲,這讓幾個混混不滿意了:“小姐,你這不說話是什么意思?不接受?”
“老大,直接上吧,爽完了再舉報,女人和錢就都有了!”
“是個辦法。”
“好,就這么干。”
蘇郁聞言,撒腿就跑,但沒幾步就被男人給追上了,一把按倒在地上,一邊撕扯她的衣服一邊罵臭。
那男人經(jīng)同伙的提醒,用從蘇郁身上撕扯下來的布條遮住了她的眼睛。
接下來,她感受到的是非人的折磨。
蘇郁好慘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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