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去也的肩膀,“我看你是個人才才和你說這么多,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見他猶自不語,袁熙揮揮手,“贈他戰(zhàn)馬和糧草,送他離開。”
去也虎軀一震,回頭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頭身前的侍衛(wèi),走了出去。從始至終都沒有再說話。
袁熙回到座位上,笑瞇瞇的道:“狼山已下,匈奴距離覆滅就不遠了,今天我們在附近修整一天,明日大軍直撲匈奴可汗王帳,咱們爭取在年前回去。”
眾將自然一番高興,畢竟沒有人喜歡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幽州雖然寒冷,但繁華異常,經(jīng)過袁熙的多年的經(jīng)營,富裕一些人,冬天壓根就感覺不到寒冷。
可這里不一樣,即使有炭火,大家還是覺得不習(xí)慣,早就想回去了。
不是因為害怕匈奴后續(xù)威脅,沒人想來這個破地方。
如今進軍匈奴最后的屏障已經(jīng)消除,匈奴滅亡真的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一想到困擾多年的匈奴,就在在自己等人手里滅亡,諸將就心里火熱,當(dāng)然更羨慕的是王異。
他們知道,這位女將軍,將來定會名垂青史,真正的走進了幽州權(quán)利核心的位置。
酒足飯飽,袁熙便揮手讓眾將散去。唯獨留下了郭嘉和王異。
“軍師啊,這次不是你果斷,只怕我們就得明年開春再戰(zhàn)了。”袁熙對于郭嘉最后的果斷,心里異常感激。
郭嘉搖頭嘆道:“主公是在冒險,奉孝也是在冒險,主公若是不敢走這一步棋,奉孝也決然不會出這個餿主意,要是對方真的埋伏千軍萬馬,此番有罪的可就是我咯。”
“哈哈,”袁熙倒了一杯酒,遞到他面前,“軍師還是太過小心翼翼,外族和咱們不同,我以后還得仰仗軍師的奇謀,若是都步步為營,只怕這匈奴沒個三年五載,是攻克不下。”
郭嘉的謀略和大局觀,不用說,那是他大謀士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
但問題是郭嘉目前每出一策,都太過謹慎,何為謹慎,就是萬無一失,缺乏奇謀。但袁熙明白,郭嘉的奇謀是獨一無二的。他的記憶里的郭嘉便是如此。因此他希望郭嘉能放開自己,做他心里的那個仿若能呼風(fēng)喚雨的頂尖謀士,而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埋沒了自己的想法。
就好像諸葛亮,此人最為穩(wěn)妥。有冒險的計策,一般都不會出。袁熙雖然希望這樣的謀士,但他更希望郭嘉做他自己。
兩人小聊了一會,郭嘉識趣,敬了一杯酒,轉(zhuǎn)身離開了大帳。
袁熙回頭座位上,看著坐在不遠處的王異,招招手,“王異。”
王異身體一顫,回過神看向袁熙,見他的手勢,猶豫了下,起身慢慢的走了過去。
待她走到面前,袁熙笑道:“未取狼山之前,我就說過,誰若能拿下狼山,誰就是平定匈奴功勞的最大擁有者。你且說說,你想要什么?”
剛才宴席時,袁熙并沒有獎賞任何人。甚至都沒有提,王異多少有些小小的失望,沒想到他現(xiàn)在是私底下問自己要什么獎勵,心里的一點不快頓時都化為烏有。
“主公,上次打了敗仗,這次末將希望可以將功抵過。”
袁熙搖搖頭,“話可不能這樣說,你上次遇到的那般情況,能做到最小的損失已經(jīng)很不錯了,換做別人去,不知道要損失多大。這次委實冒險的行為,你沒看都沒有人愿意去嗎?所以你這次的功勞不能抵消,一定得重重有賞才是。”
王異道:“我目前已是一郡太守,和諸位將軍一個官職,若是再升的話,別人會以為從而心生不滿,所以末將還是這樣就好,若是大將軍真的想獎勵我,不如回去的時候,賞賜給我一輛你們府上特制的馬車。”
袁熙盯著王異看了一會,忽然笑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謝主公。”王異歪腰答謝,她目前的位置,已經(jīng)讓很多人眼紅了,再升官的話,她不愿意,也不想,那樣對她對袁熙,都不是好的結(jié)果。
“你過來。”
王異心弦一顫,抬起頭飛快的看了眼袁熙,又垂下腦袋,正猶豫間,就覺得身子一輕,人已經(jīng)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袁熙微笑著看著懷里面色羞紅,緊閉雙眼的女將軍,“等這次回去的時候,我去看看你的家人。”
王異的手掌輕輕的抵住袁熙的胸口,聞言悄悄睜開眼睛,對上他戲虐的笑容,忙又低下頭,遲疑道:“主公,這樣會不會不好?”
袁熙把她抱起來,讓她正面坐在自己的雙腿上。
這樣的姿勢著實有些羞人,王異羞的更加不敢抬頭。
袁熙輕輕的在光潔的額頭上親了親,淡淡道:“這些年在家,你家里人也說過你不少話嗎?”
王異猶豫著應(yīng)道:“嗯。”
“這就是了。”袁熙道:“幽州誰都知道我們有兩個女將軍,一個是我的女人,另外一個和我關(guān)系曖昧。之前是我想的不夠多,現(xiàn)在回想確實委屈你了,一個女兒家,頂著這樣的名聲,若你不是太守,只怕各種說三道四的聲音還要更多。”
王異只是默默的看著他,并沒有說話。
袁熙看了外面一眼,大手一攬,把懷里的女人抱了起來,朝著帳內(nèi)走去。
“主公,呂”
袁熙徑直打斷外面嗎侍衛(wèi)的聲音:“無論何事,現(xiàn)在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主公。”
公孫寶月探頭探腦,見呂綺玲又轉(zhuǎn)了回來,愣了下,趕緊跑上前,“你怎么回來了?”
“不讓進去。”呂綺玲道:“我聽到了他說不論什么事情,暫時都不許任何人進去。”
“哼!”公孫寶月撅噘嘴,瞅見呂綺玲奇怪的看著她,打了個哈哈,道:“算了,不進去就不進去,誰稀罕啊,男人要偷腥,誰都攔不住,這可不能怪我。”
“什么是偷腥?”呂綺玲面露疑惑,盯著公孫寶月問道。
“哦,呵呵,這個沒法解釋,你以后會知道的。”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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