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霧山,應(yīng)該終年云霧繚繞得名,本來是魔都一座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山,直到二十六年前才被開發(fā)成四級景區(qū),由于自然風(fēng)光奇特,很快便成為了遠(yuǎn)近聞名的旅游之地。
最值得一提的是,名霧山為了吸納游客,特意在半山腰上建立了一座直插云霄的白云塔,此塔上下十層,凈高約有五百米,全身鋼結(jié)構(gòu),采用了國際上最先進(jìn)的建造技術(shù),可以防洪防震抗風(fēng)。
此塔建成后,集旅游、餐飲、文娛于一體,每個晚上燈火通明之際,整個名霧山都被照映得美不勝收,其妖冶瑰麗的景色受到全國各地游客的追捧,白云塔由此聲名大噪,慕名而來者不知凡幾。
所謂望山跑死馬,彭飛等人到了山腳后,依照著手機定位信息,一刻不停地向半山腰處白云塔附近趕去。
由于跋來報往的游客實在太多,開車已經(jīng)不適宜了,于是彭飛等人只好徒步上山,他們被人群的洪流裹挾,無形之中便降低了行進(jìn)速度。
直到晚上點多,旅游區(qū)臨近關(guān)閉時,彭飛等人才趁勢擺脫行人,抄小路直奔白云塔而去。
快速買了門票,兩人一頭扎進(jìn)了塔內(nèi),從一層到十層,歷經(jīng)科技博物館、室內(nèi)游樂場、旋轉(zhuǎn)餐廳、酒吧、服裝城、零售店、射擊俱樂部、以及各種各樣生活娛樂設(shè)施。
可惜的是,兩人從頭找到尾,根本沒有找到秋若彤的蹤跡,這讓彭飛不得不懷疑,急忙聯(lián)系老狼,問道:“怎么回事,我們都找過了,不在這里,是不是定位錯了。”
“錯不了,目標(biāo)位置一直沒有移動,就在白云塔附近,可能游客比較多,你們再好好找找。”老狼堅持了自己的看法,語氣相當(dāng)篤定。
沒計奈何,彭飛等人只好繼續(xù)苦尋,像只無頭蒼蠅樣到處亂轉(zhuǎn),一直到白云塔閉塔,游客陸續(xù)散去,他們巧妙地躲過了安保人員的視線,藏在了第十層的瞭望臺上。
晚上十點整,白云塔、名霧山準(zhǔn)時關(guān)閉,剛剛還燈火通明,熱鬧非凡的旅游勝地,現(xiàn)在竟然變得死寂一片,沉浸在茫茫的夜色當(dāng)中,與漫天的星斗遙遙相望。
“可惡,還是沒找到!”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事情依舊毫無進(jìn)展,想起林逍之前的囑托,彭飛不由得心急如焚。
牧野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道:“老大,要不我們把這件事告訴師尊吧,他一定有辦法能找到秋小姐的。”
彭飛煩躁不已,沒好氣道:“事事都要師尊親力親為,那好要我們這些弟子干什么!”
牧野被噎得不輕,訕訕道:“那好吧。”
“救命,救命啊!”就在兩人一籌莫展,陷入僵局之時,頭頂上方隱隱約約傳來女子的呼救聲。
彭飛精神大振,連忙示意噤聲,調(diào)動耳力仔細(xì)傾聽,終于喜出望外道:“在上面,人在塔頂。”
說著,也不等牧野有所反應(yīng),立馬徒手翻出瞭望臺,沿著塔邊攀援而上,如同靈猴緣木,幾個呼吸間便已爬上了塔頂。
相比彭飛,牧野就顯得慢了許多,徒手攀爬數(shù)百米的高塔,說不打顫那是假的,當(dāng)整個身體懸掛著寒風(fēng)中時,牧野感覺到了陣陣尿意。
畢竟他不是練氣中期,無法在高空中自保,一旦摔下去就會跟普通人一樣粉身碎骨。
“死了,又死了,這破游戲!媽的,浪費老子表情!”兩人好不容易攀援上來,等待他們的卻是一連串的意外問候,只見那塔頂之上一名年輕人倚靠在巨大的避雷針上玩游戲,陡然間卻暴跳如雷,一把將手機給摔得四分五裂。
“叫叫叫,叫尼瑪啊,賤貨!害老子又死了,我要你賠我!”連跪三十把,這家伙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轉(zhuǎn)而將滔天的怒火發(fā)泄到了秋若彤身上。
此時的秋若彤被捆在避雷針上,內(nèi)心恐懼到了極點,整個身體都在虩虩發(fā)抖,莫名其妙的把人抓來,不僅要忍受高空的寒風(fēng),還要忍受這個瘋子的摧殘,秋若彤無時無刻都處于崩潰的邊緣。
好在這家伙心智貌似不成熟,即便發(fā)泄怒火,也只停留在辱罵和扇耳光方面,因此并未給秋若彤的身體造成多大損傷,但這件事對她精神層面的打擊是無比致命的。
“住手!”看到這一幕,彭飛哪里還忍得住,連忙跳出來喝止道。
那年輕人停下巴掌,雙手隨意插兜,緩緩回轉(zhuǎn)身來,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道:“這是我的秘密基地,誰允許你上來的,是你們自己下去,還是我把你們?nèi)酉氯グ。俊?br />
瞧他這目中無人的架勢,彭飛只覺心頭火起,針鋒相對道:“我倒是誰,原來是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小子,毛都沒長齊就學(xué)別人bn,你爸媽是沒教過你怎么做人嗎。”
年輕人臉色頓然陰沉,面無表情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識相的,馬上把人給我放了,并說出你的幕后指使,不然的話,我就要替你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你了。”彭飛自恃修為大進(jìn),毫不退讓地說道。
嘭!幾乎沒有任何征兆,彭飛話音將落,年輕人原地消失一腳掃了過來。
彭飛大驚失色,倉卒之際慌忙出手格擋,結(jié)果還是被掃中胸膛,整個人如同拋飛的沙袋撞到了旁邊的水箱上。
“汩汩”水箱立時炸裂,無數(shù)液體傾瀉而出,將彭飛淋成了落湯雞。
這塔頂平臺,說大不大,說小其實也不除了安裝了避雷針外,上面還安放了水箱、電箱、廣告牌、透氣管、高空警示燈、以及光伏板等一系列生活設(shè)施。
“剛才沒準(zhǔn)備好,被你偷襲了一下,再來!”彭飛甩了甩身上的水漬,重整旗鼓,嚴(yán)陣以待道。
“你真以為我是偷襲嗎,無知果然很可怕。”年輕人戲謔地說著,隨意并指虛空一點,一道劍芒憑空乍現(xiàn),瞬間洞穿了彭飛的肩膀,連反應(yīng)時間都沒有給他。
牧野見勢不妙,趕忙加入戰(zhàn)圈,在背后偷襲了兩招后,連人家衣角都碰不到,反被對方隨意一拳打得口吐鮮血。
“牧野,你快走,趕緊將此事稟告師尊,我來拖住他!”認(rèn)識到雙方的實力差距,彭飛立馬清醒過來,拖著血淋淋的身體擋在了牧野面前。
年輕人笑呵呵地調(diào)侃道:“你們想往哪里走啊,這里百米高空,掉下去就是死路一條。”
“你是故意引我們來這的!”聽他話里有話,彭飛驀然驚覺。
年輕人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陰惻惻地說道:“雖然你們修為低得可憐,但相比普通人來說,算是大補之物了,看來,今晚的名霧山又要多兩具肥料了。”
本章完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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