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衛娟只好把美女所特有的功能拿出來，她先是放媚了臉，可愛地笑著，然后把甜膩勾人的目光投過去，跟袁興榮的色目對接了一下，嗲聲說：“袁總，你底子厚，實力強，照顧一下我這個弱女子，小妹妹，也是應該的嘛。 ”

    這樣一說，袁興榮以為她在給他發暗示，同意了他的要求，晚會把身子送到他房間里去的，轉換口氣說：“不過，你提出獎勵的事，也不是沒有理由，多占百分之五的股份，能當董事長。我覺得，焦總，你還是有能力當的，也一定當得好，所以在這一點，我沒有意見。”

    焦衛娟把求救一般的目光向雷小波投去，雷小波知道表態發言的時機成熟了，說：“首先，我要感謝焦總為我村的招商引資出了大力，作了貢獻，所以我代表我們前岙村，對她，還是林珊珊作個承諾，要給她們引資總額一定例的獎勵。其次，我為她有勇氣自任董事長而點贊。憑我對她的了解，我認為，她當董事長也是合適的。再次，我覺得她的安排也是合理的，袁總負責生產，我負責銷售，她負責全面工作，這樣的分工，充分利用了各自的長處，真的不錯，我贊同。只是我有個建議，我們不一定叫桃汁廠，光生產桃汁。因為我們村的桃樹以后可能會減少，我們要其它項目。所以我們的廠，應該叫飲料制有限公司較好，這樣可以為以后其它飲作好準備。”

    袁興榮愣愣地看著雷小波，心想他們是不是串通好的，讓我拿的現金最多。正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焦衛娟說：“我想這樣，為了顯示我們各自的誠意，我們在注冊成立新公司以后，各自先打兩百萬元錢到這個新帳戶，然后由雷助理負責土地手續和各種批，我負責設計廠房圖紙，準備動工建造，袁總負責設備的訂購，技術的引進和周轉資金的籌措等。”

    袁興榮問：“林珊珊是誰？”焦衛娟說：“她是介紹我認識雷助理的一個美女，我年輕漂亮多了。晚，她也會來陪你吃飯的。”

    “是嗎？”袁興榮小眼睛一亮，臉充滿新的期待。焦衛娟去看雷小波，雷小波朝她做鬼臉，意思是你別想拿她來作你的擋色牌。

    在美女面前，兩個男人都表現得很有氣度，都愿意讓步，吃虧，出力。大家都越談越愉快，越聊越融洽。這是美女的優勢。如果沒有焦衛娟，袁興榮絕對不會這么爽快地答應這些條件。

    焦衛娟見目的達到，趁熱打鐵說：“袁總，雷助理，我們三方都達成了共識，今天把合作意向簽了吧？”

    雷小波說：“叫戰略合作協議吧，不要簽意向協議了，一步到位，簽訂正式合同。然后今天晚，我代表村里請袁總吃飯，也對我們合作成功表示慶賀。”

    袁興榮盯著焦衛娟的臉，在看她臉色。焦衛娟沒有跟他對視，他說：“可以先把合同打印好，明天到村里考察以后，再簽也不遲嘛。”

    他要留個余地，如果今晚焦衛娟再跟他打馬虎眼，不把身體真正給他，他不簽這個合同。焦衛娟明白他的意思，朝雷小波使眼色，雷小波心領神會地朝她輕輕點頭，意思是你答應他吧，沒問題。

    張小敏跟據談判的記錄，去打戰略合作協議，他們四個人在會議室聊些準備辦廠的具體事宜，譬如廠址的選擇，廠房的設計等等。

    間，雷小波走出去給林珊珊打電話，第一次在電話里改了稱呼：“小珊，你下班了嗎？”林珊珊高興地說：“還沒有呢，不過快了。”雷小波說：“下了班，你來吃飯。”林珊珊以為他還是要她以身相謝呢，猶豫磁卡說：“這個，我今天，可能有事。”

    雷小波說：“你前天不是跟我說，我不要廠里的干股，把干股給你嗎？今天，那個投資商來了，我們談得很好。我跟焦總商量，把你說成是我們之間的介紹人，這樣可以給你百分之五的干股。”

    “真的？”林珊珊驚喜地叫起來，“小波，我是隨便一說的，你倒當真了，還馬做到了。你真是個一言九鼎的男人啊，我謝謝你。”

    雷小波心里也很高興，認真地說：“廠辦起來以后，我們可以在市里個搞個辦事處，你可以為廠里做些事情，這樣不是白要這個股份了，對吧？”

    “嗯，這樣更好，股份要得名正言順。”林珊珊稱贊說，“小波，你辦事還真行，什么事情都想得很周到。這個情我領了，我會感謝你的。可是，這樣一來，我又欠你一個情了，越欠越多，可如何是好啊？”

    雷小波跟她開著玩笑說：“你是不是還想以身相謝啊？”林珊珊一陣臉紅心跳，既是羞澀，又是激動。她沉默了一會，才有些發嗲地說：“哦，小波，你不要笑我嗎。我們可以做好朋友，好不好嗎？”

    “什么樣的好朋友呢？”雷小波還要拿她開心一下。林珊珊的聲音越發嗲得發膩：“小波，不要說得太直露嘛。能夠傾吐心聲，無話不說，互相幫助的異性朋友。人生得一知己，足兮，對吧？”

    雷小波想到與她媽媽的曖昧關系，有些心虛，回避這個問題，一本正經地說：“小珊，今晚你來吃飯，要注意一點。投資商袁總看樣子是個老色男，他見了美女骨頭會發酥，眼睛會發直，甚至還會做出一些大膽出格的事情。他已經提出要焦總用身體，來換他的投資條件。如果今晚焦總不把自己送到他房間里去，他也許不肯在合同簽字。”

    “男人怎么都這樣啊？”林珊珊擔心地說，“焦總會這樣做嗎？”雷小波怕她聽出什么東西來，謹慎地說：“她當然不肯這樣做，所以要我想辦法解決問題。她既要袁總答應她提出的合作條件，又不想**，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你有什么辦法呢？”林珊珊恨恨地罵了一句，“男人真的都不是東西！”雷小波以為在罵他，問：“我沒有要你以身相謝，你還要罵我。”

    林珊珊說：“不是，你是例外。真的，我非常感激你，也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一般的男人，有這樣的機會，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而你卻在關鍵時刻放過了我，說明你真的是個好男人。像我們單位里，我剛去的時候還好，大家都較規矩。可最近，一些男人開始暴露真面目，越來越不像話了。包括我的老板，已經開始不住在我面前炫耀財富，然后招我談話，給我施以小恩小惠，一步步在誘惑我。”

    雷小波著急起來，仿佛她是他女朋友一樣，急切地說：“那你快跟他們說明，你是有男朋友的，讓他們都斷了非份之念。”林珊珊說：“我說了呀，可他們還是不改，都在想著法子接近我，誘惑我。”

    雷小波想到自己女朋友霍思燕的情況，告訴她說：“小珊，我理解你。昨天，我去找我女朋友霍思燕，她的情況跟你幾乎一模一樣。她也是單位里最漂亮的女孩，受到的誘惑也最多。特別是她的老板，居然公開追求她，說要跟我進行愛的競爭。真是把我氣死了，我當著她同事的面，表態說，我可以為了愛而跟他進行決斗。”

    “你是個敢于擔當，勇于保護自己喜歡的女人的的男人。”林珊珊說了一句，沉默了，不知她在想什么。雷小波又告訴她：“但霍思燕只給我一年時間，也是一年以后，我再不回到城里來，他要另擇良枝，再選男友。”

    “是嗎？她直接跟你這樣說的？”林珊珊感到很意外，心情復雜起來。不知怎么搞的，她聽到雷小波這樣說，心里竟然是高興的，也隱隱有種取而代之的期待。卻想到自己有他條件更優越的官二代男朋友，又不知說什么話好了。

    雷小波今天順便跟她提這件事，也是有用意的：把這個信息放給她，既是試探她，又是讓她心里有個數。“所以，我心里一點也不踏實。小珊，既然你把我當好朋友，我把這個情況告訴你。”林珊珊想著跟男朋友的關系還不錯，說：“所以我次跟你說，你要追緊點，否則，會被別人追走的。”

    雷小波有意愁眉苦臉地說：“我怎么追啊？我遠在山村，她在市里，不天天在一起的，我怎么追她？怎么看得住她？”林珊珊自以為很懂地說：“你多給她發發微信，打打電話，總可以吧？女人都是需要哄的，你知道嗎？”

    “你也一樣嗎？”雷小波自己也不知怎么搞的，特別想跟她說話，一說沒完沒了的，不想放下手機了，所以這個電話一打打了十多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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