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芳芳覺得他可憐,想進去勸一下他,在院子里頓好車子,走進客廳,問:“你老婆在家嗎?”謝洪飛為了哄住她,含糊地說:“在家。”
韋芳芳在客廳里坐下來,抓緊時間說:“今天這事,你有什么想法?”謝洪飛的酒意還沒有完全退,他醉眼迷蒙地盯著韋芳芳身的波峰,臉色難堪地嘆息一聲,說:“唉,雷小波這家伙,實在是太厲害了。不過,我這是暫時的失利,當然不會善罷甘休。我要跟他搞到底,我不相信,我一個堂堂的老村長,搞不過一個毛頭小伙子。”
韋芳芳眨著眼睛,回避著他酒紅色的色目,說:“老謝,我勸你,還是審時度勢,開明一點為好啊。連鄉里的郁記都不是他的對手,縣高官都把他當成了寶貝,你不服氣還有用嗎?你不服氣,跟他斗,只會把你自己弄得更慘。真的,我勸你還是靜下心來,出去到什么地方去打工,不要再在村里轉悠了。你還窩在村里,我擔心你會把你的身心都憋壞的。把職務讓給年輕人,是必然趨勢,你想阻擋是阻擋不住的。”
一向自負驕傲,現在又氣急敗壞的謝洪飛,哪里聽得進這種話?他瞪著紅紅的眼睛,生氣地說:“你,這么快被吸引過去,想投靠他了?”
韋芳芳苦笑著說:“老謝,你想到哪里去了?你這樣頑固下去,是很危險的。我是為你好,勸你順應時間潮流,不要與時代背道而馳,做一個被人拋棄的頑固派,那樣是沒有好結果的。”
“芳芳,你也很勢利啊。”謝洪飛還是從他的角度理解問題,所以說話非常難聽,甚至還帶著嫉妒的色火,“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不能說變變吧?你也不要太短視,要有能能下的心態和耐心,我會東山再起的。”
他說著猛地坐到韋芳芳身邊來,抬臂摟住她的肩膀,要將噴著酒味的嘴湊來親她。韋芳芳嚇得什么似的,拼命推著他的身子,朝樓呶著嘴巴。謝洪飛說:“她不在家。今晚不回來了。我心里很苦悶,你不要回家了,在這里陪陪我好嗎?”
韋芳芳嚇死了,拼命掙扎,想掙脫出來逃跑。她聲音發顫地說:“你在騙我?老謝,放開我!你真的越來越不像話了。”
謝洪飛把咸豬手伸向她的波峰,哭喪著臉哀求說:“芳芳,今天,我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心里痛苦得要死,你安慰安慰我吧。我已經丟掉了職務,不能再失去你了。再失去你,我要瘋了。”
韋芳芳擋著他的手和嘴,不讓他再在自己臉和身亂。她氣得臉色都變了,低聲罵道:“謝洪飛,你瘋啦!我看錯人了,被你騙了,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謝洪飛真的瘋了。他猛地將她壓倒在沙發,嘴手并用,想再度征服她。他氣喘吁吁地說:“韋芳芳,我好生氣。女人真的是顆墻頭草,太不可靠了,太勢利了。誰有權,投靠誰?誰有錢,傍誰。我剛剛失勢,你要離開我,你也太恨心了吧!”
韋芳芳氣得臉色剎白,伸出手要抓他的臉,她憤怒地說:“謝洪飛,我沒想到你這么無恥。是你勾引我,然后在賓館里強暴我,倒說是我投靠你,傍你這個大款,虧你說得出口?哼,怪不得你敗得那么慘的,是你人太差,做人太壞造成的。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謝洪飛失去了理智,他一只手拼命抓她豐厚的身,一個人則使勁掐住她的喉嚨。他既想征服她,又想掐死她。韋芳芳她被掐得透不過氣來,腦子里一片空白。她想今晚我要死在他手里了,沒想到他突然變成了一個魔鬼。
但她快要窒息的時候,還帶著一絲求生的**,拼出全身血氣,把腳蹬住沙發的一端,猛地發力往前一踹,身子往脫出來,喉嚨也從他手里滑出。她抓住這個機會,可著嗓子大喊一聲:“救命啊”
謝洪飛嚇了一跳,想到院子的門沒有關,連忙放開她,退立在沙發邊不動。正在他發怔的時候,韋芳芳猛地翻身坐起來,從身邊躥了出去。奔到院子里,她不怕了,因為東西兩邊都有人家。她只要喊響,人家會聽到。
謝洪飛沒有追出去。韋芳芳把助動車推到院子門外,禁不住淚流滿面。她悔恨交加,死里逃生,所以眼淚相奪眶而出。她站在夜色里,從包里拿出紙巾,擦干了眼淚,才騎助動車,慢慢開回家。
雷小波今天晚特別高興,敬他酒的人也特別多,他喝多了。晚鄉村路沒有交警,他開著車子回房東家。回到房東家,正好是晚九點鐘。
他將車子開進房東家的院子,還沒有停好,房東從東屋里奔出來。“雷助理,不,雷村長,你回來了。”房東格外熱情地說,“我一直在等你回來,今天下午,我好激動啊。”
雷小波從車子里走出來,愣愣地看著她,問:“你激動什么呀?”
房東挺著巨大的波浪,媚笑著說:“雷村長,不,小雷,你簡直太了不起了,我沒想到你這么厲害。當時,你的演說把我激動得熱血沸騰,真想站起來為你叫好。”
雷小波見她這樣夸張,眼睛里充滿了激動和媚意,小聲問:“林小紅呢?睡了?”房東悄聲說:“她今晚有事,不來了。”
“啊?”雷小波心里暗暗吃了一驚,怪不得她這么放肆的。今晚弄不好,她又要騷擾我了,這可如何是好?他警惕地走進堂屋,再走進西屋,他想如果房東盯得緊的話,今晚不洗澡了,簡單洗把臉關門睡覺。
他正這樣想著,房東去把院門關了,從里面把門閂插,再到衛生間里去了一下,才走進堂屋,走到西屋門口,親切地對他說:“小雷,快去沖個澡,我幫你把熱水龍頭打開了。”
“熱水龍頭打開了?”雷小波趕緊拿了干凈的內衣內被,走出去,到衛生間去沖澡。沖完澡,他擦干身子,穿內衣內褲,再穿襯衫和牛仔褲,才向堂屋走去。
他希望房東能夠知趣地避開,他一走進西屋,關緊門不再出來。可是,他走進堂屋一看,房東竟然早已站在他西屋的門口,見他走進去,微笑著對他說:“沖個澡,身體舒服多了。”
雷小波從她身旁走過去,走進西屋,想對她說:“今晚我累了,想早點睡覺。”可他放下臉盆,剛轉過身,正要開口跟她說這句話,房東卻未話先笑說:“小雷,今天,我真的好開心。你表現得這么優秀,如此出色,村里的人在開會的時候都朝我看,在投票的時候,有人來給我討近乎,說好話。好像你是我兒子似的,不,你是我女婿似的。”
雷小波心想,怪,她怎么又說這個話了?不是不讓我說這種話的嗎?房東又眉開眼笑地說:“二組的繁家阿姨,選舉結束后,走在回家的路,她熱情地跟我說,玉香嫂,雷村長住在你家里,你好福氣啊。”
雷小波說:“住在你家里,有什么福氣啊?真是。”房東說:“還有幾個女人對我說,周玉香,你家丫頭不是很漂亮的嗎?你把雷村長招到你家,當門女婿吧。如果成功,你這生有福了。我不好說什么,只是笑。”
雷小波怪地看了她一眼,又被她火辣辣的目光蟄了一下,趕緊移開,心里說,你這是怎么啦?不是不讓我跟你女兒談戀愛的嗎?
“我沒有跟他們說,我家小珊在跟一個官二代談戀愛。”房東更加得意忘形地說著,挪動白嫩的大腿朝他走過來。雷小波往后面的床邊退著,說:“你為什么不說呢?你不是說,不讓我跟小珊談戀愛的嗎?”
“是,是不能談。”房東兩眼噴火地盯著他,一步步朝他逼過來,說,“可我不能說,說了,逆了人家的好意了,我也沾不到你喜氣了,嘿嘿。真的,大家都沒有把我當成你的房東,而是當成丈母娘一樣對待,可親切熱情了。”
雷小波往后退著,退到床沿,不能再往后退了,他只好紅著臉,訥訥地說:“房東,你回自己房間里去吧,我要睡了。”
房東不僅不走,還挺著個苗條豐腴的身子,很近地站在他面前,放浪地笑著說:“我要好好看看你,這么優秀的一個小伙子,竟然住在我家里。我好像突然又不認為你了,今天,你成了我心目的英雄,我感到太幸運了。老天把你安排到我家里,是有意思的。真的,小雷,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雷小波嚇得往后仰著身子,說:“房東,你怎么又這樣了?不要,不要啊。你快走吧,我要睡覺了。”
“小雷,我真的,沒法控制自己,我太愛你了。”房東癡情地說著,猛地抱住他的身體,然后往前磕去。她的身子太豐厚,也太重,一下子把他撲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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