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永兵知道賴不掉,在專案組都這樣承認了,但他把責任都推到謝洪飛身,說:“這個,也是謝洪飛讓我拍的。”
雷小波盯著他的臉色,不客氣地追問:“謝洪飛又不在現場,怎么知道發生了推掇事情,讓你拍照片呢?”
柏永兵的臉紅了,眼睛尷尬得眨得更快,他訥訥地說:“這個,確實是我打電話告訴他的。我見那幾個民工攔住你,跟你吵起來,害怕了,馬打電話給他,說他們跟雷村長吵起來了,問他怎么辦?我這樣做,當然也有討好他的意思。因為他原來對我有恩,我,唉。他聽我這樣說了以后,想都沒想對我說,你拍幾張照片發給我,馬走開,不要管他們,讓他們去。雷村長,實在不好意思,不是我要害你,我也是被他蒙蔽了,也是一個受害者啊。”
雷小波對他說:“柏永兵,你也不要太害怕,我沒有要追究你責任的意思。不過,我希望你能跟我說實話,以后村里有了機會,我好給你安排。”
他嘴這樣說,心里卻在想,難道謝洪飛一個人杠了下來,幫他隱瞞了一些事實。否則,公安局應該不會那么快放了他啊。如果真是這樣,謝洪飛看去是在護他,挺哥們義氣,實際卻是在害他啊。
柏永兵干了壞事,得不到應有的懲罰,會存在僥幸心理,會賊心不改,甚至沿著謝洪飛教唆的,做慣壞事的道路走下去,他會越走越遠,這不是害了他是什么?像劉飛,實際算下來,是謝洪飛害的他啊!害他被判了十五年徒刑!
柏永兵垂目沉思一會,還是老口地說:“雷村長,我剛才說的話,真的全是實話。我在專案組里也是這樣說的。我應該也是,**分子的犧牲。雷村長,你要原諒我啊。”
雷小波想了一下,這件事不要再問,基本已經清楚了。他想問另一件事,說:“好,這件事算了。那柏永兵,我問你另一件事,你可要說實話。我問你,次在半夜里,那個滾石事件,是真的滾石嗎?”
柏永兵大吃一驚,慌得臉色發黑,連拎籃子的手也在微微顫抖。但他馬鎮靜下來,有些著急地說:“雷,雷村長,這,這真是滾古啊。我正好從那里經過,還幫了你們。這個,你可不能懷疑我啊。”
雷小波看他說得那么急切,那么信誓旦旦,但還是將信將疑。他也沒去現場考察,又隨意問了一句:“那件事,不是謝洪飛讓你干的?”
柏永兵渾身一震,繼而一愣,但他還是極力鎮靜著說:“沒有,沒有。這個,跟他沒有關系的。不是,呃,他是不知道的。那天晚,也真巧,我正好經過那里,碰到你們遭遇了滾石,出手幫了你們。”
雷小波說:“這樣說來,我和郭記還得謝謝你呢。”
柏永兵神色尷尬極了,眼睛一直垂著,不敢正眼看雷小波。
“那這樣吧,柏永兵,你呢?要表現積極一些,明年等村里有了機會,我們考慮給你安排一個適合你干的工作做做。”雷小波還想爭取他,挽救他,“到時,你再跟郭記說說,好不好?她畢竟是村里的一把手,用什么人,都要她同意才行。”他還是在樹著郭鳳平的威信。
柏永兵感激得什么似的,有些口吃地說:“那,雷村長,真的,謝謝你。我一定,表現積極,向村委會靠攏。”
雷小波到這個時候,才把他最想問的一個問題問出來:“柏永兵,我最后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告訴我,好不好?我聽郭記說,有天晚,你叫她的胖婆婆去捉她的奸,有沒有這回事?郭記氣得不得了,要找你談話,報復你,我勸住了她。”
柏永兵慌起來,手里的籃子差點掉到地,他有些口吃地說:“沒,沒有啊,這是誰,誰說的?這件事,我也聽說了,但這是她胖婆婆,自己懷疑,才去捉的,說是捉了個空。”
雷小波笑了,說:“柏永兵,這你不老實的了,郭記的胖婆婆告訴郭記了,你還要抵賴?”其實,這是雷小波蒙他的,郭鳳平的胖婆婆根本沒有說出來。
柏永兵一聽,她胖婆婆都說出來,我抵賴還有什么用?紅著臉,尷尬地說:“是,是我,叫她去捉的。但這也是謝洪飛,讓我這樣做的。真的,雷村長,你不要不相信。”
柏永兵嚇得什么似的,為了證實自己的無辜,柏永兵訥訥地坦白說:“謝洪飛一直用官職誘惑我,他說,他只要當村支部記,讓我當村長。他還用女人誘惑我,他說。嘿嘿,我不好意思說。”柏永兵竟然也羞澀地低下頭,不敢說出來。
雷小波追問:“他說什么?你告訴我,沒關系的,我會為你保密的。謝洪飛現在進去了,我可以這樣說,他的罪行起碼要吃十年以官司,你還怕什么?”
這樣一鼓動,柏永兵才抬起頭來,看著他說:“謝洪飛說,只要我聽他的話,他把村里的幾個漂亮女人讓給我。包括韋芳芳,商店里的小芹。但我沒有聽他的,真的,雷村長,我沒有想過這些主意。不信,你可以去問她們,我有沒有去打過她們的主意?”
雷小波心里振奮不已,今天無意的搭訕和聊天,又發現了謝洪飛的一些問題,和村里情事方面的隱患。對謝洪飛的這些行為,我要要向專案組反映。專案組怎么還不下來調查呢?應該到村里來調查一下啊,謝洪飛一定還有許多問題沒有暴露。什么時候,我要催一下專案組,或者干脆給高局長打個電話。
想到這里,雷小波笑著對柏永兵說:“柏永兵,你能把這些事情告訴我,很好,說明你有向好的表現。接下來,看你的實際行動了,村里以后機會很多,你要積極爭取。好了,我走了。”他邊說邊坐進車子,往前開走了。
柏永兵呆在路邊,看著他遠去的車子,許久沒有轉身走。他在心里不無嫉妒地說:這個小子福氣真好啊,現在謝洪飛和郁啟生被他搞了進去,村里的漂亮女人全被他搞去了。原來應該屬于郁啟生的郭鳳平被他搞了去,先前屬于謝洪飛的韋芳芳和小芹,有沒有被他搞走呢?
謝洪飛跟我說,把她們兩個女人讓給我,我還沒有去搞她們呢。柏永兵貪婪地想著,喉頭咕咕直響。等穩定一點,或者明年春暖花開時節,要再去搞她們。這是謝洪飛讓給我的,我怕什么?憑什么只給你這個小子一個人吃獨食?!
想到這里,他有些后悔,剛才不應該把謝洪飛的話告訴他。完了,這下他全知道了,要是我以后搞了韋芳芳和小芹,不被他懷疑了嗎?
光搞她們,她們不會喊響的,也不會舉報我的。謝洪飛不是這樣鼓勵我的嗎?我還怕什么呢?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被雷小波懷疑,我把他解決了算了。哼,這個小子太張狂,太有艷福了。看來只有消滅了他,我才有安全可言,才能真正搞到村里的漂亮女人。
而且他已經懷疑滾石的事了,要是被他查到,我是故意推下滾石去砸他們的,我要去坐牢。這樣想著,柏永兵的臉浮起一股可怕的殺氣。
雷小波的車子開到鎮,已是午時分。他找了個快餐店,停好車,先是拿出手機看,韋芳芳的微信來了:
雷村長,我們直接到縣城碰頭吧,你先開個房間,再將賓館名房間號發給我,我直接剩公交車到縣城后,直接打的過來。我估計,我要下午三多鐘才能到縣城。
雷小波愉快地回復:好的,我去開房間,開發發給你。這些微信,你看后全部刪除,切記!
他發好微信,去快餐店吃客飯。吃完客飯,他往縣城開。開在路,他想到又要跟一個漂亮的留守女人,自己的美女部下發生那種有關系,他也有些緊張,也控制不住地有些激動。
韋芳芳是介于郭鳳平和孫小英之間的美女,在村里算得是漂亮的,所以窺伺她的男人不少,連謝洪飛也百般地誘惑她,霸占她。
韋芳芳的肌膚特別白,鳳平姐和孫小英都白。她的身材也十分魔鬼,年紀也不大,應該跟焦衛娟差不多,只是沒有焦衛娟那么風流。她是很實在的那種美女,那也是另一種滋味。今天,我要好好欣賞一下她的肌膚,領略一下她的風情。她媚笑起來,她很是迷人的。
問題是,我如果真的跟她發生了關系,村委會真的成了我的“后宮”,這樣做行嗎?雷小波內疚而不安地想,可除了鳳平姐以外,孫小英和韋芳芳都是她們主動提出來的,要報答我的恩。也因為她們是留守婦女,長年獨守空房,難耐寂寞,才對我這個小鮮肉感興趣,也才不顧自己的廉恥,那么迫切和主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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